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世紀,西方人認為只有基督教才是正確的,他們強迫所有的人相信基督教,並歧視不信基督教的人,甚至殺害他們。他們讓信仰基督教的人相信他們比不信仰的人更好。

他們編造關於穆斯林的謊言,煽動饑民和騎士前往耶路撒冷,這就是所謂的十字軍東征。

今天,西方人認為只有他們的民主、人權、自由的價值觀才是正確的,才是普世價值。不相信的人是不文明的,是被洗腦的。並讓相信這些價值觀的人認為自己比不相信的人強。

西方媒體高度選擇報道的東西,甚至製造一些關於中國的假新聞,讓幾乎所有西方人都不喜歡中國。

這就是西方文化的精髓,追求真理(促進了科學的發展),但一旦他們認為自己掌握了真理,就開始強迫別人相信同樣的東西,並歧視不相信的人。也是西方有那麼多xxx主義的原因。

中國對西方不買賬,而且中國的崛起在某種程度上粉碎了西方的信仰。所以面對今天的形勢,西方人恨中國,恨中國的價值觀。


其實,它們敵視的不是中國,它們敵視所有會強大的國家!這就是西方文化之惡!


長期以來,西方人渴望中國取得成功,他們認為一個成功的中國可以牽制蘇聯,並逐漸倒向西方世界,嚴重削弱共產主義世界的力量。

但他們越來越失望,以至於到奧巴馬後期開始,以美國為代表,其對華政策以遏製為主逐漸取代了以接觸為主。接觸的本意是為了通過強化中美和中西方緊密關係,實現改造中國,在中國實現所謂「民主化」。但現在西方世界發現這越來越是一個天方夜譚。

以至於目前許多所謂「親華」人士——從學者、駐華記者到政客——都痛苦地表示自己快要變成反華分子了,似乎他們之前一直很熱愛中國,但由於中國沒有變成他們想像中的樣子,開始不得不拋棄這個他們所熱愛的國家,成為「反華」分子。

賤人就是矯情。

他們從來沒有熱愛過中國,不過是熱愛一個「想像中」的中國罷了,那個中國在他們的改造下變得溫良恭儉讓,變成他們的玩偶,雖然龐大但人畜無害,任其驅使,就像一個可以供狼群吮吸乳汁的肥豬,或者一個隨時可以供其役使的走狗。

由於中國沒有按照西方規定的或其期待的道路走下去,他們開始撕去表面上的偽裝,露出真正的底色。如今,對於香港和新疆這些中國內部事務的處理開始安置「莫須有」的罪名,為其後續行動塗上膚淺的合法性色彩。香港和新疆是存在問題,中國政府承認並且正在撥亂反正,但這不成為西方干預的理由。當中國民間人士用一幅漫畫去「干預」澳大利亞的對外軍事殺戮行動時,整個西方世界對中國是一幅什麼嘴臉?雙標的本質是對中國的「恨」,而不是「愛」。如果西方人說要愛中國,拜託,請不要太噁心人。

歐洲人會想著和中國人做生意,美國資本家也想,但是在宏觀上打壓中國的戰略是共同的,只是方法、角度和重點不同罷了。雖然如此,他們現在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正以「人權」為名找合適的時機在經濟上給中國致命一擊,當然還會伴以軍事威脅,這是他們的一貫做派,毫不稀奇。

對於西方的指責需要辯解,儘管辯解幾乎無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種伎倆我們中國人見得太多了。

但可惜,西方人算錯了,時代已發生變化,歷史已不在他們一邊。必須承認,無論中國還是西方還是任何其他國家,都有成堆的問題,如果通過彼此干預和壓制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的話,這個世界早成為天堂了,而事實上,如果真那樣的話,早已成為地獄。

西方有許多好人和有識之士,西方文明中有優秀的成分值得其他文明借鑒,但他們在對華政策中的惡意太甚,越來越有損他們文明的光輝。當西方將中國視作「本世紀最大的地緣政治競爭者」時,中國一方面應該成為它最稱職的競爭者,另一方面,也應成為它最有誘惑力的合作者。中國的魅力應該在於:既無法被西方打倒,又要促使它不得不與我合作。

中國的戰略目標是:讓西方眼睜睜看著我壯大、復興,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西方人對中國的警惕,可能延續了自阿提拉時代就一直存在的對東方的恐懼。但事實上,兩千多年來,中國和西方世界面臨的是同一股力量的侵擾,那就是游牧民族對農耕文明的掠奪。

只不過,在兩千年前,漢帝國擊敗了強大的匈奴帝國,將禍水西逐,而西羅馬帝國則沒挺住。但即便像古代中國這樣強大的帝國,在後來,也被游牧民族擊敗過兩次。

中國和西方世界,看似有一道人種的鴻溝邁不過去,但其實,更加邁不過去的是各自歷史的記憶。


意識形態上,從中世紀基督教對異教徒的迫害就看出,西方覺得他們的價值觀才是正確的,他們才是文明的,世界必須按他們來。

歷史輪迴上,工業革命以來是西方領先,而如今中國的強勢崛起,曾經的優越感沒了,更擔心中國會反超,世界的中心重新回到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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