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全在《笑傲江湖》里出現過,但不可能把整本書上傳,但大家都看過書,所以默認控方已經舉證,現在需要辯方律師發言。


關於控方起訴的罪名與提出的證據,

辯方律師提出以下疑點:

一、英白羅兇殺案與林平之傷害案:

1.受害人口供中僅聽到英白羅喊了一聲「師傅」旋即遇害,很難確定到底英白羅是看到兇手是師傅才喊還是發現兇手向師傅呼救。

林平之道:「當然是啦!我只聽得八師哥叫了『師父』之後,【隨即】一聲慘呼。我也就暈了過去,人事不知了。」

2.按人證勞德諾證詞,岳不群一劍殺害英白羅後旋即被其咳嗽聲嚇跑離開現場,然而英白羅驗屍報告顯示受害人除了受到一劍致命傷外,還曾受到兇手殘忍毀容,不但證人對此未有說明,而且與證人勞德諾犯下的另一兇殺案的作案手法極其類似。證人勞德諾本人就具有極大犯罪嫌疑,他的口供並不可信。

岳靈珊大聲道:「還說不是呢?他……小林子背上這一劍,也是你砍的。我一直還冤枉了大師哥。哼,原來是你做的好事,【你又另外殺了個老人,將他面目剁得稀爛,把你衣服套在死人身上,人人都道你是給人害死了】。」勞德諾道:「【你所料不錯,若非如此,岳不群豈能就此輕易放過了我?】但林少俠背上這一劍,卻不是我砍的。」

林平之道:「當然是啦!我只聽得八師哥叫了『師父』之後,隨即一聲慘呼。我也就暈了過去,人事不知了。」

勞德諾道:「岳不群本來想在你身上再補一劍,可是我在暗中窺伺,便輕輕咳嗽了一聲。【岳不群不敢逗留,立即回屋。林兄弟,我這聲咳嗽,也可說是救了你命。」

二、恆山二定兇殺案

1.恆山二定按照證人任我行所述乃是心脈中針而死,從作案手法上來說,書中僅有嵩山派飛針絕技最為符合。

丁勉左手一揚,嗤的一聲輕響,一絲銀光電射而出。劉正風一驚,伸手在米為義右膀上一推,內力到處,米為義向左撞出,那銀光便向劉正風胸口射來。向大年護師心切,縱身而上,只聽他大叫一聲,那銀針正好射中心臟,立時氣絕身亡。

而葵花寶典與辟邪劍譜雖然有用針之法,從東方不敗犯下童百熊兇殺案和上官雲、任我行致殘案以及對令狐沖、向問天和任盈盈的傷害案等證據確鑿的案例來,還是以攻擊面部薄弱部位為主,即使有攻擊向問天胸口案例,也僅僅是讓其一麻,未能造成致命傷害。

突然之間,眾人只覺眼前有一團粉紅色的物事一閃,似乎東方不敗的身子動了一動。但聽得當的一聲響,童百熊手中單刀落地,跟著身子晃了幾晃。

只見童百熊張大了口,忽然身子向前直撲下去,俯伏在地,就此一動也不動了。他摔倒時雖只一瞬之間,但任我行等高手均已看得清楚,他眉心、左右太陽穴、鼻下人中四處大穴上,都有一個細小紅點,微微有血滲出,顯是給東方不敗以手中繡花針所刺。

東方不敗出手之快,委實難以想像,在這電光石火的一剎那間,他已用針在令狐沖臉上刺了一下,跟著縮回手臂,用針擋開了令狐沖這一劍。幸虧令狐沖這一劍刺得也是極快,又是攻敵之所不得不救,而東方不敗大怒之下攻敵,不免略有心浮氣粗,這一針才刺得偏了,沒刺中他人中要穴。

令狐沖手臂微感酸麻,見紅影閃處,似有一物向自己左目戳來。此刻既不及擋架,又不及閃避,百忙中長劍顫動,也向東方不敗的左目急刺,竟欲拼個兩敗俱傷。

這一下劍刺敵目,已跡近無賴,殊非高手可用的招數,但令狐沖所學的「獨狐劍法」本無招數,他為人又隨隨便便,素來不以高手自居,危急之際更不暇細思,但覺左邊眉間微微一痛,東方不敗已跳了開去,避開了他這一劍。

斗到酣處,猛聽得上官雲大叫一聲,單刀落地,一個筋斗翻了出去,雙手按住右目,這隻眼睛已給東方不敗刺瞎。

令狐沖、任我行雙劍向東方不敗背上疾刺。向問天刷的一鞭,向楊蓮亭頭上砸去。東方不敗不顧自己生死,反手一針,刺入了向問天胸口。

向問天只覺全身酸麻,軟鞭落地,便在此時,令狐沖和任我行兩柄劍都插入了東方不敗後心。東方不敗身子一顫,撲在楊蓮亭身上。

而從左冷禪致殘案中也可看出辟邪劍法一樣偏向於進攻頭部。

只見他雙眼中流下兩道極細的血線,橫過面頰,直掛到下頦。

人叢中有人說道:「他眼睛瞎了!」這一聲說得並不甚響,左冷禪卻大怒起來,叫道:「我沒瞎,我沒瞎!哪一個狗賊說我瞎了?岳不群你這奸賊,有種的,就過來和你爺爺再戰三百回合。」他越叫越響,聲音中充滿了憤怒、痛楚和絕望,便似是一頭猛獸受了致命重傷,臨死時全力嗥叫。岳不群站在台角,只是微笑。

2.證人任我行在嵩山派飛針絕技名滿天下,葵花寶典也有用針之法的情況下,卻無法認出殺傷二定的武功路數,而在童百熊兇殺案中任我行卻一眼看出東方不敗用的是葵花寶典的武功,存在重大疑點。

盈盈道:「怎麼沒傷痕?我和爹爹、向叔叔在寺中見到兩位師太的屍身,我曾解開她們衣服察看,見到二人心口都有一粒針孔大的紅點,是給人用鋼針刺死的。」

盈盈搖頭道:「爹爹和向叔叔見聞極廣,可是他們也不知道。爹爹說,這針並非毒針,其實是件兵刃,刺入要害,致人死命,只是刺入定閑師太心口那一針,略略偏斜了些。」

十餘年前任我行與左冷禪劇斗,未曾使用「吸星大法」,已然佔上風,眼見便可制住了左冷禪,突感心口奇痛,真力幾乎難以使用,心下驚駭無比,自知這是修練「吸星大法」的反擊之力,若在平時,自可靜坐運功,慢慢化解,但其時勁敵當前,如何有此餘裕?正彷徨無計之際,忽見左冷禪身後出現了兩人,乃左冷禪的師弟托塔手丁勉和大陰陽手樂厚。任我行立即跳出圈子,哈哈一笑,說道:「說好單打獨鬥,原來你暗中伏有幫手,君子不吃眼前虧,咱們後會有期,今日爺爺可不奉陪了。」

左冷禪敗局已成,對方竟自願罷戰,自是求之不得,他也不敢討嘴頭上便宜,說什麼「要人幫手的不是好漢」之類,只怕激惱了對方,再斗下去,丁勉與樂厚又不便插手相助,自己一世英名不免付於流水,當即說道:「誰叫你不多帶幾名魔教的幫手來?」任我行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以前五嶽劍派和日月教為敵,五派互為支援,一派有難,四派齊至,饒是如此,百餘年來也只能維持個不勝不敗的局面。

他摔倒時雖只一瞬之間,但任我行等高手均已看得清楚,他眉心、左右太陽穴、鼻下人中四處大穴上,都有一個細小紅點,微微有血滲出,顯是給東方不敗以手中繡花針所刺。

任我行等大駭之下,不由自主都退了幾步。令狐沖左手將盈盈一扯,自己擋在她身前。一時房中一片寂靜,誰也沒喘一口大氣。任我行緩緩拔出長劍,說道:「東方不敗,恭喜你練成了《葵花寶典》上的武功。」東方不敗道:「任教主,這部《葵花寶典》是你傳給我的。我一直念著你的好處。」

3.由於受害人家屬令狐沖只見到二定外表無傷痕,未能揭開衣服研究真相,證人任我行驗屍時令狐沖也未能參與二定的驗屍,隨後二定遺體又被少林火化,僅憑證人任我行證詞不足以證明二定確實死於心脈中針。

令狐沖將兩位師太的屍身扶起,放在禪床之上,跪下磕了幾個頭,心下默祝:「弟子必當儘力,為兩位師太報仇雪恨,光大恆山派門戶,以慰師太在天之靈。」站起身來,察看二人屍身上的傷痕,不見有何創傷,亦無血跡,卻不便揭開二人衣衫詳查,料想是中了少林派高手的內功掌力,受內傷而亡。

傍晚時分,令狐沖又到少林寺外,向知客僧說明來意,要將定閑、定逸兩位師太的遺體迎歸恆山。知客僧進內稟告,過了一會,出來說道:「方丈言道:兩位師太的法體已然火化。本寺僧眾正在誦經恭送。兩位師太的荼毗舍利,我們將派人送往恆山。」

4.從利益角度出發,證人任我行有作偽證甚至有殺害二定的可能。如二定不死,令狐沖和旁門左道會被二定阻止,難以實現任我行想要讓令狐沖與正道決裂的目的。而無論是飛針絕技還是葵花寶典,都指向任我行的競爭對手。任我行本人也具備擊殺二定不留傷痕的實力。

只聽盈盈續道:「小女子感激無已,拜謝了方丈大師後,隨同兩位師太離開少室山,第三日上,便聽說令狐……令狐公子率領江湖上朋友,到少林寺來迎接小女子。定閑師太言道:須得兼程前往,截住眾人,以免驚擾了少林寺的眾位高僧。這天晚上,我們又遇上了一位江湖朋友,他說眾人從四面八方分道而來,定十二月十五聚集少林。兩位師太便即計議,說道江湖豪士人多口雜,而且來自四方,無所統屬,未必都聽令狐公子的號令。當下定閑師太吩咐小女子趕著去和他……和令狐公子相見,請眾人立即散去。兩位師太則重上少林,要在方丈大師座下效一臂之力,維護佛門福地的清凈。」

5.同樣,本案最初的重大嫌疑人左冷禪一樣無法洗脫嫌疑,由於左冷禪為實現五嶽合併案之目的,栽贓嫁禍買兇殺人,導致恆山多名弟子死亡,連恆山元老定靜都不幸逝世,二定已公然發布退出五嶽聯盟阻止嵩山併購計劃的聲明。所以左冷禪完全具備下手的動機。而作為嵩山圍困行動的總指揮,他也有得天獨厚的能力掩蓋其犯罪事實。

定閑師太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左掌門已身為五嶽劍派盟主,位望何等尊崇,何必定要歸併五派,由一人出任掌門?如此大動干戈,傷殘同道,豈不為天下英雄所笑?」定逸師太厲聲道:「師姊,賊子野心,貪得無厭……你……」定閑師太揮了揮手,向那三人說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義,必遭惡報。你們去吧!相煩三位奉告左掌門,恆山派從此不再奉左掌門號令。敝派雖都是孱弱女子,卻也決計不屈於強暴。左掌門並派之議,恆山派恕不奉命。」

三、恆山弟子綁架案

1.岳不群當時正在開放華山思過崖石洞慶典之中,按照活動流程:接待》當面宣誓效忠 》入石洞觀摩壁畫來看,岳不群不具備親赴恆山的條件。

只聽左冷禪陰森森地道:「虧你們還有臉叫我師父?沒稟明我,便擅自到華山來,欺師叛門,我門下豈容得你們這些惡徒?」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師父,弟子得到訊息,華山思過崖石洞中刻有本派的精妙劍招,生怕回山稟明師父之後再來,往返費時,石壁上劍招已為旁人毀去,是以忙不迭地趕來,看了劍法之後,自然立即回山,將劍招稟告師父。」

左冷禪道:「你欺我雙目失明,早已不將我瞧在眼內,學到精妙劍法之後,還會認我是師父嗎?岳不群要你們立誓效忠於他,才讓你們入洞來觀看劍招,此事可是有的?」那嵩山弟子道:「是,弟……弟子該死,但也只一時的權宜之計。咱們五嶽劍派合而為一,他是掌門人,聽他號令,也……也是應當的。沒料到這奸賊行此毒計,將我們都困在這裡。」

而從受害人令狐沖追蹤過程來看,從恆山到華山需要3天+數天時間,岳不群也不具備親赴恆山的條件。

三人當下折而向西,兼程急趕,但一路之上竟沒見到半點線索。令狐沖和盈盈都心下嘀咕,均想:「一行數百之眾,一路行來,定然有人瞧見,飯鋪客店之中,也必留下形跡,難道他們走的不是這條路?」【第三日上】,在一家小飯鋪中見到了四名衡山派門人。

令狐沖想起衡山掌門莫大先生待自己甚厚,不便欺侮他的門人,說道:「咱們儘快趕上華山,一看便知,卻不須打草驚蛇。」

【數日後】三人到了華山腳下,已是黃昏。

從魔教的反應來說,也是岳不群先舉辦思過崖聚會》魔教懷疑其針對自己 》派人潛入恆山打探消息,也可以證明岳不群舉辦活動在綁架案發生之前。

王誠道:「教主他老人家得到訊息,華山派岳不群做了五嶽派掌門之後,便欲不利於我神教,日來召集五嶽派各派門人弟子,前赴華山。看他的用意,似要向我黑木崖大舉進襲。」

王誠道:「屬下查得泰山、衡山兩派的門人,已陸續前往華山,只恆山派未有動靜。向左使昨天傳來號令,說道鮑大楚長老率同下屬,已進恆山別院查察動靜,命屬下就近與之聯絡。屬下正在等候鮑長老的訊息。」

盈盈和令狐沖對望一眼,均想:「鮑大楚混入恆山別院多半屬實。這王誠卻並未隱瞞,難道他向我們吐露的是實情?」

2.實施綁票案的是恆山別院,屬於魔教下屬,案件發生前一晚魔教長老鮑大楚已潛入恆山別院。該重大疑點未能在控方材料上體現。

王誠道:「屬下查得泰山、衡山兩派的門人,已陸續前往華山,只恆山派未有動靜。向左使昨天傳來號令,說道鮑大楚長老率同下屬,已進恆山別院查察動靜,命屬下就近與之聯絡。屬下正在等候鮑長老的訊息。」

盈盈和令狐沖對望一眼,均想:「鮑大楚混入恆山別院多半屬實。這王誠卻並未隱瞞,難道他向我們吐露的是實情?」

3.令狐沖是在去黑木崖的路上碰到不戒啞婆婆還有藍鳳凰的,此為重大疑點。

兩人辨明去黑木崖的路徑,提氣疾趕,奔出一個多時辰,忽聽得山後隱隱傳來一陣陣喝罵之聲,停步聽去,似是桃谷六仙。兩人尋聲趕去,漸漸聽得清楚,果然便是桃谷六仙。盈盈悄聲道:「不知這六個寶貝在跟誰爭鬧?」

兩人轉過山坳,隱身樹後,只見桃谷六仙口中吆喝,圍住了一人,斗得甚是激烈。那人倏來倏往,身形快極,唯見一條灰影在六兄弟間穿插來去,竟然便是儀琳之母、懸空寺中假裝聾啞的那個婆婆。

突然他身後有個女子聲音笑道:「令狐公子劍法天下無雙,向左使叫你們不可動武,那是為你們好。」令狐沖一抬頭,只見樹叢中走出一個女子,正是五毒教教主藍鳳凰,笑道:「小妹子,你好。」藍鳳凰向令狐沖道:「大哥,你也好。」轉頭向王誠道:「你向我拱手便拱手,卻為什麼要皺起了眉頭?」

王誠道:「不敢。」他知道這女子周身毒物,極不好惹,搶前幾步向盈盈道:「此間如何行事,請聖姑示下。」盈盈道:「你們照著教主令旨辦理便了。」王誠躬身道:「是。」與桑三娘二人向盈盈等三人行禮道別。藍鳳凰待他二人去遠,說道:「恆山派的尼姑們都給人拿去了,你們還不去救?」令狐沖道:「我們正從恆山追趕來,一路上卻沒見到蹤跡。」藍鳳凰道:「這不是去華山的路,你們走錯了路啦。」

4.按照藍鳳凰口供,她在假裝暈倒之後是使用毒藥毒死了兩個人的,導致周圍的人不敢接近直接放棄,而按照游迅口供,恆山別院有八九人反抗被殺,然而令狐沖在恆山別院並未發現屍體,甚至連打鬥的痕迹皆無,此為重大疑點。

藍鳳凰道:「昨兒早在恆山別院,我喝到茶水有些古怪,也不說破,見別人紛紛倒下,也就假裝給迷藥迷倒。」令狐沖笑道:「向五仙教藍教主使迷藥,那不是自討苦吃嗎?」藍鳳凰嫣然一笑,道:「這些王八蛋當真不識好歹。」令狐沖道:「你不還敬他們幾口毒藥?」藍鳳凰道:「那還有客氣的?有兩個王八蛋還道我真的暈倒了,過來想動手動腳,當場便給我毒死了。餘人嚇得再也不敢過來,說道我就算死了,也是周身劇毒。」說著格格而笑。

令狐沖忙問:「可殺傷了人沒有?」游迅答道:「殺死了八九個人,都是別院中的。他們沒給迷倒,動手抵抗,便給殺了。」令狐沖問:「是哪幾個人?」游迅道:「小人叫不出他們名字。令狐大俠你老……老人家的好朋友都不在其內。」

兩人展開輕功,徑上見性峰來,見無色庵中已無一人,眾弟子所居之所也只余空房,衣物零亂,刀劍丟了一地。幸好地下並無血跡,似未傷人。兩人又到通元谷別院中察看,也不見有人。桌上酒肴雜陳,令狐沖酒癮大發,卻哪敢喝上一口,說道:「肚子餓得狠了,快到山下去喝酒吃飯。」

而且按照藍鳳凰的說法,她跟蹤了一段路程然後再回來找令狐沖,然而此時距離動手不過一天,令狐沖跟著藍鳳凰趕去華山一路上再無痕迹,此亦為重大疑點。

藍鳳凰道:「他們怕我身上有毒,都不敢來碰我。有人說不如一刀將我殺了,又說放暗器射我幾下,可是口中說得起勁,誰也不敢動手,一窩蜂地便走了。我跟了他們一程,見他們確是去華山,便出來到處找尋大哥,要告知你們這訊息。」令狐沖道:「這可真多謝你啦,否則我們趕去黑木崖,撲了個空,待得回頭再找,那些老尼姑、小尼姑、不老不小的中尼姑,可都已經吃了大虧啦。事不宜遲,咱們便去華山。」

三人當下折而向西,兼程急趕,但一路之上竟沒見到半點線索。令狐沖和盈盈都心下嘀咕,均想:「一行數百之眾,一路行來,定然有人瞧見,飯鋪客店之中,也必留下形跡,難道他們走的不是這條路?」

5.所有堅持岳不群動手的證人均與任盈盈有著直接的利益關係。

四、思過崖集體兇殺案

1.案發當夜動手殺人的是左冷禪林平之等人,岳不群並未參與兇殺。左冷禪明確說明岳不群也是目標之一,岳不群應為本案的受害者而不是嫌疑人。

突然之間,人叢中有人大喝一聲:「動手!」七八人手揮長劍,從地道口殺了出來。群豪大叫:「什麼人?」紛紛抽出兵刃抵禦,幾個回合之間,點燃了的火折又已熄滅。

令狐沖一個箭步,躍向對面石壁,只覺右首似有兵刃砍來,黑暗中不知如何抵擋,只得往地下一撲,當的一聲響,一柄單刀砍上石壁。他想:「此人未必真要殺我,黑暗中但求自衛而已。」當下伏地不動,那人虛砍了幾刀,也就住手。

只聽有人叫道:「將一眾狗崽子們盡數殺了,一個活口也別留下!」十餘人齊聲答應。跟著六七人叫了起來:「是左冷禪!左冷禪!」又有人叫道:「師父,弟子在這裡!」

左冷禪喝道:「將山洞中所有的叛徒、姦細盡數殺了,諒那令狐沖也無處可躲!」

左冷禪喝道:「住手!」眾瞎子收劍而立。左冷禪哈哈大笑,說道:「一眾叛徒,都已清除,這些人好不要臉,為了想學劍招,居然向岳不群這惡賊立誓效忠。令狐沖這小賊,自然也已命喪劍底了!哈哈!哈哈!令狐沖,令狐沖,你死了沒有?」

左冷禪低聲道:「不論是誰殺他,都是一樣。咱們快些出去。料想岳不群這當兒正守在山洞外,乘著天色未明,咱們一擁而上,黑夜中大佔便宜。」林平之道:「正是!」只聽得腳步聲響,一行人進了地道,腳步聲漸漸遠去,過得一會,便無聲息了。

2.如岳不群參與兇殺,應該選擇如封住主路一般直接封洞,而不是布漁網在洞外,因為漁網能夠對付的人有限。

只走出數丈,忽聽得轟隆隆一聲大響,猶如山崩地裂一般。眾人驚呼聲中,令狐沖急忙轉身,只見洞口泥沙紛落,他顧不得去找莫大先生,急欲奔向盈盈,但眾人亂走狂竄,刀劍急舞,洞中塵土飛揚,瞧不見盈盈身在何處。他從人叢中擠了過去,閃身避開幾次橫里砍來的刀劍,搶到洞口,不由得叫一聲苦,只見一塊數萬斤重的大石掉在洞口,已將洞門牢牢堵死,倉皇一瞥之下,似無出入的孔隙。

3.岳不群身中三屍腦神丹與證人任盈盈推論的坐穩五嶽掌門位子存在重大利益衝突。而魔教認為岳不群可能對魔教不利卻符合岳不群身中三屍腦神丹為前提下的利益。

岳不群一吞入這枚丸藥,只嚇得魂不附體,料想這是魔教中最厲害的「三屍腦神丹」,早就聽人說過,服了這丹藥後,每年端午節必須服食解藥,以制住丹中所裹屍蟲,否則屍蟲脫困而鑽入腦中,嚼食腦髓,痛楚固不必言,且狂性大發,連瘋狗也有所不如。饒是他足智多謀,臨危不亂,此刻身當此境,卻也汗出如漿,臉如土色。

盈盈站直身子,說道:「沖哥,他們下手太重,這穴道點得很勁,餘下兩處穴道,稍待片刻再解,免得他難以抵受。」令狐沖道:「多謝你了。」盈盈嫣然一笑,心道:「我暗中做了手腳,雖是騙你,卻是為了你好。」過了一會,料知岳不群腸中丸藥漸化,已沒法運功吐出,這才再為他解開餘下的兩處穴道,俯身在他身邊低聲道:「每年端午節之前,你上黑木崖來,我有解藥給你。」岳不群聽了這句話,確知適才所服當真是「三屍腦神丹」了,不由得全身發抖,顫聲道:「這……這是三屍……三屍……」

盈盈道:「那又有什麼分別?我身邊三屍腦神丹的解藥,可只有三顆。」

岳不群登時臉上變色。他自給盈盈逼著吞服「三屍腦神丹」後,日思夜想只是如何取得解藥。他候准良機,在他二人甫脫險境、欣然出洞、最不提防之際突撒金絲漁網,將他們罩住。本來打的主意,是將令狐沖和盈盈先行殺死,再到她身上搜尋解藥,此刻聽她說身上只有三顆解藥,那麼將他二人殺死後,自己也只能再活三年,三年之後屍蟲入腦,狂性大發,死得苦不堪言,此事倒煞費思量。他雖養氣功夫極好,卻也忍不住雙手微微顫動,說道:「好,那麼咱們做一個交易。你將制煉解藥之法跟我說了,我便饒你二人不死。」盈盈一笑,淡淡地道:「小女子雖年輕識淺,卻也深知君子劍岳先生的為人。閣下如言而有信,也不會叫做君子劍了。」岳不群道:「你跟著令狐沖沒得到什麼好處,就學會了貧嘴貧舌。那制煉解藥之方,你決計不說?」盈盈道:「自然不說。三年之後,我和沖郎在鬼門關前恭候大駕,只是那時閣下五官不全,面目全非,也不知是否能認得你。」

岳不群背上登時感到一陣涼意,明白她所謂「五官不全,面目全非」,是指自己毒發之時,若非全身腐爛,便是自己將臉孔抓得稀爛,思之當真不寒而慄

盈盈也嘆了口氣,道:「岳先生誘騙五嶽劍派好手,齊到華山來看石壁劍招,企圖清除各派中武功高強之士,以便他穩做五嶽派掌門人。這一著棋本來甚是高明,不料左冷禪得到了訊息,趁機邀集一批瞎子,想在黑洞中殺他。」

4.五嶽精英並未全來,嵩山十三太保未明確出現在洞中,衡山因為路途遙遠也僅來了部分人,相較於來了的人員,未來的人存在更大的不確定性和不服從性,也不符合殲滅五嶽精英坐穩掌門的推論。

令狐沖等暗中跟著細聽他們說話,果然是去華山的。瞧他們興高采烈的模樣,倒似山上有大批金銀珍寶,等候他們去拾取一般。聽其中一人道:「幸好黃師兄夠交情,傳來訊息,又虧得咱們在山西,就近趕去,只怕還來得及。衡山老家那些師兄弟們,這次可錯過良機了。」另一人道:「咱們還是越早趕到越好。這種事情時時刻刻都有變化。」

令狐沖想要知道他們這麼性急趕去華山,到底有何圖謀,但這四人始終一句也不提及。

綜上所述,本著一切疑點利益歸於被告的原則,辯方懇請法官閣下撤銷判岳不群的上述控訴,宣判其無罪。

謝謝!


有一個很小的細節。

令狐沖帶著眾醬油尼姑去救人的時候,半路上吃了一頓飯。

當時有幾個人就覺得挺不爽,畢竟師傅危在旦夕。

這個將軍竟然還在下館子吃飯?!!

但是她們一合計,她們幾個都打不過,於是就只能跟著令狐沖走。

結果找到了掌門的時候,就差一頓飯的時間。

細思恐極


很簡單啊,拍成電視劇就好了

拍成這些都是別人做的實錘鏡頭,只是岳不群被誣陷了就可以

再加一堆合理解釋的心理描寫,岳不群瞬間洗白

1.殺英白羅,林平之——勞德諾做的

實錘鏡頭:勞德諾來偷假辟邪劍譜那天,為了掩人耳目便要殺林平之,被英白羅看見想要大叫師父救命啊,結果也被他滅了口

與林平之對質時勞德諾心想:

不如全部栽贓給岳不群?

林平之心中也明白:我要跟左冷禪聯手,鍋都丟給岳不群吧!

2.(額外一條)坑死女兒岳靈珊——令狐沖坑的

岳靈珊是林平之殺的,但是林平之殺人動機改成為情殺人。

林平之想起岳靈珊跟令狐沖交好,當著他面沖靈劍法眉來眼去,聽見岳靈珊要做尼姑,大受刺激,想起她要和令狐沖在一塊就醋意大發,瘋狂的他才出手。

3.殺二定——嵩山派左冷禪派人做的

實錘鏡頭:左冷禪派人用當初的飛針手法殺死二定,這樣五嶽並派的障礙就消除了。動機在於二定阻止並派+倘若並派二定一定不會支持自己,會支持岳不群

4.綁架尼姑——任我行偷偷做的

該電視劇必須要強調華山派的羸弱與岳不群當上五嶽盟主以後的孤家寡人

瘋狂暗示岳不群根本沒有能力去綁架那麼多尼姑

進而拍出任我行偷偷做的壞事實錘鏡頭

5.山洞屠殺——左冷禪做的,岳不群本來只是想給他們看思過崖石壁劍法

左冷禪,林平之,令狐沖幾個人殺了那麼多五嶽高手,跟岳不群無關

——割

岳不群真的是招誰惹誰了,養了令狐沖這種陽奉陰違的白眼狼

天天在心裡跟讀者說他多愛華山派,多愛岳不群,博得讀者的喜愛,轉頭就做一大堆噁心岳不群的事

岳不群尼瑪養了十幾年,付出那麼多,幾乎一點好撈不著,還要被這貨天天的心理描寫,跟別人哭訴搞得好像他這個養父對不起這個玻璃心巨嬰狼崽子一樣

覺得令狐沖多好個人的全都被他的心理描寫給騙了!太噁心了這種人

沒有一定經歷的人是理解不了令狐沖這個角色的噁心之處的

他明明對岳靈珊根本不怎麼樣,捉個螢火蟲吹半天,嘔,岳靈珊給他送那麼多天的飯偷酒都是理所當然的?他怎麼不和別人提哎呀小師妹對我那麼好是我不夠好沒法子討小師妹歡心

天天裝模作樣地bb完自己多痴情,別人就幫他罵岳靈珊水性楊花,岳靈珊給任盈盈提鞋都不配,岳靈珊眼睛瞎沒品味岳靈珊不夠好

他特馬那麼愛岳靈珊怎麼不幫著挽尊?真噁心到窒息的一個人

大大方方表白啊,還是在一起過啊?

根本都沒有過!

結果令狐衝天天舔著張大臉跟這個那個說他的情傷,好像他付出了多少,岳靈珊多麼對不起他一樣,他臉皮怎麼能那麼厚??

這種噁心的貨色

就跟現在那種為了彰顯自己是多好的男人擱那胡說八道前女友的渣渣一個德性

沒有生活經歷的小白才會覺得令狐沖多愛岳靈珊,隨便一個有經驗的女孩子代入一下就會發現令狐沖就是個草痴情人設的渣滓!

(就像本人的前男票,渣渣根本沒付出什麼,我都懶得吐槽,結果人善被人欺,這人實在太不厚道,分手這貨跟各種人貶低我,他清清白白可憐蟲,真是想像不到這年頭人心都能噁心到這種程度!)

所以我一下子就發現令狐沖是個人渣

結果你還不能吐槽令狐沖噁心,因為吐槽令狐沖你就是女拳打拳,多少直男癌晚期在那代入YY尬吹令狐沖。。呵呵。。。


如果是按照當代法律規定的話,沒有實錘四個字就能把所有這些一筆勾銷了。


控方證據不僅不足而且還都有問題,根本就推不出兇手是岳不群這個結論。

一、岳不群殺英白羅、砍林平之的問題。

找遍全書證據只有下面兩個:

1、勞德諾的指證,證明兇手是岳不群。

2、林平之的證詞,一聲「師父」。

勞德諾哼了一聲,說道:「不是。英白羅是小孩兒,我殺他幹麼?

岳靈珊大聲道:「還說不是呢?他……他……小林子背上這一劍,也是你砍的。我一直還冤枉了大師哥。哼,你做得好事,你又另外殺了一個老人,將他面目剁得稀爛,把你的衣服套在死人身上,人人都道你是給人害死了。勞德諾道:「你所料不錯,若非如此,岳不群豈能就此輕易放過了我?但林少俠背上這一劍,卻不是我砍的。」岳靈珊道:「不是你?難道另有旁人?」勞德諾道:「你所料不錯,若非如此,岳不群豈能就此輕易放過了我?但林少俠背上這一劍,卻不是我砍的。」岳靈珊道:「不是你?難道另有旁人?」勞德諾冷冷的道:「那也不是旁人,便是你的令尊大人。」岳靈珊叫道:「胡說!自己幹了壞事,卻來含血噴人。我爹爹好端端的,為甚麼要劍砍平弟?」勞德諾道:「只因為那時候,你爹爹已從令狐沖身上得到了辟邪劍譜。這劍譜是林家之物,岳不群第一個要殺的,便是你的平弟。林平之倘若活在世上,你爹爹怎能修習辟邪劍法?岳靈珊一時無語,在她內心,知道這幾句話甚是有理,但想到父親竟會對林平之忽施暗算,總是不願相信。她連說幾句「胡說八道」,說道:「就算我爹爹要害平弟,難道一劍會砍他不死?林平之忽道:「這一劍,確是岳不群砍的,二師哥可沒說錯。」岳靈珊道:「你……你……你也這麼說?」林平之道:「岳不群一劍砍在我背上,我受傷極重,情知無法還手,倒地之後,立即裝死不動。那時我還不知暗算我的竟是岳不群,可是昏迷之中,聽到八師哥的聲音,他叫了句:『師父!』八師哥一句『師父』,救了我的性命,卻送了他自己的性命。」岳靈珊驚道:「你說八師哥也……也……也是我爹爹殺的?」林平之道:「當然是啦!我只聽得八師哥叫了『師父』之後,隨即一聲慘呼。我也就暈了過去,人事不知了。」勞德諾道:「岳不群本來想在你身上再補一劍,可是我在暗中窺伺,當下輕輕咳嗽了一聲。岳不群不敢逗留,立即回入屋中。林兄弟,我這聲咳嗽,也可說是救了你的性命。」岳靈珊道:「如果……如果我爹爹真要害你,以後……以後機會甚多,他怎地又不動手了?」林平之冷冷的道:「我此後步步提防,教他再也沒下手的機會。那倒也多虧了你,我成日和你在一起,他想殺我,就沒這麼方便。」 ——第36章 傷逝

細查原文勞德諾和林平之的指證,貌似岳不群是兇手很明確的,但是結合之前掌握的信息,證詞有重大漏洞。

岳靈珊道:「誰知道你心中打甚麼鬼主意了?哼,定然是八師哥見到你的惡行,你這才殺他滅口,還將他面目剁得稀爛,便如你對付二……勞德諾一般。」

令狐沖沉住了氣,情知這中間定有一件自己眼下猜想不透的大陰謀,問道:「勞德諾的面目,也給人剁得稀爛了?」岳靈珊道:「是你親手干下的好事,難道自己不知道?卻來問我!」令狐沖道:「華山派門下,更有何人受到損傷?」岳靈珊道:「你殺了兩個,傷了一個,這還不夠么?」 ——第24章 蒙冤

如果採信勞德諾的證言,那麼英白羅面目應該是完好的,不應該出現被「面目被剁得稀爛」這種事情,而現實卻是英白羅的「面目被剁得稀爛」。這個bug沒辦法合理解釋。

按照客觀事實——英白羅的面目被剁得稀爛,那麼只能推出勞德諾在撒謊,其證詞是假的,不能被採信。這是問題1。

問題2:林平之的證詞只有一句「師父」,其能推出這個「師父」是在說「師父你怎麼殺林平之」這個結論是有前提的,既勞德諾之前說「岳不群是兇手」,而在問題1中已經推出勞德諾的證言為假,那麼林平之的證詞就沒法得出「岳不群是兇手」這個結論。

因為,單論「師父」兩個字,得不出是要說「師父快來救林平之」還是要說「師父你怎麼殺林平之」。而按照英白羅是個小孩(最起碼年齡不大)這個現實,說「師父快來救林平之」的概率更大,因為小孩子遇見狀況,第一步大多數是向能幫忙的人求救,比如說遇見狀況要麼喊「救命」,要麼喊「快來人」;遇見突髮狀況喊「XX你怎麼殺人」這種情況少到幾乎沒有。

問題3:林平之做證言時時機不對,實際上面臨著勞德諾的威脅。

林平之心想:自己雙目失明,實不知何以自存,何況若不答應,勞德諾便即用強,殺了自己和岳靈珊二人,勞德諾此議倘是出於真心,於己實利多於害, ——第36章 傷逝

林平之為了保命也要為勞德諾證明其不是兇手,不然勞德諾當場就會翻臉。因為勞德諾先說岳不群是兇手,那麼只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林平之不這樣乾的話,那就是在說勞德諾砍得他,就沒活路了。

問題4:岳不群的動機不成立。

岳不群要殺林平之的動機是什麼?指責者無外乎說岳不群要殺人滅口,認為是勞德諾所說「林平之倘若活在世上,你爹爹怎能修習辟邪劍法?

但是現實卻是,林平之沒死,岳不群照樣學了、用了辟邪劍法。很明顯,指責和事實衝突,勞德諾的指責不成立。即便是說殺人滅口,沒滅成口就不再滅了?坐視林平之活蹦亂跳的在自己眼前蹦躂?

林平之給的理由是「我此後步步提防,教他再也沒下手的機會。那倒也多虧了你,我成日和你在一起,他想殺我,就沒這麼方便。」 ,問題是勞德諾出現之前林平之說的是什麼?

岳靈珊道:「你不恨我?那為甚麼日間假情假意,對我親熱之極,一等晚上回到房中,連話也不跟我說一話?

爸爸媽媽幾次三番查問你待我怎樣,我總是說你很好,很好,很好……哇……」說到這裡,突然縱聲大哭。林平之一躍上車,雙手握住她肩膀,厲聲道:「你說你爹媽幾次三番的查問,要知道我待你怎樣,此話當真?」岳靈珊鳴咽道:「自然是真的,我騙你幹麼?」林平之問道:「明明我待你不好,從來沒跟你同床。那你又為甚麼說很好?」岳靈珊泣道:「我既然嫁了你,便是你林家的人了。只盼你不久便回心轉意。我對你一片真心,我……我怎可編排自己夫君的不是?」林平之半晌不語,只是咬牙切齒,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的道:「哼,我只道你爹爹顧念著你,對我還算手下留情,豈知全仗你從中遮掩。你若不是這麼說,姓林的早就死在華山之巔了。——第35章 復仇

林平之前後證詞自相矛盾,之前說的可是「岳不群顧念岳靈珊而不對林平之動手」,等勞德諾一出來就變成「整日和岳靈珊在一起躲過去了」。明顯林平之後面的證詞是為了防止勞德諾暴起傷人,說的瞎話。因為,一、岳不群夫婦詢問岳靈珊時,林平之不在場,岳不群有的是機會找借口出去宰了林平之。二、岳不群教岳靈珊思過崖後洞劍法和破招時,有的是機會讓岳靈珊獨自練習,自己出去宰了林平之。

以客觀事實來看,岳不群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要殺林平之的動機。

問題5:岳不群沒有第二次出手。

以原著內容很明確的知道,林平之在此之後再也沒遇見過暗殺。如果是岳不群真的是兇手的話,林平之受傷後藉機照顧時,岳不群趁機就能出手,內力一吐林平之必死,死因直接可以推到傷勢過重救不回來上。即便是事後,岳不群有無數次殺林平之的機會,卻再也沒有出過手。

問題6:岳不群把岳靈珊嫁給林平之。

岳不群如若砍了林平之,就根本不會把岳靈珊嫁給他。誰家的岳父殺人不成,反而把女兒嫁給他的?更不要說岳靈珊還是獨女,岳不群又很愛這個女兒,不會幹這種事。

還有更多的小問題不提,單單上面提出的六個問題就能證明岳不群是兇手不成立。因為指證岳不群是兇手的證據是假的,是偽證。

真實兇手應該是勞德諾。

二、岳不群殺二定的問題:

全文證明是岳不群殺二定的證據只有兩處。

1、任盈盈說二定是被人用針作武器殺的。

2、恆山弟子說岳不群是兇手。

問題是兩處證據推不出岳不群是兇手,更為重要的是這兩處證據不成立,是偽證。

首先恆山弟子即沒在現場也沒對二定進行屍檢,所以恆山弟子的證詞是沒有確實證據來得出岳不群是兇手這個結論。

其次,即便任盈盈的證詞全部可信,用針做武器也證明不了岳不群是兇手。岳不群是用針刺瞎了左冷禪的雙眼,但是得不出江湖中只有岳不群一個人才能用針做武器殺人,更不要說,用針做武器殺人和用暗器針殺人後取走暗器這兩種方法,傷口是沒區別的。

僅以這兩個證據是推不出岳不群是兇手的,更不要說這兩個證據還都有問題。

恆山弟子的證詞沒依據,上面已提。這裡主要說任盈盈的證據存在的問題。

盈盈又道:「小女子和兩位師太分子之後,當天晚上便受嵩山派劫持,寡不敵眾,為左先生的門下所擒,又給囚禁了數日,侍得爹爹和向叔叔將我救出,眾位江湖上的朋友卻已進了少林寺。向叔叔和我父女三人,來到少林寺還不到半個時辰,既不知眾人如何離去,更不知兩位師太的死訊。」 ——第27章 三戰

令狐沖嘆道:「不知是誰下的毒手。兩位師太身上並無傷痕,連如何喪命也不知道。」盈盈道:「怎麼沒傷痕?我和爹爹、向叔叔在寺中見到兩位師太的屍身,我曾解開她們衣服察看,見到二人心口都有一粒針孔大的紅點,是被人用鋼針刺死的。」令狐沖「啊」的一聲,跳了起來,道:「毒針?武林之中,有誰是使毒針的?」盈盈搖頭道:「爹爹和向叔叔見聞極廣,可是他們也不知道。爹爹說,這針並非毒針,其實是件兵刃,刺人要害,致人死命,只是刺入定閑師太心口那一針略略偏斜了些。」令狐沖道:「是了。我見到定閑師太之時,她還沒斷氣。這針既是當心刺入,那就並非暗算,而是正面交鋒。那麼害死兩位師太的,定是武功絕頂的高手。」盈盈道:「我爹爹也這麼說。既有了這條線索,要找到兇手,想亦不難。」 ——第28章 積雪

任盈盈前後言語衝突,之前在少林說不知道二定已死,等下了少林立馬又說檢查了二定屍體,她撒謊了。任盈盈既然已撒謊,其所說二定的情況就不可盡信,她造假的可能性巨大。

即便是概率最小的情況,任盈盈在二定上沒撒謊。那麼其證言也是有問題的,屍檢的情況只是屍體上有針孔大的紅點,並沒有發現兇器。以令狐沖之前檢查過二定屍體的客觀事實來看,二定屍體上也不可能留存有兇器。那麼只能得出二定是被類似針這種尖銳細長的東西殺死的,但是得不出這個針是武器還是暗器。所以任我行所謂的是件兵刃,沒有任何可信度,因為這個結論沒有依據。

以「針孔」這個客觀事實來看,也是推不出岳不群是兇手這個結論。因為能用針殺人的,武林中有太多太多人了,嵩山有用針做暗器的武功,魔教有黑血神針,東方不敗能用針殺人,岳不群用針刺瞎左冷禪雙眼;所以得不出岳不群是兇手。

任盈盈撒謊了,證言不可信;即便是可信也推不出岳不群是兇手這是問題1。

恆山弟子不可能有真實的證據能證明兇手是岳不群,這是問題2。

問題3:即便岳不群真要殺二定,他直接用辟邪劍法就是了,沒任何必要棄劍用針。

對岳不群而言,非要認為他是兇手的話,找不出任何理由能解釋岳不群好好的辟邪劍法不用,非要用針把二定殺了。因為即便是岳不群要殺二定的話,迅速殺掉二定不暴露才是最重要的,用辟邪劍法快速殺死後處理屍體是很順利成章的事,沒必要用針這種難殺且耽誤時間的方法。

其它更多問題不再列舉,僅上面三個問題就已得不出兇手是岳不群這個結論。

三、岳不群綁架恆山眾尼姑的問題。

全文找下來能證明是岳不群乾的,只有三處的證詞。

1、令狐沖偷聽到漠北雙雄的證詞。

2、游訊和任盈盈對話,說是岳不群指使。

3、藍鳳凰說見了岳不群親自帶人綁架。

問題是這三處證據都有問題。

這日午後,忽聽得有人在外大叫:「奇事,奇事,大家來瞧啊!」群豪涌了出去。令狐沖慢慢跟在後面,只見別院右首里許外有數十人圍著,群豪急步奔去。令狐沖走到近處,聽得眾人正自七張八嘴的議論。有十餘人坐在山腳下,面向山峰,顯是被點中了穴道,動彈不得,山壁上用黃泥寫著八個大字,又是「陰謀已敗,小心狗命」

當下有人將那十餘人轉過身來,赫然有愛吃人肉的漠北雙熊在內。計無施走上前去,在漠北雙熊背上推拿了幾下,解開了他們啞穴,但余穴不解,仍是讓他們動彈不得,說道:「在下有一事不明,可要請教。請問二位到底參與了甚麼密謀,大伙兒都想知道。」群豪都道:「對,對!有甚麼陰謀,說出來大家聽聽。」黑熊破口大罵:「操他奶奶的十八代祖宗,有甚麼陰謀,陰他媽龜兒子的謀。」祖千秋道:「那麼眾位是給誰點倒的,總可以說出來讓大伙兒聽聽罷。」白熊道:「老子知道就好了。老子好端端在山邊散步,背心一麻,就著了烏龜孫子王八蛋的道兒。是英雄好漢,就該真刀真槍的打上一架,在人家背後偷襲,算甚麼人物?」祖千秋道:「兩位既不肯說,也就罷了。這件事既已給人揭穿,我看是幹不成了,只是大伙兒不免要多留心留心。」有人大聲道:「祖兄,他們不肯吐露,就讓他們在這山腳邊餓上三天三夜。」另一人道:「不錯,解鈴還由系鈴人。你如放了他們,那位高人不免將你怪上了,也將你點倒,吊將起來,可不是玩的。」計無施道:「此言不錯。眾位兄台,在下不是袖手旁觀,實在有點膽寒。」黑熊、白熊對望了一眼,都大罵起來,只是罵得不著邊際,可也不敢公然罵計無施這一干人的祖宗,否則自己動彈不得,對方若要動粗,卻無還手之力。計無施笑著拱拱手,說道:「眾位請了。」轉身便行。餘人圍著指指點點,說了一會子話,慢慢都散開了。……………………耳聽得不戒和尚號陶之聲不絕,又是驚奇,又是好笑,迷迷糊糊的便即入睡。醒來時天已入黑,到廚房中去找些冷飯茶來吃了。又等良久,耳聽得人聲漸寂,於是繞到後山,慢慢踱到漠北雙熊等人被困之處,遠遠蹲在草叢之中,側耳傾聽。不久便聽得呼吸聲此起彼伏,少說也有二十來人散在四周草木叢中,令狐沖暗暗好笑:「計無施他們想到要來偷聽,旁人也想到了,聰明人還真不少。」又想:「計無施畢竟了得,他只解了漠北雙熊這兩個吃人肉粗胚的啞穴,卻不解旁人的啞穴,否則漠北雙熊一開口說話,便會給同夥中精明能幹之輩制止。」只聽得白熊不住口的在詈罵:「他奶奶的,這山邊蚊子真多,真要把老子的血吸光了才高興,我操你臭蚊蟲的十八代祖宗。」黑熊笑道:「蚊子只是叮你,卻不來叮我,不知是甚麼緣故。」白熊罵道:「你的血臭的,連蚊子也不吃。」黑熊笑道:「我寧可血臭,好過給幾百隻蚊子在身上叮。」白熊又是「直娘賊,龜兒子」的大罵起來。白熊罵了一會,說道:「穴道解開之後,老子第一個便找夜貓子算帳,把這龜蛋點了穴道,將他大腿上的肉一口口咬下來生吃。」黑熊笑道:「我卻寧可吃那些小尼姑們,細皮白肉,嫩得多了。」白熊道:「岳先生吩咐了的,尼姑們要捉到華山去,可不許吃。」黑熊笑道:「幾百個尼姑,吃掉三四個,岳先生也不會知道。」令狐沖大吃一驚:「怎麼是師父吩咐了的?怎麼要他們將恆山派弟子捉到華山去?這個『大陰謀』,自然是這件事了。可是他們又怎麼會聽我師父的號令?」忽聽得白熊高聲大罵:「烏龜兒子王八蛋!」黑熊怒道:「你不吃尼姑便不吃,幹麼罵人?」白熊道:「我罵蚊子,又不是罵你。」 ——第37章 迫娶

這一處煞是詭異,到底是誰點了漠北雙雄等人的穴道?寫的「陰謀已敗,小心狗命」到底在說什麼?既然偷聽到漠北雙雄的內幕,計無施等人如何又會被偷襲暗算成功?那麼又是誰解了黑白雙雄的穴道?之後恆山別院被全員綁架,黑白雙雄等人又去哪裡了?更為重要的是,既然黑白雙雄說把恆山女尼綁上華山,後面游訊又為什麼說是去黑木崖?先後矛盾,解釋不清的地方太多,貓膩太大,以黑白雙雄的話來指證岳不群問題太大,這些疑問照樣還是解釋不了。

盈盈道:「你們這次來到恆山,是奉了誰的號令?有甚麼圖謀?」游迅道:「小人是受了華山嶽不群那狗頭的欺騙,他說是奉了神教任教主的黑木令旨,要將恆山群尼一齊擒拿到黑木崖去,聽由任教主發落。」盈盈問道:「岳不群手中有黑木令?」游迅道:「是,是!下屬仔細看過,他拿的確是日月神教的黑木令,否則屬下對教主和聖姑忠心耿耿,又怎會聽岳不群這狗頭的話?」盈盈尋思:岳不群怎會有我教的黑木令?啊,是了,他服了三屍腦神丹,自當聽我爹爹號令,這是爹爹給他的。——第38章 聚殲

游訊說岳不群有黑木令才聽其號令,而根據原文內容明確知道,岳不群之前得到的兩塊黑木令全被收繳,而任我行又不知道岳不群吃了三屍腦神丹,一直把岳不群當敵人,所以岳不群也不可能從任我行那得到黑木令。

秦偉邦道:「教主他老人家得到訊息,華山派岳不群做了五嶽派掌門之後,便欲不利於我神教,日來召集五嶽派各派門人弟子,前赴華山。看他的用意,似是要向我黑木崖大舉進襲。

盈盈道:「有這等事?」心想:「這秦偉邦老奸巨猾,擒拿恆山門人之事,多半便是他奉了爹爹之命,在此主持。他卻推得乾乾淨淨。只是那桑三娘的話,似非捏造,看來中間另有別情。」說道:「令狐公子是恆山派掌門,怎地他不知此事,那可有些奇了。」秦偉邦道:「屬下查得泰山、衡山兩派的門人,已陸續前往華山,只恆山派未有動靜。向左使昨天傳來號令,說道鮑大楚長老率同下屬,已進恆山別院查察動靜,命屬下就近與之連絡。屬下正在等候鮑長老的訊息。盈盈和令狐沖對望一眼,均想:「鮑大楚混入恆山別院,多半屬實。這秦偉邦卻並未隱瞞,難道他所說不假?」——第38章 聚殲向問天和眾長老等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均感甚是沒趣。此番日月教大舉前來華山,事先布置周詳異常,不但全教好手盡出,更召集了屬下各幫、各寨、各洞、各島群豪,準擬一舉而將五嶽劍派盡數收服。五派如不肯降服,便即聚而殲之。從此任我行和日月神教威震天下。再挑了少林、武當兩派,正教中更無一派能與抗手,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的基業,便於今日在華山朝陽峰上轟轟烈烈的奠下了。不料左冷禪、岳不群以及泰山派中的幾名前輩盡皆自相殘殺而死,莫大先生不知去向,四派的後輩弟子也沒剩下多少。任我行殫精竭慮的一番巧妙策劃,竟然盡皆落空。——第39章 拒盟

至於藍鳳凰的證言照樣問題多多。

秦偉邦躬身道:「是。」與桑三娘二人向盈盈等三人行禮道別。

藍鳳凰待他二人去遠,說道:「恆山派的尼姑們都給人拿去了,你們還不去救?」令狐沖道:「我們正從恆山追趕來,一路上卻沒見到蹤跡。」藍鳳凰道:「這不是去華山的路,你們走錯了路啦。」令狐沖道:「去華山?她們是給擒去了華山?你瞧見了?」藍鳳凰道:「昨兒早在恆山別院,我喝到茶水有些古怪,也不說破,見別人紛紛倒下,也就假裝給迷藥迷倒。」令狐沖笑道:「向五仙教藍教主使葯,那不是自討苦吃嗎?」藍鳳凰嫣然一笑,道:「這些王八蛋當真不識好歹。」令狐沖道:「你不還敬他們幾口毒藥?」藍鳳凰道:「那還有客氣的?有兩個王八蛋還道我真的暈倒了,過來想動手動腳,當場便給我毒死了。餘人嚇得再也不敢過來,說道我就算死了,也是周身劇毒。」說著格格而笑。令狐沖道:「後來怎樣?」藍鳳凰道:「我想瞧他們搗甚麼鬼,就一直假裝昏迷不醒。後來這批王八蛋從見性峰上擄了許多小尼姑下來,領頭的卻是你的師父岳先生。大哥,我瞧你這個師父很不成樣子,你是恆山派的掌門,他卻率領手下,將你的徒子徒孫、老尼姑小尼姑,一古腦兒都捉了去,豈不是存心拆你的台?」令狐沖默然。藍鳳凰道:「我瞧著氣不過,當場便想毒死了他。後來想想,不知你意下如何,真要毒死他,也不忙在一時。」令狐沖道:「你顧著我的情面,可多謝你啦。」藍鳳凰道:「那也沒甚麼。我聽他們說,乘著你不在恆山,快快動身,免得給你回山時撞到。又有人說,這次不巧得很,你不在山上,否則一起捉了去,豈不少了後患?哼哼!」令狐沖道:「有你大妹子在場,他們想要拿我,可沒這麼容易。」 藍鳳凰甚是得意,笑道:「那是他們運氣好,倘若他們膽敢動你一根毫毛,我少說也毒死他們一百人。」轉頭向盈盈道:「任大小姐,你別喝醋。我只當他親兄弟一般。」盈盈臉上一紅,微笑道:「令狐公子也常向我提到你,說你待他真好。」藍鳳凰大喜,道:「那好極啦!我還怕他在你面前不敢提我的名字呢。」盈盈問道:「你假裝昏迷,怎地又走了出來?」藍鳳凰道:「他們怕我身上有毒,都不敢來碰我。有人說不如一刀將我殺了,又說放暗器射我幾下,可是口中說得起勁,誰也不敢動手,一窩蜂的便走了。我跟了他們一程,見他們確是去華山,便出來到處找尋大哥,要告知你們這訊息。」令狐沖道:「這可真要多謝你啦,否則我們趕去黑木崖,撲了個空,待得回頭再找,那些老尼姑、小尼姑、不老不小的中尼姑,可都已經吃了大虧啦。事不宜遲,咱們便去華山。」 ——第38章 聚殲

兩人展開輕功,徑上見性峰來,見無色庵中已無一人,眾弟子所居之所也只余空房,衣物零亂,刀劍丟了一地。幸好地下並無血跡,似未傷人。兩人又到通元谷別院中察看,也不見有人。桌上酒肴雜陳,令狐沖酒癮大發,卻哪敢喝上一口,說道:「肚子餓得狠了,快到山下去喝酒吃飯。」 ——第38章 聚殲

藍鳳凰說在衡山別院毒死了兩人,令狐衝去通元谷檢查時卻不見人,藍鳳凰的話和客觀事實衝突了。

細查下來,指證岳不群的三處證詞都有問題。

1、黑白雙雄說岳不群下命令,要把恆山女尼綁到華山;而游訊的證詞是岳不群讓把恆山女尼綁到黑木崖。證詞互相矛盾。

2、游訊說見了岳不群有黑木令,而客觀事實是岳不群手裡就不可能有黑木令。

3、藍鳳凰說毒死了參與綁架的兩人,而令狐沖親自檢查通元谷卻沒有屍體,藍鳳凰撒謊了。

指證岳不群是綁架主謀的三處證詞全存在問題,如何能採信這些不實證詞呢?

更何況除了三處證詞不實外還有別的問題。

問題1:鮑大楚帶著下屬卧底恆山別院,他們去哪了?

問題2:岳不群在華山接見各岳人士,如何分身去恆山?

問題3:岳不群綁架恆山女尼之事他從未說過,哪怕是向任盈盈要三屍腦神丹解藥時也未提過,他綁架恆山女尼幹什麼?

問題4:計無施、老頭子、祖千秋等恆山別院的旁門左道跟著魔教一起上了華山,他們不是要麼聽岳不群的話參與綁架,要麼被岳不群綁架了么?他們又怎麼突然和魔教上華山對敵岳不群呢?

僅僅指證岳不群是幕後主謀的證據都不實,各種衝突以及和事實矛盾,就不能得出岳不群是主謀這個結論。更不要如果岳不群是幕後黑手的話,上面4個問題根本就沒法解釋。

所以不論恆山女尼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指證岳不群的證據弄虛作假,不可信;無法確認岳不群是真兇。

四、設計屠殺思過崖後洞三岳人士問題。

這個問題實在沒啥好討論的,動手的是左冷禪帶領的一幫人,和岳不群沒有關係。更何況左冷禪是打算連岳不群一起殺死的,雙方不可能聯手,所以岳不群更不可能和左冷禪串謀。

這件事,岳不群整個就是受害者,被左冷禪抽冷子坑了而已。

只聽有人叫道,「將一眾狗息子們盡數殺了,一個活口也別留下!」十餘人齊聲答應。跟著六七人叫了起來:「是左冷禪!左冷禪!」又有人叫道:「師父,弟子在這裡!」

令狐沖聽那發號施令的聲音確是左冷禪,心想:「怎麼他在這裡?這陷阱原來是這老賊布置的,並不是我師父。」岳不群雖然數次意欲殺他,但二十多年來師徒而兼父子的親情,在他心中已是根深蒂固,無法泯滅,一想到這個大奸謀的主持人並非岳不群,便不自禁的感到欣慰,倘若死在左冷禪手下,比給師父害死是快活百倍了。只聽左冷禪陰森森的道:「虧你們還有臉叫我師父?沒稟明我,便擅自到華山來,欺師叛門,我門下豈容得你們這些惡徒?」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師父,弟子得到訊息,華山思過崖石洞中刻有本派的精妙劍招,生怕回山稟明師父之後再來,往返費時,石壁上劍招已為旁人毀去,是以忙不迭的趕來,看了劍法之後,自然立即回山,將劍招稟告師父。」左冷禪道:「你欺我雙目失明,早已不將我瞧在眼內,學到精妙劍法之後,還會認我是師父嗎?岳不群要你們立誓效忠於他,才讓你們入洞來觀看劍招,此事可是有的?」那嵩山弟子道:「是,弟……弟子該死,但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咱們五嶽劍派合而為一,他是掌門人,聽他號令,也……也是應當的。沒料到這奸賊行此毒計,將我們部困在這裡。」又一人道:「師父,請你老人家領我們脫困,大家去找岳不群這奸賊算帳。」左冷禪哼了一聲,說道:「你打的好如意算盤。」他頓了一頓,又道:「令狐沖,你也到了這裡,卻是來幹甚麼了?」令狐沖道:「這是我的故居,我要來便來!閣下卻來幹甚麼了?」左冷禪冷冷的道:「死到臨頭,對長輩還是這般無禮。」令狐沖道:「你暗使陰謀,陷害天下英雄,人人得而誅之,還算是我長輩?」左冷禪道:「平之,你去將他宰們」——第38章 聚殲

左冷撣喝道:「將山洞中所有的叛徒、姦細盡數殺了,諒那令狐沖也無處可躲!」

頃刻之間,兵刃相交聲和呼喊之聲大作。左冷撣喝道:「將山洞中所有的叛徒、姦細盡數殺了,諒那令狐沖也無處可躲!」頃刻之間,兵刃相交聲和呼喊之聲大作。——第38章 聚殲

原文說的很明確是左冷禪乾的,所謂的岳不群的奸計,那是左冷禪徒弟為了保命的栽贓之舉罷了,連左冷禪都說「你打的好如意算盤」,作為對徒弟保命之舉的不認同。最後後洞的人死在了左冷禪一幫人手下。

至於有人說岳不群在思過崖洞外拿漁網的問題;下面原文清楚的表明,岳不群是思過崖之事發生一段時間後才上的思過崖。

突然之間,人叢中有人大喝一聲:「動手!」七八人手揮長劍,從地道口殺了出來。群豪大叫:「甚麼人?」紛紛抽出兵刃抵禦,幾個回合之間,點燃了的火折又已熄滅。……………………左冷禪低聲道:「不論是誰殺他,都是一樣。咱們快些出去。料想岳不群這當兒正守在山洞外,乘著天色未明,咱們一擁而上,黑夜中大佔便宜。」林平之道:「正是!」

只聽得腳步聲響,一行人進了地道,腳步聲漸漸遠去,過得一會,便無聲息了。……………………突然之間,地道口有人陰森森的一聲冷笑。令狐沖和盈盈都是「啊」的一聲驚呼,令狐沖左手環抱盈盈。右手抓起地下長劍,喝道:「甚麼人?」只聽一人冷冷的道:「令狐大俠,是我!」正是林平之的聲音。但聽得地道中腳步聲響,顯是一群瞎子去而復回令狐沖暗罵自己太也粗心大意,左冷禪老奸巨滑,怎能說去便去?定是伏在地道之中,竊聽山洞內動靜。 ——第38章 聚殲

原文中寫明了左冷禪一行從地道口進入,之後為了誘騙令狐沖露頭又假意從地道口出去。依據岳不群和左冷禪勢不兩立的客觀現實,岳不群明顯在左冷禪第二次進入地道口前未到思過崖上;不然左冷禪和岳不群會照面鬥上,左冷禪沒機會第二次進入思過崖後洞。

補充:

可能有人會說岳不群躲起來不鬥,問題是左冷禪那麼多人岳不群怎麼躲?

左冷禪加林平之加十五黑衣人,至少17位擅長聽風辯位的人手,更不要提左冷禪在思過崖後洞中明顯有沒瞎的幫手,岳不群在崖頂上根本躲不過去。只能等左冷禪帶領眾瞎子入洞,沒瞎的幫手下思過崖去堵岳不群時,岳不群才有機會上崖頂蹲守。

綜上所述不是岳不群辯方如何分辨,而是控方提供的證據全都有重大問題。就沒有一項證據是實證,更不要提控方連一項物證都沒有,全是證人的證言。且不說有的證人不具備作證資格(恆山弟子指證二定兇手),其他證人不是岳不群的敵人就是仇人;更何況這些證詞不是自相矛盾,就是違背了眾多的客觀事實,全都存在問題,沒法作為鐵證來證明岳不群是兇手。

所有的證據都存在問題,並不是真實可信的,沒法證明岳不群是兇手;甚至很多證據可以明確的說,就是為了栽贓陷害岳不群而做的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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