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者科布在第二層夢境的酒吧裏對困惑中的富二代費雪說,我們做個最簡單的測試,「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好吧,我們也做下這個測試,大家閉上眼睛靜下心來想一下,我們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

我竭力追尋自己最初的記憶,只能回想起大概3-4歲之間的一些分不出先後次序的記憶碎片。而且就連這些碎片的真實性都不能完全確定。到底那一幕幕是我的記憶,還是稍大點聽父母追憶過往種種後所產生的幻想?

我想大家應該跟我一樣,也回憶不起自己的最初,就是用有「我」這個意識的眼睛去看世界的最初一刻。

從這點來說,我們差不多可以得出跟費雪一樣的答案,我們在夢中。因為夢是沒有開始的,我們總是無端的出現在了某個夢境中。

我們的人生不也如此麼!意識「我」無端的出現在了一個軀體中。然後等我們哪天壽終正寢的時候,意識「我」就可能飄然進入另一個軀體中。於是我們的人生或夢就這樣無休止的繼續下去。

更深層次的思索大概是,我就是宇宙創造之神,我就是上帝,我就是佛,我就是真主安拉,我決定著我夢中的世界秩序,萬物榮衰。夢中也有人如我們這般活著,看完電影后品著咖啡看博客寫影評。或者我們自以為真實的生活,不過是上一個層面的人的夢。世界的一切也不過是那個人夢裡不經意的設定。

到這個時候估計大家已經開始聯想到莊周夢蝶,蝶夢莊周;聯想到世界開始源於梵天的一場夢。然後滿腦子充斥人生如夢幻泡影之類的詞句。

那麼恭喜你,你被成功的植入了意念。你可能會否認,那麼我告訴你,好的植入會讓被植入者人為那意念是他自己本身就有的,嘿嘿。

其實,植入意念一直在發生,其實植入意念一直不是藉助於夢境的。

據說早在4800萬年前就有一種叫「Ophiocordyceps unilateralis」的真菌能通過感染螞蟻大腦控制螞蟻的行為,直至該螞蟻死亡。很悲哀的說,我們並不比被感染的螞蟻幸運多少。人類從懵懂的年代就被各種宗教植入意念,我們也從小被各種意念,通過言傳身教,板子,考試,文學,電影植入(灌輸),這些意念控制著我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使我們可能會象螞蟻那樣咬著樹葉死掉,也可把最搗鼓成肉彈去給真主偉大的事業獻身來換取死後入天堂資格。

在學校課堂上被灌輸英雄主義的時候,當時確實有種堵槍眼託炸藥包的衝動。我相信黃跟董跟我當時一樣,英雄也就水到渠成了。好在我及時醒悟,《專諸》一文就是我揮別那個被植入的英雄意念的宣言。

不要以為這樣的事情只會在中國,在前蘇聯發生,其實西方世界表面的民主自由下,也同樣無比的邪惡。

有本書叫《文化冷戰與中央情報局》,據此書講中央情報局投資創辦了很多雜誌,大約有3000份,資助了很多作家,比如1947年諾貝爾獎得主,紀德和他的《訪蘇歸來》,還投資拍了很多電影如《1984》,《動物農莊》。中情局想做活雷鋒麼?非也,植入意念而已。

通過夢境,科布盜走了費雪的能源帝國夢,通過文學與電影誰將盜走我們的大國夢?

回到電影本身說兩句,迪卡普里奧十年之後還在玩JUMP,讓人覺得實在有點黔驢了。

至於說有些同學不理解影片開始在混沌世界中的齋藤如此蒼老而科布卻依然年輕,只要注意下科布跟齋藤進入混沌世界的時間差,就知道為什麼兩人在混沌世界的年齡會相差那麼多了。

最後我們再做個測試:

1你不能用你的舌頭舔到你所有的牙齒。

2所有的傻瓜在讀到第一條時都在試。

3你正在笑,因為你也是個傻子。

4你很快會把這個測試轉告其他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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