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50後的老上海人了。說實話,是在孃胎裏就開始聽越劇。我老孃是越劇戲迷,從小看越劇就帶我去看。那時候的金都大戲院,龍門大戲院,九星大戲院,美琪大戲院等等多了去了。「玉蜻蜓」「血手印」「白蛇傳」「梁祝」「紅樓夢」。越劇十姐妹的尹派,傅派,戚派,袁派,徐派,王派,金派,陸派等等,一直喜歡了幾十年。現在自己也在網上學唱尹派小生唱腔的段子,範派小生唱腔的段子,有時也學唱反串袁派,戚派,王派唱腔的段子。越劇的美,是不能用語言來描述的。前些年還到過越劇發源地浙江嵊州施家岆鄉去尋根訪祖。


我是一個西北人,可是卻很喜歡越劇,也嫁了個南方人。七幾年越劇紅樓夢剛開始解禁的時候爸爸帶我們去電影院看,覺得好美很好聽,那時候還沒有錄音機、錄音磁帶呢,很多時候都是聽收音機裡面的電影錄音剪輯和戲劇唱腔片段。後來自己在一個玻璃店大姐的幫助下在她的店裡賣一些手工剪紙,就是結婚用的各式喜字圖樣,利用晚上的時間,一做就做到半夜,辛苦是辛苦,可一個月掙的比工資多多了。記得第一筆錢買了幾斤肉給全家,讓媽媽爸爸也高興高興驕傲一下??,女兒手巧除工資外還能憑手藝掙來錢。剩下的就是給自己買了一套越劇紅樓夢磁帶,一直當作寶貝就是聽的時候也是輕拿輕放小心翼翼,跟著裡面學著唱,葬花、哭靈,後來又買了王老虎搶親。有一年婆婆來我家趕上中秋我們在一個酒店訂了餐,寬敞的落地大窗正對著湖水花壇,那天一家人其樂融融,美酒美食心裡開心也為了婆婆開心就乘著喝了一些酒給婆婆唱了一段王老虎搶親,把個婆婆樂得啊,婆婆說這個中秋她過的最開心了。


我是寧波人,從小喜歡王文娟的紅樓夢,還學唱越劇。可不喜歡越劇已有20多年,因為期間沒有接觸到能超過紅樓夢的越劇。估計是那時信息不發達,無緣接觸,可謂是一葉障目。2019年6月25號,偶爾接觸到王君安演的玉蜻蜓,聲情並茂的演繹讓我流了很多眼淚,簡直哭成淚人。後來看了她演的紅樓夢,天,一個晶瑩剔透的活寶玉啊.再看她的柳永,此劇與以往的傳統越劇不同,詞美,舞美,人美,意美,景美,唱腔美,動作美,服裝美,如詩如畫加上演員喫透人物內心的深情演繹,讓越劇變得高大上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每天看一遍連續半個月才解饞。記得上初中時我的語文老師酷愛越劇,但是他對越劇劇情的評價不高:才子佳人相約後花園,落難小生中狀元。這樣讓我不禁好奇王君安這個人,網上一搜,原來還有尹派啊。看了她的盤妻索妻,柳毅傳書,牡丹亭,好劇啊!心中感慨若是越劇界演員出的戲都是這麼精彩,越劇何至淪落到如此偏門。後來搜索了一些其他有關君安的信息,好惋惜。一顆明珠沒有完全綻放。像她應該多排點戲,為越劇界留下一些作品,以供後人參考。


我是天津人,典型北方男人。

喜歡越劇是因為在我上初二的時候,也就是1977年,越劇電影《紅樓夢》的重新上映。記得那是在天津民族劇場,看得還是夜場,電影散場後已經是12點多了。

說實話,我出生在1962年,記事的時候,正好社會進入文化荒蕪的年代。雖然我自小喜歡讀書,但由於文化封鎖過於嚴厲,什麼古典文學、世界名著統統與我們無緣。也就是在70年代末期的時候,偷偷地看了幾本諸如《敵後武工隊》、《林海雪原》、《苦菜花》等等的「黃色小說」。

而象《紅樓夢》這樣的文學鉅作,只是聽大人們說起過。而且還都是以貶為主,說什麼「看《紅樓夢》容易讓年青人得神精病、什麼這本書除了搞對象就是亂搞男女關係,是一部典型的流氓書籍等等。所以,我們對於這部作品也認為是洪水猛獸,為了不得神精病、為了不受毒害,還是不看為好。再說,就是想看,也找不到。

但當電影開始放映時,進入我眼簾的是一幅幅優美的畫面,和動聽的歌聲。雖然,唸白幾乎聽不懂,但好在演唱時有字幕。

演員一現身,只見一個個都衣冠華美,步履輕盈;再細瞧,林妹妹身段瘦削,真如弱柳扶風;王熙鳳妖艷奪目,不愧大家風範;老太太典雅肅靜,隱現王者霸氣;賈寶玉面如滿月,身集萬千寵愛。演員一開口,巧笑嗔怪,嬉顏怒罵,無不柔軟甜膩,唱得心裡一陣熨帖,嘴上也忍不住要跟著和出來。那臺詞文白相間,有古風,有新意。我被寶、黛之間純真的愛情而感動、為他們悲慘的結局而婉惜。不知不覺間,我的眼淚湧出了眼眶。

從此以後,「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似一朵輕雲剛出岫」;

「我是個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傾國傾城的貌」;

「花落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一年三百六十天,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艷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願儂此日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未若錦囊收艷骨,一抔凈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不教污淖陷渠溝。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我一生與詩書做了閨中伴,與筆墨結成骨肉親。曾記得菊花賦詩奪魁首,海棠起社鬥清新。怡紅院中行新令,瀟湘館內論舊文。一生心血結成字,如今是記憶未死墨跡猶新。」;

「金玉良緣將我騙,害妹妹魂歸離恨天。到如今人面不知何處去,空留下素燭白幃伴靈前。」

這些優美的音樂和華麗的唱詞,經常盤桓在我的心中,經常在我的口中唱出。可以說,就是一出越劇電影《紅樓夢》,使我這個典型的北方人愛上了越劇這一南方曲種,而且一發不可收拾,40多年來,越劇是我一直是我的喜愛。並且隨著我對越劇瞭解的加深,又知道了一大批越劇藝術家。


山東人,因為看了,王文娟,徐玉蘭的(紅樓夢)(追魚),而喜歡上了越劇,這兩部劇,都反覆看了幾十次了,百看不厭,兩位大師的演唱,聲情並茂,溫婉流轉。一個身段 婀娜,一個穩重成熟,真的值得回味懷念!


閩南人,我媽媽很喜歡王文娟老師,我跟著她看了《追魚》《紅樓夢》,後來又看了《五女拜壽》《盤妻 索妻》,個人很喜歡尹派唱腔深情纏綿。在越劇中我最愛的一齣戲是《北地王 哭祖廟》,因為大多數看到的越劇小生都是翩翩公子風流書生之類的,突然聽到這齣戲,很是驚艷。找來了徐玉蘭老師版本,這齣戲把徐派唱腔的特點很好的展示出來,高亢激昂熱情奔放。


謝謝邀請!我是山西人。我喜越劇是從喜歡蘇州評彈開始的。上世紀70年代,一次去蘇州出差,應朋友之邀去聽了評彈開篇毛主席詞《蝶戀花◎答李淑一》。聽完後,被感了。從此,便喜歡上了吳儂軟語。廣而及之越劇《紅樓夢》。

藝術是沒有地域之分的。只要你藝術水平高,就會有人喜歡。


我是上海人,喜歡越劇好像是自然而然的事,但其實不然。知道越劇是在文革後期,那時我還在讀小學,因為擔任學校小幹部,六一期間有幸在黃浦劇場觀摩到上海幾大院團學館學員演出的樣板戲片斷,其中有滬劇、越劇、淮劇等。到底是接近『『半專業』』水準的演出,唱唸做打都很精采。但這時對越劇印象並不深,因為那時越劇被判為『『糜糜之音』』,廣播電臺只放些根據樣板戲移植的越劇唱段,越劇特色並不明顯,自然也就留不下印象。

粉碎『』四人幫『』之後,戲曲很快迎來復甦。電視電影首先輪翻播放文革前拍攝的一批越劇電影《紅樓夢》、《追魚》、《梁山伯與祝英臺》……特別是越劇電影藝術片《紅樓夢》復映時,全上海36家電影院晝夜不停地放映,仍一票難求。我正是在這樣的觀影熱潮中看到了越劇電影《紅樓夢》,一下子就被越劇委婉動聽的唱腔音樂和細膩傳神的表演吸引,『『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一時在大街巷到處傳唱,王文娟、徐玉蘭的名字深入人心。

後來,我又看了《追魚》、《梁山伯與祝英臺》、《情探》等越劇電影,知道了越劇四大旦角和四小生流派等。閉著眼睛只聽唱段,就能分辨出王派、徐派、範派、袁派、範派、傅派、尹派、陸派、戚派、金派、張派、呂派、張派(桂風)……感到越劇的唱腔如此豐富又個性鮮明,每一個流派都歷經長時間積累,都有代表性劇目。粗聽都是越劇,細聽卻又各不相同,共性中又有個性。什麼四工腔,尺調腔、弦下調……花腔、甩腔、小腔……越聽越有味,從此就喜歡上了越劇,並喜歡越劇的各流派。


我是寧波人,69年支邊去黑龍江,目前已退休回甬,我從小喜愛越劇,在黑期間,經常從網路上下載越劇聽,我喜歡傅派。


我是甘肅甘南藏區的,第一次聽到的就是大夥耳熟能詳的「天上掉下個林妹妹」這一句,但那時候小,分不清戲曲劇種!後來在電視上無意間看到浙百的《五女拜壽》,看著字幕,瞭解了戲曲也可以像電視劇一樣敘事,再後來從芳華(王君安李敏)~紹百(吳鳳花陳飛吳素英)~杭越(謝羣英陳雪萍,徐銘)~一直關注到上海越劇院(錢惠麗,章瑞虹,鄭國鳳(杭越)單仰萍,方亞芬,王志萍,陳穎等)一路下來瞭解了眾多藝術家和各大流派!對於藏區的戲迷來說,追戲有些難,但這不妨礙我去喜歡越劇!最喜歡:範派(章瑞虹)徐派(鄭國鳳錢惠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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