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科学手段获得异能(控制重力、控制引力、速度、力量等等),在不考虑个人体质能否支撑的情况下,哪种异能才算是最强大的?或者说发展前景最大的?


芝诺龟的时空静默,缩地成寸

拉普拉斯兽的全知境地,推演未来

麦克斯韦妖的无限能量,逆转时空

薛定谔猫的量子状态,超越生死

以上四种能力获得任意一种,即可封神。如果要说最强大的话,或许是召唤以上神兽这个技能吧。


口意,谢邀,居然会有这种问题邀到我吗——意外的很对胃口啊。

我想,如果是真正的社会的话,异能当然不能孤立地拿出来看吧,既然人类已经可以靠科学创造异能了,那么本身的科学应该才是到达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吧。

那么我想,应该最强大的异能是如下三种。

第一应该是智力,或者说计算力,没有上限的计算的可以充分发挥出科学的极限,并且认知和操控引导到其它的异能者。甚至能够使用计算力来依靠工具,蝴蝶效应等等发挥出难以置信的能力。

第二的话,应该是对粒子的控制,对最小单位的粒子的重写,编排,拆分与组合,这完全就是造物主级的能力了,强度只跟想像力走。就算遇到别的异能者都能把对方直接重写成空气。

第三应该是空间吧,时间也是空间的一种,既然能够完全操控空间,那么时停无敌也不在话下,空间直接撕碎对面也酷的不得了 或者传送啊什么的,总之怎么想怎么帅气。

那么就这样啦。


有一种人体异能,可以控制别人的意识。哪怕是这人死了,还可以一直实现这种控制……


传闻有一个地方叫 711 局,就是专门研究这种人体异能的。


我一直不信,直到遇到一个声称自己怀孕的大二女孩……诡异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发生了……

我是一名医生,进市医院也有三年了。


医院里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特别多,大多都会被大领导压下去。但今年遇到的这件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今年十一月,我科接收了一名女病患。


她的名字叫倪渺,读大二,是从四楼其他科室转下来的。这种情况一般是不被允许的,她是个特例。


倪渺一直说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孩,然而她根本就没有怀孕的迹象。


「秦准,那人就是个神经病。我真不知道院长为什么让她在我们科。说是先调剂一下。」


「别这么说病患。」

「就事论事罢了,而且床位已经这么紧了......对了,等下你下去,千万别被她的外表骗了。」


「嗯?」


下楼后,我才明白了师兄的意思。


倪渺长得很美,鼻梁挺,眼睛大,有点混血儿的味道。


她凝视著我,好像在判断我作为主治医生是否合格。


我清了清嗓子,问道:「倪渺,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话还没说完,她竖了跟手指在唇前,紧张道:「医生你小点声,ta 开始说话了。」


「谁?开始说话了?」


下一秒,倪渺的表情就带著不可置信和恐惧。她稍微俯下身,耳朵朝向肚子的方向,好像里面真有个人在同她说话。


「谁要说话?」我怀疑她开始犯病了。

她没理我。


她佝偻著背,对著肚子,嘴里念念有词。说了几句后,倪渺飞快地拿出笔记本,潦草地记录著什么。我走近想看一眼,被她用警惕的眼神瞪了回去。


整个过程,我只听清楚一句话。


「老头要来了。他要跳过来了!」


什么意思?


什么老头?


为什么是跳过来?


虽然不明意义,却让我毛骨悚然。


随著我和倪渺接触得越多,对她的了解也在加深。


原来,倪渺一直幻想肚子里有个孩子,不仅如此,这个孩子还会同自己说话,内容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其他医生出示了证明,她也不相信。

「ta 不想让你们拍到,你们谁都拍不到。」她瞪大了眼睛说道。


面对倪渺的病历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最开始我以为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想配合医院。


现在看来并不是,她是真的这么想的。


一周后,倪渺说的话越来越恐怖了。她说有一个老头在找她,是一个独腿的老头。对方越来越近了。


那个时候,我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她的臆想症。

02


她的焦虑在与日俱增。


那之后的周末,她拿著一本硬壳的书,用书角去砸自己的肚子。


「别说了!别再说了!」


我跑到床位前。

倪渺乞求地望著我,好像在说,我不是个神经病,救救我。


我慢慢掀起她衣服的下截,卷到腹部以上。她的小腹并没有隆起,也没有剧烈浮动,可倪渺的额头渗著冷汗。


如果说表情神态可以伪装,但这种体外特征是没法装出来的。


如果说之前还不相信她的疯言疯语,那么现在开始,我迟疑了。


我悄悄把听筒贴在她肚子上,最开始什么都没有,只有肌肉蠕动的声音。突然间,蠕动的频率加快了,从听筒里传出来一种金属声。声音逐渐变得尖细,甚至到最后像极了人类的一个音节。


【滚】


我跌坐在地上,看到倪渺的肚子上隆起一块,像是花瓣的形状。


不!


比起花瓣!


那更像是小孩的五根手指!

我揉了揉眼睛,那形状消失不见了。


两名护士打了一支镇静剂后,倪渺缓缓地睡著了。


我跑去厕所,用冷水冲脸。


镜子里的自己消瘦,苍白,黑眼圈明显。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绝不相信鬼神之说。


师兄不止一次和上面建议倪渺转院,但联系医院也需要时间和手续,他问我的意见,我心不在焉地说再观察一下。


我只想确认,那次只是自己眼花。


几天后,再次经过倪渺那时,内心有些抗拒,我害怕昨天的事再次发生。但她正在安静地画著素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说秦医生,你下次来查房时,能不能走得慢一点。


我说为啥?她说这样我就能把你画得更好看一点了。


「......」

「你脸红什么。」她说,「你心里是不是又在想,这个神经病又要干嘛。」


「我在想什么?我在想你好好休息,快点把药吃了。」我灰溜溜地出去了。


我偶尔对倪渺表露的小关心,好奇,她似乎能感受得到。我告诫自己,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医生和病人。仅此而已。


「秦医生,你怎么总是那么关心我啊。」


「我对每个病患的关心都是一样的。」


「真的嘛。」倪渺托著腮,望著我。


「今天吃药了么?」


「忘了。」


「忘了你还这么理直气壮?」


倪渺拿出药丸,吞了两颗下去,笑道:「喏,在你面前吃,安心了吧。」

说实话,越是这般平静的日子,我越害怕。


也许,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慢慢了解到她的学业,她的家庭,她的爱好。越了解她,越感受到倪渺是一个率真,可爱的女孩。当然,还有一丝孤独。


我曾开玩笑道,你男朋友怎么不来看你啊。她说自己没交往过男朋友。


我本想找一些精神根源,她幻想自己肚子里有孩子,也许是情感受挫导致的。看来不是了。


12 月 7 日,我结束查房,看到她正搬运一个大箱子,里面是一些水彩和绘画材料。


「我帮你搬吧。」当我靠近时,倪渺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定格在了原地。


病人有时会把医生当作移情目标,那是源于过度依赖。我反复对自己说道。


她转回床上后,开始素描,勾勒我窘迫的样子。


不一会儿,倪渺把一张画塞给我。


「秦医生,我可能,有点,喜欢你。」


「你该休息了。」


我冷冷地说道,转身离开。


我承认,我心动了。


不存在的孩子?肚子里的声音?我有点分不清眼前的清纯少女和之前发疯的患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倪渺。


正当我还在纠结这些时,最恐怖的事还是发生了。

03


周四,轮到我值班。十二点过后,整个医院都安静下来了。只有重症监护室和抢救室外还有一些零星的家属。


走廊里空荡荡的。


我在办公桌上趴了一会儿,再次醒来时,手机却显示十二点零五。


不对啊,我应该睡了一小时以上的啊。


起身去接热水,可一路从病房走到水房,都感觉很怪异。


从病房到水房要经过一个直角的走廊,这之间大概分布了十八间病房。平时再安静,也会有人咳嗽,翻身,甚至窃窃私语。


但今天太安静了。


我跑过去看,病房里床位都铺得整整齐齐,但一个人都没有。


咨询台也没有人。


整个硕大的医院,此刻,只有我一个人。


「球球歪......」


「球球歪......」


「球球歪......」


我耳边一直冒出这样的声音,不近不远,就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著你的脚不放。


什么意思?


地上并没有球啊。


就在这时,穿著蓝白条纹病服的倪渺跌跌撞撞走过来了。她双手捂著肚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说他要来了,要来了。


我看向她的肚子,已经鼓成了一个小山包,表面还有一些青筋在移动。


「他,他来了。」


「谁来了!」我抓著她的肩膀,手却不住地颤抖。


「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对不起春生!」倪渺哭喊道。


下一秒,走廊的灯全熄灭了。再次亮起时,倪渺不见了。我的前方有一条血道子,一直延伸到了前方走廊的尽头。


尽头处很黑,似乎站著一个人,我大概能感觉出是个老人,穿著中山装,但下半身只有一条腿!


并不是一条腿断了,只剩左腿或者右腿。而是他刚好在最中间,长了一条腿。


我头皮发麻,动不了。


他向我跳来了。


每一下都很稳,像是国际象棋的棋子。


我终于知道倪渺说的『他来了』是指谁了,真有这么一个人。


不,我没从他的身上,感觉出人味。


当这个诡异的独腿老人距离我七八米时,我看到他手里抱著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脐带处还滋著血。


他的半张脸还隐匿在黑暗中,冲我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我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


随后,他往后跳,一直跳到了走廊的尽头。


灯光又亮了起来。


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倪渺的病床前,发现她已两眼翻白,肚子被破开,死在了床上。


地上延伸出来的血迹,就是倪渺的血。


我跪在地上,脑袋空白,想要干呕出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那三个『球球歪』是什么意思。


『救救我』的意思。


是倪渺在向我求救。

04


凌晨,十二点零五分。睁开眼,原来这是一场梦。


护士焦急地对我说著什么,周围都是人,跑进跑出的,几乎要把科室填满。


「怎么了?」我问道。


「秦医生,303 出问题了!」


我赶过去时,倪渺的床位已经空了,说是正在急诊室里抢救。十二点三十七分,医生推门出来说人没了。我冲进去时,动态心电图已变成一条直线。她安静地躺著,清纯漂亮,像是睡著了一样。


我鼻子一酸,把头扬了起来。


我调了监控看,倪渺在十二点零五分时突然抽搐,随后被护士送去急救。


那之后的一周,我工作不在状态,甚至出现了几次严重的错误。


二十八年的唯物主义观,正在一点一点被击碎。如果那段记忆并不是我的噩梦,倪渺就是在我眼前被杀的。


而那个独腿老人又是谁?


一切谜团,像网一样罩著我,令我无法呼吸。


我的状态领导们都看在眼里,为了不引起更大的医患事故,他们批了一个月的假,让我彻底休息一下。


闭上眼,都是倪渺破开肚子前的表情,每天只有吃安定才能睡著。


除了找出真相,我已经做不了任何事了。


我打算调查此事。


为此,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表哥。我表哥在法医圈比较有名,也是第三医学院最年轻的客座教授。


表哥听说了这件事后,只说了四个字,尽力而为。他先是去找倪渺的尸体,结果居然在停尸房寄存了两天,硬是没人认领。表哥以死者生前签署了自愿捐献给医疗事业为由,移交到了第三医学院。


再一次近距离看到倪渺,我已经平静了。


「小准,你准备好了么?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 」


「放心吧表哥,我也是一名医生。」


「好。」


表哥利落地划开了倪渺的小腹,内脏清晰可见,可它们全都缩在角落里。


更令人奇怪的是,她肚子的内壁上有很多擦伤。


「这些擦伤是?」


「这些是抓痕......按理说,不可能存在这种东西的......」


我们一寸一寸地观察尸体的内在,甚至取了一小块样本,进行微观测试。


半小时后,表哥停了手,说了句『让我先去抽根烟缓缓。』


平时见他臭屁惯了,我还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解剖室外,冷风刮著我们的脸。


我问表哥要了一根烟。


「别让你妈知道是我给的。」


「我都快三十了......」


我吸了两口后呛了出来,他露出标志性的嘲笑嘴脸。


「你从小到大不是一直都很听我的话么。」


「你想说什么,表哥。」


「秦准,别再调查这件事了。」


我没接茬。


「我活了三十几年,也调查过一些案子,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有些事,我们管不了的。你没看到那小姑娘身体里的器官都有被压迫成什么样了?!这案子警察会给出答复的。只会记载死因不明!」


「不行!不能这样!她爸妈都不知在哪里。我不查出真相,真就没人会在意她了。」


「就算被你查出来又能怎么样,档案上的『死』字能给改成『活』么?!」


我突然咯噔了一下。


档案、记录、笔记本......


我想起了倪渺抽屉里的那本笔记本!上面记载了她最后几天写的内容。


我不顾身后表哥的喊叫,跑向医院。


回到市医院,303 病床已经换了一个人,我问护工死者的物品呢?倪渺的父母自始至终都没出现,应该不会被家人拿走了。


「就在刚才,被保洁收走了。也没什么东西。一些颜料,稿纸什么的。」


保洁将我带到了几个黑色巨桶面前,里面堆放著无数的垃圾。


我一个袋子一个袋子解开,大概花了两个小时,才找到了倪渺的笔记本。


倪渺日记里的大部分都是日常琐碎,她的生活并不像我以为的丰富多彩,甚至很孤僻,室友们也不喜欢她。甚至还有很多谣言,没有男生接近她。只有在一个人绘画时,才是最快乐的。


最后的几页,也就是从住院开始,内容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既不像写字也不像画画,更像是符号、涂鸦。


倪渺听到肚子里的声音后,快速记录下的就是这些东西。


我大致能分辨出一些场景。有街道,有房屋,还有一张图是个宾馆,外面有一个五色国旗的旗杆。再往后翻,则像是一个山洞,背景的三角代表了山岚,洞门口站著七个人,手拉著手,但都没有表情和脸。


下面一页则写满了『春生』这两个字。


春生是独腿老头?


这如同儿童画作一般的涂鸦,又毫无逻辑,令我生理上反胃。


后面两页里贴著一张剪报,已经泛黄了,上面写著【1987 年 9 月 4 号,我城迎来科学实验团,引导并表演人脑和心灵读取术,望全城百姓届时莅临观摩,为期七天,咨询请拨打电话,xxxxxx 门票购买处,xxxxxx】


一些地方,因为墨水淡化,几乎看不见了。


减报的中央是一张照片,里面一个大人带著七个孩子手拉著手。站在最中央的一个小女孩身穿红色的衣服。


和涂鸦里,山洞口的那七个手拉手排列的孩子很像。


涂鸦变成了真人,反倒有一种异样的恐惧。


倪渺为什么要保留八十年代的剪报。


科学表演团体?


读心术?


这不摆明是欺诈么?


1987 年 9 月 4 号的那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和 95 后的倪渺又有什么关系?


谜团一个接著一个出现。


我揉了揉眼睛,翻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只有两串数字:179.97372,36.916527。


我不明白倪渺为什么要写两串无意义的数字。她,或者说她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想要传递出什么来?


正当我合上笔记本时,里面掉出来一张纸,正是我的速写。画面上的我穿著白大褂,站在她床位前,认真地记录著什么。


就是普通的日常。


我抹了抹眼睛,和自己说,一定要查出真相。

05


在搜索引擎里输入【1987 科学实验】【1987 心灵读取】等关键字,什么都搜不出来。


这条线索暂时行不通。我打算从倪渺的家庭线入手。


倪渺住院时的花销都是从一个账户里打来的,没走医保。既然是在医院体系下,我还是有办法查到的。


花街村 189 号。


到那儿时,天已经全黑了。


这条街保留了很多明清风格的老房子,因为老街改造,大多数居民都搬走了。不少房子的大门,窗户,都被水泥封起来了。只剩下几户钉子户。


我走进去,只看到 188 号前有个老人。


「大爷,您知道隔壁 189 号人去哪儿了么?」


「隔壁 189 号哪儿有什么人呐,就住著一个疯子。」


钱怎么可能是一个疯子汇过去的。


「住这儿的人都受不了那个疯子,别人发疯时都大喊大叫砸东西。他呢?满嘴谎话。最喜欢闯进别人家里,把那儿当成自己家。」他看了看周围,害怕道,「最可怕的是,他会在深更半夜,跑进你的房间,自慰。」


鸡皮疙瘩起来了。


我给大爷看倪渺的照片。他说认得认得,就住在边儿上,几号给忘了。我再想多问些什么。他说,不好,疯子要来了。跑进了屋里。


大冬天的,空气里都是寒意。


我小心地看向四周,隔壁 189 号亮起了灯,从里面走出来一对中年夫妻。


看起来很正常,并不像是疯子。


「你们,认识倪渺么?」我谨慎问道。


「你找她干什么?」


这两个中年人说自己就是倪渺的父母,准确地说是养父母。


「隔壁的人说这里住了一个......」


她们异口同声道:「那个人才是疯子!他满口谎话,什么都别相信。」


一瞬间,冷意从脚底板窜到了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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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别人的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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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获得任意自己想要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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