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解釋不清楚又不得不解釋的時候就會弄成這幅樣子,當我們無法理解「愛與生活」的真義又不得不解釋「愛與生活」的存在,我們就會量化它抑或定下標準來描摹它,儘管很細心地觀測和研究人還是會提出很多「啼笑皆非」的觀點(例子,亞里士多德的鰻魚),因為人對「愛與生活」的解釋是概念化,而非是對「愛與生活」的本身存在的具現。

當人無法解釋出純粹的「愛與生活」(實),人在解釋的是「愛與生活」的命題(名),前者於人的體驗上是有「生氣」的,而後者則是「死物」,另外人的觀察與總結往往是微觀式地解構與組合,會忽略由整體構成的本質的特質,如果「愛與生活」的「溫柔與溫暖」是出於整體的效果,那麼被解剖式分析的「愛與生活」肯定是無法「活靈活現」的了。

此外,人類世界的觀念的確立不是一蹴而就的,每一次「冷冰冰」的詮釋是在有限的知識範疇下做出的推斷,這些錯誤或殘缺的論斷是在認識萬物的起點或半程中,完全符合人的感知的「愛與生活」的「溫柔與溫暖」是釋疑道路終點上的「桂冠」,只有足夠完善的知識與經驗才能夠還原「愛與生活」的真義和契合「愛與生活」的本貌。


個人理解,可以從下面的角度探討:

1.既然你稱他們是科學家、哲學家,難道他們在做出這種判斷時,不會給出自己的論據嗎?

2.「溫柔」「溫暖」「冰冷的科學」該如何定義?你與該科學家/哲學家對「愛」「生活」這兩個詞語的理解又是否一樣呢?

3.假如你們對這些詞語的理解一樣,你該如何知道你與你所說的科學、哲學家,擁有的是同樣的愛、同樣的生活呢?

給題主一個小建議,這種問題可以具體一些,比如

哪位科學、哲學家,用了何種冰冷的科學(倘若這種表述成立)來描述愛與生活,但是這種冰冷的科學卻與現實不符呢?

可能討論的方向就比較明確了


大概是你擁有一個很愛你的父母被保護的很好,還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


溫柔和溫暖這種日常語言更多的是因為其模糊性讓人將思考的慾望得以發泄,而哲學、科學這些都是建立在反思和邏輯上的,她們更加精確和嚴格。所以與其說你認為的「世界」是可愛的,不如說是模糊性對你來說是可愛的,而這個認識和世界沒有關係。

因為,

日常語言和人工語言都是都臨摹世界的,無所謂哪個溫暖哪個冰冷的。


因為溫柔溫暖是個關係於形式的概念

「對你好」 何為好 「說溫暖的話」不代表「傳遞真實」

正因為一堆人互相討好 刻意營造出「溫柔溫暖」的表象 所以所謂現實是骯髒的

而不討好的人們因為顯得不「溫柔溫暖」 而被社會排擠。 哲學家科學家的前提便是真實 而不是討好

而真實當然不是「溫柔溫暖」的

倒不如說溫柔溫暖的某種意義上成不了哲學家. 因為真實里或許沒有「溫柔溫暖」這些概念(除去唯物哲學家等)

順帶一提 哲學家用科學描述....嗎


哲學家科學家不了解。

但是我想到了魯迅這個好玩的小老頭。

看《尤利西斯》的譯者蕭乾對魯迅的評價:記憶力好,寫作一氣呵成,待人和善。

但是你看看我們教科書里的《葯》《祥林嫂》《孔乙己》,這哪裡是可愛的老頭子,分明是個yygq的憤青。

正是因為心存愛意與善念,才會戴上冷漠的面具,探求人間至理,批判世間的種種不公。

當然不排除極端的人


哲學家們只是指認了這些現象背後更本質的「東西」。

這些「東西」可能是一種模式,一種傾向,一種交互框架,一種(經濟的)關係,「愛與生活」不過是這些更為深遠本質的「東西」運動的結果。

但是如果你只看見這些所謂的「冰冷」內容,那麼你可能根本就沒明白他們在討論什麼。

哲學家大多喜歡把自己的感性內容揉碎了混進這些所謂的「冰冷」裡面,客觀嚴密的自然語言論證背後是他們對人類精神危機、存在危機的深刻關切。

引用羅曼羅蘭的一句話,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真正的英雄主義,那就是在看清生活的本質之後依然熱愛它。

這些人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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