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男性视角,不要抠文字~~


大小姐让我晚上去她房里,老实说我不太想去。

以我对我们大小姐的了解,她九成九又打算溜去楚风馆为那位司南小倌一掷千金了。

可我扛不住她的痴缠。

大小姐的名声一向不太好,可能和将军只有大小姐一个女儿有关。

平日里,将军对大小姐骄纵非常,只要不违天理人伦,将军都会尽量满足大小姐。

更何况大小姐生的粉雕玉琢娇小喜人,只除了两瓣菱角小嘴神似将军。此外,她和五大三粗的将军一点也不一样。

所以大小姐一撒娇卖痴,将军就毫无抵抗之力。

府里都说怕是大小姐想要天上的月亮,将军都会想方设法给她摘下来。

可惜大小姐对天上那个大银盘子没兴趣,大小姐感兴趣的是楚风馆那位唤作司南的小倌。

司南确实生的极美,我一个男子见了都不住的愣神,更何况从小就酷爱美食美景华服,院子里伺候的人没一个不美得别具一格的大小姐。


[大小姐晚上让我去她房里,小丫头真是被宠坏了。

唉……]金崇对著镜子自言自语,眼角的细纹都透漏著无奈。

金崇这个人从不说一句废话,干事利落很得金市长器重。许是童年的经历让他看起来格外稳重,进市长在他十六岁那年把他带在身边。

自此他成为了金市长最得力的干将,住进了金家洋楼。

金崇回忆起他初遇市长千金时,小丫头还是个抱著洋娃娃满屋跑的小屁孩。那一年大小姐六岁吧粉雕玉琢,但一有不如意就哇哇的哭惹人烦。

金市长比较忙被小丫头缠住不放的时候,就去叫金崇去解决。金崇自己也有很多事没有做完,但没办法市长说话了他只能放下一切去陪这个小丫头。

带小丫头出去买糖,放风筝看风景。当爸爸该给的陪伴基本上全让金崇给了,金崇非常明白他的位置。放风筝只是看著,买糖也只是付钱。很少笑也很少话,小丫头和他说心事也总会被他打断冰冷的岔开话题。他不可以和小姐很亲密,他知道的……

再得金市长器重,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被捡回来的下人。

那几年他很累,一边照顾小姐一边还要做金市长派的任务。

大小姐十三岁那一年,他二十三岁。小女孩进入了情窦初开的时候,身体像柳枝抽条一样舒展开亭亭玉立。小丫头不再缠著爸爸,也不会看见他就笑得灿烂。

金崇终于不那么累了,不用整日的照顾她也就按时接送大小姐上下学就可以了。

他喜欢早早的开车去学校那边等,等著欣长的身影出现上车带她回家。

这一天大小姐气呼呼地上车,然后就盯著他问:

[你的皮肤为什么越来越苍白,你的黑眼圈为什么重!]

他注意到大小姐学生装腰部位置有些钩丝了,这是撞到桌子了么很疼吧。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小姐我们回去了。]

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一样的面无表情。除了握方向盘过于用力而泛白的指关节,其它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小姐偷偷的在哭,他当做看不见。

把小姐送回去了,他掉头开车回学校进了校长室。

调查清楚了因为有同学说金崇像吸大烟的,大小姐便与那同学推攘起来不过很快就被拉开了。

校长讨好的说要把那名同学开除,金崇表示都是小孩子下达处分留校察看就可以了。必经他不希望以后的其它同学看著小姐的时候带著异样的目光。

疼,胸口疼。又犯病了,只有吸食大烟才能缓解。

有些事情越想控制越不受控制,比如感情。

思绪回来,今年小姐19岁金崇29岁。常年的操劳让金崇看起来像三十多岁,小姐还是当年十六岁的模样。

小姐去报社工作了,越发的大胆。天天提个相机,哪危险往哪去。

金崇感觉比以前更累了,但凡能从工作中抽开身都会在暗处保护著小姐。

小姐开始访查一起_黑鸦教_ ,涉及到贩卖鸦片活人献祭残忍的邪教组织。

这已经是金崇第三次从黑暗中冲出来,来救小姐了。

小姐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金崇大为恼火,

[小姐你不能再这样冒险了了,要是我不在呢。要是真的没有人来救你呢!你想你可能会面临什么!]

[今天晚上12点到我房里来 ,12点一到我没看到你便会去你房间找你。若是你不开门,以后我便当做不认识你。]

金崇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小丫头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主意了。

晚上12点去小姐房间,这要是被市长发现怕是剥层皮也不能了事。

金崇换上一身黑,仗著点功夫攀到了三楼小姐房间的窗。

窗是打开的……

翻身进屋没有防备,一堆白色粉末扬过来金崇顿时浑身无力。

小姐扶起金崇跌跌撞撞栽倒在床上,小姐的床飘著淡淡的少女芬芳。金崇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些红,他看著小姐脱掉他的鞋子。把他摆的躺平,给他盖上被子。

自己赤著足,钻到被窝躺在他旁边。

金崇第一次被人下药气的不轻,又发现她光著脚跑来跑去。脱口而出竟是……

[胡闹,地板这么凉怎么不知道穿鞋!]

小姐眼睛亮晶晶,直接趴到他身上。

[是啊,脚好凉你给我暖暖吧。]

[小姐,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胡闹把解药给我,快点!]

[你就非要与我说这个嘛,金崇我要不给你下药你能好好的躺在这里嘛。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嘛!]

小姐不管不顾的用脚趾蹬掉金崇的袜子,细嫩的小脚紧贴著他脚。

[金崇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你对我做过的事你都想赖掉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我做过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过你这是要干嘛!]

小姐的眼圈立马红了,金崇快要疯掉了。

气急之下翻身把金崇压在身下对著苍白的唇就吻上去,就像他忘记的那晚。他就是这么对她的,弄脏了她的裙摆。

金崇恍然一阵,一年前他做了个梦。他以为是因为吸食鸦片止痛,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梦。

他以为第二天床铺上的少女芬芳,不过是错觉。

未完待续……


大小姐让我晚上去她房里。

老爷知道后,很不高兴。

二夫人安慰我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今天唱完戏先别卸妆,回来哄哄老爷小姐,然后再来我房里。


大小姐让我晚上去她房里。

我当然义正严词地拒绝了。

那可不,我一个武功盖世的女暗卫,不要面子的吗?

可到了傍晚时分,我还是出现在了大小姐的房外。

大小姐是温知府嫡女温白茯,人美声甜,贤良淑慧,可谓是镇上少男的梦中情人。

而我却知道大小姐最大的秘密。

他是个男子。

男扮女装的男人。

虽然我是个暗卫,但是大小姐也不是个半吊子,基本用不著我。

也不知道今天莫名奇妙叫我去房里干嘛。

难不成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身体有什么.....

需要我帮忙?

那我肯定第一时间送他去做梦。

嗷,忘了说,大小姐本不是温家的人,只不过被夫人认错成自己闺女带回了府上。

他本名叫黎鹤。

我看他会武功,吃喝穿用都不像是寻常人家,气质也是,一看就是个大人家的公子哥,怎么会在这小小的温府男扮女装呢?

这难道是什么有钱人家的爱好吗?

不过有时候黎鹤也挺财迷的就是了,不管是什么金银珠宝首饰,第二天就被他变卖成了银子收到了自己的裤兜里,也不知道要干嘛。

所以说,黎鹤叫我大半夜去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心里揣著疑惑,进了他房里。

只见黎鹤躺在床上,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我心中有些猜测,走上前摸了摸床边桌子上碗里的喝剩的汤。

喷香的汤水里夹杂著迷药的味道。

我再看了看他旁边的红嫁衣。

以及床头的一个包袱。

好啊,我知道这个混蛋再打什么主意了,不过这主意能打到我身上也不知道怎么说他.....

蠢到家了。


大小姐让我晚上去她房里。

我一喜,以为是我日日放到她门前的花终于发挥了作用,打动了这冷美人石头般的心。

我每一天清晨,都会折下一枝含露的白玫瑰,轻手轻脚放在大小姐的门口。

白玫瑰就像大小姐,纯洁,馥郁,带著不可亵渎的美丽。

大小姐是严城林家的独生女,林家是有名的富商。

而我是花店的小伙计,每日帮老板送花。林家是花店的大客户,日日都订了新鲜的鲜花。

我便日日在老板的白玫瑰花圃里,折一枝最美的白玫瑰,和预订的鲜花一起送去林家。

老板是个英俊的男子,日常穿著旧式的长袍,鼻梁上架著一副银边眼镜,笑起来温文尔雅,有著我一辈子都挨不上边的书卷气。

我折给大小姐的玫瑰,与店里卖的不一样。这是老板自己养著观赏的非卖品。

所以我一开始问老板买的时候,心里很没底。但是老板很爽快地答应了,我问多少钱的时候,他摇摇头说不用给,从我月钱里扣。

我最初有些忐忑不安,直觉告诉我我微薄的工资禁不起每日一朵白玫瑰的消费。但是月底老板发钱,我看到到手的工资还有二分之一后,便不再顾忌了。

大小姐让我晚上去她房里。

于是我花了一整个白天构思了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林家以及后续溜走路线。

毕竟,如果我光明正大走正门,恐怕会被看门人拿著大扫把撵出来。

当我潜入林府来到大小姐门前时,夜已经很深。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柔柔的女声:「你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我来了。」

「那就进来吧。」

我于是推门而入。只见大小姐穿著一身素色的旗袍,坐在床边,对我嫣然一笑。

我感觉嗓子有点干,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我想开口又不知如何开口,想上前一步又仿佛被绊住了步伐,一时间身体僵直,手脚都不知往哪摆才好。

这时大小姐伸出了葱白般的纤纤食指,笑吟吟地对我勾了勾。


大小姐让我晚上去她房里。我虽然很乐意,但我还是故作矜持,磨蹭到三更才去敲她的房门。

「哈~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她打著哈欠来给我开门,烛光里的她穿得不多,身材婀娜,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加上刚睡醒,慵懒的姿态更显妩媚。

「我这么晚来你不高兴?」我脸一寒,扭头就走。

她忙拉住我:「唉唉唉,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站住既不回头也不说话。

她将我往回拉:「别在门口杵著了,来都来了,进屋吧。」

「下不为例啊。」

我很不情愿的被她拉进房间。

她帮我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剩下贴身衣物,然吹灭了蜡烛上床……

(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二天一早,我顶著黑眼圈走出房间。

大小姐将一个钱袋塞到我手里:「这钱你拿著,回去补补身子,多休息,这几天你累坏了。」

我收下钱袋,脸一板道:「你在教我做事啊?」

大小姐慌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是怕你太累了,伤了身体……」

我哼了一声道:「多事!」转身离开。

大小姐看著我离去的背影喊到:「今晚再来呀,你讲的那个白手套黑猫捕快的故事太精彩了!我还想听」

闻言,我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忙装作没听到,加快脚步走了。

开玩笑,好几天都没睡好了,天天讲故事,《黑猫警长》《葫芦娃》都讲完了,下一次该讲什么?

白雪公主?美女与野兽?

我犯难了,因为这大小姐武功太厉害了,别说我想干点别的,连反抗都反抗不了,唯一能制住她的就是因为她喜欢听故事。

这他娘的算啥呀?女强版的一千零一夜?


大小姐让我晚上去她房里。。。。。。

再三确定我没做梦后,我连忙吧自己一顿收拾,又是洗澡又是挑新衣服。

晚上,我忐忑的敲开了门。

大小姐连忙往我怀里塞了一堆题,

「帮我做完,我要去网吧。」

夜深了,人静了,还有独守空房的我,正写著这些该死的题目。

蜗牛追杀?不按。

智商-300?不按。

又是按钮?不按就对了。

掏不完的盐罐子?违反守恒定律。

和亲公主?民族团结。

又要进宫?是从封建社会压迫女性角度答,还是从零和博弈角度答。

又进了冷宫?以刀妃革命为例,写反皇权反帝制,Nice。我真是博古通今的小天才。

公子玉佩掉了?交给失物招领。

咋又嫁人了?这是要答婚姻法吗还是探讨封建社会大家长制。

重生了?这是探讨宗教学的轮回吗?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不迷信,批判他。

穿书了?三维生物进入一维世界,降维打压。

。。。。。。

熬了通宵的我,终于把这些题答完了,大小姐等会回来看到会很欣慰吧。

等她成为知乎大神,希望她能想起身后默默付出的那条狗。


啥?我帮大小姐答的题一个都没到点儿上?

大小姐再也不叫我晚上过去了。


避雷针,小白狗血。

《风流女首富》

大小姐让我晚上去她房里。

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引得一群家丁死死跟著我,准备看大小姐强抢良家妇男的戏码。幸好我早早知道了,有了点心里准备。

喂,站住!

来了,我就知道。本打算装作没听到溜掉,结果身后传来一声气沉丹田的怒吼。

甲侍卫!

不要好奇我的名字,因为我绝不会告诉你这是大小姐那个脸盲忘性大综合征患者起的。

我收起逃亡的恐慌,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不断安慰自己,顿住脚步转身,看见一个穿著不伦不类的侍女服的女人迎面奔来。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恭敬地低下了头。

面前的女人是大小姐最信任的婢女,听旁的侍卫说她去采晨露给大小姐煮茶,却不小心惊了蜂窝,于是被蛰了满脸的包。下人都躲起来,偷偷笑大小姐和她的婢女,蠢上加蠢。

虽然知晓她以帕掩面的缘由,闻见她身上百里香的酒味,我还是悄悄地抬起了头,狐疑地打量今日格外脾气暴的女人。

跑什么跑,本小姐叫你没听到吗?

是了,大宅院里现在就只有那么一位主子,还生性放荡,御下不严,她贴身的婢女都敢自称小姐了。

婢女扬手打我,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她袖子里的一枚小小的玩意顺势落入我的手中,我不敢大动作,只偷偷地摸了摸,有点凉的触感与其上精细的纹路,是……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大小姐让你今天晚上三更去她房里。

哇奥~小姐又要吃窝边草了。扎堆听墙角的家奴中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叫了一声。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婢女打断。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大小姐今天决定就翻你的牌子,扯什么都没用。不如赶紧回屋沐浴,洗干净了再去见小姐。

她每当不耐烦的时候,就喜欢把话题往奇怪的方向引,引得趴在墙头听墙角听得津津有味的侍卫,互相推搡,从墙上落了一个下来,旁边驻足听墙角的家丁们也吓了一跳,纷纷向五体投地的侍卫投去好奇的目光。

我抓住这个空档,忙问道。

小姐……她一定要这么做吗?

她沉默地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我收回手转而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她进而更加大声地说道。

你还墨迹什么,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岂容你这等卑贱之徒质疑。

风吹起帕子一角,我瞧见她明亮的眸子,安抚性轻轻一眨。像是在说永别。

她来得突然,走得又急。像极了她风风火火的性子。

我没有心思对付留在院子各处看热闹的众人,转身回屋,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跑路。

收拾的差不多了,同屋的兄弟不怀好意地提醒我,没有人能逃出大小姐的魔掌。

在他们心里,大小姐就是这世间最不守妇道的女子,自老爷去世,就一直沉浸于声色场所,常常被早起赶集的摊贩撞见,扶著小倌馆前面的小白杨吐不停歇。

她最亲的闺中密友,是前不久被休弃的五洲镖局的吴大小姐。最常与她来往的商贾,是十道钱庄的杨寡妇。具都是不被世俗所接纳的女子。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被众人唾弃的孤女,有一个了不起的本事,经商手段一绝,她爹去世不过一年,她就凭借通天的手段打通了他爹一辈子都想要打通的商道,直接将名下的产业翻了好几番。至此,她得了一个响亮的名号,江南女首富。

江南女首富,重点在于一个女字。皇帝小儿一听,一拍大腿,好极了,正好国库亏损严重,当即就要打开宫门,广纳后宫。

皇后被陛下要以充盈国库的名义选秀女的不齿行径给恶心到了,令母家收集那些广传于市集的流言蜚语呈上,陛下这才歇了这些念头。

说来也是可笑,自从听说该女子行径风流,皇帝就打起了自家死对头的主意,提笔就要给她赐下一门婚事。

11.21 更一丢丢

夜半三更,我背著包裹,按照大小姐的吩咐来到碧落院前。

这里原是过世的老爷和夫人住的院子,自打老爷去世后,小姐就搬到了这个院子,并改名为碧落。

白日里人来人往的碧落院,此刻安静地不像话。

我推门而入,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大小姐。

无人应答。

我心里已有了答案,撩开层层叠叠的玛瑙珠帘,仿若看见大小姐正坐在梳妆镜前打盹。

我坚定地向「她」走去。

梳妆台的柜子里有一个机关,开启后,可以打开暗道的大门。

暗道通往城外的乱葬岗,我掌灯钻了进去。

通道两边的壁道上,燃著好闻的熏香,是千金难求的晚风。

空气中,隐隐约约还夹杂著一丝百里香的酒气。

这大小姐,是把逃生的密道,当作避暑圣地了么?

甲侍卫。

你又在偷懒吗?

喏,这可是你皇兄御赐的点心,赏你了。

这皇帝小儿,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倒不如你来做皇帝。

他今天也去逛花楼了。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会知道他逛花楼?

这是个秘密。

他是谁?

这也是个秘密。

这个他只存在于大小姐的口中,却从未露过面。

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还要跟我提起,我一直没想明白。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些许光亮从门缝里传来。

殿下。

殿下,是你吗?

我低头整理下衣衫,低沉应道。是。

不知殿下可否取到花家令牌?

我掏出怀里的令牌,大胡子老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得花令者,必将得天下。

乌泱泱的一大批士兵也跟著大胡子振臂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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