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鄧柯說的那個纔是重點,就是頻率打架。我覺得這季樂迷還可以,Mandarin那種偏實驗的分兒也挺高的。我們看視頻的時候聽到的是混音版本,所以不太感受得到。但稍微接觸過混音就能理解,李雲迪演奏鋼琴的時候音域已經很低了,左手已經到大字組了,那可是三角架啊,低頻能量爆炸了啊,而她們卻在同時還搭配了sub-bass,再疊個混響特別大的底鼓……現場的低頻絕對糊成一攤泥。我也看過一些微博上在現場的觀眾說那首聲音很渾濁。低頻是音樂的重中之重,低頻樂器打架的話,所有聲部就會混在一起聽不出來。混音師做後期已經把鋼琴的低頻大範圍切掉了,鋼琴薄了不少,所以播出版本倒還挺不錯的。另外主唱的聲音也是偏低沉的,這麼多聲部在中低頻發聲卻不相互避讓,同時又缺失高頻樂器(比如疊一個高八度女聲吟唱什麼的),聲音層次拉不開。

她們這種編曲複雜的樂隊,最好是自帶調音師。可惜李雲迪演奏的是三角架,直接發聲,也沒辦法做現場頻率操作。其實在編曲方面我覺得挺有想法的,敗在混音上,可惜了。


針對這個問題下的兩種言論聊聊,最後回答問題。

XY LIU老師詳細地分析了整首歌的編曲和音樂理念,而回答下的評論是這麼說的:

還有一位更猛的,站在了夢旅十方老濕的對立面(不是):

張亞東在《樂隊的夏天》第二季說福祿壽的理念需要極大的改變,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這場評分這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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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第一個,關於「窮追不捨地問音樂想表達什麼」。

我有幾個問題問問大家。我們聽音樂時,一定要搞懂音樂想表達什麼,否則就算聽不懂嗎?如果我們並不清楚作者/演奏者/演唱者想表達什麼,我們聽音樂是不是約等於沒有收穫呢?在評論音樂時,一定要涉及音樂的表達嗎?任何音樂都有一個明確的表達嗎,音樂的創作者演奏者是一直懷揣著旺盛的表達欲去創作去演奏的嗎?沒有任何外力藉助,聽眾能夠準確接收到音樂表達嗎?沒有那種開放式的,「無表達無意義」的音樂嗎?不,不,不,不,不,不。

「我希望藝術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最沒有意義,又最有趣,最值得感受的東西。我可以不懂藝術,我也真的不懂藝術,但我可以感受到藝術的美,甚至建立自己的理解與評價,僅僅因為我是個擁有心智的人。

用語言描述音樂是低效且不準確的,萬金油的說法是「不要強行理解,要去感受」。而我們這些感受,這些聆聽體驗到底是如何獲得的,不恰巧有很多知友在這個問題下給出了解釋嗎。

網抑雲的後搖評論區相當精彩,各路文豪就著音樂與其標題長篇大論地寫半命題聽後感,我吐槽說我根本聽不到這麼多東西,這那仙境奇遇冒險情感波折的,為什麼你們一個吉他輪播直接顱內高潮。罵聲接踵而至,主要在說我鐵石心腸,木頭耳朵,沒有人性。這些話正好可以反用在這裡,不要問別人音樂表達了什麼,連心智不正常的人都能get到音樂表達(cue發條橙),而且這麼多人都用不同的角度闡釋了這種表達是如何產生的,這種問題最好問問自己,懷疑懷疑自己。

我絕對不是在否定討論藝術表達的合理性,討論藝術表達是一定程度必要的,但它不一定適用於所有的音樂,或者說對不同類型的音樂適用性有差異。而且這個「表達」也有些模稜兩可,拿樂夏上一季舉例,音樂媒體人聊黑撒的「大象愛上螞蟻」算討論表達嗎,張亞東說的「音樂就是音樂」聊就聊音樂算討論表達嗎。

如果你覺得聊後者更算表達,這個問題下各種樂理,編曲,音樂理念的分析算不算一種對「表達」的側面闡釋呢?我怎麼感覺抨擊福祿壽表達與內涵的朋友們,都是藉助著音樂以外的東西,在「大象愛上螞蟻」層面上聊不停呢。我至今對福祿壽無感,但有些話我真的看煩了,行不行啊,罵都罵不出花樣來。

最典型的還有崔健。看看關於他音樂的各種樂評,說真的,讓個文筆好一點的媒體人,拿著專輯的歌詞本通讀幾遍,完全可以寫出類似的東西,這該不會就是文本主義吧()。關於「崔健給中國搖滾起了個壞頭」的論調就沒有停過,我只能說,崔健的音樂一點不差,好得很,那些一代又一代只知道聊歌詞聊內涵的人才是罪魁禍首,最好笑的是這些人往往是最愛崇拜崔健與唱衰國搖的。

接下來一段一段看謐藍這位知友的回答,不全錯,不對人

我說一句得罪人的話,喜歡福祿壽的和喜歡華晨宇的是一類人。我不是說這類人會同時喜歡福祿壽和華晨宇,而是這兩羣人從欣賞藝術的態度上是類似的。所以不要在評論區說誰誰誰喜歡福祿壽不喜歡華晨宇,這個跟我說的不衝突。

這類人對於音樂的欣賞是先看這個音樂是否「新奇」、技術是否「先進」、編曲是否有「創新」、是否融合了這個那個;然後再去想,這樣的技術作者想表達什麼樣的情感或者背後有什麼思想,一旦解讀出來,便對此深信不疑,認為這樣的表達高級、小眾、厲害。說難聽一點,這些人的情感已經成了「裝逼」的奴役,一切情感的表達都要服從於「裝逼」的大前提。

這麼愛定性,那我給這段話的定性就是事實性錯誤+在反智邊緣徘徊。草率地評論一個事物「高級」「裝逼」是極其思維怠惰的,這些言論默認的前提是所有人跟他一樣「都不懂,本質上都不喜歡,都不瞭解」。罵人裝逼真的成本太低了,比認真瞭解事物的全貌低太多太多。我希望有更多的朋友擁有一個向下兼容性強且平等的視野。如果你一耳朵聽過去,能發現這首歌中有很多似曾相識且自己喜歡的元素,聽出了很多有趣的編曲與音效,聯想到很多自己瞭解的其他藝人,你純粹出於出於自己的審美,認識,品味,偏好,積累去認同與讚賞這首歌,你還會在新奇,先進,創新這些詞上打引號嗎?

確實有人會像這位知友說的,為了裝逼而去喜歡那些被打著「高級」「先鋒」標籤的事物。但一棍子打死所有人,是極其冒犯極其不嚴謹的。

而真正對藝術的欣賞,應該是先在情感上被打動,不論這個情感是亮色系的還是暗色系的,再去思考這樣的情感是如何通過這個藝術作品表達出來的。

同樣,福祿壽對於音樂的理念也是這樣,炫技+競賽壓過了藝術本身的情感表達。不是說張亞東不接受陰間音樂,不懂實驗和前衛,聽不得難聽的音樂,張亞東玩的東西說是目前國內最超前的也不會為過。但是一切一切,要以有真切的情感或者思想表達為前提。

我以小人之心揣測,很多人心理上排斥自己不熟悉不理解的東西,進而抵觸對其繼續瞭解與理解。都是脖子上頂個腦袋,腦袋上兩隻耳朵,你感受不到情感,怪誰?

再退一步,這種東西過於主觀過於因人而異,感受不到就算了,無所謂,但真的犯不著理直氣壯地說出來。就像是我非要ky說後搖空洞得要命一樣。

還有,說張亞東是國內最超前的,怕是張亞東自己都不知道這回事。每個音樂人的偏好與侷限性都是很強的,這麼吹一個人,同樣犯不著。

不管你的情感是喜是悲,是激烈是頹喪,是歡愉是驚恐,你的情感一定要真摯,要讓聽眾感到這份真摯。來聽樂夏的人應該是對音樂最包容的一羣人了,我們能夠接受「難聽」的音樂,但是這個難聽背後要有難受的情感做支撐,而不是讓人聽了不知所以,強行難聽,最後被人吐槽感覺要「上路」了。

隨便吧。關於音樂的情感:「體現出人的感情」並不是所有音樂的義務。沒有「人味兒」的音樂依舊可以是優秀的音樂,有美感的音樂。「美感/藝術價值」與「普遍意義上的共情」不劃等號。

福祿壽有技術、有唱功、有見識,但是福祿壽沒有情感和思想上的沉澱,不然她們也不需要在《玉珍》這首歌表演前把外婆打在公屏上。福祿壽的思想深度和情感積澱支撐不起她們在作品上的技術,而她們偏偏又特別喜歡標榜自己作品背後的思想深度和情感積澱,這就造成了聽眾極大的不適。

有一點點點點道理。cue《玉珍》這句個人覺得很不厚道。

大談特談「思想上的沉澱」也是一種很神棍,圖省事,強行居高臨下的話術,彷彿傳統觀念上,年輕人不配做到很多事,做到了也會被當做沒做到,思想不深刻的藝術家也不配做出好音樂,做出來也沒內涵。最有意思的是這個回答的評論裏有知友用安迪沃霍,杜尚,Miles Davis的「表達,內涵,情感」提出質問,作者的回復也用「深刻的思想」來「搪塞」。這東西這麼好使啊。

單純的炫技不是藝術作品,是車爾尼練習曲,你就算給他填上歌詞,它也只是個車爾尼練習曲。

virtuoso的美一部分就體現在virtuoso本身。只不過如果你長時間只關注「炫技,快,爽」這個層面的話,容易審美疲勞。練習曲同樣可以是藝術品,不全是但絕對能搭邊。

說到歌詞,我懷疑很多人對「音樂內涵與表達」的切入點好像還只有歌詞,試著把福祿壽這首歌歌詞去掉,我很好奇大家會有怎樣的評價。我接著以小人之心推測,知友最後一句話的隱含的意思是,給音樂填詞,是將其賦予內涵與表達的過程。好傢夥,這不還是「大象螞蟻」麼。

最後回答問題。

理念需要極大的改變,理念落後與技術,這些話送給Mandarin更合適。

為什麼分低,我們要明白現場有很多變數,當場投票與最後綜藝節目的呈現可能有很多的區別,有很多情況我們屏幕前的觀眾考慮不到,也不知道。要問看綜藝的我覺得這場好不好,相比其他組已經算不錯了,但沒有特別好。

恰好看到了梁源老師的回答,有一些話正好解釋了上一段我提出的問題。

我覺得第一個需要認識的,就是現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們所能在節目中的這個效果,實際上並不是樂隊的功勞,而是李軍老師的功勞。我能想像到,在這個節目中,肯定最辛苦的人就是李軍老師。就這次演出而言,現場鄧柯說頻率打架,實際上在聽錄音的時候感覺不是特別明顯。

因為鋼琴是原聲樂器,其他的旋律組都是電聲樂器。電聲樂器調音以後的聲壓是固定的。那李雲迪老師在彈鋼琴的時候手下的輕重,可就說不好了。實際上在演奏三角鋼琴,尤其是做這種敲擊琴絃的演奏的時候,是有很多奇怪的泛音的,這些泛音所創造出的不和諧,我們在節目裏聽著可能沒那麼明顯,但是現場的人可能會聽到的比我們明顯得多。

就好像亞東說,去烘托氛圍不是用大音量來烘托的。但是我並沒有覺得這首歌整體的音量大。可見最後的混音過程中,李軍老師還是平衡了各聲部的音量,鋼琴在現場應該是最吵的那個。顯然在最後的成品中,鋼琴的聲音被平衡了。

(個人看法)如果我們要從表達與內容的層面評判一個作品或者藝術家,我們應該關注這個表達與形式之間的相互作用,兩者是否有明顯的錯位與不和諧。或者把各種虛頭巴腦可感不可說的都考慮進來,審美,意識,情緒,狀態,技術,表達等等,如果這些元素都可以自洽,那問題不大。福祿壽這首,你至少可以感覺到,她們是試圖讓內容與形式相輔相成的,這點無可非議。


張亞東說的我也能get到。鄧柯說的也沒錯。

但是很多時候技術本身就是理念的體現,歌曲結構也不是要遵循一定範式的。重塑說了句話挺對,張亞東和鄧柯的意見值得思考但不一定要接受。

另外我覺得張亞東說的理念可能是他自己所認可的工業化流行音樂的審美體系。

福祿壽一個問題是詞表達情緒與曲有點脫節,曲更黑暗沉重,詞卻不夠,有時候光看詞是有點齣戲。有時候我覺得換個作詞的或者乾脆純音樂得了。


貼一個我在其它問題下的回答:如何評價《樂隊的夏天》第二季第十期(上、下)?

這首基本是我心目中的全場最佳。這首好在哪是個比較難說的問題,我會試著看看能不能說清楚。這首歌的中低聲部豐富,中低頻之間又有很多相疊的撞音和不同音色,如果用耳機的話,聲壓會非常難受,又沒有分離度,用電腦的話,低頻又出不來,用音箱聽可能會好一點。

首先,這首歌其實有兩層結構。

第一層是一個類似Billie Eilish的電子流行的編曲結構,疊了一些Minimal tech和Trip hop(其實更Dub),也是近幾年歐美拿獎的一個趨勢,把低聲部做得相對獨立而且偏肥厚(整個歐美主流的流行音樂在2010年後其實對低聲部和Bassline越來越強調,丟一系列電子聲效,包括Beats一系列調音也迎合了這種偏好)。考慮這層結構的時候,可以先完全把李雲迪的鋼琴抽掉,把它還原成一個混合著minimal tech+trip hop的流行歌。單論這一層已經很高級了,可以說貼近了現在歐美一線的製作觀念。

第二層是個打擊樂組的結構,以鋼琴的不協和音為主軸,以及Drum Pad和豎琴(拍擊為主、彈撥為輔)組成。這首歌精妙的地方,在於第一層結構和第二層結構的主次關係,是把我們常見的主次關係顛倒過來,讓第一層服務於第二層。第一層裏的minimal tech反而成了第二層結構的過門(比如純享版2:07開始),而人聲下放在第二層結構裏的功能,一是做漸強,二是鋪聲場這首歌人聲雖然非常重要,但並不是個優於鋼琴的關係,而是實現了人聲與鋼琴之間平行的「對立-解決」關係。也就是說,我個人聽的時候會把它當一個加入人聲的打擊樂組來聽。

那這種聲音關係是怎麼實現的呢?是通過不協和音的解決實現的。

福祿壽為了確立鋼琴作為一個打擊樂器來呈現,削弱它的旋律功能,在編曲上選擇了讓鋼琴在主歌部分演奏大量的快速的不協和音,包括開場的一系列滑音,造成了鋼琴在第二層結構中對第一層的一種撞音效果,突出了鋼琴作為打擊樂器的作用。

這種不協和音以及快速打擊的節奏型所帶來的緊張感,會讓你覺得伴隨主歌行進,鋼琴的聲音一直在試圖突破上一層聲音,卻反覆被壓著得不到解決。

而這種一直沒解決的不協和打擊,在第一次副歌出現的時候,得到了功能上的解決(也就是「沒咯 都沒咯...到..我只要一雙流淚的眼睛」,純享版大概3分鐘開始那一段開始漸強,3分18得到解決)。這裡出現了歌曲的第一個高潮,鋼琴回到了與人聲的協和關係上。這種利用不協和音的解決來釋放高潮的做法,是音樂審美相對高級的一種做法。音樂上利用最強做高潮是很簡單的,但用這種做法比較難。

而在這個解決之後,福祿壽開始進她們一貫優秀的合聲。但第一個解決已經如此之好,怎麼能在這個基礎上,來做一個漸強或者一些變化,讓人覺得合聲的進行不無聊?

福祿壽的思路是選擇讓鋼琴進一個不協和的錯位重拍(純享版4:13秒開始),重新喚起聽眾的聽覺注意力。這個錯位重拍明顯有斯特拉文斯基《春之祭》的影子,在錯位重拍之後,鋼琴再短暫地回到主歌部分的節奏型,接著把原先不協和的錯位重拍,重新轉為與人聲進行合拍(4:29秒)。

福祿壽利用「錯拍加合拍」這樣一個轉換,既維持住了聽眾的聽覺注意力,同時也完成了高潮前的鋪墊。再之後主歌部分和人聲合聲都突然暫停,用極強之後的極弱停頓實現高潮(4:44),然後進二次副歌。這時候鋼琴又回到了和人聲的和諧關係上,豎琴從拍擊改為彈撥,實現了第二個高潮,並導向了最後的尾聲。

這個編曲思路,我在現場應該會給滿分。人聲的漸強和合聲進行,不協和音的解決,緊張節奏型的釋放,這是思路很清晰,也很高級的音樂情緒實現方式。流行音樂比較少見大量的不協和音和錯拍,兩個層間關係對立緊張,頻段又靠得太近,音色相撞,可能會聽不慣或者比較累。

但這並不是沒有音樂情緒,或者理念落後於技術。

乃至於 @鄧柯老師說中頻堆得太滿,我甚至一度懷疑是現場調音出了問題,但金少剛老師的調音應該不會出這種毛病。我覺得如果調音不出問題的話,那可能在場的評委們對福祿壽的編曲思路和打擊樂組的功能理解出現了一些差異吧?

P.S.高贊樓主說的低頻打架的問題,說得很好。可能真的是現場收音有問題。


  1. 在當前主流通俗流行樂的範式裏這首歌是失敗的,沒能用通俗框架下的起承轉合的旋律呈現美學意義給大眾。但是,千萬別神化張亞東好像他說的就是金科玉律。張亞東給出的看法是他的音樂審美體系下的觀點而已。大眾評審給出的票數準確吻合了張亞東老師的判斷說明他對當下大眾對流行音樂的審美趨勢還是瞭如指掌的,無愧於金牌製作人的稱號,能對一首作品把好脈。
  2. 如果你係統學習過近現代的古典音樂,那麼你聽福祿壽和李雲迪的音樂會非常驚喜,就好像在看《頭號玩家》電影一樣。從肖邦、李斯特、普羅科菲耶夫、肖斯塔科維奇、巴托克,到更現代更「難聽」的勛伯格、梅西安,你都能從他們的短短的一首作品裡抓到其中的元素。而且,電子樂和鋼琴的結合打破了常規的定式(e.g., 電子樂做氛圍支撐/打拍子,鋼琴獨奏做旋律給李雲迪solo出彩),非常有驚喜!

從這首曲子來看,福祿壽和李雲迪應該是很享受的,把自己對音樂的實驗和嘗試做成一個成品展現出來。至少我是能夠體會到他們想表達什麼,以及表達的來龍去脈和淵源,非常過癮。至於票數,我不認為他們真的奔著這一點去優化作品的。

最後,做新東西,嘗試別人沒有嘗試過的東西(但有系統的想法而非無理取鬧的)永遠是應該被尊重的,這起碼代表他們在努力開拓。不然隨便拿出一首煽情的慢歌打安全牌沒人會以為福祿壽拿不出來吧,《我用什麼把你留住》《馬》這兩首都能起到《玉珍》的炸場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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