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這個詞已經被污名了,也被一些人玩壞了。需要更多的愛國知識分子,比如胡主編、陳平、張維為等等。像孔融禰衡那類狂人瘋子是不太需要了,聒噪得很。


借用我另一個問題的回答。

公知的全稱是公共知識分子,

但是「公知」的全稱就是公知。

「公知」之於公共知識分子,如同大便之於大型便利商店,是完全不相關的兩個概念。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相關性,

公共知識分子當中的部分「公知」,也差不多等同於大型便利商店裡的大便。

有大便的大型便利商店,肯定會噁心到所有人,對吧。


戰國時代的公知有兩種,一種是儒家,看到春秋戰國的亂象,主張回到西周,回到堯舜禹時期。拚命將過去描繪成人間天堂,堯舜禹湯都是聖明天子。過去好而現在壞,人心不古,世道越來越壞。

一種是法家,認為過去並不像儒生說得那麼美好。要法今王而不是法先王,批評儒生是刻舟求劍,不知世道已經改變了。主張世異則事異,事異則備變。

秦二世而亡,法家從此上不得檯面。儒家獨尊,所以法先王的價值觀從此成為正統。歷代儒生都覺得人心越來越壞,今不如故。世風日下。我們今天所有人腦子裡都還殘留這種情緒,比如決定改開前治安好,人很善良等等。這就是儒家歷史觀留下的殘影。

等到近代,西方人來了,帶來了先進的工業文明。史學界發起了疑古運動,那種法先王、讚揚堯舜禹湯是黃金時代的歷史觀再也沒有人相信。但是,法先王逐漸蛻變成法西方,言必稱堯舜變成了言必稱希臘羅馬美利堅。

所以啊,儒家的歷史觀,本質上就是價值觀先行,先存著一個偏見,然後以此偏見解讀一切,包括歷史、現實等。而今天的公知也是如此,他們先存著一個民主高於一切的偏見,罔顧事實,然後以民主為標準檢驗中國的一切,只要民主了,哪怕天崩地裂、道德敗壞、治安惡化,毒品橫行,人民苦不堪言,那都是黃金世界。只要不民主,那麼怕你民生改善,治安優良,秩序良好,人民幸福,也是地獄魔窟。這就是儒生和公知一切弊端的根本。

1978年,我們進行真理標準的大討論,最後大家共同認定: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而不是某種價值觀、某個人說的話。從此中國走上正軌,不刻舟求劍,不守株待兔,摸著石頭過河,從實踐中來,到實踐中去。造就了今日中國的成就。

公知們還停留在意識形態鬥爭的思維中,高舉左右大旗,煽動男女對立、世代對立、種族對立。他們的主張與現實嚴重脫節,所以,當我們看看現實,聽聽他們的言論,自然就覺得好笑。覺得他們反智、愚蠢,就如同戰國時期的人看到守株待兔的宋人和刻舟求劍的楚人一樣。

批評現實、批評社會、批評政府,是完全正確的,是正義的,是良性社會不可或缺的。但是,帶著種族優越感,幫著洋人批評中國,只能激起民眾強烈的反感,即使公知說的有道理的地方,我們也不想聽。

就如同財新網,他們的很多報道很客觀,很正確,很及時,很公允。但是它們在新冠肺炎疫情中,處處幫美國、維護美國,就註定了它們在國人眼中是賊,是叛徒,是敗類,是人渣,是漢奸。它們的出發點不是為了中國,是為了打到中國,摧毀中國,是為了讓中國成為美國的附庸。那麼,它們的對與不對,與我們何干?它們堅持的真理又與我們何干?出發點和立場錯了,細節對了,對我們又有什麼意義?

公知要反省,自己到底什麼立場,為誰說話,目的是什麼?如果是為了中國好,我們老百姓看得出來。畢竟現在的中國不是百分之九十的文盲。我們讀過書,我們有文化,我們知道國外什麼樣。如果是為了摧毀中國,那不好意思,你我之間就是敵人。憎惡你們就是我們的本分。


需要,中國當然需要公知,我覺得在中國已經把公知已經完全污名化了。而且污名化的很厲害 。說實話我敬佩在中國替人民發聲的公知,當然有些為了造謠裡通外國那就另當別論了。我覺得在中國的公知總體而言還是好的。。 真正壞的是一幫在國外的那批人。抹黑造謠之能事。我們需要把公知與輪子民運分清楚。我希望以後統一用美分代替,而不是用公知。批評政府有錯麼?沒錯。但是通過造謠來批評政府有錯麼?有錯。例如,武漢死亡人數,這是不能信口開河的。海外的某些羣體造謠傳謠無人能及,


公知本來就不應該存在,因為公知存在的前提是思想與知識的壟斷。不要因為公知帶個公字就以為它們是為大眾服務的,它們的存在纔是思想的悲哀。因為知識應該是公共的,而知識分子不是。知識分子應該是你我他,每一個智力正常,擁有大腦的人類通過學習就成了知識分子。這本來就應該是我們生而為人就要掌握的信息處理能力。

如果知識被壟斷為少數人的玩物,那麼公共知識分子就誕生了,因為知識壟斷,信息處理能力的缺失導致這些傢伙可以依靠不平等的信息來獲利。這就是公知存在的意義,這些人本來就是和大眾對立的存在,如果期望他們來發聲,那麼他們不去愚弄我們怎麼保持信息不平等的狀態。


公共知識分子?中國當然需要,任何國家都需要。

但如果,對中國只有反,絕不贊,對歐美只有贊,絕不反,以雙標論事,毫無客觀公正可言,你覺得,這樣的「公知」中國需要嗎?

識別「公知」的類型,只需查看它一貫的言論便立馬可知。


首先回答需不需要公知:這個肯定的,不需要!

至於有沒有對社會產生積極的作用,那要看你是從哪個方面理解了。如果你理解的「積極作用」就是積極作用減去消極作用的凈值的話,那麼我告訴你,肯定沒有!而且只有負凈值。正因為產生的是積極負凈值,所以我國纔不需要公知!反之,如果你理解的「積極作用」不是凈值,就是指有沒有對社會產生一點有益作用的話,我估計肯定是多少產生一點有益作用的。我早就說過,公知這個羣體的存在是有其生存空間的,這個生存空間就是國民素質和政府素質相對於社會主義社會的發展要求和文明社會的期望還是太差了。正因為這樣,公知和其粉絲纔有一定的發言權。否則弄得這些人都不敢發言了,誰來監督社會和政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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