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句出至關心則亂的原著小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請各位太太碼文前標明,謝謝!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句話應該出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對,就是趙麗穎演的那個,如果不是出自《知否》就當我沒說這句話,嘿!)

寫手用這句話寫文最好標一下出處呀,哪怕是什麼網路大眾金句,只要不是原創也最好標一下出處(?-_-?)

一般網文圈子抄襲這些東西還是挺嚴重的事情,有些網站一章裏原封不動搬運別人20字就已經算是抄襲了,然後舉報給編輯可能這個筆名下面所有的文都不會有榜單了。

不要抱著僥倖,覺得文不火沒人看所以blablabla,甚至被哪怕一兩個讀者發現以後,「抄襲怪」這個烙印就打在你這個筆名下面洗也洗不掉了,會跟著你這個筆名這個ID一輩子。

都是寫手,最好還是愛惜下羽毛,該標出處的標出處,該原創的原創,不要給自己留這種污點哦。


聲明:這個是一個小番外,想給蓉姐兒寫個結局,可能和書中有出入,不喜歡不要看,要是看了不要說,要是說了請委婉點(卑微求不槓)

「吾傾慕汝已久,願聘汝為婦,託付中饋,綿延子嗣,終老一生。」

我看著眼前的一行小字,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母親說,這是爹告訴母親的,後來爹把這行小字請人刻在了母親的象牙梳子上,用的是母親常寫的簪花小楷。彼時我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在秋娘的陪伴下戰戰兢兢地活在小秦氏手下。

爹和母親一生恩愛非常,我自小發誓要找一個爹這樣的大丈夫,在內疼妻兒,在外威風凜凜。

母親和父親談我的親事從不避諱我,母親說女孩子要選個自己喜歡的纔好,說這叫半自由戀愛。

那日父親母親叫我來主屋,屏退眾人,問我想要尋個什麼樣的夫家。

我聽了臉紅,囁嚅道:「要尋個和父親一樣厲害的大丈夫。」

母親笑道:「那可不好找,像他這麼無法無天的,有一個就夠官家受的了!」

父親聽了大笑,我怔愣著望著父親笑得開懷的模樣。和我娘在一起時,他從沒這麼開心地笑過,這就是愛嗎。

父親不常來找我,他如今一身常服,頭髮略略披散著,笑意盈盈的模樣,我也覺得有些害怕。

纖長的手指拉住了我,帶著些許溫暖:「蓉姐兒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你莫要笑她。」

說著,她拉我進懷裡輕輕摟住我:「我近日去見了齊國公府的哥兒,是極好的。」

爹爹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母親低聲絮語:「今年他家兩個哥兒都去考童生,若是都中了,那齊家日後在朝廷助力頗多。我還找個幾個哥兒,若是你覺得不好,咱們去佑陽老家一趟,那裡淳樸,有我在,你未來婆婆也不會為難你。」

我聽得頭大,只偷眼看父親寫字,又看丹橘姐姐指揮粗使丫頭搬弄花草,小桃姐姐又在哪裡偷喫了?

母親也看出我心不在此,嘆了口氣道:「你去玩吧,半個月後宮裡請的教養嬤嬤到了,你這個年紀要好好學學了。畢竟當初耽誤了許多歲月。」

我低聲道退,不想秋娘站在門外等著我,兩人都嚇了一跳。

「姐兒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她雖是和我說話,眼睛卻瞄著主屋裡。

我側身擋住她的目光道:「只是隨便說說家常。」

「那便好,咱們回去吧。」秋娘嘆了口氣。

我知道她一直放不下爹爹。

可是與其想那些得不到的,不如走好眼前的路。

次日,母親說虹表哥到了,讓我和團弟弟一起去見他。

虹表哥是母親五姐姐的兒子,自幼讀書勤奮,聽說今年也考童試。


「吾傾慕汝已久,願聘汝為婦,託付中饋,綿延子嗣,終老一生。」


劉子苓微微皺起了眉,尋了張紙一筆一畫寫到。


我有些感動,但還是狐疑地看他:「你莫不是誆我吧?」

他有些急地擺擺手,又寫道:「不是的,我是認真的。」


我努力忽略心裡的一陣悸動,搭著他肩笑起來,「你一點都不像個太醫。」


劉子苓一臉迷惑。


我指了指那幾個字:「哪有醫生字寫得這麼清楚的。」

1


我叫宋明珠,大宋唯一的公主,現在正在被逼婚的現場,很慌。


我的皇兄,大宋的天子,宋念鈺,正氣急敗壞地罵我:「能耐了哈宋明珠?堂堂一國公主,上那煙花之地買醉,完了還毀人清白?你知不知劉太醫因為你這一鬧,急火攻心病倒了?」


我躲在皇嫂的身後,心虛道:「喝醉了這誰認得誰啊,再說了他一個啞巴,沒事兒去那裡幹嘛?」


宋念鈺更氣了,「你也知道人家有口疾啊?平日裏你小打小鬧也就罷了,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你去。現在倒好,你都能作姦犯科了。這要是再不管管你,你是不是要上天啊?」


他從未罵得這般兇,我害怕地拉拉皇嫂的袖子,「嫂子……」

宋念鈺面色發青,「林顏,你敢幫她說話試試?」


林顏把我拉到前頭,嘻嘻笑了幾聲:「多大點事兒,既然生米煮成熟飯了,直接成親不就得了。嬌嬌也有十七了吧。」


宋念鈺面色緩和,「如今也只有這個法子了。劉子苓這孩子也還不錯,真是便宜你了宋明珠。」


我驚恐地看向林顏,只見她眼裡明晃晃寫著:「該!」


大意了,我忘了他們夫妻倆穿一條褲子!


「我不要!」我蹦出三步遠,叫道,「我纔不要嫁給一個啞巴呢!他還長得不好看!要嫁你嫁!」


說完我就跑了,背後傳來宋念鈺的怒吼:「宋明珠!」

2


事實證明我沒有什麼話語權,而且宋念鈺在這種時候效率高得就離譜。


談話是上午談的,聖旨是第二日頒的,婚禮是第三日舉行的。

於是,這事就直接快進到洞房花燭夜我與他面面相覷。


這婚房裡的每一個佈置,每一樣物件,都比我們這對殭屍新人來得喜慶。


儘管我們倆前幾日纔有過肌膚之親,但滿打滿算這僅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面。


空氣中瀰漫著尷尬,連那搖曳的燭火在我看來都是在尬舞。


為了緩解氣氛,我默默從袖子裏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契約。


「那個……」我清清嗓子,努力讓自己顯得溫婉有禮,「之前的事是我的錯,污了你清白,還害得令尊一病不起,我向你道歉。這婚事我也抗爭過,奈何我皇兄蠻不講理,以致咱倆現在如此尷尬。不過沒事,我想好了,你沒有必要與我這等不講道理之人共度一生,我與你先約法三章,做個表面夫妻,等過幾年,再尋個由頭和離,放你自由,剩下的補償你儘管提,如何?」


劉子苓未做回應,似是在理解我的話。


我難得耐住性子,又說:「這約法三章,其實就一句話,你我和平共處,互不干涉。除此之外便是原則問題,和離前你不可納妾,我自也不會紅杏出牆。怎麼樣?我覺得這要求很合理,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


他幽幽地盯了我一會兒,而後慢慢點了下頭。


「那便好,現在這兒沒有筆墨,明日你簽個字畫個押,這事就這麼定了。」我笑起來,將那契約摺好放到梳妝臺上,又折回來順手拿起交杯酒,「來,為我們的表面婚姻乾杯。」

杯口將將到嘴邊,劉子苓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杯中的酒灑出來一些,沾濕了我的衣領。


「你——」我剛要罵人,卻見他匆忙搖頭,用手指沾了些酒,在桌上寫道:「有葯」。


為了給新人助興,交杯酒裏常會摻些催情的葯。


我一陣後怕。


好傢夥差點就要梅開二度了。


「不好意思,習慣了。」我尬笑兩聲,放下杯子。


他抿脣笑了下,眼裡一片瞭然。


確實,我醉酒後會做出什麼事,他最清楚不過了。


我臉上掛不住,摸摸鼻子,訕笑,「以後不喝了,酒有什麼好喝的你說是吧哈哈。」


他仍笑著,還特捧場地點點頭。

我沒脾氣了。


我這人吧,性子惡劣,且喫軟不喫硬。別人說我一句,我必回罵十句直到對方啞口無言;別人打我一拳,我必拳腳相加打到對方生活不能自理。因而之前宋念鈺埋汰我的時候,我自知理虧,卻仍死鴨子嘴硬不肯認錯。


但是劉子苓這人,柔柔弱弱,脾氣甚好,外加醉春樓一事他纔是受害者,我心中本就有愧,便對他如何都發不來脾氣。


更何況他這態度,根本挑不出刺兒。


我尋摸半天,默默走到牀邊,掀了被子,坐上去,看著他,「那要不……我們睡覺?」


話出口方覺哪裡不對,我又連忙擺手,「沒別的意思哈,總不好委屈你打地鋪,就這一晚,你忍忍。咱倆各睡各的,我保證不對你動手動腳。」


雖然這話聽起來沒什麼信服力。


劉子苓眨了眨眼,就聽話地過來了。


第二次見面,我看出來了,我這便宜駙馬大概是個傻白甜。

3

劉子苓的睡相和他人一樣特別乖巧。倒是我,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正把對方當抱枕使。回想起昨晚的「我保證不對你動手動腳」,我少有地產生了羞愧的情緒。


他還沒醒,我躡手躡腳起來,剛出門就有小廝跑過來,滿頭大汗道:「公主殿下,賀世子喝醉酒,在府外坐了一晚了!」


我挖耳朵,確認自己沒聽錯,「你說什麼?那賀狗……賀繁?」


賀繁,賀家世子。他祖母與我祖母是表姐妹,我不清楚輪到我這輩到底是個什麼關係,但反正沾點親就對了。他與我一塊兒長大,我倆狼狽為奸沆瀣一氣,是宮裡出了名的混子。不過若是換作平常,我做錯什麼事,他都是該先來取笑我一番的,這回是整什麼幺蛾子。


賀家世子在公主新婚之夜大醉一場還坐人門口,他這是怕城裡人的唾沫星子淹不死他還是怕我皇兄知曉此事不打他幾板子。


我快步向大門走去,邊走邊說:「坐了一夜,你們就不知道趕人?」


小廝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公主殿下,我們也去勸過,只是世子的性子您也知道的。昨晚怕擾了您和駙馬休息,故一直沒報,殿下恕罪。」


「算了,你們也確實打不過他。」我不耐煩地擺手,示意開門。


大門緩緩開了。賀繁原先背對坐著,聽到聲響站起來,轉身見到我,兩眼放光,一步跨進來就要拉我。


我立馬嫌棄地退後兩步,捏鼻子嗡聲道:「賀狗你有病啊,一大清早喝這麼多酒,擱這奔喪呢?」


賀繁一張俊臉因醉酒變得通紅,眼神迷離,腳步也搖搖晃晃,說話倒還很有條理,「宋明珠,你嫁人了。」


我一邊讓小廝攙著他,一邊無語道:「您消息真靈通啊,蝸牛給傳的信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傢伙不會是特地來落井下石的吧?


誰知賀繁一把推開小廝,踉蹌幾步,上前攥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向他。


「你為什麼同意嫁給他?」他突然大聲叫道,「你是公主!他就一個太醫!」


我推他,竟然還推不動,「賜婚啊!賀繁你沒病吧?」


他仍不撒手,甚至加了幾分力道,逼著我與他四目相對,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看了我半晌,冒出沒頭沒尾的一句:「和我走吧,好不好?」


我:「啊???」


他湊得更近,灼熱的鼻息噴在我臉上。


「你該嫁給我的!」他啞著嗓子喊道,「你不是說了喜歡我的嗎?!」


我徹底懵了。


他還在喋喋不休,「你不是喜歡好看的嗎?他能有我好看?你不是問我娶不娶你嗎?我娶你,你和我走好不好?」


我試圖和他講道理,「你冷靜一點,再不冷靜我動手了啊……」


他卻扳我的肩膀,像是要親過來。


正在這時,傳來一聲悶響,賀繁哼唧一聲,軟倒在地上。


我便因此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拿著木棍的,我的傻白甜駙馬。


新婚第二日,真精彩哦。

4


我確實喜歡賀繁,在過去。


這種事很好理解。我喜歡好看的男子,賀繁又生得一副好皮囊,我倆又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不生出點別的心思很難收場。


賀繁這人雖毒舌一些,臭美一些,弔兒郎當一些,對我還是很好的。


小時候我爬牆摔到腿,他嘴裡損我百八十遍,身體還是很誠實地背著我去找太醫。我被皇兄責罰關禁閉的時候,他會偷偷溜進來陪我,順便還會帶我最愛喫的城門口糕點鋪的糕點。我和他抱怨宮裡不自由,他就想了法子偷帶我出宮,哪怕回來後他被他爹打了十幾下板子。


我及笄那日,他在晚上將我帶到最高的屋頂上看星星。


夜色微涼,星河漫漫,這個長我兩歲的少兒郎笑著對我說:「生辰快樂,宋嬌嬌。」


很俗套的場景,很俗套的臺詞,可沒有道理的,那一瞬間就是心動了,又或者說,是多年的情愫在那一夜終於顯露了。


於是勇的一批的我,沒過幾日便和他攤牌了。


「賀繁,我喜歡你,你要不要娶我?」


我站他面前,叉著腰,不慌不亂,聲音洪亮,彷彿不是在告白而是在宣戰。


但賀繁肯定知道,這是我認真了的模樣。可他只是搖搖扇子,一臉詫異道:「你沒事兒吧宋明珠,我可當你是好哥們兒的。」


我不吭聲,心裡鈍疼。


完了他還補一句,「而且你這脾氣,我娶回家怕是要少好幾年壽命。」


那就沒事了,我也不是什麼講理的人,揍了他一頓就把這事拋在腦後。


只不過那幾日染上了酗酒的惡習。


並且兩年後因為這惡習強要了無辜小太醫的身子。


「由此可見,酒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小聲唸叨,同時端詳著眼前劉子苓的神色。他正專心為我塗藥酒,垂著眼,抿著脣,很安靜。


賀繁用力過猛,鬆開時我手腕一圈烏青,彷彿戴了個綠鐲子。劉子苓見狀,職業病就犯了,板著張臉硬拉著我進屋處理,而宿醉還捱了一棍的賀繁被無情地留在原地。


也是,我昨晚才說不會紅杏出牆,今早這姦夫就找上門來了,擱誰誰不生氣。


我現在看劉子苓的臉色,都覺得隱隱發著綠。


「那個,」我嚥了下口水,話裡帶著幾分我都沒有注意到地討好,「我和他沒有情況,你放心。」


他抬頭看我,眼神意味不明。


我眨眨眼,就差把「真誠」二字寫臉上,「真的,我早就不喜歡他了。昨晚的約法三章還算數的!」


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也不喜歡死纏爛打。我對你有意,我便告訴你;你對我無意,我便就此放手。


當初的心動是真,現在的無感也是真。


而且我覺得我現在很有必要挽救一下自己在劉子苓心中的形象。


萬一他向我皇兄告狀,我不完蛋。


劉子苓卻只搖搖頭,沾了點藥酒在我手上寫道:「無妨」。


脾氣也太好了吧……


我點點頭,說:「哦那你快給我擦了,滿手油難受死了。」


劉子苓:……

5


賀繁最後是被賀府派人擡回去的,走之前他爹還不住地和我道歉。


我說沒事,你賀家找人能找一晚上也挺能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在找狗呢,找這麼老半天。


賀親王笑得臉僵硬,只說自己管教無方。


於是宋念鈺就把管教無方的賀親王請去喝茶了,聽說喝了一個時辰的茶,賀親王臉都喝綠了,回到家就把氣撒在賀繁身上,罰他三個月禁閉。


而後賀繁來我府上鬧的事,傳得滿城風雨,氣得宋念鈺又把賀親王請來喝茶,喝了足足兩個時辰,賀親王喝得整個人散發茶香,回去後,又罰了賀繁三個月禁閉。


不過這喝茶還挺有效果,城裡的流言少了許多,連帶我醉春樓一事都無人再提。就是苦了賀親王,喝茶喝出了陰影,每每大臣們下朝邀他喝茶聽曲兒,他都連連搖頭,面露茶色。


林顏和我說這事的時候一臉幸災樂禍,我懷疑她就是還在記恨以前賀親王給我皇兄塞女人的事。


「成親一月有餘,感覺如何?」林顏笑夠了,一邊嗑瓜子一邊八卦道。


「就這樣唄。」我撐著下巴,百無聊賴。


相處一月有餘,我只發現劉子苓的生活單調乏味得很。除了喫喝拉撒以及去太醫院值班,剩下的時間不是在看醫書就是在研究草藥。而且此人職業病尤其嚴重,我前段時間不慎劃到手指,他也強硬地要給我包紮。


林顏沖我挑眉,「你就沒喜歡上人家,就打算一直做表面夫妻?」


我無語:「我都聽你的話乖乖成親了,你還要我動感情,你要求也太多了吧?那得加錢啊。」


我想起來還在和宋念鈺抗爭時,林顏找我談過一次話。


大概意思就是醉春樓一事影響頗大,顧及皇家顏面,我必須與劉子苓成婚。


她說:「你是公主,你的婚姻從來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更何況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皇兄沒有罰你,已經是對你夠好了。你都不知他這幾日為了堵住悠悠眾口有多焦頭爛額。」


她和我講完,宋念鈺又來了,他沒像之前那樣氣急敗壞,只是疲憊地問,我是不是無論如何都不願嫁。


「我不喜歡他……」我看到宋念鈺的眼袋和黑眼圈,怪心疼的,但還是嘴硬。


他沒罵我,嘆了口氣,像是在自言自語:「那就算了吧。」


我張了張嘴,不知說什麼。


他笑了笑,很落寞,「你長大了,以前你最聽皇兄的話。」


我以前確實最喜歡皇兄,因為他長得俊俏。但自他娶了林顏,我就不大纏著他了。這個滿心滿意只有自己妻子的男人,我只想理他遠一點少被秀恩愛。可說到底,無論我怎麼胡鬧,他都還是寵我疼我的兄長。


我揉揉發酸的眼角,「別說了煩死了,我嫁還不行嗎。」


「好嘞,明日成親啊你準備一下。」


我:「???」


淦又中計了!


「誒呀,我看小劉太醫挺好的呀,你到底為什麼看不上人家?」林顏眼裡閃著八卦的光,「你是嫌棄人有口疾?還是覺得人身份低微配不上你?」


我急了,「我是如此膚淺的人嗎?!」


她笑了,「喲,那你說說為啥,你這個提起裙子就不認人的負心女。」


我老老實實,「我覺得他長得不好看。」


林顏稀奇道:「你還真不膚淺哈。再說了,他不是挺好看的嘛,也算是清秀。」


「清秀是清秀,但也就這樣不是,丟進人海里找不到的。」


我喜歡風格明顯的,比如我皇兄的俊美,比如賀繁的風流,劉子苓,五官真真沒一處長在我的審美上。


「所以你就不要強人所難了,我和他現在和平共處挺好的。」


林顏聽了只笑眯眯說:「你別打臉就好。」


我信誓旦旦:「必然不會。」

6


然而打臉來的是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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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薑餅沒有人

二度受邀,先前那位朋友,也謝謝你的邀請哈


吾傾慕汝已久

願聘汝為婦託付中饋綿延子嗣終老一生

婢女珏黛把聘書遞給我的時候,我是拒絕的。

要知道,這聘書的原主,是京城巨賈的五閨女,因為其與人私奔,這封聘書才會下到我頭上。

想來,修書之人,定是不情不願的罷。


坑挖了,有蹲的我就填上哈。

謝謝看官們耐心看到這,鞠躬!!!


二度受邀,先前那位朋友,也謝謝你的邀請哈


吾傾慕汝已久

願聘汝為婦託付中饋綿延子嗣終老一生

婢女珏黛把聘書遞給我的時候,我是拒絕的。

要知道,這聘書的原主,是京城巨賈的五閨女,因為其與人私奔,這封聘書才會下到我頭上。

想來,修書之人,定是不情不願的罷。


坑挖了,有蹲的我就填上哈。

謝謝看官們耐心看到這,鞠躬!!!


「吾傾慕汝已久,願聘汝為婦,託付中饋,綿延子嗣,終老一生。」

我手上握著聘書,看著院裏的兩隻大雁和六十四抬聘禮,心下有些困惑。

沈允南是沈家獨子,沈老爺沈夫人就指著他高中居家離開這鄉村野地。

我祖父之前是太傅,只可惜在我六歲那年,他因為彈劾先帝最寵的王爺,當今皇帝從而進了牢,我因為歲數小,只同母親奶孃一起被趕出了京城。如今再沒祖父父親叔父的消息

沈夫人嫌我身份低,不願沈允南娶我,聽沈家小廝說,沈允南因提想娶我而關進祠堂數次。

沈家世代經商,生意做的大卻沒官府勢力幫襯,沈夫人盤算著沈允南能高中狀元,娶一個官家小姐,於他於沈家都有益。

我原以為和沈允南有緣無分了,誰知今日一早我起來,母親就告訴我沈家小廝吹吹打打送來了聘禮。

母親知曉我的心思,我及笄那年草草了事,母親只給了我一支簪子,說是她嫁給父親時如今的太后賞的,她替我綰了頭髮:「禾禾,沈家小子是個好夫君,可沈家你去了定會撐不住的。沈家主母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奶孃在我十二歲就得了病沒了,如今我身邊只有母親,我低頭看著手中的聘書,若是我嫁了人,母親便沒人照顧,母親只是京城定北候府庶女,父親這麼多年沒傳出音信。

我猶豫著,想喚沈家小廝進來將聘禮退回,母親嘆了口氣拉住我:「禾禾,別思量母親,因為母親你都十九還未嫁,你…」

話還沒說完。門外傳來聲響,我扶母親起身,沈夫人自外走進來,見了我們笑著招呼:「親家。」

我與母親對視一眼,母親笑著將她迎進來:「沈夫人怎麼來了,我這兒只有些粗茶,沈夫人別介意。」

「親家這說的什麼話,我與老爺商量過,禾禾嫁入我家後親家你也住進來,住在一起也免得禾禾不放心你是吧。」

我剛想說話,母親捏了捏我手,開口:「我家禾禾能嫁入沈府已是高攀,我要是住進沈府於情不理,這…」

「親家放心,允南也提過,平日裏都是禾禾在照顧你,允南娶了禾禾你不就孤身一人了嗎,住進沈府你也有人照料不是?」

母親沉思片刻,點了點頭應下了:「如此便多謝沈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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