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青森縣出土繩子文前期輝石玉墜半成品。全身可見細緻琢制痕迹,一面穿孔未貫穿。

山西柿子灘遺址出土約10000年前的磨盤和磨棒。

興隆窪文化玉器上遺留較多琢制痕迹。

內蒙古興隆窪遺址出土由琢制技術製作石斧。

珠海寶鏡灣遺址出土琢制水晶毛坯及琢制工具。

玉石工藝其一:打制打制方法有多種。其中如生產細石葉一般是採用間接打擊方法。另一方面石器和玉器多採用徒物直接打擊法。即一手持原料,另一手持錘狀工具直接打擊。間接打擊:興隆窪遺址細石葉。

直接打擊。興隆窪遺址110號房址玉錛。

興隆窪遺址17號房址玉錛

以及興隆窪130號房址玉錛。

興隆窪遺址出土大小不一石琢(上)及琢痕(下)玉石工藝其二:琢制。以琢工具在玉石器上垂直打擊,形成點狀痕,打下屑狀粉末。興隆窪文化時期石器和玉器毛坯都流行使用琢制。石磨盤、磨棒以至石鋤兩側及各種人和動物石像,都主要是採用琢製成形。石琢多為圓球狀,大小不一。

興隆窪遺址出土琢制石磨盤、石磨棒、石鏟和石琢。

林西縣西門外琢制石人。

林西縣西山石獸像。

隆窪遺址173號房址玉錛一側的琢制。

玉石工藝其三:切割。以硬片狀作鋸加吵和水可以切割玉石。興隆溝遺址玉錛側面對向片切割至一半再打斷。

興隆窪遺址260號房址鑿(左)及興隆溝遺址22號房址匕形器(右),兩者側面都留下有片切割痕迹。

切割面的研磨。三件錛鑿側面由片切割後,切割面再經不同程度的研磨。依圖顯示由左而右,切割面的研磨愈來愈精細。

玉石工藝其四:研磨。玉石的研磨一般在礪石上加工。興隆窪遺址118號墓礪石。

興隆溝遺址128號房址匕形器。打擊痕被研磨平滑。

興隆溝遺址109號墓彎條形器。器身上有琢制遺痕,亦可見仔細的磨面。

玉石工藝其四:實心鑽開孔。石人面飾大孔的邊沿尚可見小孔製作痕迹,有可能是一種多重鑽孔技術,即先鑽出小孔後再擴孔成大孔。興隆窪遺址585號灰坑出土石人面。

興隆溝遺址22號房址出土石人面。

對向琢制的孔(興隆溝遺址11號房址彎條形器)

8字形穿孔(興隆窪遺址201號房址匕形器)

實心鑽穿孔(興隆窪遺址125號房址匕形器)

興隆溝遺址22號房址蚌人面飾。左眼外圍部份為未鑽穿。

興隆窪遺址22號房址人頭骨牌飾。弧形鏤空是由石器工具刮削開孔。

玉石藝其六:刮削。興隆窪遺址585號灰坑石人面飾。U字形部份是由石器多次刮削形成。

玉石工藝其七:拋光興隆窪文化玉石器拋光技術先進,此件興隆窪遺址125號房址匕形器表面拋光細緻。

興隆窪遺址585號灰坑石人面飾。人面飾四面都留下很多交錯劃痕,是在毛坯階段以石器刮削修整表面。眼部兩處開孔可能是由實心鑽先打小孔後再擴孔形成。U字形部份是石器徒手刮削麵成。

興隆溝遺址22號房址石人面飾。上列雙孔似為系孔。未穿透雙孔是實心鑽形成,代表雙眼。口內鑲嵌三角形蚌嵌片,並刻划出牙齒。

興隆溝遺址採集石人飾。上端破損,口部為刮削開口。

製作中的人面飾。周邊未均稱,表面有待進一步研磨,口部亦未施工。

製作中的人面飾。周邊未均稱,表面有待進一步研磨,口部亦未施工。

興隆溝遺址22號房址人頭蓋骨牌飾。利用人頭部前額加工而成。用石工具在器面上鏤孔及刻劃紋飾,酷似人面。

興隆溝遺址23號墓(左)及22號房址(右)人頭蓋骨牌飾,中央穿孔。

興隆溝遺址22號房址(左)、10號墓(中)及4號墓璧形蚌飾。

興隆溝遺址4號墓管。一端有斜凹的部分,可能與串戴方式相關。

興隆溝遺址4號墓管。

興隆溝遺址4號墓管。

左下角一根長管出土於22號房址,其他出土於4號墓。

日本青森縣上尾駮遺址出土輝石玉翡翠墜飾。

山東章丘小荊山遺址出土約7000年前岫岩閃石玉錛及模擬玉玦飾、骨匕。

廣東省汕尾市田墘鎮出土可能是岫岩閃石玉的琮。

珠海寶鏡灣遺址出土的水晶玦飾。環珠江口一帶缺乏閃石玉原料。從4000~3000年前,這裡模擬玉環玦作坊甚為興盛。

中國早期玉玦:黑龍江滕家崗子(左)、內蒙古興隆溝(中)、江蘇祈頭山(右)。

1996年越南考古學院與香港中文大學合作發掘長睛遺址;2002年上述兩單位於XomRem遺址發掘馮原文化墓葬,出土軟玉玦飾。越南北部從4000年前初次呈現真玉文化圈。在馮原文化時期北部灣沿海出現長睛、白寺等大型軟玉飾物作坊。

興隆窪文化分布圖。本專輯到此結束。圖片資料取自《玉器起源探索 興隆窪文化玉器研究及圖錄》一書,該書由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及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考古藝術研究中心編著。著者:楊虎、劉國祥(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鄧聰(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考古藝術研究中心)。有關該書的詳細內容,請查閱正版原著。大毛曰:古玉肇於興隆,八千餘年人文之脈悠遠而不絕者,中華民族之幸也。在蒙古高原與西遼河平原交匯的地方,我們的祖先開始了由單一的狩獵民族走向農業民族的轉變。當然,這種轉變也許經歷了極為漫長的時間。最早的農業,仍然伴隨著大量的狩獵經濟和採集經濟活動,但是農業種植給人們帶來了更加穩定和豐富的生活,以及食物上的強有力的保障。天地造化一切,但仍然難以滿足人類的需要,於是人們發現其自身亦具有一定的創造力,他們可以在大地上創造食物,而不必萬事皆須依賴於上蒼的賜予。就這樣,一部分人具備了只有上天才擁有的力量,那就是創造。然而原始的農業從它誕生的那一天起,就始終高度依賴於大自然所提供的地上環境,以及上天降下的各種氣候和氣象,而氣候和氣象是十分難以預測的。於是又有人試圖從一年四季的氣候變化中找到其中的規律,應該說,每一種基於生存和持續發展的努力,最終會使人獲得成功。風從東邊來,潮濕的雲氣從東邊來,於是東方給人們以極大的誘惑。從蒙古高原向東方遷徙,森林以及河流越來越多,西遼河上游豐富的水系,是人和動物共同嚮往的樂園。八千年前,我們的祖先為了擺脫飢餓以及狩獵所伴隨的流離顛沛,選擇了做一群定居的農民。有了豐富的食物,人們將毫不猶豫地去追求精神的慰藉,以及美,這就產生了玉器。玉玦戴在耳垂上很美嗎?是的,但不全是。玦,本來是一隻玉制的圓環,因為要穿過耳垂,所以就不得不留下一個缺口。作為一件原始的首飾,為什麼要選擇如此奇異甚至於殘忍的方法給自己戴上去呢?這是為了強調耳朵的功能。假如圓環一類的東西代表天,那麼將「天」的標誌物戴在耳垂上,你將能夠獲取上天的旨意。比如《國語·鄭語》說:「虞幕能聽協風,以成樂物生者也。」於是聖人可以「聽風」,也許還能夠聽到別的關於上天的旨意。這個功能叫做「諦」,卜辭說「諦於東方曰析風曰烈」,說的是東風之神名曰「析」者,諦於東方。更明顯的是,《說文》釋「帝」字曰:「諦也」。也就是說,能聽到上天旨意的人,就是「帝」。顯然,一個群體之中不可能人人皆具有這樣的特異功能,但除非一點:除非這是一個神族,或者自以為可以「聽天」的一個族群,他們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引來其他族群的極大關注以及膜拜。也許只有這樣才可以解釋:為什麼興隆窪人可以東渡日本,又環繞著整個中國大陸的沿海走了半個圈,而且還沿著黃河、長江、淮河與珠江的入海口,最後將這種神秘的文化滲透到整個中國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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