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虐文讓人看完後久久不能平靜? 購買該鹽選專欄查看完整 10 篇內容 靜水深流
赌莻€不為人知的故事》
這本虐文真的是非常出名了,男主陳銘生在最後就快要成功完成任務的時候出了意外,後來還是沒撐住走了,女主楊昭試圖開啟新生活,但是她最後還是沒有辦法忍受忘記陳銘生,跟著陳銘生去了。
他們的結局也許只是寥寥幾句話就可以說盡了,可是這本書從頭看起,看到結局,就能夠感受到作者在前期用平淡的文字壓抑住的情緒猛然爆發,甚至可以達到震撼的程度。
以前我其實不太欣賞「殉情」,覺得活下去才是勇敢的表現。可是t大就是這麼厲害,能把一段感情寫得這樣深厚,甚至讓很多讀者,也包括我,都覺得跟著陳銘生走也許才是楊昭最好的結局。我也開始理解,是否殉情也只不過是他們的選擇,我們從來沒有經歷過他們所經歷的,也就沒有資格去評價他們的選擇。
晉江評論區有人評價楊昭,說她是「冷漠的熱情」,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這本書給我的感覺也是這樣,平淡的文字下,是最炙熱的感情。而這份感情就在最後即將功德圓滿的時候功敗垂成,把這麼美好的感情就撕碎在讀者面前。
那一刻真的能讓人淚流滿面。
掌中之物 必行!
林城這輩子最忘不掉的人,不是他的殺人犯父親,也不是拋棄他的母親。
而是和他毫無血緣關係的哥哥,李竹。
從林城記事起,伴隨他最多的夜晚,就是卧室門外母親的哭聲,和父親的辱罵聲。
他向來不愛說話,性格也不招人待見,這是他爸爸打出來的。
只有在家盡量地隱藏自己,讓爸爸發現不了自己,才能躲過爸爸醉酒回來後的毒打,這是他媽媽教他的。
在林城的印象里,母親的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小小年紀的他,以為所有人的生活都是這樣的。
他的生活在 6 歲那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天夜裡他爸爸喝完酒回家,大吵大鬧的聲音,吵醒了忍無可忍的鄰居。
鄰居過來理論,他爸爸卻拿起手邊的水果刀,一刀刺中了鄰居的心臟。
林城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最後林城的爸爸被判了死刑,媽媽把他送到鄉下奶奶家,之後再無音訊。
失去雙親的林城反而覺得現在的生活更自在些,跳到河裡抓魚,鑽進山裡摘蘑菇,冬天沒事爬爬煤堆也很有趣。
不過,「林城的爸爸是個殺人犯」這個消息還是傳遍了村子,原本和他玩耍的小夥伴也都開始離他遠遠的,甚至偷偷躲在他路過的樹叢里,往他身上扔石頭,扔牛糞。
走到哪都有小孩在他旁邊嘻嘻哈哈地笑:「快看,是殺人犯的兒子!」
小孩子的惡意殘忍又直接。
林城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他不懂什麼是幸福,什麼是不幸,只疑惑自己為什麼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樣大笑。
直到李竹的出現。
到了上學的年紀,林城被奶奶送進了村子裡的小學,那些欺負他的孩子變成了他的同學。
鉛筆盒裡被人藏了毛毛蟲,書包里的書莫名丟在了學校的後院,椅子腿被鋸掉一節......這些事情變得司空見慣。
由於林城平常不愛說話,過分內向,自己不會主動跟老師打報告,再加上老師也聽說過他家裡的那些事,所以老師對孩子們的「惡作劇」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有一天,他回到教室,看到同學們都看著他,掩飾不住地在偷笑,他知道一定是又想出了什麼方法搞他。
他慢慢地往自己的位置走,看到桌子上的鉛筆盒敞開著,裡面沒有什麼東西,書包也放在課桌里,椅子也是完好的,他正要坐下,後面有人叫住他:「林城!」
他一驚,回頭看到是李竹。
李竹是出了名調皮搗蛋的「壞」學生,但是從來沒有欺負過他,欺負他的那些同學也是有點怕李竹的,因為李竹在這些小孩子裡面,算是長得結實的,都打不過他。
其他人看到李竹居然叫了林城的名字,以為李竹也要出手欺負林城了,都在等著看好戲。
就在這時候,李竹站起來走到林城旁邊,一把拉開他,隨後又拽過來平時帶頭欺負林城的那個同學,一把按在了林城的椅子上。
安靜的班級頓時嘈雜起來,林城在旁邊不明所以,只見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同學一直掙扎著要站起來,但是卻沒有李竹力氣大。
過了一會,李竹突然鬆開手,椅子上的同學一下子脫了力,隨著「嘶」的一聲,人站起來了,褲子卻粘在了椅子上一大半,整個褲襠透著風。
頓時大家哄堂大笑:「吳迪上小學了還穿開襠褲!」
吳迪本來是要看林城笑話的,現在鬧笑話的人卻換成了自己,看著自己粘在椅子上的布料,「哇」地一下就哭了。
自然都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喝,林城被吳迪欺負了那麼久,林城從來不說,老師就一直當沒看見,這次吳迪被強力膠粘壞了褲子,帶著家長又哭又鬧,老師倒給吳迪打起抱不平來。
辦公室里,林城低著頭一言不發,吳迪的家長喋喋不休,非要一個交代,吳迪一邊哭一邊喊叫:「他是殺人犯的兒子,他身上就有殺人犯留下的根!」
李竹實在聽不下去了,更著脖子說:「那強力膠就是吳迪自己塗在林城椅子上的!」
老師看著吳迪的家長在這裡,只想快點解決這件事,批評李竹道:「那你明知道那把椅子上有強力膠,你還把吳迪按在椅子上,你就團結同學了嗎?」
吳迪在旁邊煽風點火:「就是就是!」
李竹還想辯解,直接被老師打斷了:「好了,李竹你回去吧,明天寫份檢討交給我,林城你也回去吧。」
吳迪的父母還很不服氣:「老師,你也太偏袒這兩個壞學生了,我們孩子這麼小,就在全班同學面前出了糗,多傷自尊啊,會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的。」
老師也有點不耐煩:「吳迪爸媽,這件事不要再追究了,歸根結底,那個強力膠也是吳迪先塗到林城椅子上的,你們也沒那麼占理。」
被老師噎了一句,也不好繼續說什麼,只是轉頭對李竹和林城兩個孩子放放狠話:「再讓我知道你們欺負吳迪,饒不了你們!」
然後仰著頭就走了。
雖然這件事結束得沒有那麼順利,但是之後吳迪確實老實很多,有了李竹的陪伴,也不太敢欺負林城,有時候又想搞點什麼幺蛾子,李竹教訓回去,又會消停一段時間。
小學畢業後,二人一起去了縣裡的初中讀書,後來又一起去市裡讀高中。
這麼多年李竹都像哥哥一樣保護著林城。
只是隨著青春期的過度,原本看著壯實的李竹,長成了高高瘦瘦清秀的模樣,而原來瘦瘦小小,總是低著頭,縮在角落的林城倒長得高高壯壯,有點痞氣的感覺。
林城學習上要比李竹用功一些,因為他一直的理想就是離開這裡,去一個大家都不認識他的地方,沒人知道他的往事,可以不必活在陰影下,學習大概可以讓他離開這裡。
李竹像很多青春期的男孩一樣,被熱烈又瘋狂的搖滾樂吸引了,經常拉著林城偷偷跑到校外看 livehouse。
林城雖不像其他看演出的人那樣激昂地揮舞手臂、隨著音樂跳動,但是內心慢慢也被這種音樂吸引了。
他覺得聽著音樂,好像就會進入另一個世界,忘記自己是殺人犯的兒子,忘記自己身後的那些閑言碎語。
李竹在他旁邊高聲呼喊著,興奮地跟隨音樂扭動身軀,他也不自覺地笑著。
李竹回頭看到林城在笑,摟著林城的肩膀,在他耳邊說:「你也會笑啊。」
說完還抬起另一隻手捏了捏林城的臉蛋兒。
林城也不氣,推開李竹說:「誰不會笑啊。」
過了幾天,李竹直接拿回來宿舍一把吉他,在林城面前上躥下跳地比畫:「二手店淘的,咋樣?還可以吧?」
林城直接問重點:「你會彈嗎?」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林城當然知道李竹不會彈,李竹被揭短後還有點鬱悶:「學了不就會了!」
然後又從包里掏出一本《自學吉他課程》。
李竹不光自己學,還拉著林城一起學,因為林城還要學習,李竹就先自己跟著書學,然後再親手教林城。
練了一學期,竟然二個人都能彈些簡單的曲子了。
不過學校畢竟是學習的地方,兩個人經常在宿舍彈吉他,遭到了很多同學的舉報。
被迫李竹只能拉著林城跑到學校後院的小樹林里,坐在石凳上,在月光和手電筒的照耀下,一遍一遍地練習吉他。
林城看著在月光下認真彈琴的李竹,笑他:「你要是把彈琴的勁頭用在學習上,保准能考得不錯。」
李竹勾著嘴唇笑道:「學習有什麼意思啊,搖滾才能填滿我。」
隨著演出看得越來越多,林城倒也看出些自己的心得,拉著李竹問:「台上左邊的那個人,彈的是什麼呀?好像不是吉他吧?」
李竹看了一眼說:「哦,那個是貝斯,就是負責低聲部的,和主旋律相互呼應。有了貝斯樂隊才完整。」
林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李竹看出來林城感興趣,攢了幾個月的生活費,最後在林城生日的時候送了他一台貝斯。
生日當天把禮物拿出來的時候,明顯看到林城眼裡閃著星光。
這麼多年來李竹一直把林城當成親弟弟,看到如今的林城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從來沒個笑模樣,雖然現在還是不愛說話,但是對他已經算是掏心掏肺了,偶爾也有著發自內心的笑容。
林城也很依賴李竹,因為他能看到的,只有李竹是真心對他好,也在他受欺負的時候挺身而出。
他問過李竹,當初為什麼要幫他,李竹毫不在意地說:「我不是幫你,我是站在正義的一方,一幫人欺負一個小不點算什麼本事?」
但是李竹心裡想的是,這個叫林城的同學怎麼這麼笨啊,挨欺負了也不知道反抗。
直到偶然一次,林城一抬眼,李竹看到了他那一雙眼睛,乾淨又堅毅。當然了,當時也同樣只有六七歲的李竹看不出這些,只是覺得這個小鬼跟其他人不一樣,收了當個跟班小弟也是好的。
除此之外,這麼多年,李竹會全心全意地對林城好,還是因為初中的時候。
有一次李竹跟校外的人打架,兩個人被堵到衚衕里,林城不會打架,李竹把他護在身後。直到有個人撿起板磚向李竹的後腦勺招呼,因為是在身後,李竹沒看見,站在他身後的林城沒有猶豫,直接為李竹擋了這一板磚。
對面看到有人腦袋流血了,也慫了,嚇得四散逃去。
之後李竹每次看到林城腦後被縫了 12 針的疤,就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林城就是我親弟弟。
高中時代,伴隨著搖滾樂轉瞬即逝,二個人一個彈吉他,一個彈貝斯,倒還練出點名堂。但也隨著高考,結束了高中時代。
林城考了個外地二本,李竹直接落榜。
這是二人相識 12 年來,第一次面臨分別。
「我陪你去讀大學。」李竹攬過林城的肩膀笑嘻嘻地說。
「那邊人生地不熟的,你去那邊能幹什麼呢?」林城遲疑地看著李竹。
「不是有你嘛,有你就夠了,我也不想在這破地方待了。」
「那你想好去那邊幹什麼了嗎?」
「我可以在酒吧唱歌,哥唱歌不錯吧?」李竹一直都是這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好像所有的事都可以不是事。
整個暑假,倆人都在快餐店兼職,賺點零花錢,晚上就去網吧下載一些吉他教學和貝斯教學,鑽進林城的房間,一練就是一宿,林城的奶奶耳朵不太好,在這練也不會吵到別人。
一個暑假下來,兩個人配合得越來越好了。
八月末,倆人踏上了去南方的火車。
先要解決李竹的住宿問題。
林城有宿舍不用愁,李竹現在就是妥妥一枚「無業游民」。
最後,李竹看中了林城學校旁邊的一個小一居。
其實也不能說完全看中,他們的預算就那麼點,又不跟別人合租,可選的也不多了。
不過李竹看著這個算上廁所一共十幾平的房間很滿意,畢竟是第一次擁有自己獨立的空間,激動的心情蓋過了南方返潮的床單。
李竹的工作倒是找的很順利,很快就在學校旁邊的音樂酒吧找了一份駐唱的工作,工資足以滿足房租和生活,只不過有些日夜顛倒。
林城沒課的時候就會去出租屋做做飯,中午李竹醒了就可以吃。
突然有一天,李竹興高采烈的回家,拉著正在做飯的林城說:「阿城!咱們組樂隊吧!」
林城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樂隊?」
「我說咱們組個樂隊吧!」
「你等會,我做完飯的。」
林城做完飯,轉身放到了桌子上,倆人坐在床上吃飯。
李竹一邊吃飯一邊迫不及待地說:「阿城,我在酒吧認識了一個鼓手,咱們仨可以搞個樂隊!」
林城皺了皺眉:「我沒有演出經驗啊,應該演不了。」
「你肯定能演好,就這麼定了!」
林城想了想,算了,隨他好了。
李竹還在那裡念念有詞:「咱們樂隊叫什麼名字呢?」
「叫再見樂隊,怎麼樣?」林城在旁邊提建議。
李竹挑了挑眉看向他:「怎麼說?」
「跟過去的生活說再見。」
李竹一拍大腿:「這個好,就叫再見樂隊。」
林城提醒著:「不是還有個鼓手嗎?也得問問人家的意見吧?」
李竹無所謂地說道:「他不在意這個的,他就想打鼓,明天我帶你去見他。」
「再見樂隊」就在這個十幾平的出租屋裡成立了。
第二天是周六,一早李竹就拉著林城往酒吧跑。
再見樂隊的成員第一次齊聚。
李竹跟林城介紹:「阿城,這位就是鼓手劉源。」
林城接著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林城。」
李竹在旁邊嚷嚷著:「再見樂隊,正式成立!」
樂隊給林城帶來的變化還是很明顯的。
從小到大,林城只有一個朋友,就是李竹,甚至可以說,非必要情況,他只跟李竹說話,因為小時候遭遇的一切,他不信任別人,也排斥與別人的交流。
但是樂隊讓林城有了另一面,他開始慢慢展示自己的想法,也開始不再懼怕在舞台上演出。
不過作為一個半吊子樂隊,他們最多的還是表演別人的歌,畢竟李竹和林城只是個「自學成才」的「藝術家」。
倆人躺床上思索再三,決定報個班,系統學習一下音樂。
自從搞了樂隊,倆人的生活倒是越來越富裕了,雖然大錢沒有,但是比一般的學生可有錢多了。
李竹跟酒吧混了一年多,也熟了,酒吧老闆人挺好,給他們樂隊的費用不算低,再加上酒吧白天不開業,倒是可以讓三個人免費當排練室,省了一筆費用。
也是因為他們這個樂隊顏值確實還可以,唱得也還行,不少學校的學生來捧場。
因為總有演出,林城住在出租屋的時候也多了,倆人省吃儉用,一般都是自己做飯吃,錢剩下不少,報個音樂班進修一下,這個投資還是值得的。
不過這樣一來,林城是越來越忙了,白天要上課,晚上要演出,周末要上音樂課,還要排練,林城倒也從來沒抱怨過什麼,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自己已經接受的,就一句牢騷都不會發,李竹還總是笑話他:「喜歡欺負人的人,就喜歡欺負你這樣的。」
這樣忙碌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大二結束前的期末。
雖然林城不是書獃子,對學業也沒有那麼上心,但好歹是個學生,快期末考試了,怎麼也得臨時抱抱佛腳。
李竹和劉源也一致同意林城可以暫時不用參與排練,反正暑假倆人也不打算回家了,留在這裡演出,不差這幾天。
周五晚上,李竹想給林城搞個突然襲擊,來個驚喜,去學校接他回家。
結果看到一個挺漂亮的女生跟林城一起出來,倆人有說有笑的。
李竹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為什麼內心一股無名火「噌」地一下就躥起來了,黑著臉,看著兩個人。
林城看到李竹居然站在學校門口,還笑呵呵地打招呼,跟女生介紹:「只是我發小,最好的朋友,親哥哥一樣。」
女生也開心地說道:「我知道,他是李竹,再見樂隊的主唱。」
李竹只是簡單的點了個頭,拉過林城就跟女生說:「我和阿城還有點事,先走了。」
然後就一言不發地拉著林城大步往家走。
「有什麼急事嗎?走這麼快,我都快跟不上你了。」
李竹還是沒說話,直到走到家,關上門才氣呼呼地說:「給你假是讓你學習的,結果你居然請假不排練,是為了談戀愛!」
這是李竹想了一路的措辭,想出來為什麼這麼生氣的緣由。
林城一腦袋問號:「李竹,你說什麼呢,那個女生是我的同學,因為總去看咱們的演出,所以今天下課後聊了幾句。」
李竹還是不服氣:「她喜歡你吧?你看看她看你的眼神,一看就是喜歡你的吧!」
「她喜不喜歡我,我怎麼知道,就算她喜歡我,又能怎麼樣?」林城對感情的事一向不敏感又粗神經。
「我是怕你耽誤排練!你下個星期就考完試了吧?考完試好好排練。」
「知道啦,有什麼可發火的呀。」林城嘟囔著。
李竹往林城面前又邁了一步,狹小的房間讓林城直接靠在了牆上,面前的李竹離他只有一拳的距離。
「幹嗎?你往後退一退,很擠。」
「你說我為什麼發火?」李竹盯著林城的眼睛說。
「不知道。」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你就是個木頭腦袋,你越來越不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裡了。」李竹擺了擺手,轉身準備上床睡覺。
林城看李竹這個樣子,一把就把他抱進了懷裡,笑著說道:「知道了,大哥,我以後什麼事情都跟你說,不會有事瞞著你的。」
李竹也笑了:「好啦,上床睡覺。」
整個暑假再見樂隊不是在演出就是在排練,李竹和林城兩個人的音樂班,也學得越來越像樣,甚至李竹還寫出來兩首歌,林城填了詞,在酒吧老闆的把控下,表示可以上台表演。
再見樂隊也終於有了自己的原創歌曲。
本以為這個小作坊樂隊可以平穩度過林城的大學四年,雖然大家現在靠這個樂隊可以勉強糊口,甚至林城可以靠樂隊付清學費,和維持平常的日用,但是對於李竹和林城來說,從來沒有想過,一直可以靠樂隊活著。
劉源不一樣,他只想當一個鼓手,他就想吃音樂這碗飯。
平常劉源的話比林城還少,也不多事,每天的生活就是練習和演出,只要他說出來的,就一定是大事。
「我不能跟你們搞樂隊了。」劉源把李竹和林城叫到一起吃飯,說的第一句就是這句。
倆人都很驚訝,平常就劉源最沉迷搞樂隊,怎麼突然不想搞了?
「我要去北京。」劉源平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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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零二 等 一個喜歡寫故事的女孩子,鍾愛言情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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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水深流
(北國國主---嚴千陌番外)
我就是那個眾人皆傳的荒淫無道的北國皇上,嚴千陌。
「眼前所見,並非己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