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我還在美國做監理時,遇到的美國紅脖工程承包商無一例外支持川普。既然題主說到的是「美國人」如何看待特朗普,那他們看待川普的角度和態度,與我們看待的一定不盡相同:至少不可能像我們這樣旁人觀火。

實際上很多美國人對他的態度是矛盾而立場不同的:有打臉、有後悔的,也有MAGA口號喊得震天響、或是對白宮政策分析師Steve Bannon堅實擁躉的人,種種如是。

無論在美國還是在國內,使用非黑即白、臉譜化方式來評價一個人固然有助於普羅大眾對政治人物的簡單理解;但這並不能代表所有利益相關者心態的轉變。在這裡我幫大家分享一個回答——來自Quora的6K贊置頂回答、政治傾向從左翼 (central left) 轉變為保守派 (conservative) 的普通美國人的心路歷程:

提問:你為什麼支持特朗普? 置頂高贊回答:我不支持,或至少可以說一開始不支持

(回答很長,可以跳過全文只看下劃線區域:我把代表他觀點的內容用下劃線標了出來)

Start of Ans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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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han Young:

我不支持特朗普,至少一開始不支持。

在整個2016年的選舉中,我鄙視這個人。我沒有投票給他,如果你三年前告訴我我會寫這個答案,我會懷疑你的理智。說這個有點離題,我們會在適當的時候進行討論。

我政治傾向轉向右翼(保守)的原因,始於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後的第二天。我坦誠:那天晚上,我和其他所有人一樣都嚇壞了。像許多美國人一樣,我愚蠢得相信了媒體所說的——不僅是關於特朗普,而且是關於整個共和黨保守派——表面上來看(at face value): 我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們媒體的偏見,使我的觀點轉變了多少——而我的觀點確實即將轉變。

大選結束後的第二天,我開始了懷疑。像許多人一樣,我一年多以來一直想著:我確信的東西、被教導和被相信的一切,都碎成了一片片渣,飄躺在我腳下。我不是專家,也不是民意測驗者,但如果我是無數的記者或「專家」之一:既然他們如此自信地預言了希拉里·柯林頓(Hillary Clinton)的勝利,那麼在被證明希拉里落選之後,我將會去做一些認真的自我反省。但是當我滾下牀開始閱讀頭條新聞時,似乎媒體對自己「錯誤判斷」如何反省的興趣不大,而是對選舉結果表現出歇斯底里的反叛、或對證明自己是錯誤的人的痛苦始終大肆宣傳當然也有一些媒體是例外,但並不多。

然後發生了這樣的事:

川普當選後的打砸搶燒

我仍然記得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獲勝後,席捲美國主要城市的騷動讓我感到非常噁心。我感到非常噁心。我對人們的抗議沒有任何問題,一點也不沒有,但是讓我感到震驚的是,從事這種毫無意義的行為是虛偽的,因為他說特朗普的支持者在他落選後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接受選舉結果」之後,發生了什麼?我以為肯定會來自美國主要新聞網路的一些道德職責(moral outrage),但實際上並沒有。不久之後,身穿黑衣的暴徒衝進伯克利——事實也是如此,唯一似乎以應有的譴責報道這些醜陋事件的新聞網居然是福克斯(看來美國人也確實覺得Fox News能報道客觀新聞不可思議)。我不怎麼看Fox News,儘管我確實承認塔克·卡爾森(Tucker Carlson)和格雷格·古德費爾德(Greg Gutfeld)還行,但Fox News確實比較無聊。我為許多美國主要新聞媒體對這件暴亂不屑一顧的態度感到不安;而我為聽到新聞一遍又一遍地反覆論證這種「合理行為」的醜陋的論點感到十分荒謬。我發現仇恨言論和言論自由的混搭在政治上是無知的,在道德上令人反感的,甚至可能是危險的。我以一種開放的心態來閱讀這些「合理行為」的論點,我有權利說我不信這些論點。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堅信:仇恨言論只是我們生活在一個自由社會中必須忍受的事情之一。每個人,甚至那些頑固的人,都有發言權。如果這些卑鄙的主意能夠在公開論壇上發表其實更好,至少所有人都能看到這些想法不是嗎?相反,將這些論點與主意藏在暗處,只會帶來非常現實的風險:通過將其作為前衛和叛逆的標誌來強化這個觀點。當你審查像Richard Spencer這樣的人時,你不會削弱、反倒只會增加它的影響力:是因為你們媒體使他和像他這樣的人看起來像烈士與先驅。上邊的所有觀點對我來說都是完全合理的,但是這些客觀的想法我只有在右翼中才能找到。

然後開始了漫長而仍持續不斷的媒體混亂,尷尬,公眾醜聞和重大錯誤。當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首次將媒體稱為「假新聞(Fake News)」時,我畏縮了; 「這不可能!」我生氣地想。 「這都是誇張和散佈恐懼的手段!」

但是後來發生了一系列事情:

Mainstream media errors in the Trump era: Your catalogue of the medias bias-fueled failure-fest in 2017?

www.washingtonexaminer.com圖標16 Fake News Stories Reporters Have Run Since Trump Won?

thefederalist.com圖標13 More Major Fake News Stories In Five Months Of Trump』s Presidency?

thefederalist.com圖標

我可以理解,媒體是否熱衷於阻止總統——任何總統,導致了少數錯誤或失誤。但是這個?這不是一系列誠實的錯誤。一次是偶然,兩次是巧合;我可以給他們三倍,四倍,甚至五六倍的懷疑。但是在第二十或三十次之後,很難說服我媒體真的像被驅逐的雪一樣純凈。最初看起來像是熱心地履行對權力負責的職責,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超級黨派媒體產業的政治十字軍,他們也向後彎腰以積極的眼光描繪民主黨。的確,我越深入信息海,我的憤怒就越大。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逐漸相信並且仍然會相信媒體比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更令人厭惡,因為與媒體不同,特朗普從來沒有假裝自己是誰。

通過多年來對媒體風格和語調的比較和對比,我瞭解到,在連續兩屆對相當溫順的總統喬治·W·布希(George W. Bush)進行了抨擊之後,媒體對奧巴馬政府的啦啦隊長的作用有點過分放鬆。的確,當奧巴馬政府(像之前的政府一樣)通過精心挑選的媒體來進行荒謬的嘲笑和背景調查時,幾乎沒有遭到記者的窺視。今天不是這樣。我還瞭解到,當奧巴馬政府在對國務院關於朝鮮的泄密事件進行調查期間指責一名名叫詹姆斯·羅森(James Rosen)的記者為刑事同謀時,並利用《間諜法》獲得了羅森及其父母電話記錄的保證書。 ,即使故事完全被掩蓋,大多數新聞媒體的反應也被淡化。當特朗普在夏洛茨維爾(Charlottesville)講話時-然而又明顯地使他脫離了背景-媒體陷入了憤怒,但詹姆斯·霍奇金森(James Hodgkinson)在棒球比賽中向共和黨議員開槍時,扎卡里·格林伯格(Zachary Greenberg)打了一個伯克利的TPUSA,以及當ANTIFA操縱塔克·卡爾森(Tucker Carlson)並威脅自己家外的家人時,媒體保持沉默,或陷入困境,試圖淡化甚至辯解。例如,沃克斯(Vox)的馬特·伊格萊西亞斯(Matt Yglesias)被迫抹掉他的整個Twitter提要,然後重新開始,他說他對塔克的妻子和孩子在廚房裡畏縮時不表示同情。

我感到十分噁心。甚至特朗普在他最糟糕的時候,也從未使我感到如此噁心。

新聞界的傲慢就是,他們拒絕從越來越多的錯誤中吸取教訓,以及十多年來對共和黨人的日益赤裸裸的仇恨,使我得出一個結論:新聞界確實極度偏向於民主黨。我不想得出這個結論。實際上,我本來很樂意不這樣做。但是我不得不檢查證據,證據表明我在2016年大選期間對媒體的看法在事實和結論上都是錯誤的。於是我開始懷疑:如果那是真的,那我又錯了什麼呢?我意識到,如果我不能再相信媒體現在所說的話,那麼下一個合乎邏輯的步驟就是重新審視過去幾年中我的政治觀點和看法。幾乎所有這些觀點都是通過消費主流媒體渠道來塑造和塑造的,而且我越來越感到自己的觀點沒有我曾經想像的那麼全面。如果我想成為一個知情的公民,那是不會做的。

我相信這種現象的流行說法是「紅色堆砌(red-pilled)」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開始編製新的資源清單。我放棄了《紐約時報》的會員資格,並決定不閱讀或觀看其他主流新聞媒體,只要我能幫助的話。我還決定做一些我在選舉季節沒有做過的事情,而這是很多美國人仍然沒有做的事情:我將與特朗普的支持者交談。我一開始沒有迴避它們,而是故意將它們排除在外,起初很難。許多投票支持特朗普的人只是祕密地這樣做,因為他們擔心被朋友和家人排斥。但是漸漸地,我能夠勸說他們中的一些人公開為什麼他們投票支持我們的第45任總統,而且一旦他們開始講話,他們就沒有停止。他們非常高興,我願意聽而不是判斷我的小實驗進行了幾周而不是幾天。

與特朗普的支持者交談推翻了我以為我對他們瞭解的一切。其中一些是種族主義者還是偏執狂?是的,有幾個是,但是絕大多數不是我被認為是的在嘴裡洗過泡沫的狂熱者。我遇到了投票支持他的婦女,而不僅僅是白人婦女。黑人婦女投票支持他,因為他答應清理內城,那裡有太多非裔美國人社區生活在貧困線以下。我遇到了西班牙裔婦女,其中許多是合法進入美國的移民,他們投票支持他是因為他承諾打擊非法移民。對於他們來說,看到非法移民在等待數月或數年才能合法進入美國的過程中受到哄騙並發放救濟品是深深的冒犯。對於許多投票支持特朗普的西班牙裔男人來說,情況也是這樣。我對這些人的每一個刻板印象,每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都被系統地摧毀了。但最重要的是,真正使我瞭解對特朗普選民不滿意的表達並不困難,而是瞭解他們的動機有多麼容易。它們不僅易於理解,而且我對它們深感同情。

通過與特朗普的許多支持者交談,我瞭解了並最終分享了他們對奧巴馬整個任期內的藐視和嘲笑的深切不滿。直到2016年,美國的政客和媒體熱心人士將他們對控制邊界或與國內恐怖主義作鬥爭視為天生的種族主義,而政治上的正確性確保了這些問題完全被排除在外。我們當中的許多人-包括我本人在內-並沒有讓特朗普的支持者參與或試圖說服他們,而是簡單地將他們視為一籃子令人沮喪的,令人無法接受的觀點,並試圖通過公開羞辱或更具強制性的方法使他們沉默。而且我對他們及其觀點的瞭解越多,我就越開始懷疑自己。

在與特朗普支持者接觸時,我開始沉迷於數據,統計數據和儘可能多的其他替代媒體資源。對於您想提及的每一個熱點問題,我都採取了民主和自由主義的立場,並將其置於顯微鏡下,以查看是否值得審查。人工流產,非法移民,稅收,槍支,隨你便。我從頭開始,儘可能多地收集信息,然後進行篩選以查看我的舊觀點是否保持不變。

很多時候,我的觀點並沒有改變。

為了確保我不會陷入另一個循環(echo chamber)中,我祕密開始探索《每日電訊報》,聯邦主義者和其他保守派人士的禁區。我發現自己經常同意他們的觀點,而令我感到尷尬的是,這些機構中的許多都很好地闡明瞭自己的立場,以至於他們經常逐點駁斥自由主義者的論點。我沒有對流產產生歧義,反而被它排斥了。我沒有把身份政治視為理所當然,而是意識到它們真正有毒和有毒。

我可以繼續。但是隨著我越來越深入地研究自己,這種思維模式一直沒有減弱。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考慮以前無法想像的事情:變得保守。我準備好邁出這一步了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絕對確定自己嗎?

我在2016年的最後幾天努力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最終,我意識到答案是肯定的。保守主義政策意義更大,似乎比民主黨人提供的替代方案效果要好得多,那時我對民主黨人和媒體都感到厭惡。對於前者的腐敗,誘人的身份政治以及對生活在東西海岸的藍色據點之間的數百萬美國人的完全鄙視,我對前者完全失望。而且我之所以討厭後者,不僅是因為他們赤裸裸的黨派關係,而且還因為儘管有大量相反的證據,但他們仍然願意宣稱客觀性。

但是成為保守主義者是否意味著支持唐納德·特朗普?在這裡,我也必須重新檢查曾經確定的一切。

我從觀看特朗普一些集會的錄音開始,從他宣佈參選的那天開始。我本來希望聽到他發表關於墨西哥人是強姦犯的臭名昭著的言論,但是當他這樣做時,我意識到他已經完全脫離了上下文。他指的是非法移民,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樣排隊等候的人。這讓我很生氣,但是我還不願意承認這一點。我查看了犯罪統計資料,以瞭解非法移民是否確實比美國公民平均犯下了更多的罪行,令我驚訝的是,我發現他們確實犯了罪。我仔細檢查了數據,但不管我的審查變得多麼兇猛,它都成立了。

好吧,我告訴自己。我給特朗普這個非法移民是一個問題,比我想像的要大得多。他和他的支持者是對的,我是錯的。

即使這樣,男人的舉止還是很重要的。成為保守派是一回事,但是特朗普的支持者呢?我還沒有準備好這樣做,也不會超過一年。我決定撇開自己的個人感受,專註於政策,看看新當選總統的表現如何。我甚至草擬了一份具體政策項目清單,希望對其採取行動。這些包括但不限於:

1.對中國,俄羅斯,伊朗和朝鮮採取更強硬的立場,在更廣泛的範圍內採取更現實的外交政策。 我不想看到美國走孤立主義路線,而特朗普這樣做的前景是我對他最大的擔心之一。

2.降低稅收。

3.反對墮胎。

4.任命立憲法官為法院執行。

5.更大的軍事預算。

6.徹底解構《巴黎協定》,《伊朗協定》以及奧巴馬的絕大部分遺產。

7.邊境安全,但不一定是隔離牆。 我承認,隔離牆對我來說不是,也從來不是一個成敗問題。 我當然不反對如果我們能使它起作用,但是在特朗普缺席的情況下,他仍然可以做很多事情。

到2017年底,儘管仍然有所擔憂,但我發現自己對總統的態度逐漸升溫。他沒有撕毀北約,實際上,它比2016年增加了約1000億美元。我忍不住為他拋棄政治正確性的行為喝彩,我甚至不得不佩服他為兌現競選承諾所做的努力。有時效果不佳,但您不能說他沒有嘗試。隨著2018年的到來,特朗普總統似乎開始發現自己的大步前進,他開始在許多對我而言重要的問題上大放異彩。對中國,俄羅斯和伊朗的立場更強硬?校驗。一開始我對他對朝鮮的立場感到緊張,但他願意在兩次不同的場合離開朝鮮的事實令人放心。即使現在仍然不認為會有任何結果,但是正如丘吉爾所說,下顎比戰爭好。經濟開始真正復甦,軍費預算得到加強,移民法規得到執行,並且由於所有媒體對高管或獨裁傾向的呼聲,特朗普沒有做出任何讓沉默批評家的努力。他似乎很滿足於讓他們接受無情的嘲笑,對此我深表贊同。因此,隨著2018年開始減弱,我權衡了自己的選擇,查看了結果,並得出結論認為,支持特朗普畢竟可能不是一個壞主意。

現在,我必須懇求您,讓船上的船員離開焦油桶,不要拔掉一些無辜而毫無戒心的家禽的羽毛。屏住呼吸,退後一步,讓我一遍遍地從裡到外解釋一下。我保證這樣解釋會好很多。

這並不意味著我對特朗普的缺點和失誤完全滿意。除了他的無聊,我還不喜歡他私人生活的混亂和不道德。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不認同我的個人價值觀,也不是基督徒應該作為個人行為榜樣的人。那麼為什麼我們很多人支持他呢?

我們支持他,因為即使他不分享我們的道德風範,他也不會嘗試侵犯他們的道德風範,也不會強迫我們分享他的道德風範對於已經表現出相反情況的民主黨人來說,這是不言而喻的。對於民主黨人來說,他們的方式是唯一的方法,如果您說他們是對的,那對他們來說還遠遠不夠。您還必須為彎曲膝蓋道歉,因為這樣做是錯誤的。而且,每當特朗普總統說出古怪,誇張或徹頭徹尾的不實話,每當他做某事以錯誤的方式撫摸我或實施我不喜歡的政策時,他的對手都會玩「拿著我的啤酒,看這件事」。

但是從更大的意義上說,我最終成為保守派之後最終決定支持特朗普的原因很簡單:他合理地執行了保守派政策,而在現階段,實際上沒有人能提供可行的替代方案。不久前,我在博客文章中對此進行了深入研究,我將其鏈接到此處:https://countryfriedopinions.quora.com/

我不會逐字逐句地重複該博客文章中的所有內容,但我會重複一些段落,因為我認為它們與我要提出的觀點特別相關。正如我當時寫的:

問題的事實是,許多保守派人士確實對特朗普的特質感到不舒服,但當我們將其與他的實際成就相提並論時,我們的處境就令人不舒服。那麼問題就變成了:如果特朗普成功實施保守政策,我們對特朗普的某些言論和行為的厭惡是否值得付出代價?

對於許多保守派來說,聳聳肩,嘆了口氣的答案是肯定的。我們中很少有人會像史學家馬克斯·博特(Max Boot)這樣堅定的永不特朗普保守派,他們對總統的內心憎恨幾乎摧毀了他的學術信譽,而比爾·克里斯托爾(Bill Kristol)則以自己的意願承認,他寧願投票給民主黨而不願投票給共和黨。特朗普在任。很少有保守派願意走那麼遠。無論特朗普有時使我們感到不舒服,我們當中很少有人願意投票給民主黨,並且看到過去兩年我們的所有工作都被撤銷。右翼幾乎沒有人願意為抗議投票付出這種代價,尤其是從許多方面來看,該國現在的狀況比兩年前要好。相信我,如果您在兩年前告訴我我要寫關於特朗普政府的文章,我會懷疑您的理智。有不利之處嗎?當然。但是對於保守派來說,積極因素仍然大於不利因素。

因此,像許多保守派人士一樣,我與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取得了和平,而我最近的一些回答也證明瞭這一點,實際上我已經使這個人感到非常溫暖。但是,我不是一個過分熱心的特朗普支持者,而且我對他的過失也視而不見,無論他們是政治上還是個人上。像許多保守派一樣,我對他的支持是有條件的和有條件的。只要他繼續推進保守的議程,我就會支持他,而且當他說或做某事愚蠢或向自己開槍時,我不會為他找藉口。但是,如果他開始失敗,我將在2020年不投票給他。我們對特朗普的支持(如果可以這樣說的話),不是因為我們個人喜歡他,也不是因為我們認為他下4D棋。這是因為他正在運送貨物,並且因為無論我們對他有什麼保留或批評,幾乎我們所有人都同意,替代方案遠非如此。

…但是最終,我的忠誠不是對特朗普甚至共和黨的忠誠,而是對我的國家和保守派的依序。我相信,保守派思想,保守派政策和保守派哲學將比民主黨和左派所提供的替代方案帶來更多的國內外自由和繁榮。只要特朗普和/或共和黨,或者他們中的一個或兩個以及它們的缺點,是推進保守主義的主要手段,那就是我要投票的方式。

總之,出於個人和政治原因,我支持唐納德·特朗普。這不是我一天決定做的事情,也不是我被誤導去做的事情,也不是一些根深蒂固的偏見的產物。這是經過詳盡研究,認真反省以及對我的政治立場和政策重點進行長期艱苦的重新審查的結果。這使我擁護保守主義,並及時促使我支持唐納德·特朗普。

但是最好的部分?如果不是民主黨人和左派人士,我就不會在政治領域中處於領先地位。他們,而不是特朗普,是使我走上今天的道路的人。沒有回頭路了,為此,我衷心感謝他們。與以前的中偏左相比:我比以前在左中偏左時更有家的感覺,對右翼更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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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of Answer

Resource:

https://www.quora.com/Why-do-you-support-Donald-Trump-1?

www.quora.com


「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小行星正在沖向地球,

但是形狀像個丁丁,

我知道我可能會死,

但是我還是會笑。」


首先我要說請原諒任何錯別字。我是個美國華裔,還正在學中文。因此有時候會出錯誤。

我在紐約住,這麼說也是一個很偏民主黨的州。我本人也是偏民主黨。上次2016大選,我的投票給了希拉里。2018美國國會大選我的投票全都是給民主黨的人選。在美國只要你是民主黨,八九不離十的你恨特朗普。民主黨的據點一般是在美國更發達的州--比如加州(California), 紐約州 (New York), 新澤西州(New Jersey), 等等。但是特朗普也不是沒有支持。他的共和黨員大部分都支持他的。大多數共和黨人居住在我國中部(很荒涼的地方)。這些人是經典的沒文化人,因為他們認為移民和外國人與他們競爭工作並摧毀了美國。這些人也都很Chauvinistic (谷歌翻譯是沙文主義,不知道是不是對的)。他們種族/性別歧視的觀念真的讓人噁心。貶低婦女,攻擊移民,等等都是他們做出的事兒。很遺憾。美國的黨派戰爭2016前已經夠厲害了,但是特朗普上臺以後,把美國差不多撇成了兩半。50%愛他。50%恨他。美國國會也是。由於雙方都不想顯得軟弱,所以無法取得重大進展。我們將看到誰在2020年獲勝,如特朗普獲勝,情況只會變得更糟。如不贏,那可能好點。

哦,對了。我再加一點:我本人今年23歲。很多年輕人偏民主黨那是恨特朗普到骨頭裡了,但是比我老一輩的偏民主黨的人可能不超級很特朗普,但是肯定也是不喜歡他的!奧巴馬的話好多了。


精英階層看不上他,底層羣眾較為支持他。川普其實為美國底層人做了不少事,而且川普之前的競選承諾的政策基本都落實了

1底層的就業問題改善了很多

2因為退出了很多貿易組織和環保組織,底層的消費問題也有改善,比較明顯的就是開車問題,很多排放超標的老爺車,底層人民可以繼續開

3解決了很多移民問題,墨西哥那道牆,雖然很形式主義,但是給地方政府立了榜樣,很多地方政府都出了移民解決方案

4美國優先的概念,得到了很多美國民眾的支持

5沒有競爭對手,看看拜登,連演講話都說不明白,不知道美國人咋想的

個人認為,美國能選出這麼一個總統來,其實也是大勢所趨,特朗普是個徹頭徹尾的保守黨,反應了美國維持不住全球霸權。聲望是需要錢的,而現在美國本土似乎都不夠了,別看推特上特朗普天天被罵,但是他大概率會繼續連任,因為美國就像臺老爺車一樣,這時候你讓他外觀好看,同時不能排放污染,他已經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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