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題是:兒童文學的結局是否必須正義戰勝邪惡

我想問一下作為反方如果不推論只是瘋狂攻擊正方是不是就能贏下比賽了呀?


不能,我從理論和實務兩個層次回答你這個問題

首先從理論上,只要把正方反駁掉了就贏的前提是,你的辯題是一個非此即彼的問題。但是對於一般的傳統辯論賽來說,例如說題主你給的題目,都是屬於雙題制的。什麼叫做雙題制呢,就是說,正方有一個命題,叫做兒童文學的解決必須正義戰勝邪惡。反方同樣有一個命題,叫做兒童文學的解決不必正義戰勝邪惡。因此,雙方事實上各自是有一道題目需要去論證的,所以反方依舊需要肩負起自己的論證義務。

當然了,題主可能會問,那這道題如果不是必須,不就是不必嗎,在邏輯上難道不是非此即彼嗎?其實這個答案依舊是未必的。因為這裡還存在【不一定】的空間,也就是兒童文學的結局【不一定】必須或者不必正義戰勝邪惡。因此在邏輯上,其實反方依舊需要肩負起舉證責任

但我個人會認為如果視角聚焦在實務上,換而言之就是到辯論場上怎麼贏比賽的問題上,題主你就不用想這麼多了。所謂【反駁掉正方的所有論點】基本都是虛妄,老老實實立論推論纔是贏比賽之道。


這個題目的反方他肯定是成立的。

因為這個題目講的是兒童文學,所以至少這個題目的正方面臨著兩種考量。

第一,兒童文學有一個大的描述主題是日常篇。也就是說有一些作品講的是青春、戀愛、日常、輕鬆、幽默、搞笑。這些作品裡面既沒有正義,又沒有邪惡,所以也就完全不存在正義必須戰勝邪惡這個前提。

第二,就算兒童文學不談日常篇,談冒險、戰鬥、成長。也不一定是正義戰勝邪惡,或者說誰是正義的角色,誰又是邪惡的角色呢?這只是一重定義的描述,還有另一重定義的描述,你是怎麼判定兒童文學的?什麼樣的作品是兒童文學?在這個答案下有人提到鄭淵潔,實際上鄭淵潔的所有的文學題材你仔細的去分析,它更像是幻想文學,而不像是兒童文學。楊紅櫻的書《淘氣包馬小跳》肯定就是兒童文學了,這個作品和鄭淵潔的作品做比較,你會發現它有很大的不同。


如果我們不看你這個問題的描述,只看問題本身。我想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不過,可以簡單的說一下,反方這麼打叫[純拆],是諸多打法中的一種。一般情況下不會怎麼用,因為如果你用這個辦法就會丟失掉[立論分],不同的評委對於立論分的自我認知比例是不同的,但所有的評委都認為,立論所佔的比重不會太低。

另外你可以開一個腦洞,就把這個題目當做是一個辯論賽所用的題目。

我來進行一個套娃。

辯論賽的反方是不是把正方駁掉就贏了,根本不用推論。

正方:是的

反方:不是

如果你是反方,你怎麼打?如果你在反駁正方的時候,你不推論,你在行為上就贊同了正方。如果你推論,那麼你就知道實際上推論很重要。


但是由於辯論是一場智力的對抗,所以評委(可能)會對劣勢方有一些傾斜,從這個題目我們依然可以有一些疑惑要解決。

①為什麼當今的流行文化那麼熱衷於好人與壞人之間的鬥爭?為什麼一定要分出正義與邪惡的戰鬥?這種場面的描述基於什麼樣的道德需要或時代需要?

為什麼當今的流行文化那麼熱衷於好人與壞人間的鬥爭?_文化_好奇心日報

在古代民間故事裡,沒人有為了價值觀而戰鬥。展現個人的故事也許體現了誠實正直和熱情好客的優秀品質,但民間故事對正義與邪惡沒有統一的定義。有的民間故事主角因為不聽忠告而遭到懲罰,而在類似的其他民間故事中,主人公卻可能僅僅是因為不聽忠告而僥倖逃脫。近些年來,流行文化故事的核心都是堅守相似的價值理念。因此我們經常需要重構故事,為索爾和洛基(Loki)這樣的人物創造價值觀。據悉,這兩個角色最初出現於 16 世紀的冰島詩集《埃達》(Edda)中。作者為他們賦予了個性,但卻沒有給他們設定始終如一的道德定位。

②為什麼童話裡面從來就沒有好的繼母?為什麼在童話裏聖人般的原配妻子去世之後,父親的再娶註定會導致繼母和女兒間的惡劣關係?童話故事為什麼原本並不是為了兒童而寫的?

為何童話裏從來沒有好繼母?|界面新聞 · 文化

世上似乎沒有好繼母:所有繼母都嫉妒自己的繼女,或因為父親對她們的愛,或因為她們的美貌、善良、溫柔以及天真。親生母親或許也有著類似的嫉妒和對於女兒的怨恨、厭惡,但像繼母所具有的敵意並不常見。一位精神病專家表示,儘管她碰到過很多不喜歡自己母親的女兒,但她還沒有碰到過不愛女兒的母親。不過,她的概括的確迴避了一些問題。

③兒童文學是否應該被賦予成人的結局?你是否認為成人結局的降臨可以有而且非常的必要?如果兒童的世界一直是那個充滿幻想的不成長的世界,你是否認為這是一個悲劇?

馬小跳成人結局 | 兒童文學應該被賦予成人結局嗎?

讀到這兒你可能會感覺到,無論是《淘氣包馬小跳》還是童話大王鄭淵潔的作品,主流的中國兒童文學都承載著對孩童豐沛的關懷,成長過程的至善至美,是中國兒童文學不變的核心,相較之下,結局並非是天平傾斜的那一方。

對此,中西方童話呈現出了較大的差異。爭議頗多的原版《格林童話》一直被認為是令人心悸的血腥暴力書寫史,風靡一時的《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同樣很難讓人相信這是一部Fairy Tales,因為它們的內容早就超過了我們對童話的界定。西方童話表露出來的暗黑成長史,和當時嚴酷的社會環境、複雜的生存條件息息相關(《格林童話》寫於德國社會支離破碎的19世紀,《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誕生於二戰至冷戰期間),它具備的並非是中國兒童文學的教育和引導功能,而是映射現實、掙扎生活的情緒宣洩功能。兒童文學的核心,到底該置於塑造真善美世界的情境裏,還是該毫不留情地展現真實世界呢?

④如果兒童文學的結局進入到了成人的部分,少年冒險的故事變成了中年大叔和他的孩子們的故事。你是否認為這也算是兒童文學的好的結局?正義戰勝了邪惡,邪惡一定是一個實體嗎?邪惡會不會是時間的象徵呢?

趙汀陽解讀《三體》:最壞可能世界與「安全聲明」

另一個答案纔是真正的安全聲明,即把太陽系變成一個低光速黑洞,其中的光速低於第三宇宙速度,於是光飛不出太陽系,人類也再無可能飛出太陽系,也不可能把任何武器發射出太陽系,當然也就不可能威脅宇宙中任何其他文明,於是宇宙中的高級文明「一眼」就能夠識別出這個星系毫無威脅,是宇宙中的廢物。這樣的話,人類就自我限制為永遠停滯、自我封閉的低級文明,不僅無法進步,還要退回到前現代的技術水平。與流浪不同,這是避世策略,低光速的自閉太陽系就是宇宙中的「桃花源」,在空間上與宇宙大社會相隔絕,在時間上與宇宙歷史發生斷裂,形成一個在宇宙水平上的「不知魏晉」之地。

「桃花源」裏的生活好不好?恐怕仁者見仁。但自閉的存在方式卻提出了一個嚴重的形而上問題:一個自閉的文明是否足以創造或說明自身的存在意義?其中特別需要反思的是,自閉的存在即使永存,也很可能進入不斷重複的貧乏模式。一種能夠保持活力的文明,其精神解釋終究要託付給無窮性,否則意義鏈總會終結或者單調重複。無窮性是一切精神和思想之所以具有意義的擔保,所有的形而上問題從根本上說都是關於無窮性的問題。無窮性註定了問題沒有答案,所以形而上的問題都沒有答案,而正因為沒有答案,所以意義永遠生長。


麻煩請讀鄭淵潔,大灰狼羅克系列。


這樣的賽制是不可以的

作為反方你有完成你論證的義務

如果你拆爆了對面的論 但沒有自己的論建立起來

要進行攻防比較 如果我做評委傾向判反輸

如果是政策辯論 奧瑞剛賽制可以

因為政策辯論脫胎於法庭辯論

反方也就是辯方無需自證清白 正方也就是控方需要盡一切努力完成自己的論證義務

而反方只要駁掉正方的理由就可以成立

而這個題顯然不是政策辯論

因此單純的反駁是不可以的


我願稱之為傳辯型奧瑞剛


想要贏不光是駁掉反方的觀點,重要的事要有自己的立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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