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布達拉宮,他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他是世間最美的情郎。因為一首詩愛上一個人,所有的辭藻不過是後人臆想中強加於他的枷鎖,不想也不能評價他始終在那裡。

他一直被誤讀,從未被瞭解。內心深處堅定的信仰,同時追求愛恨的自由。雪域最尊貴的王,又是寂寞流浪的詩人。他曲折跌宕的人生,充滿了神祕色彩,除了他的詩句,幾乎沒有更多文字歷史記載。他的詩句,超越了西藏,在世界各地都有廣泛深遠的影響。我們一直無法看清他的面貌,300年後的今天,他依然被誤傳著。

他15歲被認定為轉世靈童,成為六世達賴喇嘛。他是藏傳佛教格魯派領袖,卻被架空沒有實權。後因蒙藏權利鬥爭被廢,在押解回京途中,行至青海湖濱時,坐下打坐圓寂,時年24歲。另有一說,他並沒有病逝在押解途中,而是捨棄名位,決然遁去,繼續各地修行傳法。他的性情、經歷和歸宿,都已無處探尋,湮沒在歷史潮流中,只留下一些動人的詩句。他,就是倉央嘉措。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 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夢想的遙不可及,現實的殘酷無情,致使一位追尋真愛的情郎,如流星劃過天際,泯滅於人世間。

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二十四載的短暫人生充滿了傳奇色彩,既有宗教的神聖、政治的詭譎,又有愛情的悽美、命運的無常。站在布達拉宮,他是雪域之王;流浪在拉薩街頭,他是世間最美的情郎。他的一生是個難以捉摸的謎,也是一個永恆不朽的傳奇。他的一生都被囚禁在布達拉宮裡,連自由都是奢侈。如同一隻被囚禁的雄鷹,張開了翅膀,卻只能在牢籠裏扇動,永遠也無法飛上心中的聖山,無法觸摸那純潔的雪蓮花。

西藏的人們把人當成佛,一種能普度眾生的活佛,是一種信仰,但是被稱之為活佛的人卻沒有了自由,他們用條條框框束縛著,過著在外人看來幸福的生活。在我看來,倉央嘉措不過是一個會作詩的普通人,卻淪為他人手中一枚奪取政治權力的棋子,一生不能為自己而活,孤獨的度過短暫的一生。願來生你可以肆意生活,隨性而為地去追求心中的所愛,如閑雲流水度盡一生。

1706年,倉央嘉措在途經青海湖時神祕失蹤。傳說倉央嘉措遁走青海湖後,成了自在灑脫的雲遊僧,在西藏、青海、甘肅、內蒙古及印度、尼泊爾等地雲遊。1716年,倉央嘉措來到阿拉善,讚歎這裡是修行的好地方,停下了雲遊的腳步。深秋,倉央嘉措面對著額濟納胡楊林,不禁感慨前塵雲煙。無論是否史實,我們都衷心地祈禱倉央嘉措躲過青海湖一劫。

目前網上流傳甚廣的所謂倉央嘉措的詩歌,幾乎都和他無關。其實,這些詩是不是倉央嘉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曾被打動,曾因這些文字,開始嘗試瞭解倉央嘉措。他以世間法讓世人看到了出世法的境界,他用愛與慈悲讓我們明白生命當下的真諦。


他們或多或少是有共同點的。

首先,他們作品風格接近,大多都是婉約清麗,描寫愛情的。

其次,在我們的印象中都是與美好的愛情有關,一個是經歷了多種風浪的成熟男子,而另一個是眼神純潔,心靈純白的小男生形象。

然後,他們也都是早早離開人世

不同點

1.雖然都是清朝人,但納蘭逝去時,嘉措剛出生。以清朝「家家爭唱飲水詞」的情況 ,嘉措或多或少會受到納蘭影響。因此納蘭名字應該是在嘉措前面的。

2.現在很多所謂倉央嘉措作品都是後人假借起名創作,大多是被他傳奇一生所影響。而納蘭容若則是以其才華聞名於世。

3.而納蘭容若的人生就像一本太倉促的書,讓人總是忍不住一讀再讀,可直到讀過最後一頁,也未必完全瞭解他隱藏在詞裏的心事,我們心疼他對愛情的堅守,每每思念妻子時,他就會創作出絕世佳作,供後人瀏覽閱讀,細細品味他當時的苦澀。

而倉央嘉措他比較自由,作為喇嘛,他的他的心靈是純凈的,就像新出生的嬰兒,乾淨而又純潔。

生活從來都是自己規劃。想寫詩就寫,不想他就唸經悟禪。對愛情的理解不似納蘭容若那般執著,但是也十分真誠的,他的心靈是純凈的,就像新出生的嬰兒,乾淨而又純潔。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納蘭性德)

從那東方山頂,升起皎潔月亮。未嫁少女面容,時時浮現我心上。(倉央嘉措)

兩個人兩首詩,美吧?的確很美。

一個是人間活佛,一個是貴胃子弟,一個是情歌之王,一個是詩詞聖手。同一時代,不同年齡擦肩而過,相差28歲。兩個人都可以說是人間尊者,富貴襲人。一個翩翩佳公子,少女夢中郎。一個雪域王中王,情困形放浪。納蘭性德,權相明珠之子,自由聰慧,至性至情,死時30歲。倉央嘉措西藏活佛,第六世達賴喇嘛。一生風流,不拘禮教,他出生時納蘭性德已二十八歲。由於年齡的差距,兩位至情的詩人,一生不曾相遇,但對自由與愛情的嚮往,卻在同時代唱響。

納蘭性德一生富貴,仕途順利。是一個英俊多金男。可以說所有少女對男性的夢想,在納蘭性德的身上都具備。但是偏偏這樣的一位人物卻是情愛不順。納蘭性德的第一位情人因入選康熙帝後宮而錯失良緣。其後的妻子盧氏與納蘭性德詩詞唱酬情投意合 ,可是不如意事常八九,天不假年,四年之後這位盧氏因難產去世。盧氏的死亡對納蘭性德造成巨大打擊,幾乎痛不欲生,為悼念盧氏而做的<飲水詞>驟響於世。其後雖有兩位妻妾但始終不能替代盧氏。此時的納蘭只有借詩詞之口抒發情致。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納蘭的詩優美婉約當世傳唱,民間有云:人人皆唱<飲水詞>納蘭心事誰人知。可見納蘭性德的詩在當時影響甚大。

納蘭性德死後十三年十五歲的倉央嘉措入主布達拉宮。成為六世達賴。這位名義上的雪域之王,黃教教主也不得不與已訂婚的姑娘分手。他寫道:「入主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一對愛情的嚮往,常常使他輾轉返側。唸佛也難以安心。他在詩中寫道:

面對大德喇嘛,懇求指點明路,可心兒不由自主,又跑到情人去處。

對愛情與自由的追求,使他脫離了禪修的正道。他放浪形骸夜宿情人之家。一次他從情人家回來,雪地上留下腳印被鐵棒喇嘛追尋至情人家中,將情人處死。這件事令這位達賴悲憤不已。後因政敵告發康熙帝下旨將其押解進京,於途中病逝。是年二十四歲。兩位至性至情的詩人,皆有煊赫的身世最後亦殊途同歸英年早夭。但是兩人的傳說與作品現今仍在世間廣泛傳頌。假若兩人生前能相見,以兩人的性格與思想一定會惺惺相惜。兩顆聰慧的頭腦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誰也無法猜測。有一點可以肯定,詞壇一定會留下更為炫爛的辭章!嗚呼,斯人不遇……


如果倉央嘉措遇上納蘭容諾一定是最美的相遇,也許如李白遇上杜甫會譜寫出流傳不朽的人間悽美的友情佳作。倉央嘉措是住在布達拉宮的雪域之王,他之所以受到後來人敬仰不是因他的地位而是他的詩。「在那東山頂上,升起皎潔月亮,母親般情人面容,時時浮現我心上。"他渴望凡夫俗子的幸福,「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納蘭容若是個完美的人,有才華,有容貌,有地位,有風采可惜只活了三十一個年頭。他的詞深情幽婉。「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裏憶平生"


謝謝系統邀請

我很少回答音樂??以外的問題,為了垂直度。這個實在忍不了!

1.倉央嘉措和納蘭容若年齡根本碰不上。納蘭容若死後2年倉央嘉措纔出生。

2.倉央嘉措沒有寫這麼多詩,後人牽強附會的加上倉央嘉措的名字,包括曾緘翻譯的都有誇大之嫌!

住在布達拉宮中,我是雪域最大的王,在拉薩的大街上流浪,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這也出自後人對藏文原詩的改編。

相比之下,原文其實相當收斂,「住在布達拉宮中,我是持明倉央嘉措,住到拉薩宮殿下,我是浪子宕桑旺波。

3.納蘭容若在世,是全京城的女人??的夢想,近來無限傷心事,誰與話長更?從教分付,綠窗紅淚,早雁初鶯。這幾句看上去是不是有李煜的風格!對,納蘭容若很多詞都偏於晏幾道和南唐李煜,造成當時很受京城女子青睞。

最後說,可說納蘭情深意重,不可說倉央嘉措情僧。


我覺得吧,兩者的詩詞都可以用悽美來形容。但是兩者又有所不同,容若的悽美大氣,倉央嘉措的悽美溫婉,二者就好像是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的區別。

如果兩者相遇,可能倉央嘉措的詩歌會或多或少地收到容若的影響吧,因為容若可以說是開過天眼,見過凡塵的人了,他的詩裏儘是些看透了的道理。

而倉央嘉措的那種小家碧玉的悽美,可能會受到容若的讚美,但至於他的風格,可能不會受到影響


當倉央嘉措與納蘭容若相遇,那一定是很美好的。他們兩個人對於愛情細膩的感受,對於自己人生理想的追求,都會促進兩個人思想的碰撞與融合。他們很有可能會互相交流自己記錄的那些美好的事,就像很多友人,通過信件傳遞自己的思想一樣。他們的友情也一定會被後人稱頌,那些關於人生理想和愛情的感悟,都會包含在彼此書寫的書信裏,流傳下來。倉央嘉措和納蘭容若更加慶幸彼此遇見了人生中的知己,讓自己的人生,不僅僅有珍貴的愛情,還有珍貴的理想和友情。人生路漫漫,得一知己是一種珍貴的幸福。


相見恨晚,知己難尋~


納蘭容若死在1685年和倉央嘉措生在1683年,現實上基本不可能遇見。納蘭三十離世,時值青芳,詞中兒女情長,憂愁離苦,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倉央嘉措,情詩中透露出些許禪性,愛如空靈,柏拉圖搬,充滿佛性的善與空悟。詞中多有高原的雪,湖,高山,經綸,最喜歡的《那一世》。


@淥影 ??????????

相牽此生青海湖,

共問紅塵舞幾渡,

但享絕倫對詩陌,

悲歌女兒悲相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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