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什麼葉向高,李三才,楊鏈等東林名人都不是江南人,為什麼說他們代表了江南地主利益呢?


不是東林黨代表著江南地主,而是我大明的最高官僚,全他媽代表的是江南地主。閹黨代表的也是江南地主。

當然我說的江南含義比較廣,包括南直、江西、福建、浙江這幾個省。傳統意義上的江南地區,不是錫黨和昆黨這種散裝江蘇出來的縣級黨。

在明朝素來有蘇松重賦之說,就是蘇州松江兩府差不多以全國百分之二的田畝負擔著全國百分之十二的稅糧,以此類推,就是江南供著全天下,江南人有多麼不容易,你們北方各省還有啥不滿的?

但問題就出在這裡。

以萬曆六年為例,全國共計一千萬戶,光蘇松兩府就有八十萬戶,佔百分之八。

而北方各省呢?

山西以六十萬戶交百分之八的稅賦,河南以六十萬戶交全國百分之九的稅賦,陝西以四十萬戶交全國百分之六的稅賦,按平均每戶負擔算,河南陝西的每戶負擔甚至超過蘇松!

以萬曆六年計,松江戶均負擔米麥4.7石,蘇州3.5石,常州3石,鎮江2.9石。但同時,山西戶均有3.9石,河南戶均3.76石,陝西戶均有4.4石!

江南條件優越,蘇湖熟天下足,再加上普遍種植棉花,經營紡織,隱匿人口,雖然有蘇松重賦之說,但較之普通的北方農戶實際上負擔輕得多。所謂山海之利,所入不賃;人之射利,無微不析,說的就是此時的江南。

但晚明加三餉,居然是特麼按田畝攤派!

北方人少田多,南方人多田少,如此加派,自然是北方人受難深重,江南諸公「閭閻不困」是也!以萬曆四十六年第一次加派遼餉為例,按戶計算,河南每戶負擔是蘇州七倍,是松江六倍!陝西戶均是蘇州五倍,松江四倍!

敢問陝西連出高迎祥張獻忠李自成,闖王入豫省後不可複製,是何原因?敢問大明袞袞諸公,爾等良心何在?

萬曆十年到崇禎三年,內閣成員47人,33個是江南出來的!管你是東林宣昆還是齊楚閹浙,除了湖北人甄淑熊廷弼,各位大佬誰考慮不能按畝加派了?北方內憂外擾死得血流成河,南方歌舞昇平沒有大的民變,清軍屠了幾次就嗷嗷叫寫得痛徹泣血,知不知道此時北方的血早就在農民戰爭和清軍破關中流幹了!

無何,武生李璡請括江南富戶,報名輸官,行首實籍沒之法。士升惡之,擬旨下刑部提問,帝不許,同官溫體仁遂改輕擬。士升曰:「此亂本也,當以去就爭之。」乃疏言:「自陳啟新言事,擢置省闥。比來藉端幸進者,實繁有徒,然未有誕肆如璡者也。其曰縉紳豪右之家,大者千百萬,中者百十萬,以萬計者不能枚舉。臣不知其所指何地。就江南論之,富家數畝以對,百計者什六七,千計者什三四,萬計者千百中一二耳。江南如此,何況他省。且郡邑有富家,固貧民衣食之源也。地方水旱,有司令出錢粟,均糶濟飢,一遇寇警,令助城堡守禦,富家未嘗無益於國。《周禮》荒政十二,保富居一。今以兵荒歸罪於富家朘削,議括其財而籍沒之,此秦皇不行於巴清、漢武不行於卜式者,而欲行聖明之世乎?今秦、晉、楚、豫已無寧宇,獨江南數郡稍安。此議一倡,無賴亡命相率而與富家為難,不驅天下之民胥為流寇不止。或疑此輩乃流寇心腹,倡橫議以搖人心,豈直藉端幸進已哉!」疏入,而璡已下法司提問。

——大明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浙江嘉興人,東林黨,錢士升

話語權?我呸!


本來就是明糞YY的。

首先,東林也好、齊浙昆、閹諸黨的官員也好,他們本來就是封建王朝中,代表地主統治階級中的一員,他們的榮辱存亡都繫於這個王朝的興衰和至高無上的皇權。

其次,某些明糞YY的什麼免稅,江南不收商稅本來就是發明歷史。優免則例則是面向所有明政府官員的,又不是隻對東林。你到了什麼級別,就有相應的優免之權。至於官僚士紳、地方大戶的飛灑、詭寄、花分、投獻這類手段,也不是江南獨有的特色,明朝各地都有。也不是有了東林黨纔有的,而是明朝的相沿積習罷了。

把東林比作江南地主的代表,閹黨比作皇權的代表本來就是套用現代政黨政治的YY,也是某部分明糞給明亡洗地的常規操作。

一個很簡單的邏輯,如果東林不依附於皇權,那從天啟四年六月萬燝被杖殺開始,一大批官僚被冠以東林、邪黨、傍依門戶的罪名,或被殺、或被貶,為什麼無絲毫反抗之力?

而明糞YY的魏公公、太監依附於皇權的原因,不就是因為魏公公被崇禎給弄死了嗎!


因為這樣說的儘是不讀書就會答題的大佬。

首先,這些大佬們認為,閹黨是太監,太監不能生孩子,因此貪污沒用,因此只能愛皇帝,只能忠心耿耿。

這個前提就是錯的,因為閹黨不是太監,閹黨是太監做領班,主體依然是文官。

既然都是文官,憑啥就因為領班是太監,所以大家就都會像領班太監一樣忠君了?而且,又是哪個天才規定了,沒孩子的人就不會想貪污?這是什麼邏輯?

況且,領班也不忠君,魏忠賢殺天啟的老婆孩子這也是忠心的表現?我殺你老婆和孩子,因為我忠於你?

反而是被稱為東林大佬的楊漣,死後被抄家,動產不動產全部算上,不足一千兩。

其次,東林黨,這個組織到底存不存在,目前都有爭議。被冠以東林大佬的顧憲成,鄒元標,李三才等人,都不承認有東林這個組織。

如果按東林書院來劃分,那麼創辦東林書院的顧憲成自貶官之後,再未出山,同時,東林書院嚴禁議論任何朝政。如果說顧憲成是文壇大佬,可以,說他是布衣宰相,在民間遙指朝政,那就是太抬舉他了。

朝廷第二次啟用他,給了他一個南京的管膳食的小官而已,他自知朝廷並不想用自己,因此還沒去。

這種水平就算遙指朝政了?

目前看來,毛奇齡,黃仁宇,樊樹志等人都不認可東林為黨。

最後,什麼東林反對稅收,東林壓榨農民,各位都別YY了好嗎?明代士紳特權,一視同仁。只要你到了一定品級,就有特權,就算你是崔呈秀,你也有。不是隻有葉向高,趙南星纔有。

明白嗎?

東林是地主階級,閹黨也是,為什麼就東林壓榨農民,閹黨就不壓榨了呢?你們何時見過不壓榨工人的資本家?何時見過不盤剝農民的地主?

明代的官員來自兩京一十三省,它不是地方幫派,所以根本不存在代表江南地主的可能。要代表,也是代表全國地主。同樣,閹黨的官員也來自全國各地,他也代表全國地主。

至於什麼魏公公提拔袁崇煥,支持遼東軍餉,有廠臣在就有大明天下,這些胡言亂語,還是在菜市場聊天時再說吧。


首先,文人、官僚是不是地主我們就不爭論了。明清的官僚當然是地主,只是是哪種意義的地主是有爭論的。

1604年,落職還鄉的原吏部郎中顧憲成在地方的資助下,與高攀龍同講學於江南無錫東林書院,「講習之餘,往往諷議朝政,裁量人物」,其言論被稱為清議。

但「東林黨」(人)的發生卻和東林書院有關或無。因為「東林黨」自於敵對派的稱呼,而誰是東林黨人是隨著局勢的變化而變化的。事實上東林黨的敵人也是在變化的。

當時流行用「黨」扣帽子,如「宣黨」、「昆黨」。

但隨著局勢的變化,也就是魏忠賢權威的確立,把反對支持自己的人都稱呼為東林黨。朝廷就變成了東林黨和「閹黨」的對立。

像是家族在北方的李三才從來沒有自稱過自己是東林的一員,但也在輿論場扣帽子的氛圍下和兩極分化的客觀背景下「一入其黨」了。

所以東林黨是個模糊的羣體,本身沒有太強的學派或者地方區分(雖然東林書院在江南),甚至自始至終是一種外稱,誰是東林黨並不是他自己能決定的。

但是很多人誤認為東林黨人的核心羣體是誕生於東林學院的爭論,認為「東林黨人」一直有很強的江南背景和(因此具有)政策上的區分度,因此能團結一批人;支持這種敘述的話,認為東林黨人其實是代表江南貴族就可以理解了。


東林黨這個名號純粹就是一個筐,本來就是魏忠賢為了打擊所有不和他一路的人編造出來的偽概念,很多被扣上東林黨人帽子的人明顯不能都算是同一個派系的,和東林書院有直接、間接關係的只是一小部分。其他的人要麼是在部分政策上觀點相近,要麼是或者人際關係相近,要麼純粹就是不願意奉承魏公公,才被算成東林黨。

至於說東林黨代表東南大地主大商人,則是當今閹粉在魏忠賢的偽概念的基礎上進一步創作發明出來的二階偽概念,已經近乎玄幻了。


因為東林黨就是來給崇禎背鍋的。

在中國歷史上,能被農民起義推翻的皇帝有幾個? 明末皇位更替頻繁,引發政治動蕩,導致整個國家機器效率低下。但是,以明朝的體量,是根本就不該完蛋——奈何崇禎皇帝身體倒是健康,可心智卻未成熟,不能如老奴闖賊那般堅韌不拔,一通騷操作,浪死了自己。身死國滅,可憐百姓。

江南地主階層,說混賬。那也是崇禎皇帝把一手牌打得稀爛的、西北已經是李自成的天下,中原已經亂成一鍋粥,北京孤懸在外的情況下,才混賬的。

崇禎皇帝中二病發,整個明朝中央政府、大半個統治集團被李自成一鍋端。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指望江南地主階層能幹什麼???

捐銀子麼?崇禎是真的缺銀子麼?真要缺銀子,就不該那麼浪。就該收縮戰線,而不是雞血上頭莽一把。


皇帝派欽差到蘇州收稅。蘇州織工把欽差活活打死。打死欽差,居然坐了十年牢就放出來了。沒有江南東林黨撐腰,可能嗎?

李三才陝西人,被評為江南東林黨首領。李三才大肆貪污漕運銀子。東林黨卻集體誇他廉潔。你說李三才圖什麼。

李三才修房子,從皇宮拿走20萬根木頭。因為有東林黨撐腰,顧憲成東林黨創始人,稱讚李三才堪比孔子。皇帝也不敢怎麼樣 。最後20萬根木頭只還給皇帝2萬根。


李三才,葉向高,堅持廢除礦稅。

楊漣堅持立長。

此其於東林黨之功勞。

相逢何必曾相識!

東林黨不乏好心辦壞事的人,究其原因,是因為所謂「百姓」,和現在的老百姓,他不是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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