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賢必然出於亂世
聖賢的出現,並不意昧著社會將進入繁榮昌明的時代,而是恰恰相反。
因為只有亂世才需要聖賢。
老子和孔子的爭論,老子反對孔子的仁義學說,認為沒有必要,反增惑亂。孔子沒有反駁。
事實上,在一個年輕的充滿活力的新事物身上,有智慧的聖賢確實沒有存在的必要。
而當事物逐步變老,一步步走向混亂的時候,聖賢奉獻的智慧,就特別重要了。
小到個人的一生,也是這樣的。少年乃至青年,是不需要有智慧的,清新的活力是他們珍貴的資本,不要用所謂的智慧去破壞它。而當他進入中年以後,仍然沒有智慧,就會特別醜陋可鄙。
因此,不要給小孩子講大道理。會傷害到他。
不惑是智慧成果的根本標誌。
孔子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四十歲以後,人生進入後半期。
而立,就是找到了正確的方法,即獲得般若;不惑,是指用智慧的方法成功破除了一切疑惑,即證得菩提。
孔子說:「智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
斷疑惑,和不煩惱,和大無畏,三者是一體的,都是徹底覺悟的根本標誌。
智者不惑,指對過去沒有疑問。勇者不懼,指對未來沒有恐懼。仁者不憂,指對當下現實沒有煩惱。
孔子在幾乎任何問題上的表述,總是非常準確、恰當、貼切。自然而然,實事求是,簡潔樸實,從來不給自己戴任何高帽子。
種種跡象表明,孔子是智慧成就極高的。
「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
可以解釋為,十五學詩,三十而知禮,四十而知樂。
孔子還說過:「禮也者,理也。」理,道理,方法。
說明三十而立確實指的就是解決了正確的方法論問題。在佛學,它就是般若。
「成於樂」,說明孔子認為音樂是表達最高境界的最佳手段。這個思想,確實是值得深入研究的。關於孔於對音樂的觀點,不是本文的探討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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