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倫理體系不是建立在公正公平的情況下的。自人類進入父系社會之後,女性的社會地位和權力就受到男權的打壓,其中主要是兄弟們的排斥,如爭奪遺產的時候將姐妹們排除在外,所謂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而另一則是受到夫權的壓制 ,女性從屬於丈夫,所謂貞潔,通常也只對妻子做出這種要求,是管不了丈夫的。雖然,理論上我們也可以對男性提出同樣的貞潔要求,但歷史事實是,女性的出軌被認為是非常嚴重的事件,但男性的朝三暮四則是被寬容的行為。甚至,在中國文化中還出現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樣猥瑣的俗語。

然而,無論文化如何壓制,男人和女人在生物學上是相當平等的,男人的所欲和女人的所欲並沒有天大的不同,雖然有不同的表現形式,比如矜持和魯莽的差異等等,但歸根到底,人類從來不是在生物學上從一而終的物種。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哪怕僅僅是在意淫中反抗。而文學作品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之一,正在於捕捉人們內心的苦悶加以排解,哪怕那些打著說教旗號的猥瑣作品也同樣如此,只不過滿足的是不同的人羣而已。

反抗暴力和強權,一直是人類社會中一條或明或暗的價值觀,男人們反抗社會的不公,女性同樣如此,無論是她們自己反抗還是男性作家書寫的文學故事,人們總是會本能對這種反抗,抱以同情之心。

而一個男女關係相對平衡的社會中,男性必然或多或少的處在焦慮自己的女友或者妻子出軌的狀態中,因為現在你再也不能簡單的通過暴力和強權,迫使她們專一了。但這沒有什麼不公平的,因為她也同樣焦慮於你的劈腿可能性。只不過,現在大家平等的焦慮而已。任何試圖將男性的焦慮一勞永逸解決的社會,必然是一個非常可怕糟糕的性別專制的社會。

所以,對婚外情的讚頌,實際上是對自由和平等的讚頌,婚外情不過是具體的表現形式而已,只不過這種表現形式最能喚起讀者的焦慮或者共鳴。


絕對的倫理道德本身就不道德,婚外情已經被貶義化,婚外情是不道德的,但是文學作品不是道德衛道士,文學有時候要表現人性,表達內心的渴望,這都是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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