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生前祕書馬宏達:他要求自己是非常嚴的,所以你說身教,他自律很嚴。我們要幫他提東西,提個包什麼的,他都不幹,他都自己拿的。柺杖也經常是提着走的,偶爾才拄一下。

  所以那一次歐美同學會他們來,2005委員會的成員來聽課,大家在講堂前面看到南老師從主樓走出來,大家很驚訝。因爲那時候他已經90歲了,他走路提着柺杖,然後大家說他像一朵雲飄過來一樣。他走路非常輕,聽不到聲音的,他渾身很柔軟,像嬰兒一樣柔軟。他走路沒有像90歲的一個老人那樣,這個是他自己禪定的功夫。他眼睛看比如說五號字不用戴眼鏡一直到90多歲,到2009年以後差一點。

  09年9月份還上了一次禪七的課,整個七天,每天差不多講八個鐘頭,92歲了。有的時候大家在行禪,他就站在那個中間香板一打,然後大家立定站在那兒,他也站着。有時候一講講一個鐘頭、四十分鐘半個小時,大家都站不住了,他是忘我的。所以那次(北大)光華管理學院張維迎他們帶學員去聽課,有的學員問他養生的問題,他回答說我不養生,我忘掉生死的問題,忘掉時間空間的問題,他做事是忘我的。

  在臺灣的時候,我聽老同學講,有時長的時候七七四十九天,每天他要講很多的課,夜裏還要去看這些學員們的狀態。所以那個辛苦是一般人做不到的,這個沒有真修實證的禪定的功夫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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