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娘化克蘇魯那有沒有克蘇魯化娘?
我理解了半天這問題是啥意思,合著您是想把妹子弄成克蘇魯風啊……
我印象裏,東方有個畫師專門做這種圖,畫師叫啥我忘了,有個放置遊戲叫東方影魔界,敵方立繪就是那種感覺的。(反正我接受不了
辣是真的流批。
有啊,就是穿著克蘇魯系衣服的妹紙啊
(話說你這問題也真是……流批)
(侵權刪)
題主剛才說是本身就是克蘇魯系的性格的妹子,應該是有的吧(話說這樣不是已經san值偏低了?)
那樣的妹子大概就不是妹子了,喜歡懸疑,未知的恐懼,並且精神力衰弱。(想想挺有可能)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鬼,按理來說應該是有的吧,沙耶算不算?
活著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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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從我沒了腦子說起。
1926年夏天,經過漫長的海上旅行,我所乘坐的船隻即將抵達長江口的上海。
站在船上遠眺而去,入目是延綿數公里的長灘,擠滿碼頭棚屋,堆滿各式船隻,運輸繁忙。
「終於到家!」從船上下來,我忍不住感嘆。儘管上海不是我的故鄉,但留學在外多年,回國於我而言那就是回家。
我提拎起皮包,下船後穿行過忙碌的苦力間,快步離開碼頭。
「老何!」見到接待的朋友何遠,我大喊一聲。
何遠聞聲揮手,左右顧盼,快步穿過馬路。
「李牧!可回來了!」
何遠直接抱過來,我也熱情抱住他。
我笑道:「不錯!就是船坐太久,上了陸地反而不習慣。」
何遠拿過我的行李,攬著我的肩膀,「走!給你接風。車在那邊。」
隨後,何遠開車載著我離開碼頭,在上海街頭兜轉片刻,很快來到一棟兩層高的西式建築。門口霓虹閃爍,面敷胭脂的旗袍女郎來來去去。
「這什麼地方?」
何遠道:「大世界!」
他看我眼神不對,呵呵笑道:「嗨,正經地方!喫完飯還能帶你逛舞廳,看看劇場。」
何遠拖著我進大世界,「冬皇聽過吧?今天乾坤大劇場是冬皇的演出,不看可惜。」
「冬皇?」我眉頭輕挑,跟著何遠來到大世界的西式餐廳。
「孟小冬,人說老生皇帝。扮相俊秀,可這嗓子卻是寬亮,渾然沒有雌音。」
我坐定接過服務員的菜單,心裡有些意外。
我試探性地問道:「她丈夫……姓周?叫周赫煊?」
何遠怔住,隨即笑道:「哪跟哪?沒聽說。」
我微聳肩示意剛在開玩笑,隨手點幾道菜來。
何遠同樣點完,交叉著手道:「回來怎麼打算?」
我一想,本來我打可在海外度過一生。但我心中熟悉將來要發生的事情,知道祖國即將面臨危難,不回來,良心過不去啊。
我抿嘴一笑:「再說吧。上海最近這段時間如何?」
何遠眼神左右一瞥,探前身小聲道:「這幾個月,工人罷工鬧得厲害,幾十萬人罷工......」
我沉沉點頭,「嗯……五卅後的上海,當是革命的上海。」
何遠又道:「唉!據說最近有個邪教還在興風作浪,這上海現在,亂成麻了!」
「邪教?」我聽後眉頭直接皺起,想不起有這件事。
何遠神祕道:「記住。千萬別和一個拿黑色扇子的女人接觸。」
我不禁搖頭,「這算什麼,可不像你的性格。」
何遠坐回身子,「由不得不信啊。今天就且不談這麼沉重的話題吧。好好喫喝玩一天,後面再安排。」
我只得搖頭一笑,勉強接受何遠的說法。
飯後,我與何遠在大世界中遊盪。
舞廳中,燈紅酒綠,我站在吧檯前,抿了口乾邑。老何早不知與哪個女郎逛到哪去。
我迷濛著眼睛,眼前景象卻有些輕微扭曲。這讓我感到奇怪。我清楚自己酒量不好,但也不至於一口酒就如此眩暈。
這時,一雙手卻是撫在我的右肩。我轉頭看去,見一位穿緊身旗袍的女士站在我身旁。
她手上拿著精緻的黑色摺扇,半遮面龐。看不到臉,我雄性的本能讓自己的眼睛下移。
身材姣好,開衩到大腿中部,誘人。
突然,我腦內傳來一聲呼號,所說艱澀難懂,但我卻勉強明白意思——「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你在這裡,將改變原本的歷史。」
我眼神一凜,猛地轉頭,但那旗袍女人卻消失了!
我左顧右盼,在舞廳門口見到她的背影。
「麻煩!」我心中罵了句。
顧不上剛才何遠對我說的警告,我直接追出舞廳。
但那女人卻始終快我幾步,我不得不循著她的身影追了許久。
直到女人徹底消失,我回頭才發現自己處在一個花園之中。
鐵杉、曼陀羅、夾竹桃與杜鵑花,花園內花草種類繁多。
但下一刻,這些花草動了!它們扭曲蜿蜒,化成粘液,最後匯入一片黑暗。
什麼情況!我心中一驚,眼前什麼都看不見。
這時,旗袍女人在我眼前出現,我心中反而鬆了口氣,最起碼身邊還有夥伴。
「你好,這……是什麼地方?」我試探性一問。
女人手中的摺扇依舊遮在嘴前,這讓我愈發好奇。
甚至,我居然還有心思期待,期待摺扇下的面容是傾國傾城。
忽然,我感覺到她在笑,聲音詭異,直刺我的大腦。我忍不住吞嚥,往後撤出兩步。
女人手上動作緩慢,但就在她將摺扇拿開時,我看著眼前的突變,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旗袍女人消失了。
取而代之是一個身高達兩米以上的肥胖女人,不,怪物!
那臉,下半部沒有嘴巴,但再往下卻是六個垂涎的大嘴,牙齒尖利。
原本窈窕的身材變得豐腴,過度豐腴,墜著層層肥肉變成肉叢。無窮只觸手從那灰黃的肉叢中翻卷而出,其中六隻觸手纏握著鐮刀。
啊——
只是看著怪物一眼,我直接失去反抗能力,大腦劇烈顫抖,什麼都看不見了。
一股冰涼之意灌頂,我感覺那是觸手,它在我腦子裡翻攪,吸吮,舔舐……
圖源:趙敏華——海綿城市與上海水文化
參考:奈亞拉託提普的面具
娘化克蘇魯是能把SC從1d100變成san回復的。
克蘇魯化娘是把可愛到能恢復san的美少女變成扣san的怪物?畫師自己先做幾十個SC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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