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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小孩》沒有一個孩子是無辜的,全員惡人的設定隱射這個社會的惡之面。親情友情愛情,都有瑕疵裂縫,將善良的人推向深淵。


我在外賣里吃出了半根手指。

那是上周的事。


周末我值班,寫材料忙得沒空去食堂,就叫老陳幫忙定了外賣。


是份炒飯。


但剛吃了兩口我就覺得不對勁。


這也太咸了,跟鹽不要錢一樣。


擰開礦泉水猛灌了幾口,我剛想抱怨,筷子往裡一放,卻戳到了一個硬塊。


什麼玩意。


我皺著眉,在炒飯里扒拉,終於翻出了一樣發亮的東西。


石子?


可等我把那東西用筷子夾出來,才發現竟然是半根手指,指甲很長,上面還套著一個變了形的銀戒指。

我愣了。


過了好幾秒,胃裡的噁心感才後知後覺翻騰起來。


「嘔。」


踉蹌著跑進廁所,中途想起那口被水順下去的炒飯,差點把膽汁都吐出來。


老陳嚇了一跳,揚著嗓子問,「怎麼了?」


我吐得昏天黑地,應不了聲。


他這才起身跟過來,像往常一樣開玩笑。


「吐成這樣,別不是有了啊?」


直到什麼也吐不出來,我才直起身子,打開洗手池的水龍頭漱口。


「給技術打電話,叫他們回隊里。」

僅憑半根斷指不能確定有人被害,但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所以以防萬一,得先提取 DNA 留檔。


老陳疑惑,「啊?幹嗎呀,人好不容易雙休。」


吐得有點發暈,我扶著牆回到辦公室。


見我脫警服,老陳更蒙了。


「你換衣服幹什麼,要出去啊,不吃飯了?」


在凳子上坐了會兒,剛才的眩暈緩和不少,我這才看向他,「吃什麼飯,那份外賣有問題,裡邊有半根手指。」


「你趕緊給技術打電話,完事把外賣的商家地址找出來,跟我走一趟。」


「什……什麼玩意。」


老陳傻了,估計也沒想到,隨手點份外賣,竟然還點出跟斷指。


好在他也不是新人,稍微愣了一會就恢復了冷靜。

「成,那我去給技術打電話,你聯繫隊長。」


我點頭,繼續換衣服。


等我準備好打算出發的時候,老陳也已經脫了警服。


「技術那邊等會就到,商家在美團上有地址,商業街那邊,距離咱們大概八公里。」


我點頭,看他遞過來的地址,皺眉。


這麼遠的商家,一般來說是不會接單的。


老陳解釋,「這家好吃,就是遠距離配送費貴一點。」


我嘆了口氣,「成,那你開車吧。」

周末,人流量大。


為了避開擁堵路段,八公里的路愣是開了將近二十分鐘。

我們要去的是位於商業區左側面的一條小吃街。


路面狹窄,開車進不去。


所以我倆就把車停在了外邊,走路過去。


過了飯點,小吃街里人少,找起目標方便很多。


沒一會就找到了老陳訂的那家外賣。


「就是這,王記豬腳飯。」老陳壓低聲音提醒。


我倆直接走進去,找了張靠門口的桌子坐下。


這地方不光招牌不起眼,裡面也不大,陳設一眼就能看到頭。


衛生狀況一般,而且統共就五張桌子,還有一張被懟到了牆角,堆雜物。


目前一桌客人也沒有。

所以我倆剛一落座,馬上就有人招待。


「您兩位嗎?吃點什麼?」


說話的是個男的,微胖,皮膚偏黑,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上系著個圍裙,圍裙上油污鋥亮。


「有菜單嗎?」我問。


「有,就這個。」


他遞過來一張菜單,最簡略的那種,就是塑封過的一張紙。


我假裝點單,問他,「你們這店送不送外賣?」


「送。」


他笑呵呵地答話,「您別看我這店小,有時候一天能送出去一百多份外賣呢。」


「可以啊,那這一百份外賣,都您一個人做?」

「對,平時就我自己,最忙的時候家裡才來人幫忙。」


他是廚師,那肯定跟那手指脫不開干係。


可這人笑呵呵的,有問必答,坦蕩得反而叫人拿不準。


老陳對上我的眼神,瞭然,接著問,「那您今天,有沒有往交警隊送過外賣?」


「有是有,可……」


老闆皺眉,「二位不點餐嗎?」


這還他自己承認了。


我給老陳使了個眼色,他心領神會,挪動位置攔在了老闆奪門而出的路線上。


我掏出證件,「警察,我們懷疑你跟一個案子有關,麻煩配合。」


「什,什麼案子。」

那老闆沒跑,反而懵了,視線來回在我跟老陳身上掃。


「不是我,我就是一個開餐館的,能犯什麼事?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啊。」


「今天在你店裡點了一份炒飯,裡面有半根手指,你怎麼解釋。」


「啊?」


他臉上的驚訝不像裝的。


「手手手,手指?怎麼可能……」


男人磕磕巴巴地重複著,忽然皺著眉瞪大了雙眼,「不對啊,我家不賣炒飯。」


老陳也看向我,滿臉的疑惑,「你吃的是炒飯?可我點的是豬腳飯啊。」


怎麼回事。


可這樣的話,炒飯又是誰點的?

我跟老陳對視一眼,齊齊變了臉色。


他搶先開口,「先回隊里。」


我心裡發沉,但還是收起證件,跟人老闆道歉,「對不住啊,確實是我們弄錯了,給您造成了麻煩。」


「沒事沒事,你們查案辛苦,我就是剛才嚇了一跳,現在沒事了。」


那個老闆見自己沒惹事,長舒了一口氣,好脾氣地把我們送到門口。


可時間緊,實在沒空寒暄,我跟老陳一路小跑上了車。


畢竟這外賣不是老陳點的那份,那就說明是其他人刻意送過來的。


把斷指送到刑警隊這事,不論是不是命案,性質都很惡劣。


一路無話,我倆很快回了隊里。


急沖沖地直奔證物科。


我一進門就問,「外賣呢?」


「在桌上,欸,庄哥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了。」


說話的是徐匯,技術這邊剛來的年輕人,去年才結束實習期調過來,戴副黑框眼鏡,平時也不怎麼愛說話。


我搖頭,「東西被調包了,不是那戶商家。」


老沉一進門就打趣,「又是小徐啊,你也該找個女朋友了,不然每次抓壯丁總有你。」


徐匯耳朵一紅,「不,不著急。」


外賣就在桌上,那根手指被單獨提取出來裝進了證物袋。


我從旁邊桌上拿了副新手套,把外賣盒來來回回翻看了一遍。


果然,根本沒有任何外賣信息。


沒有配送單,包裝袋上也沒有商家名稱。


最普通的長方形透明餐盒,以及統一包裝的一次性筷子,外頭裹了兩層透明塑料袋。


我嘆了口氣。


光這幾樣東西,足以把範圍擴大到全城所有的外賣商家了。


徐匯也推了推眼鏡,說,「斷指斷面整齊,應該是被銳器削下,DNA 已經提取入庫了,不過樣本比對結果還沒出來。」


「辛苦了,還有別的發現嗎?」


「有的。」徐匯眸光亮了亮,「這跟斷指有兩個骨節,能判斷是中指,而一般中指戴戒指是象徵熱戀,所以我就去查了那個戒指,發現是卡蒂羅的情侶款,女款有鑽石,男款只有花紋,外賣里這個沒鑽石,所以對象應該是男性。」


「還有沒有?」


「沒,沒別的了。」


老陳抱著肩膀站在一邊,饒有興緻地看著我倆。


我沒評價,只是把那根裝著斷指的證物袋提起來,遞到徐匯眼前。


「仔細看。」


徐匯湊過來觀察半天,依舊什麼都沒發現,搖了搖頭。


老陳提醒,「你別光看啊,想做現勘不上手哪行。」


徐匯聞言,隔著證物袋接過了手指,忽然「咦」了一聲。


「這指甲怎麼這麼軟。」


我笑笑,「對了,那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導致的。」


徐匯試探著開口,「難道是遺傳病?」


我搖頭,沒說話,示意老陳來解釋。


他鬆散地往牆邊一靠,出聲,「也不是沒可能,但更大的概率,是這個人在不久之前剛做過美甲,並且又將美甲卸掉,卸甲過程中的打磨,導致指甲層變薄。」


「哦……」


徐匯恍然大悟,問,「所以斷指對象是女的?」


老陳繼續搖頭,否認,「也不一定,案件調查不是推理遊戲,在決定性證據出現之前,不要進行任何推斷,否則反而容易被錯誤的推理禁錮,走偏。」


徐匯若有所思。


還沒想明白,老陳就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連美甲都不知道,我看你是得談戀愛了,不然會影響查案的,我有個侄女你看……」


「得了。」


我放下證物,把分離出來的兩樣東西,連同外賣盒一起拍下來。


「別逗小徐,跟我去查監控。」


刑警隊的外賣都是放到門口的架子上,配送員打完電話就走,所以我根本沒見著這一單是誰配送的。


但好在,門口有監控。


剛一吃出斷指時,因為飯盒包裝才被誤導,下意識將責任定義給商家。


但現在看來,恐怕配送員才是關鍵。


下午剛發生的事,監控並不難查。


從兩點鐘開始。


一直快進到三點四十七分的時候,配送員終於出現在了畫面里。


他騎一輛摩托車,一身明黃色衣服,頭上戴著頭盔,臉上戴著口罩,可謂是裹得嚴嚴實實。


我叫老陳調慢倍速,把摩托車型號和車牌都截了下來。


又把資料發給交警隊,尋求協助。


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收到了這輛電動車在交警大隊停留前後的明確移動路線圖。


甚至,還有意外收穫。


那輛車的車主,在交警隊有備案。


就在三天前,因撞到行人產生糾紛,當時有交警出面調解,但雙方均對私了結果不滿。


我把資料打出來,跟老陳一人一份。


馮龍,男,二十一歲,外賣配送員。


居住地址:**區**路***號。


聯繫方式:15620503**3


事故發生地點:欒斜路十字路口


事故類型:機動車碰撞行人,無傷亡


……


2


我把聯繫地址存在手機上,但想了半天還是沒撥號。


轉身跟老陳說,「走,再跑一趟。」


「這回你開車。」


「行。」


橫欄區靠近郊區,大多都是老舊的住宅樓,據說過要改工業基地,拆遷也就這兩年的事。


估計是因為快要拆遷,小區里都沒什麼人,連門口的保安亭都空著,攔車的橫杆歪歪斜斜地翹在路邊。


馮龍在七號樓,二層,以他的經濟狀況推斷,這可能是他租的房子。


我倆打算上門碰運氣。


敲門。


「誰呀?」


裡面有人應聲,公鴨嗓,不大耐煩的語氣。


「收房租。」


「來了來了。」


能聽到拖鞋在地上拖拉的聲音離門口越來越近。


老陳側身貼牆,藏匿身形。


門打開,門縫裡露出一張臉。


乾瘦,三白眼,眼尾下斜,頭髮亂糟糟的。


剛打開門,裡面的人立刻皺起眉,「房東呢,怎麼是你來收租,而且這也沒到日子啊?」


「房東有事。」


他視線狐疑,說,「那你倆等會兒,我打個電話問問。」


說完一手掏手機,另一隻手就要關門。


我預感不好。


剛一伸手抵住門板,裡面的人就變了臉色,一掌推在我胸前。


之後抓起門邊的垃圾桶就往外揚。


「卧槽。」老陳也嚇了一跳。


我雖然沒被他那一下推倒,但還是被變了質的湯湯水水淋了一身。


躲避不及,被他抓住機會猛地把門拍上,轉身就往屋裡跑。


樓道里臭氣熏天。


好在比起分屍現場,這味道還能接受。


我一邊蓄力,一邊喊老陳。


他配合地應聲,「來了。」


說完我倆合力,拚命往面前的門上撞去。


到第二下的時候,門開了。


那馮龍正扒在窗框上,往樓下看,估計是怕受傷不敢跳。


一見我跟老陳進來才急了,轉頭就往外翻。


我用最快的速度往窗邊跑,但還是晚了一步。


人已經跳下去了。


3


「操,還想跑。」老陳趴到窗邊,剛想罵,卻樂了。


我也湊過去。


這才發現那小子摔得不輕,正在地上打滾,一邊打滾一邊喊救命。


嘖,這是何必呢。


老陳把外套脫了往地上一扔,沖我揮手,「走吧,咱下去救命。」


等我倆走下樓的時候。


那小子正趴在地上,動作艱難地往花壇後面躲。


老陳過去輕踹一腳,「得了,別躲了,剛才不還喊救命呢嗎?」


我也跟過來,「怎麼,是不得把你送醫院?」


地上的人聽見這話,卻哭了,捂著腿坐了起來,「我錯了還不行,你們至於嗎,我就偷了幾塊鋼材,你們還追到這!」


說完從褲兜里掏出一百塊錢。


「一共就賣了這麼多錢,都在這了,我還給你們,你們就放過我行不行。」


老陳看見那一百塊錢先是一愣,之後才出聲警告,「趕緊把錢收回去,你這是行賄知不知道。」


我卻從他話里聽出了不對勁,皺眉,「你說什麼偷鋼材?」


「就是大前天晚上,我路過工廠的時候……不,不對啊,你們不是工廠的人,那追我幹什麼!」


地上的人好像才回神,橫著脖子質問我和老陳。


監控拍得清清楚楚,這人絕對跟那份外賣脫不開干係。


老陳應該也想到了這一點,說,「先把人帶回去。」

回到隊里的時候,天徹底黑下來了。


這小子聒噪得很。


一路上先罵我倆是騙子,證件造假,又說要報警,後來又道歉,說願意原價把鋼材買回來,叫我倆別嚇他。


直到車在刑警隊門口挺穩,他才傻了眼。


「不,不是,你們真是警察啊。」


我瞥他一眼,叫老陳把人帶進審訊室。


寫登記表的時候,徐匯走了過來。


「庄哥,你們抓到兇手了?」


「還不確定,先審審試試。」


「那我能聽聽嗎?」


我有點驚訝,抬頭朝他看過去。


搞技術的一般不會參與審訊。


他解釋,「這個案子跟別的不一樣,我太好奇了,我就聽聽,不參與。」


規定倒也沒說不行。


我點頭,「行,那你來吧。」


走進審訊室,審訊椅上的人話多得可怕,好在老陳低頭看資料,根本沒理他。


「對不起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偷東西的後果這麼嚴重,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偷了還不行,你們就原諒我這一次,我馬上就把東西還了……」


我坐下,老陳這才抬頭問我,「開始嗎。」


「開始。」


說完看向對面,坐在審訊椅上的人坐立難安。


「馮龍是吧。」


對面的人急急開口,「對,我是叫馮龍,但警察叔叔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啊,同名同姓吧。」


「閉嘴,我問你什麼答什麼,沒問你的不用說。」


馮龍不情不願地應聲,「那行……」


「今天下午三點半至四點,你在幹什麼。」


「送外賣。」


「送到哪還記得嗎?」


「送到……」馮龍皺著眉回憶,忽然一愣,「好像就是送到你們這。」


「你還記不記得那份外賣是什麼。」


「是……飯吧,我也記不清了。」


「什麼飯?」


「不知道。」


我觀察他表情,不像在說謊,停了一會告訴他。


「你送的是炒飯。」


「那份炒飯里的斷指,是哪來的?」


「不知道,啊?什,什麼?」


我沒管他,繼續說,「斷指是被暴力切下,我們懷疑已經有人遇害,而你作為那份外賣的經手人,嫌疑很大,所以接下來問你的問題你最好仔細思考之後再回答,否則後果很嚴重。」


對面的人表情變換,面色呆愣地點頭。


「啊,好。」


「你有沒有殺人?」


「沒有!我真沒有。」


「那份外賣來自哪一戶商家?」


「……不知道。」


「為什麼不知道?」


「我是幫別人送的,這邊太遠了,單子少,我剛好要過來,他就讓我幫忙。」


「外賣上並沒有外賣單和地址,那你是怎麼確定,那份外賣要送到刑警隊?」


「他直接告訴我的,讓送過來。」


「讓你幫忙的是誰。」


「我不認識。」


我停下筆,抬頭盯著他。


「不是,我真的不認識那個人。」他急得站起了身,「我們那片送外賣就是這樣的,碰上地址相近的單子,有人要幫忙也就幫了,沒人計較什麼,大家都是干這個的,互相幫助……」


老陳沉聲提醒,「你坐下再說話。」


他跌坐在凳子上,「這是誰跟我有仇,要這樣害我。」


我接著問,「你說去鋼廠偷東西是怎麼回事。」


「就是前幾天,我有一天晚上喝多了,路過鋼廠發現門口卸了不少鋼材,就拽了兩根,拿去賣廢鐵了。」


「具體哪天?」


「具體……具體好像是周四。」


今天周日,周四就是三天前,也就是他撞人產生糾紛那天……


先問到這。


我把記錄本合上,出了審訊室。


徐匯也跟了出來。


剛一關上門,老陳就問我。


「人怎麼處理,抓不抓。」


「放了吧,這事跟他沒關係,這只是個煙幕彈。」


老陳皺眉,「也不一定吧,萬一這人特別會裝呢,以前也不是沒遇見過,親手殺了自己女朋友,還裝受害者過來報案。」


我搖頭,反問,「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點的那份豬腳飯去哪了。」


老陳一愣。


我嘆了口氣,馮龍,是個剛出過事故,偷過東西,膽小又懼怕警察的,絕佳煙幕彈。


他大大咧咧,而且藏不住事,偷東西賣了錢到處炫耀,鬧得人盡皆知,同時又害怕被抓,這才被真正的兇手選中,當了煙幕彈。


果然,我又去查了馮龍的配送的路線,因為穿過居民區,所以有一小段的監控盲區,據他所稱,外賣交換就發生在那段時間裡。


沒留下足以被監控拍攝的信息,說明真兇不光謹慎,還對刑警隊周圍的監控布了如指掌。


可這個人如此大費周章,目的又是什麼?


那根斷指又屬於誰,為什麼一定要送到刑警隊?


老劉在辦公室的摺疊床上睡著了。


我還在思考兇手的作案動機,遲遲沒有困意。


剛打算躺下休息一會的時候,門開了。


是徐匯,「庄哥,剛才又收到了一份……外賣。」


我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問了句,「什麼外賣。」


徐匯沒說話。


我反應過來,清醒了。


看來是跟之前那份一樣的。


「東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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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危險的日常:不可能猜到的極限反轉

小白 心有哈士奇,細嗅小兔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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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 01-11繼續瀏覽內容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打開Chrome繼續李乖覺李乖覺

《長夜難明》吧…

去年讀的,現在想到這本書,還是會有一種難以描述的無力感在腦海中肆虐。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情發生——我不是英雄,我只是個普通人。

但那本書的主角江陽最後幾乎做到了,以自己的人生為代價。看的時候覺得震撼,看完又覺得難過。


《長夜難明》吧…

去年讀的,現在想到這本書,還是會有一種難以描述的無力感在腦海中肆虐。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情發生——我不是英雄,我只是個普通人。

但那本書的主角江陽最後幾乎做到了,以自己的人生為代價。看的時候覺得震撼,看完又覺得難過。


丹.布郎的小說和雷米的《心理罪》都應該有這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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