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時刻,美國爲什麼突然把熊貓送回了中國?
昨天一則有關大熊貓的新聞,讓美國人民心頭一緊。
本文轉載自微信公衆號“星球研究所”(ID:xingqiuyanjiusuo)
昨天一則有關大熊貓的新聞,讓美國人民心頭一緊。
《鏡報》17日報道稱,中國召回了美國一家受歡迎的動物園裏的兩隻可愛的大熊貓,它們就是此前一直居住在美國加州聖地亞哥動物園的26歲大熊貓“白雲”和她6歲的幼崽“小禮物”。(事實證明,這則報道在關鍵信息上有失實之處。)
需要說明的是,此次白雲和小禮物回國也並不是因爲貿易戰的原因,而是租期到期了,該回家了。
今年26歲的白雲作爲一隻幼崽來到這裏,已經在這裏生活了20多年。她在世界範圍內爲大熊貓的保護、繁殖和疾病控制方面的重要研究提供了幫助。聖地亞哥動物園的園長艾麗卡·科勒表示,白雲和小禮物非常受歡迎,每年吸引約200萬遊客前來參觀。
看到他們要離開,美國人民非常不捨,早在上個月,成千上萬的人就已經參加了聖地亞哥動物園爲它們舉行的特別告別儀式,其中包括動物園的遊客。
文:星球研究所
原文首發於2019年4月28日,標題爲《熊貓:萌啥子喲,我是要雄起!》。
在人類眼中
我是“可笑”的
(成都大熊貓繁育研究基地2016年新生幼崽集體亮相,這隻叫“福順”的熊貓寶寶以“倒栽蔥”的姿勢入選時代週刊年度圖片,攝影師@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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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任人“欺侮”的
(扼住命運的後頸皮,兩隻大熊貓被雅安碧峯峽大熊貓保護中心的飼養員帶回圈舍,攝影師@楊濤)
▼
我是離開你們
就無法獨立生存的
(在人類呵護下成長的大熊貓,拍攝於成都大熊貓繁育研究基地,攝影師@周孟棋)
▼
然而
我輩豈是賣萌者
我大熊貓曾經建國立業
“熊”霸天下
(大熊貓“超兇”的一面,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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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根本不瞭解我
Ⅰ
建國大業
數百萬年前
我的祖先留意到一種植物
它分佈廣泛、四季常青
卻又極少被其他動物食用
這種植物就是
竹子
以竹子爲食
不僅可以獲得充足的食物來源
還能避免與其他動物競爭
我不由得被祖先的英明折服
(吃竹子的大熊貓,攝影師@周孟棋)
▼
但問題是
我大熊貓其實是食肉目動物
以肉食動物的消化特徵
很難處理營養價值本就不高的竹子
對其中幹物質的消化比例
僅能做到可憐的17%
所以
我們的策略只能是多吃
人類日均食量約爲1-2千克
而我大熊貓則高達20-30千克
(影像來源@熊貓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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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多
排的自然也多
我們日排便量約100團
無“人”能及
(大熊貓排便,影像來源@Pandapia,拍攝於成都大熊貓繁育研究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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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多拉、快吃快拉
我們全天活動時間約14小時
其中一半以上要用來吃飯
休息時
則抓緊時間排便
即便躺着也不影響
(野生大熊貓作息時間,製圖@張靖/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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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冷的冬季
我也不會像我的近親熊類那樣冬眠
而是持續不斷地進食
(冬季的大熊貓,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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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能量都要精打細算
能躺着
絕不坐着
(躺着吃的熊貓,圖片來源@圖蟲創意)
▼
能坐着
絕不站着
(坐着吃的熊貓,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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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人員曾經跟蹤過我的一隻同類
後者在24小時內採食了3481根竹子
卻只移動了186米
相當於每吃掉18.7根竹子
才走1米
(上述數據依據胡錦矗《物種特徵與生存之謎》;下圖爲專心進食的熊貓,攝影師@不會跑酷的攝影師)
▼
此外
素食還改變了我的身體形態
爲了咬斷及咀嚼竹子
我的頭部發育出強大的骨骼和咀嚼肌
再加上蓬鬆的被毛
顯得臉大頭圓
(吃竹子就不要想着擁有瓜子臉了,攝影師@董磊/西南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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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爲了支撐頭部的重量
脖子又變得愈發粗壯
幾乎與頭部等寬
(脖子呢?攝影師@李小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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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抓握竹子
我前掌正常的五指之外
又生長出“第六指”
形如人類的拇指
稱爲僞拇指
(大熊貓的僞拇指示意,製圖@張靖/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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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體型也變得比祖先更大
這樣在冰期來臨時
身體表面積與體積的比例降低
身上的被毛也變厚變長
會更有利於保溫
從而降低能量代謝
保溫之外
黑白相間的顏色
還可以在雪地中形成保護色
(憑藉黑白相間的顏色躲貓貓?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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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眼的黑耳朵和黑眼睛
則可以震懾“沒見過世面”的入侵者
(這是什麼動物,嚇死我了!影像來源@Pandap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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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百萬年的演化
塑造了我的生活習性
也改變了我的“顏值”
歷史證明
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許多與我同時期的動物
例如劍齒象、中國犀、巨貘
都已經銷聲匿跡
我卻憑藉特殊的食物偏好
較大的體型、較低的能耗
挺過地球上數次冷暖變化
(大熊貓的演化,製圖@張靖/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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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至北京周口店
南至越南、緬甸
都遍佈我的足跡
那是屬於我的盛世之國
(距今70-60萬年前更新世大熊貓的分佈範圍,製圖@張靖&鞏向傑/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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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亡國危機
盛世之下,危機顯現
晚於我們來到這片土地上的一個新物種
開始威脅我們的生存
考古發掘證實
中國數萬或數十萬年前的早期人類
都曾以我的族類爲食
距今1.2萬年前
我們生存的河谷和山麓地帶
被人類大量開墾
我的族羣只能“苟延殘喘”於
人類干擾較少的青藏高原東部過渡地帶
(大熊貓更新世與現代分佈範圍比較,製圖@張靖&鞏向傑/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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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文明發展,朝代更迭
我的命運卻絲毫不見扭轉
西漢時期
文帝之母薄太后
曾捕捉我的族類隨葬
唐代
太宗李世民賞賜給功臣們
每人一張很可能是我族類的毛皮
(中國古籍中的疑似“大熊貓”形象,製圖@張靖/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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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清
即公元1869年
法國人阿爾芒·戴維(Armand David)
在四川寶興縣當地獵人的幫助下
成爲第一個見到大熊貓的西方人
戴維也第一次從科學角度
開啓了對我族類的認知
他認爲我們屬於熊科
而命名爲“黑白熊”
(“黑白熊”的第一幅科學繪畫,製圖@張靖/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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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在法國的合作伙伴
卻認爲我們更接近於早前發現的
小熊貓(Lesser Panda)
於是我們又得名大熊貓(Giant Panda)
“熊貓”“Panda”之名
就此流傳開來
(大熊貓的分類至今仍有爭議,部分學者認爲應歸爲大熊貓科;下圖爲小熊貓,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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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這次科學發現是把雙刃劍
我的獨特外表引發了西方人的獵取熱潮
俄國人、美國人、英國人、德國人
帶着槍械、獵具遠渡大洋
只爲
槍殺我、捕獲我、佔有我
(語出自植物獵人歐內斯特·威爾遜1913年的作品《一位博物學家在華西》,轉引自亨利·尼克爾斯《來自中國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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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中國西部最值得狩獵家去追尋的獵物”
1929年4月13日
美國總統西奧多·羅斯福的兩個兒子
在四川首次槍殺了我的同類
一隻成年大熊貓
(羅斯福兄弟及其所獵殺的大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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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
德國動物學家恩斯特·舍費爾
將一隻棲息在樹上的熊貓幼崽
成功射下
(熊貓,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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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
美國人迪安·塞奇
在竹林中向一隻大熊貓瘋狂開槍
但都沒有射中
大熊貓憤怒地衝向他
在距離只有3米時被射殺
獵手們在次日舉行宴會
享用熊貓肉
另一位獵手在1935年的記錄
也許可以恰如其分地
描述所有獵殺熊貓者的心境
(語出自英國上尉考特尼·布羅克赫斯特,他在1935年射殺了一隻熊貓,轉引自亨利·尼克爾斯《來自中國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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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28000英里外的遠方而來,就是爲了射出這發子彈”
(熊貓,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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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帶槍的男人們不同的是
傳奇女性露絲·哈克尼斯
帶着奶瓶與奶粉來到中國
1936年11月
她捕獲了一隻熊貓幼崽
奶瓶與奶粉立即派上了用場
幼崽被帶到上海
受了賄的海關官員發出了通關許可
內容是“狗一隻,20美元”
這是中國近現代史上
第一隻被帶出國門的活體大熊貓
(哈克尼斯捕獲的熊貓幼崽,名爲蘇琳,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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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殺、盜捕
從1869年-1949年的80年間
至少有16只活體大熊貓被運出中國
關在髒兮兮的小籠子裏
任由烈日暴曬
(語出自露絲·哈克尼斯,轉引自亨利·尼克爾斯《來自中國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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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顧它們的死活”
至少有70只大熊貓被製成標本
存放在西方各國的博物館中
還有數量無法統計的大熊貓
被剝去皮毛高價販賣
我的族羣數量可能只剩下數千只
亡國滅種的命運隨時降臨
(上述數據源自國家林業局野生動植物保護司《中國大熊貓的保護歷程》;下圖爲美國菲爾德自然歷史博物館早期獲得的兩個大熊貓標本,圖片來源@美國菲爾德自然歷史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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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該如何挽救我的國?
Ⅲ
轉折年代
我們無意取悅人類
但“賣萌”又似乎是我們與生俱來的特點
這也是很多人類對大熊貓錯誤認知的來源
我的族類看似頑皮可愛
(影像來源@熊貓頻道,拍攝於成都大熊貓繁育研究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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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的大臉
(影像來源@熊貓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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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黑眼圈”
而顯得碩大的眼睛
(有研究顯示,熊貓面部的黑白色可能是爲了恐嚇侵略者,可能也有互相識別的功能,影像來源@熊貓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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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而粗的四肢
(“泡澡”的大熊貓,短手短腳撩水,影像來源@Pandap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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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滾滾的身體
(影像來源@熊貓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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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
看似笨拙、緩慢的動作
(影像來源@熊貓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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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稚氣未脫的現象
被稱爲“幼態持續”
偏偏人類都是膚淺的顏控
無法不被我的顏值打動
正如動物學家喬治·夏勒所言
(引自喬治·夏勒《最後的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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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動物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魔力,能打動和改變所有看見它的人;只要有它在場,氣氛就煥然一新”
1937年
被哈克尼斯帶走的大熊貓幼崽
已經安全到達美國芝加哥的一所動物園
普羅大衆對大熊貓的熱情被點燃了
開放參觀的第一天
就有5.3萬名美國人涌入動物園
僅僅一個星期
動物園的收入
就抵消了購買熊貓所花費的高價
(芝加哥動物園觀看熊貓的人羣,圖片來源@芝加哥布魯克菲爾德動物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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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美國人這麼喜歡我們
爲感謝美國對中國抗戰的支持
民國政府幹脆又正式送出一對大熊貓作爲國禮
歷史上著名的熊貓外交開啓了
1941年
宋美齡在贈送儀式上致辭
(轉引自亨利·尼克爾斯《來自中國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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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它們可愛逗趣的模樣,可以將歡笑帶給美國的小朋友”
(宋美齡帶領外國友人蔘觀熊貓,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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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新中國成立後的1953年
之前被運出國門的熊貓都已死去
世界對我族類的渴望與日俱增
新中國的熊貓外交再次開啓
作爲友誼的象徵
我們被贈送給對華友好的國家
從1955年到1980年
數量共約24只
分佈在蘇朝美日等9個國家的動物園
(熊貓外交:1955-1980年中國贈送國外大熊貓分佈,製圖@張靖/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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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熊貓往往精挑細選
以1972年贈送給美國的大熊貓爲例
要求毛色亮麗密實
體型不胖不瘦
眼睛要成八字形、眼球要黑
兩個耳朵毛色要全黑
頭要圓,嘴不能太尖
在這種高標準“選秀”中勝出的
自然堪稱萌物中的萌物
(1972年贈美大熊貓“玲玲”“興興”,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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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走出國門
待遇卻又千差萬別
去往日本的蘭蘭和康康
由戰鬥機護航,部長級高官親自迎接
去往朝鮮的凌凌和丹丹等
連竹子都無法充足供應
只能以竹粉充飢
誰叫這就是命呢
(下圖僅作示意,成都大熊貓繁育研究基地的水果丰容,包括檸檬、橙子、胡蘿蔔和蘋果等食材組合,串成糖葫蘆模樣;丰容爲動物園術語,特指在圈養條件下,豐富動物生活情趣、滿足其生理心理需求而採取的措施,攝影師@李小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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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
因爲國禮數量有限
沒有贈送機會的國家也只能另想辦法
1958年
一名奧地利動物商人
輾轉來到大躍進狂熱下的中國
他用三隻長頸鹿、兩隻犀牛
再加上兩隻河馬、兩隻斑馬
從北京動物園換得了一隻雌性熊貓
姬姬
(交換到的動物可能還包括雪豹等;下圖爲姬姬,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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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姬最終入住倫敦動物園
在那裏
一種新式傳播手段
電視
被第一次應用到了大熊貓身上
姬姬一邊玩耍、吃飯、睡覺
電視臺一邊實況直播
電視前的觀衆變成姬姬的粉絲
姬姬則變成了家喻戶曉的電視明星
(大熊貓姬姬,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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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1961年
世界自然基金會(WWF)在瑞士成立時
這個後來世界上最大的自然保護組織
毫不猶豫地將大熊貓姬姬
作爲該組織的標誌原型
(WWF製作的熊貓形象快閃,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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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80年代
中國基本停止向外國贈送大熊貓
改以租借或合作研究的方式到國外展出
租借方除了需要每年支付高額的租金
這些大熊貓如果在國外繁育後代
也仍歸中國所有
從1980年到1992年
就至少有31只大熊貓
以這種方式出訪各國
(1936-2005年大熊貓到訪過的國外城市,製圖@張靖&鞏向傑/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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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紛紛涌入動物園
美國華盛頓國家動物園開館第一個月
便接待了100萬人次
日本東京上野動物園在幾年之內
參觀者竟達5000多萬人次
瑞典僅有10萬人口的埃斯基爾斯蒂納市
在展出熊貓的3個月內
居然迎來了周邊各國的訪客300萬人次
從來沒有一種動物能像我一樣
受到全球如此高的關注
(在美國聖路易斯動物園參觀大熊貓的人羣,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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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我看來
被關在動物園中的大熊貓
更像是人類的高級寵物
它們已經失去了自由之身
我的族羣
是如此脆弱
是如此不堪
我大熊貓國
還有復國的希望嗎?
Ⅳ
復國運動
1983年
我們的棲息地之一
四川邛崍(qiónglái)山
山上的冷箭竹大面積地開花了
開花後的竹子營養耗盡
死亡接踵而來
而這些竹子
正是我們賴以爲生的食物
(冷箭竹開花,攝影師@宋心強/西南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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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面臨餓死”
消息迅速傳播
政府制定應急措施
救援人員上山搜尋
將我的同類擡到山下
送到飼養中心或動物園人工餵養
(搶救大熊貓,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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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人民憂心忡忡
在那個大部分家庭並不寬裕的年代
人人蔘與進來
第一次爲救助一種動物而捐款
因爲人們心目中早已認定
我們大熊貓過於脆弱
需要人類的幫助才能延續
然而事實證明
我們的生存能力依然強悍
在幾百萬年的演化中
我們經歷過無數次竹子開花事件
都安然無恙
這次也並不例外
反而是救助大熊貓下山的行爲
好心辦壞事
造成了野生大熊貓種羣數量的減少
(野生大熊貓,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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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外
我的生存能力遠非動物園的同類可比
我們並不笨拙
四肢粗壯有力
在峭壁和密林中都能行動自如
(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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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擅長爬樹
(爬樹的大熊貓,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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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游泳過河
(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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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遇天敵
以我100千克左右的體重
也絕不會輕易就範
一番搏殺再所難免
(此圖僅作示意,圖片來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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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繁衍後代也是性趣盎然
天上地下
都是我們交配的場所
(大熊貓在樹上交配,攝影師@向定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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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
我大熊貓復國有望
而距離我的棲息地最近的特大城市
成都
便是我復國運動的基地
(成都與大熊貓棲息地的位置關係,製圖@張靖&鞏向傑/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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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成都爲中心
我的復國運動從兩方面展開
其一
1980年代
科學家在成都建立起
成都大熊貓繁育研究基地
在距離成都不遠的臥龍建立起
中國大熊貓保護研究中心
以成都基地爲例
現已繁育出大熊貓200餘隻
是全球最大的圈養大熊貓人工繁殖種羣
成都也因此成爲
擁有圈養大熊貓數量最多的城市
(航拍成都大熊貓繁育研究基地,攝影師@曹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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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市區50千米外
成都大熊貓繁育研究基地所屬的
都江堰繁育野放研究中心
即“熊貓谷”之中
還有10餘隻大熊貓
在此接受了野化訓練
(參與野化訓練研究的大熊貓,圖片來源@成都熊貓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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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2018年10月29日
大熊貓國家公園管理局
也在四川成都正式揭牌
未來會將全國67個熊貓保護區連成一片
共同組成大熊貓國家公園
(未來的大熊貓國家公園規劃範圍,製圖@張靖&鞏向傑/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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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光環下
與我伴生的其他物種
包括佔中國種子植物33%的
10000餘種種子植物
佔中國脊椎動物17%的
1000餘種脊椎動物
都將安全地棲息在國家公園內
(金絲猴,大熊貓的伴生動物,攝影師@薛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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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將繼續繁盛
生靈將繼續演化
我大熊貓國不僅養育自己的子民
還可以像傘一樣庇護其他物種
(這便是保護生物學上的一個重要概念:傘種;下圖爲大熊貓調查工作人員行走在王朗保護區的冰天雪地中,攝影師@王放/西南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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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兩大復國運動爲支撐
我立刻“佔領”了這座城市
我的形象幾乎融入了
這個城市的方方面面
2013年10月9日
我的郵局
即世界上首個熊貓郵局
在成都開張
(熊貓郵局,攝影師@張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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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4日
我大熊貓的鋼鐵造型
在成都春熙路橫空出世
它高達15米、重13噸
調皮地攀在IFS大樓旁的外牆上
成爲不可或缺的城市地標
(IFS熊貓,攝影師@張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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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31日
途經成都基地的地鐵3號線
開行我的主題列車
熊貓座椅、熊貓腳印、熊貓把手
從外形到氣質都“感覺自己萌萌噠”
(成都3號線熊貓主題地鐵,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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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1日
成都熊貓綠道開通
這段長達102千米的綠道系統
處處都是我栩栩如生的形象
被稱爲“露天大熊貓文化博物館”
而它又屬於建設中的成都天府綠道
其規劃總長度16930千米
爲目前世界上規劃最長的綠道系統
(成都天府新區興隆湖上的熊貓綠道,攝影師@嘉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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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16日
四川航空開通我的主題航班
從值機到登機
從櫃檯到乘務員着裝
我大熊貓的形象一路到底
(川航熊貓,圖片來源@四川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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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車輛也以我的主題
進行外觀塗裝
(成都太古裏中心的旅遊交通車,專門爲方便旅客而設定,主要循環往來於成都各大旅遊景點,錦裏,武侯祠,寬窄巷子,攝影師@亞美尼亞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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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
我的主題娛樂活動
層出不窮
(熊貓城市生活,攝影師@泥石流策劃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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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題雕塑
琳琅滿目
(洛帶古鎮熊貓雕塑,攝影師@嘉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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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題美食
令人類垂涎欲滴
(攝影師@王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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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這個既有圈養大熊貓
又有野生大熊貓的唯一特大城市
真正變成了一個熊貓之都
(拾野自然博物館內兩個孩子在由400只熊貓照片組合而成的照片牆前玩耍,攝影師@周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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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成都人
也被我大熊貓同化
我們同是吃貨
(火爆的火鍋店,門口總是有多人排隊,攝影師@嘉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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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散漫閒適
(成都南三環路熊貓綠道的熊貓主題景點,兩位推車帶小孩的老人從步道上經過,攝影師@曹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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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愛玩貪耍
(茶樓是成都人休閒娛樂談事情的好地方,下圖爲近百歲的成都鶴鳴茶社,攝影師@嘉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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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樂觀幽默
也傳遞給了成都人民
(成都兩車剮蹭後,司機下車划拳定賠付金額,被人民日報等多家媒體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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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新創造、優雅時尚
樂觀包容、友善公益
這就是天府文化
成都既是人類居民的
美麗宜居公園之城
也是我大熊貓的生態宜居之都
今天
我大熊貓可以“佔領”成都
明天就有可能擁有更大疆域
待我大熊貓復國的那一天
你將更深刻的明白
我輩豈是賣萌者
(製圖@鄭伯容/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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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End ...
星球研究所
一羣國家地理控,專注於探索極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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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回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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