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第一,太監是生理殘缺的人,長期缺少內分泌回導致性格上的缺陷。第二,太監大多沒什麼學問,很大一部分都是生活所破才選擇當太監的,這種人得勢後對政治沒什麼報復和敏感性。大多都是貪財或好色,而太監無法好色只能貪污斂財。第三,古代的中國人大多信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人體發夫受之父母的關你,當朝重臣大多十分蔑視太監。出於自卑的心理太監得勢後肯定回報復這些人。

其實一個國家的衰落和那些太監不一定有關,這是寫歷史的人大多是受儒家教育的人,這些人不會把主要問題歸結到大臣、皇帝等人身上。

文人執政你可以參照明朝,文臣把皇帝管的非常嚴。外戚執政就會想方設法奪取皇位。歷史上很少有武將執政的時刻。

宦官專權的原因多是皇帝年幼或者皇帝昏庸,滋長了宦官爭權奪利的野心。宦官外戚專權多出現在朝代末期,這個時候的朝政往往腐朽氣濃重。所謂各司其職,宦官本身的職能和才能就不符合作為一個合格領導者的要求,其專政後使得國家衰敗是必然的。

文臣問題的典範應該是「黨爭」,即世家貴族和寒門學者之間爭權奪利的現象。例如唐後期的牛李黨爭:從唐憲宗至宣宗的四十餘年間,朝臣中分為以李德裕為首的士族官僚,以及以牛增儒、李宗閔為首的寒門官僚兩大集團。他們各自結黨、相互傾軋,為禍甚烈,史稱牛李黨爭。兩集團在政治上的主張和建樹各有長短,但多各自交結宦官,黨同伐異,作義氣之爭,使國乏諍臣、朝政荒廢,加速了唐朝的衰亡。

因為那些儒子儒孫們總要找一個背鍋俠,


很多人把宦官和閹人等同起來,這其實是不準確的。


因為在東漢之前,正常男人和閹人都可以做宦官,只有自東漢開始,宦官才只剩閹人了。


可以想像,宦官如果由正常男性擔任,一定會有麻煩。


舉個最極端的例子,皇宮本來只有皇帝和太子兩個男人,卻可能生活著數以萬計的宮女。面對數量如此眾多的女性,君王們確實有心無力,這就導致了從進宮到被遣散,十幾二十年沒見過天子一面的宮女不少,從未侍寢過的就更多。在這樣一羣深閨女性中,如果某天出現了另外一個異性,就跟一鍋滾燙的熱油裏突然進了一滴水,立即會爆出幾點油星;如果倒進一勺水,幾乎必然會引起翻滾四濺的劇烈反應,要是哪天天子發覺自己頭上的帽子開始發綠——那簡直是整個國家的恥辱!


因此,既要完成宮裡繁重的雜務,又得避免君主被戴綠帽子這種事情發生,作為第三種性別的閹人,自然成了解決問題的良方。


漢光武皇帝劉秀當時就認識到了這一點。


西漢死於外戚王莽之手,所以東漢建國伊始,劉秀便借前車之鑒,規定外戚不能封侯,又規定宦官必須是閹人,用閹人隔絕了後宮與朝臣的聯繫,同時避免了本人跟後代帽子變色的問題——定下這樣的制度,在當時的劉秀看來,自己簡直英明神武。


可出乎劉秀的預料,這樣完美的制度在他身後出現了他當時想像不到的問題:宦官能造成的破壞力絲毫不比外戚小。東漢是宦官和外戚搞壞的,這句話不僅後來人同意,即便在當時也是世人的共識。


宦官之所以在東漢能有機會造成這麼大的破壞力,原因首先出現在皇帝身上。


縱觀東漢的十幾位皇帝,除了世祖光武皇帝劉秀活過了六十,其他人壽命普遍很短,剛剛駕崩的三十六歲的桓帝劉志,在按壽命算竟高居三甲之列,而有四帝死時甚至未滿十歲。皇帝早逝帶來的一個必然後果是太后主政,這些年輕的寡婦們足不出宮門,想要把控朝廷及國家,就不得不依靠身邊最親近的、也是唯一的一羣人——宦官。

宦官裏有沒有好人、能人?有。比如一說到東漢最有名的宦官,那非改進了造紙術的蔡倫莫屬。但這些人在宦官集團裏永遠都是少數,在歷史上有名的宦官中,惡人的數量遠比好人多得多。


這其實是必然的事情。如同生活中一個人在失去視力之後,他們的聽覺和觸覺往往也會變得敏感而異於常人,這是人身體機能的一種代償機制。閹人們也是一樣,但宮刑這玩意兒對男性的破壞性實在太大了,它不殺人,卻剝奪了受刑者作為男人的資格,因此閹人身體上的殘疾同樣也導致了人格上的殘缺,使得他們大多有一種變態心理,急切希望通過對某些事物的過度獲取來補償自己生理上的缺陷。這一能與讓他們失去做男人的資格的傷害相對等的事物,絕不僅僅是五感或者金錢、食物、豪宅這麼簡單,但偏不巧,閹人們又離這個事物很近——幾乎比所有人都近。


是什麼竟如此強大,能夠讓失去生殖能力的人忘卻自己生理上的缺陷,獲得精神上的滿足呢?


有且只有一種東西,叫「權力」。


這恰巧是身處皇宮的宦官們最能接觸到的東西。由於統治者平時生活中只能接觸到宦官,所以宦官對統治者的影響逐漸變大,甚至能將其與外界隔離起來。只要宦官有壞心思,他們就能將統治者矇蔽或者孤立起來,從而把權力掌握在自己手裡。要知道,權力這東西在沒有理想和道德約束的情況下是毒品,會成癮,也難怪宦官們在它面前會前僕後繼,樂此不疲。


這也是為什麼宦官們掌握了權力之後,不能像歷史上那些賢臣、能臣一樣,用它去為國家和人民服務的原因所在。


東漢,就是敗在了這樣一羣窮兇極惡的宦官手裡。


一、十二歲的皇帝


永康元年(公元 167 年)十二月丁丑,三十六歲的漢孝桓帝劉志駕崩,留下了一個日落西山的帝國,一羣飛揚跋扈的宦官,一個年少無知的竇太后,唯獨沒能留下一個子嗣。


為瞭解決劉志遺留下的尷尬,在竇太后的父親、大將軍竇武的主持下,竇太后於眾多宗室子孫中選擇了劉志侄子輩的解瀆亭侯劉宏作為繼承者。

建寧元年(公元 168 年)正月己亥,十二歲的劉宏由太后陪同,在宦官的指引下,懵懵懂懂地坐上了龍椅,接受以大將軍為首的百官的朝拜。


隔著頭上那對一個小孩來說過於沉重的冕旒,劉宏誠惶誠恐,甚至無法看清底下羣臣的相貌。一臉茫然的他,永遠也想不到此時圍繞在自己身邊這些各懷心思的人,在幾個月之後將把對他而言相當於白撿來的帝國,由破落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可悲的是,身為天子的劉宏,只能作為一個旁觀者經歷這一切。


二、年少無知的太后


把「太后」兩個字按在二十齣頭的竇妙身上多少有些不搭,但沒辦法,這是她的命運。竇妙或許並不一定希望自己命中註定如此,但不可否認,在當時,她的命運曾讓無數少女羨慕嫉妒恨。


竇妙出身於世家大族,祖上是東漢初年的功臣、大司空竇融,不僅家族歷代在朝中為官,在章帝時期更是出過一個皇后,這樣一個歷史悠久的門第,是一個真正的豪門大族。


有這樣的出身,長得也還不錯的竇妙,在當時自然能得到比別人更多的機會。


古代的女子,按常理來說能到達的人生巔峯,無疑就是成為皇后。當時皇后姓鄧,名猛女,從名字就可以推斷出此人絕非易與之輩。鄧猛女自從當上了皇后,便仗著自己的尊貴地位驕橫猜忌,偏偏劉志又是一個「博愛」的皇帝,宮女五六千人尚不忘雨露均霑,因此喜新厭舊不免成為習慣。


劉志的這個習慣自然會讓猛女不爽,可是她不敢歸咎於皇帝,只敢拿得寵的貴人們出氣,而這又不免得罪了皇帝。終於,在延熹八年(公元 165 年)二月,劉志廢黜了自己的第二任皇后。


國不可一日無君,君不可一日無後,沒有皇帝的國家是不完整的,同樣,沒有皇后的皇帝也是不完整的。劉志為了彌補這種殘缺又開始擴充後宮,竇妙就趁著這個機會入了掖庭。

畢竟是豪門之後,別人進宮都得從最低級的采女開始,需要經歷殘酷的宮鬥纔有機會升級,竇妙卻與眾不同,一進宮便成了貴人,又在這一年的冬天從貴人被封為皇后。


兩步登天。


是竇妙有心計和手段,特別吸引皇帝劉志,集三千寵愛於一身嗎?


非也。甚至可以說劉志並不喜歡竇妙。入宮之後劉志和她僅僅有過寥寥幾次交流,等後來竇妙當了皇后,史書上記載兩人之間見面的機會是比「稀」更稀的「甚稀」。劉志所喜愛的,是來自民間、嬌美且善解人意的田聖,要立皇后,劉志想要立的,也是田聖。


但竇妙最後還是當上了皇后,因為她有朝中重臣的支持。


在古代,大臣之所以能夠左右皇后的人選,是因為皇帝和皇后是天底下最大的一樁政治婚姻。除了少數一些強權帝王例外,選擇有深厚背景的人來當皇后,對皇帝鞏固其統治無疑是最大的助力。從這點出發,那些公忠體國的大臣們,是容不得皇帝隨著自己性子來立後的。因此,當劉志表露自己想立平民出身的田聖為皇后時,以太尉陳蕃為首的大臣們便表達了強烈的反對,希望劉志摒棄個人好惡、以江山社稷為重,不要立出身低微的田聖,要立就立身份背景深厚的竇貴人。


由於大臣們的反對,當慣了縮頭烏龜、除了享樂其他什麼都不想的劉志選擇了妥協,儘管他真的不怎麼喜歡這個女孩,卻依然在冊封皇后的詔書上寫下了竇妙的名字。


陳蕃的堅持讓他在三年之後重返政壇巔峯,也為他的悲劇埋下了伏筆。但忠臣嘛,講究的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只要是對國家有利,個人的生死榮辱又算得了什麼呢?


可惜的是,陳蕃所選的竇妙,也非他自己口中所說的可以做皇后的「良人」。


竇妙最大的問題在於年少無知,既沒有賢良淑德的品性,又缺乏政治手腕和天賦。她自覺婚姻不幸,因此對田聖等人懷恨在心,常常欲將這些宮女除之而後快。

雖然夫妻間相處時間不長,但劉志大概也預感到了竇妙對田聖等人的恨意,所以他臨死之前還不忘把自己平時最愛的九個宮女提拔為貴人,希望她們能在即將到來的報復前有自保的能力。但竇妙哪裡會顧忌這些?劉志一咽氣,她便成了真正的天下之主,自然覺得可以為所欲為。


結果劉志剛駕崩,棺槨尚停在皇宮前殿,竇太后便在後宮迫不及待地將田聖等人處死,直接讓這些平時得寵的女子追隨寵愛她們的君主而去。


史書上因此評價竇妙「嫉妒且殘忍」,但這或許並不準確。她只是作為一個沒有城府的女子直接地表達自己的好惡而已,竇妙的心思其實非常簡單:「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誰對我不好,我就對誰不好。」遠沒有旁人想的那麼複雜。


如果竇妙只是一個普通的二十歲女子,這種心思當然沒有問題,可她畢竟不是普通女子,而是這個時間點上整個國家獨一無二的皇太后——這就是個相當大的問題。


看著平日裏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田聖等人如一隻只死狗般趴在地上,屍首分離,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永安宮的臺階,似乎也沖刷了自己兩年來的抑鬱,竇妙心裡對擁有無上權力有了一絲莫名的喜悅和興奮。


然而,此時的竇妙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現在製造的這一點點流血,和數個月後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相比,完全不算什麼。


三、理想主義的大臣


這時的朝廷和國家是個爛攤子。


歷史上每到王朝的終章,總逃不出奸臣當道、政治腐敗的規律,但這不意味著天下所有的官員都尸位素餐,與奸臣同流合污。直臣和忠臣在什麼時候都是有的,儘管奸臣勢大,依然不能阻擋他們以死捍衛正義和公理的決心。


東漢也不例外,在談及它的衰落時,連諸葛亮也不免「嘆息痛恨於桓、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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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是刑餘之人,皇帝后妃眾多需要服侍,而出入內宮又有綠了皇帝的風險,所以似乎「必須」有這樣一批人。皇帝與朝臣是既依存又對立的關係,皇帝需要延伸自己的權力,而不信任文官時,宦官就成了有力的抓手。所以宦官權力是皇權的異化和延伸。中國歷史上宦官作亂幾乎同時也伴隨著皇帝威權的下降,宦官權力和皇權似乎是一種反比例函數的關係,此消彼長,但總量又似乎不變。

史書並不總是把王朝覆滅歸咎於宦官,典型的是漢、唐和明朝,東漢有兩次黨錮之禍,宦官和清流派士大夫和外戚鬥,宦官贏了,因為桓帝靈帝支持;明有王振、劉瑾和魏忠賢,閹黨和東林黨鬥,東林黨損失慘重,武宗熹宗支持;唐特殊一些,唐的宦官之禍是最嚴重的,南衙北司鬥,和牛李兩黨鬥,和地方節度鬥,和皇帝鬥,和二王八司馬鬥,主要是因為宦官掌握軍權,即神策軍和監軍權,以至於最後掌握皇帝廢立生殺的大權,憲宗敬宗死於宦官,唐末八代帝王由宦官扶立。

從這看,似乎個別宦官確實很壞,王朝覆滅確實和宦官有關。但並不是決定力量,因為宦官權力來自皇權,又被文官深深鄙視,如果皇帝自身不能大權獨攬,文官集團不能鬥而不破,宦官就一定會趁虛而入,所以讓宦官擔全部責任也不客觀。官修史書也是帶有意識形態的,需要解釋革除天命的理由,三統五德也好,天命觀也好,紅顏禍水也好,宦官也好,或多或少要服從於這個目的。


宦官是刑餘之人,皇帝后妃眾多需要服侍,而出入內宮又有綠了皇帝的風險,所以似乎「必須」有這樣一批人。皇帝與朝臣是既依存又對立的關係,皇帝需要延伸自己的權力,而不信任文官時,宦官就成了有力的抓手。所以宦官權力是皇權的異化和延伸。中國歷史上宦官作亂幾乎同時也伴隨著皇帝威權的下降,宦官權力和皇權似乎是一種反比例函數的關係,此消彼長,但總量又似乎不變。

史書並不總是把王朝覆滅歸咎於宦官,典型的是漢、唐和明朝,東漢有兩次黨錮之禍,宦官和清流派士大夫和外戚鬥,宦官贏了,因為桓帝靈帝支持;明有王振、劉瑾和魏忠賢,閹黨和東林黨鬥,東林黨損失慘重,武宗熹宗支持;唐特殊一些,唐的宦官之禍是最嚴重的,南衙北司鬥,和牛李兩黨鬥,和地方節度鬥,和皇帝鬥,和二王八司馬鬥,主要是因為宦官掌握軍權,即神策軍和監軍權,以至於最後掌握皇帝廢立生殺的大權,憲宗敬宗死於宦官,唐末八代帝王由宦官扶立。

從這看,似乎個別宦官確實很壞,王朝覆滅確實和宦官有關。但並不是決定力量,因為宦官權力來自皇權,又被文官深深鄙視,如果皇帝自身不能大權獨攬,文官集團不能鬥而不破,宦官就一定會趁虛而入,所以讓宦官擔全部責任也不客觀。官修史書也是帶有意識形態的,需要解釋革除天命的理由,三統五德也好,天命觀也好,紅顏禍水也好,宦官也好,或多或少要服從於這個目的。


宦官因職責不同,大致類似於皇帝的祕書或保姆。並不專指閹人,尤其是唐宋以前,很多宦官都由士人擔任。

比如黃門侍郎一職,荀攸費禕董允等人就都曾擔任過。

到後期,內侍省的官職通常全由閹人擔任,而門下省則一般長官為士人,走卒為閹人。

至於「太監」,其實屬於官名,還有內監、少監等官職,比如明朝時候只有十二監長官才能稱之為太監。

到後期,通常稱呼一個閹人內侍為太監,屬於尊稱,就像在北京每個人路上碰見都叫「爺」一樣。

為什麼需要宦官?這顯而易見,因為皇帝身邊需要很多照顧生活起居,處理生活和工作上雜務的人。

為什麼需要閹人?同樣顯而易見,因為在古代沒有dna檢測的情況下,皇帝無法判斷其配偶所生下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所以只能一刀切,讓其所有配偶接觸不到除自己以外任何有生殖能力的人。

很多人覺得閹宦很壞,皇帝重用閹宦沒有道理。但事實上,在大多數情況下閹宦與皇帝的關係是綁定的,屬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個國家滅亡了,新皇帝可以重新重用原來的文官武將,但不可能重新重用原來的閹宦。文臣武將都可能造反,但閹宦基本沒可能造反。

重用閹宦還有個好處就是,不管賦予他多大權力,皇上想拿掉他,只要一句話就能把他殺了,但手握大權的文臣武將是不可能這麼處理的。

明朝文官的權力非常大,所以皇帝重用閹宦制衡文官。

清朝皇帝掌握所有生殺大權,所以閹宦再也不能弄權。

更不用說在感情上,一個從小照顧你長大的人和朝堂上整天給你找麻煩的人,哪個更讓人感覺親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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