說是鄆哥害死了武大郎,鄆哥說,「這個鍋俺不背。」

鄆哥和武大郎都是幹個體的,武大經營的是自產自銷的炊餅,面向的是光大普通百姓。鄆哥卻是個時令水果商販,主要客戶是那些達官貴人。雖然都是遊走小販,但他們並非同行,所以算不得冤家,平常間不是你送我倆餅,就是我給你仨梨,喫著餅就著梨,曬著太陽,聊聊生意,倆人早已結下了深厚的兄弟情誼。

所以,從這一點來看,鄆哥絕沒有害武大的道理。

非但沒有相害之心,而且還有榮辱與共肝膽相照的義氣!要不然,鄆哥斷不會和武大一起去捉姦,那渾水可不是好趟的,西門慶可不是好惹的主,事實上,鄆哥為此也付出了代價,捱了頓揍不說,還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日。

按說,像潘金蓮這樣的淫蕩女子,以前肯定也有瓜田李下的蠅營狗苟事情,鄆哥也一定有所耳聞。那麼為什麼以前他都沒告訴武大,而現在卻不但告訴他而且還要自告奮勇的前去一起捉姦呢?

原因很簡單,以前那是實力不允許啊,想武大,三寸丁,擔兩筐炊餅都累的不行,萬一發生與人幹仗的事情,那必定是一個字,「輸」,非但於事無補,反而還給武大添堵,權衡利弊,乾脆來個不聞不問聽之任之。或者,鄆哥也曾跟武大提起 ,但武大也是思量再三,選擇了忍氣吞聲,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但為什麼這一次就忍不住了呢?原因很簡單,現在情況實在是不同往常,打虎英雄武二郎,披紅帶花,招搖過市,威名遠揚,有了這麼個兄弟,豈能再受那鳥氣 !是誰他媽的還敢在俺頭上拉屎,走!幹他去!

實際上西門慶當時也嚇得無處躲藏,若不是潘金蓮的激將法,「看你平日裏也威風堂堂,七尺的漢子,竟也怕他三寸矬子!」怕是這慫包也不敢上去就是一個窩心腳 。

但潘金蓮就不怕武二郎嗎?毋庸置疑,她肯定也怕!但她就如同世上偷情的人一樣,「色膽包天」!試問哪個出軌的人不有所顧忌,但若為風流故,也就無所顧忌了!

當大郎說:「娘子莫要害我性命,我兄弟回來不會饒你……」潘金蓮還是一狠心捂住了被子,這女人落得千古罵名,也就於此也,為了風流快活,無所不用其極也。

武大死了,害他的人是王婆潘金蓮西門慶,但其根本原因就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至於鄆哥,對武大的死,他唯有痛恨,沒有悔恨。

所以武松回來了,他趕緊去通風報信,好讓武松給武大報仇。

不知那些說鄆哥害死了武大的人,究竟是何居心?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這是一種懦弱的說法。

其實很簡單,如果鄆哥不去告訴武大郎關於通姦的真相,武大郎就不會去捉姦,也不會被西門慶打傷。

不被西門慶打傷,就不會出現武大郎因沒有人幫著看病。

不存在沒有人幫著武大郎看病,武大郎就不會威脅潘金蓮說武松會回來報復。

那麼,武大郎就不會被潘金蓮害死。

話不是這麼說。

誠然,鄆哥是被王婆毆打以後,為了出氣才告訴武大郎真相。

但是,鄆哥是否告訴武大郎,同武大郎被打被殺並沒有關係。

這是因為,鄆哥不能預料到武大郎捉姦以後會被毆打,甚至會被殺害。

甚至不能預料到武大郎會去捉姦。

鄆哥本來目的只是爆點料而已,出出氣。

他如果是有目的想佔便宜,就應該藉機向武大郎要錢。

結果,武大郎僅僅請鄆哥喫了一頓飯,鄆哥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說明,鄆哥畢竟還是年輕,一時衝動而已。

但鄆哥爆料這件事,不代表武大郎就會去捉姦。

捉姦完全是武大郎自己的選擇,不是鄆哥強迫他去捉姦。頂多是武大郎表示要捉姦後,鄆哥想了個辦法幫他,目的也是讓王婆出出醜而已。

所以,鄆哥爆料和武大郎捉姦沒有必然聯繫。

武大郎也完全可以知道這件事以後,等著弟弟武松回來以後再說。

捉姦是武大郎的選擇,不能責怪鄆哥,鄆哥最多是幫了點忙。

再說,捉姦導致武大郎被打傷,也是鄆哥甚至武大郎自己無法預料的。

其實,如果不是潘金蓮教唆西門慶打人,根本就沒有打傷人這回事。

西門慶完全可以推開武大郎就跑,武大郎難道攔得住嗎?

西門慶是在潘金蓮的教唆和諷刺下,才將武大郎踢傷。

這事也根本不是鄆哥能夠預料的,不能責怪他。

最後也是同一個道理,毒死武大郎是鄆哥做夢也想不到的。

正常來說,通姦雖然是罪,前提是事主去報官。如果武大郎不去報官,西門慶和潘金蓮也就沒事。

退一步說,武大郎就算去報官,他也缺乏可靠的證據。

因為當時只有他一個人看到西門慶和潘金蓮在一個屋子裡,也沒有在牀上捉住。

人家說捉姦在牀,沒在牀上捉住,你告狀也沒用。

所以,潘金蓮似乎沒有還是武大郎的理由。

就算怕武松回來算賬。以武松的個性,也不是隨便就殺人的。

不然武松後來發現哥哥死了,也不會先去告狀,告狀失敗了纔去殺人。

武松回來知道這件事以後,最多去找西門慶討公道,打他一頓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

之所以潘金蓮、西門慶要害死武大郎,主要還是為了要長期在一起。

當年的制度是,只有男人休妻,沒有婦女主動要求離婚。

而武大郎被打的吐血了,尚且沒有要求休妻。

為啥?

一是武大郎懦弱,其實之前潘金蓮在老家就曾偷過漢子,這點武大郎也知道,忍氣吞聲就算了;

二是武大郎條件差。潘金蓮如花似玉,是個美人,不是因主人家報復,武大郎是不可能娶到這樣的老婆的。如果休妻,即便有武松資助,沒錢又相貌醜陋矮小的武大郎,未必能夠再婚。

所以,武大郎不太可能主動休妻,那麼潘金蓮和西門慶就不能在一起。

當時兩人通姦的如膠似漆,人家說色膽包天,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在一起的。

況且,這樣偷偷摸摸,萬一被捉姦在牀,兩人都要坐牢,也是很大危險。

所以,在王婆唆使下,兩人乾脆下毒手將武大郎還是,一了百了。

顯然,打傷武大郎,武松回來最多打人報復,將西門慶也打傷。

但殺死武大郎,武松就很有可能會殺人報復,正常來說西門慶、潘金蓮不可能選這招。

不但鄆哥,就連武大郎做夢也沒想到會被潘金蓮毒死,不然他多少會有戒備。

所以,武大郎被殺和鄆哥沒有什麼關係。

很多人責怪鄆哥多事,才導致後面一系列的事情。

但鄆哥將姦情爆料給武大郎本沒錯,也是正義之舉,哪怕鄆哥有自己的目的。

後面一系列的事,同鄆哥無關。

這就相當於,我看到有頭瘋牛要撞倒小朋友,我去趕牛。結果牛朝著傍邊跑,撞翻了一輛三輪車,死了三四個人。

我趕牛本身是沒有問題的,但後面的事情不是我能夠預料的,不能把所有的責任推給趕牛的人,罪魁禍首是瘋牛。

有人不去罵西門慶和潘金蓮,反而怪鄆哥多事,這就屬於標準三觀不正的人。

說難聽的,潘金蓮和西門慶既然如此如膠似漆,恐怕遲早都會下毒手還是武大郎。

如果沒有鄆哥這一鬧,把事情公佈於眾,說不定武大郎死的不明不白,武松也無法知道真相。

武大郎到後來也是冤死鬼。


從故事情節來看,鄆哥賣梨,武大郎賣燒餅,他們同在一條街上做生意,武大郎雖然愚笨無能,但他畢竟是年齡大、社會閱歷深的人,常常幫助初涉世事年少的鄆哥,久而久之二人成瞭望年之交,並逐漸發展成患然與共的鐵哥們。

施公這種寫作手法就是為下文做輔墊。鄆哥被王婆打過,他懷恨在心,鄆哥平時就聽到過西門慶和潘金蓮的私通,終於有一天看到西門慶和潘金蓮同牀共枕,報告給武大郎。不難看出小小年紀的鄆哥就能找茬報復,而且選擇的是把武大郎做使用工具,讓事態擴大化,從而實現個人的報負目的,顯得小鄆哥機智聰明,把武大郎的愚笨再次躍然紙上,武大郎真也笨得太很了,難道你就不會查言觀色,就是別人不說,你應該知道醜男娶美妻,別人會給你戴綠帽子,這些都是為襯託鄆哥更聰明,武大郎更愚笨。直到笨到什麼程度呢?親自捉姦。我說武大郎啊武大郎,憑你個不足五尺的三寸丁谷樹皮的能耐,在那樣的社會呈能,豈不是自討苦喫嗎?你老婆會向你嗎?西門慶這惡霸會屈服你嗎?笨人只笨到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境地,小小孩子把你調動起來,他雖沒什麼惡意,但把你推到了死亡線上。

笨人有笨人的想法:你西門慶騎到我武大郎頭上尿尿,我捉住你看你咋辦?到頭來,武大郎把西門慶和自己老婆睡覺抓個正著。西門慶心怯逃竄被潘金蓮叫住,西門慶明白她的意思,你一個堂堂八尺男兒還怕這個三寸丁谷樹皮,西門慶痛打武大郎致成重傷,臥牀不起,最後被這三人合謀毒死。施公點明瞭不管在怎樣的社會象武大郎這種人就是垃圾,娶個美貌妻子最終是雞飛蛋打,沒命享受,難免一死。

潘金蓮這個封建社會制度叛逆者,至死麪對武松毫不畏懼,我潘金蓮為什麼要苟且偷生呢?一個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有什麼可以同情的,我潘金蓮害死他死而無憾。潘金蓮滿腔血淚的控訴,正是他對封建勢力統治者男尊女卑的抗爭,她的抗爭是失敗的,結局是成了武松的刀下之鬼。

武大郎的死並非象提問者說的是被鄆哥害死的,有了鄆哥這賠襯角色,使情節層層波瀾,潮起潮落,懸念暗伏。武松為兄報仇殺了潘金蓮比官府殺潘金蓮更有理有據、更有說服力、更精彩。

施公讓武松收拾潘金蓮,象一把匕首,直刺封建王朝統治者的心臟,鞭撻了封建社會制度的醜惡嘴臉,那些套在婦女脖子上的枷鎖將被砸爛。毛澤東主席說:"哪裡有壓追,哪裡就有反抗"。這些情節正是武松作為的lo8將一員,對封建王朝的痛擊,也是封建王朝必然滅亡的歷史趨勢。

這些精彩的故事情節,彰顯了施公大師風範高明去處。


武大郎之死有兩個致命因素:①鄆哥就是導火索、攪屎棍。②武大郎受傷後對潘金蓮的那番話,直接就是催命符!

武大郎不光生的矮矬猥瑣,關鍵是沒本事沒錢。老婆一貫紅杏出牆,他難道不知道?他知道,由著她,將就過一家兒人。從潘金蓮嫁給他開始,跟那張大戶就沒斷關係,張大戶死了,別人照樣臊皮,在清河縣實在住不下去了,才搬至陽谷縣。

《水滸傳》書中有一段描寫,把武大,武二,潘金蓮三人的心理,武大與金蓮的關係都交待的很清楚。就是潘金蓮調戲武松之後:武大挑了擔歸家後見廚下婦人哭的兩眼通紅,問是怎麼回事,婦人顛倒說武松調戲她。武大道:「我的兄弟不是這等人,從來老實,休要高做聲,喫鄰家笑話。「武大撇了老婆來叫武松喫點心,武松不應只顧出門去了,第二天讓土兵來搬了行李回縣衙住,武大趕出來叫道:「二哥做甚麼搬了去?″武松道:「哥哥不要問,說起來裝你的幌子,你只由我自去便了。」

潘金蓮說武松調戲她,武大信嗎?不信,知道老婆的稟性,兄弟的為人。潘金蓮調戲武松,武松告哥哥了嗎?不告,告了有用嗎?告了白給哥哥添堵,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武松也想將就哥哥過一家兒人。

鄆哥挨王婆打時,那西門慶與潘金蓮偷情可不是一遭兩遭了,一條紫石街就沒人知道?有人告武大嗎?沒有,一是西門慶惹不起,二是武大窩囊,告了也是給他惹禍,又不能怎麼樣。武大自己沒一點察覺?不可能,每日歸家老婆臉都喝的紅紅的,「酒是色媒人」,武大深究了嗎?沒有,睜隻眼閉隻眼,將就過日子吧!

偏這鄆哥小孩子家家的不通世故,想不到這上面來。就因為要把幾個雪梨賣給西門慶,被王婆攔住打了一頓,就來將武大的軍。

鄆哥尋到武大,看著武大說:「這幾時不見你,怎麼喫得肥了?我前日要糴些麥稃,一地裡沒糴處,人都道你屋裡有。」武大道:「我屋裡又不養鵝鴨,哪裡有這麥稃?」鄆哥道:「你沒麥稃,怎地養得肥嗒嗒的?便顛倒提起你來,也不妨,煮你在鍋裏,也沒氣。」武大道:″含鳥猢猻,倒罵得我好!我的老婆又不偷漢子,我如何是鴨?」鄆哥逍:「你老婆不偷漢子,只偷子漢。」

那鄆哥連罵帶將,是個人臉上都掛不住。武大被逼無奈不但請鄆哥喝了頓酒,還定下了捉姦行動,結果可倒好,武大捱了窩心腳,疼痛難忍不說,茶飯沒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沒奈何叫老婆來分付道:」你做的勾當,我親手捉住你奸,你倒挑拔姦夫踢了我心!至今求生不生,求死不死,你們卻自去快活,我死自不妨,和你們爭不得了。我的兄弟武二,你須知他性格,倘或早晚歸來,他肯幹休?你若肯可憐我,早早服侍我好了,他歸來時,我都不提。若你不肯看覷我,待他歸來,卻和你們說話。」

這武大千不該萬不該,不合拿兄弟武松來威脅婦人,可好,一碗砒霜要了你命,不讓你跟你兄弟說話了!


這是確定無疑的,是板上釘釘的答案和事實!

如果不是鄆哥多嘴撩舌、實話實說,武大郎無論是在生活中,精神上,心裡的幸福還是滿滿的。俗話說:多言多語遭蛋打,不言不語轉回家。可見實話是不能隨心所欲、不分時間地點、不計後果影響去亂說的!

何況金蓮又不是鄆哥的心中偶像和夢中情人,她與西門幽會,既不會缺邊,又不會少沿,雖然有些磨損,也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哪裡用得著你鄆哥鹹喫蘿蔔淡操心?

原來大郞的生活是平靜美好的,只因為鄆哥的多管閑事,讓大郎陷入了尷尬的境地裏:裝聾作啞、裝憨賣傻、插科打諢、置之不理,顯然不是男子漢大丈夫的作派。遵照禮義亷恥的教誨去捉姦吧,肯定不是西門的對手,像是赴湯蹈火,如履死地。但是有鄆哥在一旁大義凜然地督促、監管,大郎只能是硬起頭皮、義不容辭、捨命而上、勇往直前、堅決不能甘做縮頭烏龜??……

正是鄆哥的一個舉報,破壞了大郎的安定幸福生活,間接地置他於死地。都不如鄆哥當初只管賣梨,不管金蓮那些扯蛋??的事,大郎也小心謹慎、低調地做一個投降派,安心地賣炊餅,結果大家都會皆大歡喜的!


說實話,本人並不認同是賣梨的鄆哥害死了武大郎。武大郎的死,應歸咎於那兩個不知羞恥,色膽包天的狗男女西門慶、潘金蓮二人。與鄆哥如實向武大郎告知二人姦情沒有必然聯繫。

我們不仿簡要回顧一下《水滸傳》一書中武大郎死亡前後的一些細節:西門慶被潘金蓮美貌吸引,許以金錢玉帛求王婆設計成其好事,王婆借請潘金蓮上門縫製衣服之名留在自家屋中,並約西門慶到家中與潘金蓮巧遇,又借感謝之名酒肉美食相待二人,在貫於風月玩弄女性的高手西門慶面前,潘金蓮一步步就範,於西門慶勾搭成奸而一發不可收拾。就此時常幽會王婆家中效魚水之歡。

此二人偷情之事無意間被鄆哥發現,並告知武大郎,武大郎氣極敗壞,不經思考,徑直破門捉姦,被惱羞成怒的西門慶打成重傷,潘金蓮、西門慶、王婆三人恐武大郎將此事外傳並告知其弟武松,西門慶一包毒藥借潘金蓮之手讓武大郎服下,當即不治毒發身亡。

縱觀武大郎死亡經過,雖說鄆哥向武大郎如實告之二人姦情是這起突發事件的導火索,但是如果不是武大郎不加思考、單槍匹馬冒失捉姦,而是請街鄰一同前去見證,引起輿論關注,其結果想必不致如此。

久做必犯,姦情總有敗露時。即使鄆哥不言,紙包不住火,東窗事發只是來早與來遲。只要二人姦情持續,不是鄆哥也會有其它人向武大郎告之實情,一但盲目捉姦同樣難逃姦夫淫婦謀害的可能。因為歷史上因姦殺人的事例不勝枚舉。


潘金蓮為什麼會嫁給武大郎,其實也就是將武大郎當做一個遮羞布,為她的放蕩行為做最後的遮掩,電視劇中對潘金蓮的演繹已經是屬於美化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潘金蓮會和西門慶勾搭在一起屬於再正常不過得行為。

武大郎心裡最明白潘金蓮是什麼樣的人,不論是在清河縣,還是搬至陽谷縣,看破不說破,這是武大郎同潘金蓮之間的相處之道,為什麼?武大郎還是有自知的,自己的模樣,財力是無法娶一個貌似潘金蓮的良家女的,為了臉上一點薄面,也就將就的過了。

而偏哪鄆哥因年小不知其中事故,只因在王婆哪招了罪,便將此事直接捅了個明瞭,這下武大連最後一點薄面都被戳破,能不惱羞成怒,便有了後面的窩心腳,砒霜葯,所以鄆哥便是哪害死武大郎的源頭,因此,有些事情,耳聽不一定為真,眼見不一定為實,人與人之間的處世之道並不是非白即黑,凡是多思少言,莫要做哪害了人的鄆哥。


武大郎的怯懦,又不是自今日而始。潘金蓮與西門慶的婚外情,只是他所受的眾多侮辱中的一件。而這一件又恰好發生在他與武松團聚之後。有了武松這個靠山,按理說,武大郎應該好過一點了,為什麼偏偏斷送了性命?

就是因為鄆哥。

在影視劇中,經常把鄆哥演繹為武大郎的小友、忘年交。其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鄆哥與武大郎沒有任何交情,反而是常常「得西門慶齎發他些盤纏」。

當鄆哥聽說西門慶與潘金蓮的私情,特意來找他推銷水果,真正的目的是打秋風。但是王婆獨佔了這一份財路,不肯分利於鄆哥,還打了鄆哥。於是鄆哥「我不去說與他!不做出來不信!」給武大郎報信。

鄆哥的報信,完全是出於報私仇,而沒有絲毫的正義感。根本的,《水滸傳》也不是一部宣揚正義精神的作品,而只是如實描繪社會百態。鄆哥在報信之時,還順便敲詐了武大郎一頓酒飯;後來給武松作證,也敲詐了武松「五兩來銀子」。

為了自己的私利,鄆哥鼓動武大郎與西門慶當面廝打——這是多麼不對稱的對手呀。也正是這「捉姦」與廝打,把武大郎與潘金蓮、西門慶的矛盾暴露無遺,武大郎因此送了性命。


有問題找自己,害死武大郎的人不是鄆哥,而是武大郎自己。

誠然,武大郎被毒而死,與鄆哥兒送信脫不了幹係。因為鄆哥兒不送信,武大郎就不知道潘金蓮與西門慶通姦之事,潘金蓮與西門慶通姦之事不爆發,潘金蓮與西門慶也不會設計毒死武大郎。但如果依據這個邏輯,那我們還可以說,如果潘金蓮與西門慶沒有勾搭成奸,鄆哥就不會告狀,那麼罪魁禍首就成了潘金蓮與西門慶。同時我們還可以說,如果拉皮條的王婆子沒有獨佔西門慶給的便宜,不得罪鄆哥,鄆哥就不會告狀,甚至我們還可以說,如果武二郎不回家,西門慶和潘金蓮就不會擔心害怕東窗事發,那樣武大郎也不會被害喪命。可是為武大郎之死找了這麼多的原因,卻都不是武大郎之死的根本原因,武大郎之死的根本原因是因為武大郎娶了潘金蓮做老婆。

武大郎是一個矮挫窮,身不滿五尺,長相也非常醜陋,而且非常無能,除了做燒餅,其他一無是處,因此處處受人欺侮。而潘金蓮,確實年輕貌美,人物風流,只因為當丫鬟時,她的主人張大戶想要娶她為妾,她不同意,為了報復她,張大戶便倒貼嫁妝,把她嫁給了世上最窮最醜最矮最無能的武大郎。

很明顯,武大郎和潘金蓮的婚姻是不對等的,如果武大郎能夠看到自己潘金蓮的不對等,看到潘金蓮所受到的委屈,當他得知潘金蓮出軌之後,立馬放下自己的色心和貪慾,放了潘金蓮自由,那麼,他不但不會失去生命,還會換來潘金蓮的感激,那麼,一切都會化干戈為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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