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不對。笛卡爾認為,此肉身有可能為魔王波旬所建,只有去苦離欲,方得真存在。

手動狗頭。


人家明明說的是我思故我在,咋就成我苦故我在了。

然後我思故我在就是指我周圍的一切都是可懷疑的,只有我的懷疑不可懷疑,從而我的懷疑存在,而我的懷疑是我的思維,所以我的思維也存在。所以我是一個思維的實體。


我們知道,我思推論(Cogito argument)即「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是笛卡爾哲學的第一原理。事實上,笛卡爾還指出,我思推論中的前提「我思」可以被其他關於心理狀態(mental state)的主張,如好像在看(seems to see)替代:

因為如果我說「我正在看,或我正在行走,故我在」,並將其中的視覺或行走理解為身體活動,那麼這個結論就不是絕對確定的。這是因為,正如在我睡覺時經常發生的那樣,下面的情況是可能的——我認為我正在看或正在行走,可是我的眼睛閉著,我也沒有四處走動;甚至當我沒有身體時,上述想法也許依然是可能的。但如果我將「正在看」或「正在走」理解為對於看見或行走的現實感覺或意識(actual sense or awareness),那麼這個結論就是十分確定的,因為它與自身即具有關於看見或行走的感受或思想的心靈有關。(《哲學原理》,第一部分,第九篇:AT VIIIA 8: CSM I 195;自譯自英譯本)

這麼說來,笛卡爾或許會說「我好像感覺到苦(I seem to sense bitterness),故我在」,因為「我好像感覺到苦」是關於心理狀態的主張,它使我們直觀到心靈的存在(即理解前提後立即推理出「我在」)。

參考文獻

Markie, P., 『The Cogito and its importance』, in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Descartes, John Cottingham (ed.),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2, pp. 146f..


這句話不該是安托南阿爾托說的嗎...他表演的殘酷演劇是反笛卡爾的理性主義的。「殘酷」,就是自覺,是一種清明的意識。他認為我思並不能發現我的存在,而是只能感到痛苦,而這種痛苦通過殘酷得到發泄,迫使我們去正視真正的自己,在死亡的恐懼下去除面具,揭露謊言,向死而生,這種意義上就完成了自我的重鑄。


謝邀。笛卡爾是二元論者,懷疑論者,也是個理性主義者。笛卡爾認為,心靈(思想)和物質是兩個獨立存在的實體,應該區別看待。他認為人的感官知覺並不可靠,只有經過理性推斷的結論才是可信的,因而他懷疑一切事物。但他又認為,雖然我們可以懷疑一切,但有一樣是真實的,那就是我們的思想,我們的懷疑。肯定精神實體和物質實體的同時存在,也就有了那句名言:我思故我在。

笛卡爾的意思是,我們如果想確認自己確實存在而非不存在,就必須想辦法確認自己的一個客觀性,於是用邏輯論證就會發現:我懷疑世界上的一切,甚至懷疑自己,但是,是誰在懷疑呢?如果沒有事物在進行懷疑的話懷疑又從何而來?因而得出,即使一切都需要懷疑,但是這個正在進行懷疑的東西——我——它必然是存在的。


不苦,那是上帝的生活


苦就是了,舒服是給死人的

人的一生從啼哭開始,在他人的哭聲中結束,快樂幸福什麼的在人生路上只佔了很小一部分,我們不能賴著多巴胺生活,對吧。

才學疏淺,抱歉。


存在即感知!哲學是讓人聰明的學問,那麼多大咖窮其一生都研究不透,指望知乎?累死伺服器。


叔本華的悲觀主義,人生六苦,這些都可以認為從苦中發現人生的意義,大約可以從對比的角度理解,沒有反面,正面就沒有意義。


生活本來就是一場漫長的修行。你的痛苦只能證明你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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