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的小說《白玫瑰與紅玫瑰》開篇就有說:「振保的生命裏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白玫瑰,一個是他的紅玫瑰。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娶了紅玫瑰, 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牀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中的一顆硃砂痣。」白玫瑰就是小說主人翁振保的妻子煙鸝,紅玫瑰就是他的好朋友王世洪的妻子王嬌蕊。兩人有過一段肉慾的曖昧關係。結局就是嬌蕊與王世洪離婚,而振保娶了身家清白的女大學生煙鸝。

因為《紅玫瑰與白玫瑰》這句話成了膾炙人口的經典名言。同時也代表了愛情與婚姻的演變。愛情是在理想中生存、變幻的,而婚姻卻離不開瑣屑生活中的柴米油鹽。這可能也就是為什麼人們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吧。


誰不想做別人心頭的「白月光」、心口上的「硃砂痣」?愛情在出發的時候總是抱著各種各樣的期望,然而誰也抵不過「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於江湖」的尷尬,現在的人們成熟起來是這樣說的:最好的婚姻就是自然而然成為親情。

我們接受了自己終將成為一個若有若無的「米飯粒」或一抹不雅的「蚊子血」,我們放下了心中的執念,把自己那些高高在上的夢想徹底打碎,卸下負擔與現實同行,把一路上的歡喜悲慼都深藏在心底,不慌不忙地過完一生。到最後,也許我們會活成自己心頭的「白月光」。楊絳不就是這樣的嗎?錢鍾書的小說裏,對女人入木三分的刻薄是從哪裡來的?我們無法得知,畢竟「最美的人、最賢的妻」這樣的評價也是轉述的,但那又如何?並不妨礙楊絳如今是我們文藝大眾心頭的「白月光」呀!

老一輩的人看三十年前的月亮,如朵雲軒的信箋上一枚銅錢般大小的濕暈,陳舊而迷糊。當年我們的師祖母張愛玲拿著三十萬鉅款跟身陷困境的胡蘭成道別,說出:「不必再來尋我,我亦是不愛你了。」的那一刻,張就成了胡心口上的硃砂痣,後來胡仍汲汲於文字尋找緩和,真是好討厭的米飯粒呀!


每個男人這一生都想擁有兩個女人,一個紅玫瑰一個白玫瑰。

一個熱烈的情婦,一個聖潔的妻。

對男人來說愛是身外之物,你以為自己很特別,但其實你根本沒得選。

女人最大的罪過,是太愛男人了。

女人最大的愚蠢,是讓男人太安全了。

所以不要做男人愛情的寄生物,你不是白玫瑰也不是紅玫瑰。


我看張愛玲書不多,不知白玫瑰比喻誰,紅玫瑰比喻誰,不管選誰只能選一個吧,如果僅僅是花,選誰都可以,如果是比喻女人,我選白玫瑰,純潔優雅。紅玫瑰是風塵女人,只能看一眼,不適合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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