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說說愛國主義和個人主義

朱蓬蓬

日本人加藤嘉一在中國求學十年，對中國是有深刻研究的。現在，加藤嘉一在美國體驗生活。由此，他在自己的文字中，對中國、美國和日本的愛國主義和個人主義作了一番比較。從文字的引用看，其論述是很客觀的。因此似乎很深刻，也很有意思，值得我們思考和進一步解讀。

加藤嘉一說美國：

【我所發現的美國社會最漂亮的政治安排就是愛國主義與個人主義的有機結合。如前所述，美國公民對美國這一「國家」的認同度與忠誠心是毫無動搖的，唱著國歌，舉著國旗，365天，24小時，都心甘情願地去接受「國」字。但這一注重「愛國」的風氣卻不造成對個人主義的忽略與壓制。美國人的公私觀是清晰的，什麼是公，什麼是私，該參與的公共空間，該保護的個人空間，兩者之間的界限在哪裡，每一個公民都有著很清楚的認識。比如，我在美國跑步的時候（尤其在鄉下），要格外注意，要慎重確認自己跑步的是否是公路，要是私人的土地就麻煩了，人家判定我在侵蝕他的私人空間，就會試圖舉報。】

解析：加藤嘉一從中國到美國，馬上就被美國愛國主義與個人主義的有機結合鎮服了。就像安倍到美國兩院演講，首先搬出他的前輩當年在兩院的演講，就震住了眾參兩院的議員們，全體起立給了安倍沒有想到的禮遇。但是，在美國，愛國主義和個人主義就真的那樣美妙嗎？請加藤嘉一仔細觀察，如果真的結合得那麼好，美國黑人就不會像螞蟻一樣，被白人警察隨便就槍殺了。在21世紀的今天，充滿著種族歧視的國家，還談得上個人主義嗎？如果真的結合得好，也僅僅是部分優秀白人種族的專利……其他就不用多說了，筆者也不想多舉例。。

加藤嘉一說中國：

【據我經驗，在中國，許多人把愛國主義和個人主義視為兩個極端，認為對前者的強化必然導致後者的滯後，把前者當作維穩的工具，把後者當作人權的底線，甚至互為「敵人」。我在中國呆了十年，從來沒有體驗過「愛國」與「人權」的有機結合或相互融合，兩者似乎永遠是相互矛盾的，雖然我不知道中國「自古以來」就有這樣的民族傳統，還是在當前的體制與國情下才是這樣子。】

解析：加藤嘉一這段話言簡意賅，連諷刺帶幽默，但是就「兩個極端」的結論而言，則是荒唐得胡說八道的。把愛國當維穩的工具，可以，但沒有個人的愛國能維穩嗎？大格局是中國人在做中國夢，這中國夢就是具體到每個個人的夢。上億的中國人在出境游，數以百千萬計的中國學生在外國就學，他們都是愛國的。不愛國的有沒有？有！少數出賣祖國無視主權的人，對他們是無人權可言的。違法者就要依法得到懲處。至於「底線」「人權」，就連加藤嘉一自己也不例外，世人都已驚喜地看到莫言接受了諾貝爾文學獎。當然，就馬克思主義的觀點而言，個人主義是不被讚許的。就此說兩個極端，也未尚不可，也可說是正確。

加藤嘉一說日本：

【日本社會是特殊中的特殊，對於愛國主義與個人主義，都不太重視，甚至有意忽略。愛國主義自然與「國家主義」聯繫在一起，國民就傾向於避談這些。由於日本社會由均等下的集體主義構成，個人永遠服從於社會，「尊貴的社會先生」（社會至上主義）凌駕於一切，國家與個人也好，愛國與人權也好，都要聽社會的話。】

解析：的確，日本人都不太重視愛國主義和個人主義，為什麼呢？因為日本人已經被軍國主義所麻醉。日本人都知道，那可憐的北方四島連生存都難，有什麼值得愛的？日本最需要的是擴張，安倍要修憲，要擴大自衛隊，這是日本的社會需要，個人服從社會，實質是服從軍國主義，所以要參拜靖國神社的戰犯陰魂……

總結，三者比較，加藤嘉一認為：【美國還是美國。一方面能夠那樣地熱愛祖國，另一方面能夠這樣地重視個人。美國人憑什麼能夠做到兩者的辯證統一，使得兩者視為相輔相成的產物，還不令人覺得不自然，我至今沒有答案，只是覺得很神奇，就繼續探索其背後的理由和邏輯……】

加藤嘉一說，他只是覺得美國很神奇，怎麼做到兩者的辯證統一？至今沒有答案。其實加藤嘉一心裡很明白，只是不好說出來，其實，安倍首相已經在哈佛大學，已經在眾參兩院的演講講得很清楚了。加藤嘉一不要不好意思，坦率地直說就是。抱美國的大腿，當馬前卒衝鋒陷陣去吧！

2015年5月19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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