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和哲學


我從小想學醫,這個問題以前思考過。

因為,醫生必須直面自己內心,思考一個問題:他所學的醫學知識,能否實現治癒所有人?答案是不能,或是不全能。

在不能治癒他人的情況下,怎樣繼續從醫?這是一個哲學問題。

現代醫學濫觴於希波克拉底,發展至今,雖有巨大進步,但仍舊不是萬能的。比如,九十年代的醫生,面對他那個年代因知識的局限性,造成他誤診或是治不了病症,這讓他在治癒他人上是失敗的。而當今的醫學理論,並沒有實質性的巨大進步,許多疾病仍被誤診或是治不了,或是出現併發症死亡。

因此,醫學家必須思考他的初衷和現實矛盾的地方,不然他很難繼續走下去,很難成為醫學家。除非他的目標一開始就是淺薄的捕風捉影開處方賣葯。


因為大自然的環境性質,是時間和生命對和半三方同時存在的原理模型。所以,哲學和醫學是同時存在的性質規律模型。


相比於醫學家與哲學家這兩個寬泛的概念,可以理解為一個人有解刨他人的權力的話不該將此視為天賦的自由,而是我能夠憑藉我的學識與能力將病弱者挽救,因此我被賦予了解刨的權力。

若非必死無疑,我將全力挽救,然而也僅限於此,我不是上帝,起死回生,是一個我無法理解的哲學問題,然而哲學是問題的集合,起死回生是我唯一想要探究的。


精準醫療在何種意義上是精準的。。可能哲學有助於解決這個問題吧。

布魯諾曾經區分了兩種原因,一種是為了解決問題的有限的原因,例如病人為什麼生病。(因為感染,因為某種病毒,因為扭傷挫傷)

另一種是為了理解世界,找出一個事件的所有原因,例如病人為什麼傷口感染,要知道他早飯吃了什麼,昨天幹了什麼,事無巨細的時候才能完全理解。

那麼,當推進精準醫療的今天,醫生確實是從第一種原因走向第二種原因,基因都要查個清楚,生活環境的微量元素都要查個清楚。。這當然是有利於醫學更好的發揮作用。。


從我的理解看,這個問題和科學必同時為哲學家差不多。

上世紀有些科學主義擁躉曾說亞里士多德是個科學主義的科學家,因為亞里士多德廣泛收集信息(數據、資料)並把它們化為知識。我覺得這是個很不好的理解。如果說我們把知識放到一個軸上:data—knowledge—understanding,顯然他們認為科學家應當站在data和knowledge中間。

可亞里士多德崇尚的科學可能應當被放在knowledge和understanding中間:只有理解了principle、知道怎麼運用科學方法,才能算是科學家。而理解本身又飽含了很多東西,比如克服ignorance和克服misunderstanding、對自己進行評估批判等等。

簡而言之,對「醫學家必為哲學家」這句話的疑惑或許來源於對醫學、科學本身的誤解。如果這種誤解消除了,那麼疑惑也就消除了。

另外,我近期被推薦了一本書,可能你也會感興趣:how laws in physics lie


這個醫學最大的指的是心理學的醫生


真正的哲學家不會去做一名醫生!


這是希波克拉底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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