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白鹤林的一首短诗当作最开始的自我介绍:

「从童年起,我便独自一人,照顾著历代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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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点进来读我这篇又臭又长的回答并忍受我夹带进去的许多私货。

老规矩,开头放鉴定书,以及我在反复修改回答的过程中加进来的一屏废话,刚刚得到评论区一位INTJ前辈的指正后就火速回来把开头的一些不靠谱言论删掉,让大家见笑啦。

不知道是我写得长我有优势,还是我这种封闭环境+强势家庭+挫折创伤的属性比较符合大家对INFP的传统印象,又或者我写这些在我看来跟废话差不多的东西里面还真有点能打动人的料子,总而言之不知不觉就成了目前这个冷门问题下(相对)高赞回答,有点小惊讶,经过以上这些胡思乱想过后还是决定说两句自恋的话啊哈哈……希望大家多看看其他并非创伤等因素形成的非典型INFP,他们才是大家在收集新样本或寻找自己的同类时应当被重点关注和记录的世界珍宝。

嫌我吵也没用,大不了你把我屏蔽,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我不要脸,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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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INFP女,以前也测出过INFJ。

四种INFP结果测试是BH(乌托邦幻想者),据说也是最接近INFJ的一个类型,忘截图了。

我想把这个当作我迄今为止十九年人生的短篇自传来写,记录我的故事,所以这次我下匿了,毕竟是我自己的经历,无所谓挨不挨骂,如果真是什么过度艾斯比的言论,那我自己都不忍心公开写,不如在微信朋友圈发一条仅自己可见的信息动态来得更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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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我有一个比较强势的母亲,以及一个自由散漫的父亲。

小的时候母亲对我的贴心照顾会多一点,但在我稍微长大一些以后,她就变成了「我认为你想要这个,你就是想要这个」,换句话说就是「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的行动模式。

我认为给第一次到自己家来玩的朋友带路是理所应当,对方觉得我家楼道阴森森,害怕,我就在天快黑该走的时候送她回家,我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她是客人,也是当时我唯一的朋友,所以我应该对对方更体贴一些。

我的母亲却觉得,让自己上下楼多跑几趟很累,不值得,而我很想问她,明知道对方害怕还要把她丢下来,让她自己一个人走,更何况对方跟你的关系还很好,在这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状态下,你这么做,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和别人提起这个简单的例子时,他们都说我的母亲很自私,现在坐在这里打字的时候却好像理清楚了一点思绪。

她的社交圈很小,一天到晚就是工作单位和家庭两点一线,最多出去买个菜或者偶尔出去看一下亲戚,都是很少的,不会想著主动出去走走之类的情况,没有太多业余的娱乐活动,和我那个以接送我们上下学上下班为理由买了车,之后就几乎一个月都不见他回家一趟的父亲相比,她实在是「不会玩」。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她从小对我的社交限制就是,放学了不能和别人说说笑笑地走,放假了就在家呆著别出去乱跑,觉得我不需要这些,也从来不会跟我提把别的小朋友带回家一起玩的事情,不需要为别人考虑那么多,因为「我们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有闲心去管别人」

也许是因为她平时也会这么生活,她觉得没问题,但这一套在我身上行不通,我会因为没机会跟大家相处而觉得寂寞,她却只是怪我玩手机,沉浸在虚拟的世界里。

实际上,除了社交和写作,我接触网路更感兴趣的是那些新鲜有趣的知识,不管是否可以即时应用在生活中,我都喜欢,而且科目不限,什么都可以。

与之相对的,过了那个对游戏这种新鲜事物的好奇劲儿,我现在反而对它们的热情并不高,真的打游戏,我会更喜欢它们的配乐、画面,以及文案脚本传达出的思想、故事背景等等可以引人深思,或者可以作为我画画和写作时用来参考的内容。

换言之,我喜欢的是知识,喜欢文化和艺术,喜欢思考,各种不同的美学,而不是单纯的玩游戏浪费时间,脑子不转等于要了我命,只不过区别在于我思考哪一种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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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们怕我遇到坏人,怕我受到伤害,所以给予了过度的保护,却也忽略了我真实的感受。在一次又一次、持续许多年被迫低头顺从的争吵和暴力中,我最初从书里学到并牢记在心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你,你的家人也不会抛弃你」这种信念也被逐渐磨光,我无法信任他们,甚至想要拒绝他们试图牵我的手、与我勾肩搭背的那些亲密动作。

他们一直觉得,给我好吃好喝长到大就不用再奢求更多,不可能有烦心事,一切都是我的庸人自扰,包括我开学时因为高血压发作被救护车拉走,也只是当作我没有照顾好自己,而拒绝住院做进一步确诊。

我到现在都不敢肯定自己是遗传他们的高血压体质,还是其他疾病引发了这种症状,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判断自己什么时候需要吸氧,所以在救护车到来之前,医务室的老师想给我安排吸氧,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我不想麻烦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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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我会认为他们也许并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讨厌我,只是向我表达爱的时候用错了方式,让我感到难受。

至少在我初一放学遇到了怪老头,被抓著手腕去摸他下半身那小得可怜的牙签之后,在我慌忙逃回家的时候,我的母亲因此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亲自接我回家。

现在我已经不会像当初一样恨他们了,只是我永远无法原谅他们对我所做过的一切。

我认为原谅就相当于把这件事当作没有发生,可是他们给我造成的创伤确实存在,并且让现在的我需要花费数十倍的精力去缓慢地治疗,所以我无法把这一切当成不曾在现实中经历过的一场噩梦,无法忘记。

反正我也无法改变他们,那我就在他们面前暂时表演一下他们想要的样子,或者尽量不去交流,避免争吵。只给他们想要的,而不表现出自己的想法,只要满足他们的愿望,把他们全都打发走,我就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独处的时间。

这样的相处模式,或许对我们都好。

我看起来依然可以对父母聊很多内容,但也只是我允许展示给外人的部分,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事情。所谓的热情,实际上对我而言,他们现在跟那些我同样能一起侃侃而谈的陌生人没有半点区别。

我对陌生人热情友善,对他们也可以一样的热情友善,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多还不是特别熟悉的人跟我聊过几次天,都会以为自己已经成了我掏心掏肺的好朋友,实则不然。

我作为INFP的真诚表现在我不会对人说假话,但我说给你听的话在你看来是否很私密,和对我本人而言是否很私密,那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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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时候我遇到了校园暴力,也被孤立,没有同龄人喜欢跟我玩,我只能窝在自己的座位上画画、看书,就连把自己的画拿给别人看也要被周围同学不停地嘲笑,整夜整夜地哭。

不知为何,小时候安静的我到了只有七八个人在一起的英语班就开始发疯,提出各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情绪波动也很大,只要到了那个场合就会变得难以冷静下来进行思考,回到家却又感觉无力,好像这些年挤压已久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因此被宣泄、烧光了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的那种所谓热情,疯劲儿一定会让很多人都非常不舒服吧,毕竟连我自己都害怕。

离开了英语班之后,我又回到一如既往的内向状态,初三压力大到我想自杀的时候,母亲只是大声说著那你现在就跳下去死给我看之类的话,我再三解释自己只是累了,想请假休息一到两天,休息好了我就继续学,我不是不想,只是我暂时没有力气,想要调整好状态再更好地学习,而她只是不断逼问我,要么继续上学,要么就退学,啃老,捡垃圾,当社会最底层,去当街边的流氓,我每一次到最后都不得不哭著告诉她,我学、我学,然后跳楼自杀未遂被班级里的纪委拽下来。

到了高中,我发现课堂发言时我提供了比其他人更深刻的观点,却总是被同学们当成难得一见的奇葩(非褒义),没有人会因为我的观点而进行更深度的思考,他们只是把这当成一个突如其来的笑话,起著哄看完就过去了。

于是我越来越不愿意展现真实的自己,以及我的所有才能,因为感受到许多恶意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拒绝了与外界的交流,只剩下喜欢漫画的两个同学,但她们后来也学了美术,由于理转文而去了其他班级,从此与我几乎没有了交流,只剩下我自己在这儿一个人看书、画画。

高三后期,每天都在不断被焦虑和抑郁折磨,因为发疯连字都写不了,握不了笔,却还要努力不让别人看出来我在发病的那段日子里,我在看书,从早到晚就缩在一遍又一遍地把珍妮·罗森的《高兴死了!!!》翻到底,我在自己的朋友圈记录下了书里的一段话:

「或许能够衡量人类情感的天平对我不起作用。或许我的天平更大,也可能更小。或许我已经迷失了方向,走进了一个不存在的地方,而你在那里等我。又或许有一天,我会被找到,会有人对我解释为什么我会是这个样子。

或许不会有这一天。

毕竟,有些故事是不应该讲出来的。」

然后有人对我许诺,说:「你会等到的,一定」。

于是我记住了他的话,并且开始尝试自救。

因为那个时候我不被允许呼喊,向外求援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所以我对此不再抱有期待,但我相信我自己是永远不会背叛我、抱著恶意伤害我的。

如果没人来告诉我为什么,如果没人来救我,如果一味苦等会让我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就绝望地死去,那么我选择让自己成为带我离开黑暗的那个人。

如果我不想好,谁都无法让我变好,我开始逐渐明白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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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说我只要考好了就会有人来巴结,可我不喜欢这种虚伪功利的友谊,而且事实证明,即使我的成绩已经稳定在班级前十也依旧不受欢迎。

真的不受欢迎的人不管能力多出色也不会被喜欢、被接近,我一开始就这么觉得,而结果也确实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不明白那些班级里看起来风光、可以仗势欺人的大姐大为什么背地里还要去抱高年级的大腿,为什么要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高大上、万众瞩目而变成了其他人口中「高年级的狗」。

也许那对她而言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也逐渐学会了接受这种事情的存在,这几年非黑即白的观念也消解了不少,变得能够理解一切,只是我不会让自己变得和他们一样,去做和他们相同的事情,更何况我一向不擅长刻意巴结别人,舍弃自尊来跪舔。

接受书本里各种高尚品德观念的洗礼,我其实是一个很要强的人,我想把一切做到最好,尽管我知道书里描绘的故事和现实是两回事,明知不可能达到绝对的完美却还是想努力去靠近完美,希望自己能够更好。一边说著我不想让别人失望,其实更多的或许也是我不想让自己失望。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如果我够好的话,一定可以吸引到更多同样优秀、愿意倾听我更多心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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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我是天才。

也有人说,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因为喜欢看的书和自己好奇的内容太过高深而导致同龄人都听不懂,老师当中也少有能解答我的问题的人,甚至反而需要我来为他们提供科普,但我能够与知识渊博、充满阅历的老人们相聊甚欢。

曾经找过出马的朋友帮忙调查,听说我的灵魂在出生之前沉睡过四十年,也就是说,今年十九周岁的我,其实拥有著已经快要六十岁的老灵魂。

这样就不奇怪了。

现在,我开始不再害怕好像与生俱来的孤独。

到了大学,我重新开始画画,享受独处放松的过程,班级里的几个女同学因为我对塔罗牌和占星术的了解,以及我画的画而主动来向我搭话。

她们说我看起来好像很神秘,很高冷,可是混熟之后却又很好交流,但我同时遇到几个人一起来的时候,会本能地无视其他人,只关注当前的这一个交流对象,保持专注,否则的话,要同时看几个人的脸色、同时琢磨几个人各自需要我给予什么样的回应很累,私下交流话很多,但遇到群体性场合,包括上课,我都更想坐到不被注意的角落。

也许是因为我的Fi、Fe两项功能都非常高,所以我对上前来搭话的人看起来似乎很健谈。其实总是词不达意,能够安稳说出来的话或许都是我一早就在脑内反复修改好了,才敢告诉别人,因为这样不会产生差错,让别人准确地明白我的想法。

我难以相信他人,但只要相信对方就可以给予几乎无底线的宽容,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对方,也会因此责怪自己做得不够好,很无能。

据说INFP在自己在意的事情上总是坚持完美主义,严苛地要求自己,很是拚命,很是要强。我也一样,甚至不怎么愿意让自己狼狈脆弱的一面被展现在现在的爱人面前,因为他给了我太多,我不想让他在我面前拥有任何糟糕的回忆,尽管我很清楚现实并非如此,但还是想去靠近。

总结一下的话,我这个人其实很倔,在把自己应当做的责任处理好之后,除此之外的很多事情,我开始试图违背书本上给予的道德,就像身边的人不断鼓励我让自己的思考模式从「我应该」转变成「我想要」。

现在,我知道后果如何,答案如何,我知道在常规的道理要求下我该怎么做,只是我不想为了追求它们,再和以前一样不断勉强自己,牺牲自我的愿望去满足其他人了。

我开始试图消除自己身上的病耻感,找学校里有专业证明的老师做心理咨询进行治疗,开始寻找顺其自然享受读大学之后才得到的购物、穿衣、行动、作息等多方面的自由,却又不与自己必须做的事情冲突的生活方式,试图改变看似自信实则自卑的心理状态。

现在关注MBTI不是想给自己贴标签,只是我想从其他同类型人的发言中找到自己的影子,从前辈们的发言中不断学习,去探寻「我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我该如何改变这种糟糕的状态?」,「这种思想的产生是对的还是错的?」,甚至于某些情感到底该如何命名。

是的,我对于情感的感受能力因为这种封闭的生活模式,其实一度都非常迟钝,简直不像一个高Fi、Fe人该有的样子。

我曾经因为心理疾病而感受不到喜怒哀乐,但现在我开始努力尝试恢复这些情感能力,想要更多地发自内心笑起来,而不是过去那种习惯性掩藏真实想法与情绪的营业假笑,用来安慰其他人,让他们以为我没事,然后再骗过我自己,让我也以为我不会感到疼痛,所以怎样被蹂躏侮辱也没关系。

我开始放弃那些不健康的想法,知道了不是什么事情都必须自己来牺牲才能达成的现实。

我想要变得幸福。

如今,我想努力让自己变得积极向上,也是希望让大家能够感到幸福,而不是一天到晚忙著处理我留下来这些情绪上的烂摊子,为我感到疲惫,然后离开。

我渴望找回自我,但我希望我不会因为它而伤害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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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用我最近一个月来最喜欢的女王蜂乐队一首歌来为我所理解的、自己的现状做个总结,我喜欢avu在演唱时表现出的生命活力,那是我一度渴望却求之不得的东西。

我想要活著,和你们一样凭借自己的意志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渴望和你们一样坚强。

我喜欢唱歌,或者给别人推荐歌词、歌曲背后的故事别有深意的音乐,以此来向外界传达我的心声。开口说话对我来说很累,打字和唱歌对我来说更为轻松。

所以我想唱下去,想请你来听一听、我心中的那个声音。

《夜天》

たとえば言叶の総てに力を失くしたとしても

即使对所有的话语都无力去感受

谁かのことを思う心に嘘も伪りもなく

但为他人著想的心却未有半分虚假

ひたむきな美しさは切なさや儚さを越えて

专心致志的美感超越了伤痛和梦幻

呆れるほどに高く深く

令人惊叹的高深绝妙

さあ、どこへだってゆける

最终又能抵达何处

ジョークを考えるより茶化すことのほうが

与其去深究玩笑话不如搪塞过去轻松

とても楽なのにそれを选べないひとたち

放弃那等选择的人们

思い诘めてしまった夜の果てわたしたちは出逢い

在迁思回虑的黑夜尽头,我们遇见彼此

持ち寄る孤独は灯火のように、胸に宿る

身携孤独如灯火相聚,寄宿于心际间

季节たちよりも豊かで时计の针より确かな

比四季更丰裕,比时钟更精准

かけがえのない何もかも総て

无可替代的一切

そう、いつだって试されてる

无时不刻都在被试炼著

深く隔てている悲しみに呑まれて

被隔离的深沉的悲痛所吞噬

繋いだ手を弾く

甩开紧握的双手

痛みが走ってゆく

向悲痛走去

もしも、ほんとうの意味でやり直す方法が最后の手段だとしても

如果有方法可以真的重来 ,即使是穷途末路的办法

砂时计の残り一粒残らず好きに染めて使い切るだけ

我也会将沙漏里的残砂全都随意染色,物尽所用

寂しさ立ち込め辉く星は

绽放寂寞的璀璨星群

强く抱き合う程に砕けては光り いつか

越想紧拥,越会破碎成光粒

あの顷には戻れないことを思い知るの

我明白,无论怎样都无法回到那时

それでも喜びはいつも见出すものと、忘れないでいたい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遗忘,无论何时快乐都需要被发现

思い诘めてしまった夜の果てわたしたちは出逢い

在迁思回虑的黑夜尽头,我们遇见彼此

持ち寄る孤独は星たちのように、胸に宿り

身携孤独如灯火相聚,寄宿于心际间

胸に宿し続ける

在心间永久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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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经历,就是字面意思

从小就被关在家里,几乎与世隔离,也没什么社交,但学会了自娱自乐。后来上学之后被教导最终目标就是学习,高考考了个还不错的成绩,到这时我的目标已经实现了。所以大学打了我一个巴掌

缺少经历,缺少能力,缺少勇气,大一经历了崩溃,颓废,自我厌弃,堕落,最自闭的时候已经开始有了不好的倾向。

大二开始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由于各种契机,我开始尝试为自己而活,服从自己的好奇心,开始发展各种兴趣爱好,开始尝试出去面对这个世界,开始尝试去承认自己。

其实到了现在,我仍然还在成长的路上,但是我现在已经可以感受到幸福,期待明天的到来。

(失眠中)


被逼著学习,各种学习,从小学开始最多可以一天五个补习班,没有正常社交,顶嘴会挨揍,说话稍有不恰当会挨揍,严重的时候一次性被打了三个小时,打折了两根扫帚杆

有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话,我个人当时认为并没有不恰当之处,我爸听完之后拿著菜刀从厨房出来对我挥,说我在家只能做一个哑巴,我再说一个字他就用刀砍我。

当时挺受伤,可笑的是多年之后我问起这些事的时候谁都不会记得,他们都说一切都是我编造出来污蔑他们的。

当时真的,整个心都拔凉拔凉的。


我是被抱养的,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去年才从养母那里得知我是我母亲未婚先孕生下来的,然后卖给了她,甚至卖完之后又再来要过一次钱。

她在一堆亲戚聊天中告诉了我这件事。告诉我是为了让我知道她对我有多好,我以后要孝顺她。那一瞬间我对亲生父母的一切好的幻想消失了,在众人的目光中我又死了一遍,但我假装我没有任何事,在之后无数个夜里包括现在默默流泪,独自疗伤。

其实并不是这件事让我成为这种性格。很小的时候我就从各种亲戚的口中知道我是抱养的了。但是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受不了贫穷,或者没有能力养那么多孩子所以不得已这样做的,但我没想到现实如此现实。

养父养母觉得他们对我很好,但其实他们控制欲很强脾气暴躁,我的记忆里小时候每天都要挨打或者挨骂,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生活的很辛苦,但是因为年纪小,对人和事的感觉都很迟钝,我讨厌他们,也讨厌我自己,那时候对自己极度不自信

具体的去回忆那些往事太过痛苦。但我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也并非只有痛苦。只是痛苦带来的感受太过强烈,至今难以忘怀。如果可以总结几个让我痛苦的关键词的话,它们会是长达十几年的家暴和语言暴力、年幼时来自哥哥的性侵犯、读书无用论,被洗脑放弃学业去相亲结婚、重男轻女、身材歧视(我一百斤左右,梨形身材,一直被说胖和腿粗)。

回忆这些让我痛苦,现在的我尽可能远离了让我痛苦的一切,我生活的还不错,但这过去的种种描绘了我的性格,我有时候也会采取和他们一样的行为方式,去打击我身边的人。我知道这样不对,我有在努力学习如何更好的与人相处,如何去爱去关心身边的人。

我是今天偶然刷到这个话题,有些感同身受,第一次做了回答。其实说实话,我就是普通的在生活,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痛苦的事。难受就是难受,不要假装自己很好。坦然一点,直面自己的问题。很多时候都不是你的问题,是这个环境让你这么痛苦。

所以问题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就接受,接受都接受不了,就离开。不要把事情看的太重,我现在很喜欢看看纪录片,看看别人的生活,看看搞笑视频什么的。我目前的人生理想就是长长久久的快乐,不去追求太多的东西,接纳自己,做好现在该做的事就可以了,不求名求利,能好好照顾自己一辈子就好了


我以前是INFP,但还是想答一下

童年可快乐了,孩子头,成天老开心了,一帮小孩都得听著我的。长大了还是喜欢坚持己见,但是发现没人听了,自己又不愿意改变,所以慢慢变得孤单起来。一直孤单到高中,自己那套原则啥的从来没放下过,被校园霸凌了两年。说实在的也没啥大事。但是有时候自己会把一件事想得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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