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小说了,嘿嘿~


要么是做错了事,被贬的。

要么是为了度人,他度的是凡人的劫,是助凡人度过劫。


神仙是人间规则的制定者。为了让神仙制定规则时不要太形而上,不要太何不食肉糜,不要一拍脑袋就做出决定,所以让他们下凡去看看也是好的。就当去接接地气,亲近亲近群众。

我称之为 凡性的提醒。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群世故。

世上有两类人,一类是凡人,一类是神仙,凡人生活在凡间,神仙生活在天上。

天上在哪?

天上是另一个世界,或者,凡间是天上的下界。世上只有一个天上,但是天上有无数个凡间。

一开始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师傅告诉我,我就听著。

后来,我从昆仑山上下来,偶然一次去了网吧,打开Steam的时候,我突然间就明白了,凡间就是天上的一个游戏。

所以我所在世界是有限的,一个伺服器而已,没必要那么真实。

那么凡间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就像游戏存在的意义,让神仙消遣。

神仙也有七情六欲,那么神仙玩啥呢?高级一点的神仙,操控凡世,上演一幕幕大戏,低级一点的神仙,就充当NPC,必要的时候,还要上场打补丁。

最垃圾的神仙,就需要亲自下场,充当主角。

那为什么不是凡人当主角呢?

因为凡人会死,而主角不会?

主角从来都是神仙。

想明白之后,我就回昆仑山了,山下没意思,山上也没意思,都没有意思。

或许有一天,我会看到天上下来一个神仙,然后把他劈死,看一看神仙是不是真的不死。

或许没有用,最多不过是重启。


八成是被天庭双规了。

我在这里举个《水浒传》中,井木犴郝思文的例子。

郝思文的一生,用两个字总结就是:倒霉。

水浒中就没有比他更倒霉的仔了。

郝思文的绰号叫作井木犴,井木犴是天上的二十八星宿之一,《西游记》中也出场过好几次。

郝思文为什么要叫这个绰号呢?据他的结义兄弟关胜说:

当初他母亲梦井木犴投胎,因而有孕,后生此人,因此人唤他做井木犴。

郝思文的出生经历,可能在水浒中,是除了宋太祖、宋仁宗以及刘梦龙外,最具神秘色彩的人了。

他妈梦见井木犴投胎,于是乎就莫名其妙的怀了孕,并且很顺利的生下了郝思文。

这要按照迷信的说辞,郝思文就是井木犴投胎转世,没跑了。

那井木犴转世投胎干嘛呢?照我说就一点:历劫。

真真正正的历劫啊!郝思文的一辈子都极其倒霉,没有一件顺心事。

他出场的时候,也三十好几,过了而立之年了;但他啥也不是,每天就跟著关胜混日子。

你说他没有能耐吧?这货还是个文武双全的料,就是典型的时运不齐。

论文的:

当日关胜正和郝思文,在衙内论说古今兴废之事。

郝思文居然能跟关胜,唠「古今兴废」这么宏大的命题,文学、历史乃至于哲学,那都是有一定基础的。

论武的,关胜夸他说:

这兄弟十八般武艺无有不能。」

文武双全的郝思文,居然没有一星半点的功名傍身,每天都是指著关胜过日子。

悲催不悲催?最后还是搭上关胜的东风,混了副将当当。

然后呢?倒霉之路正式开启:

进攻梁山,失利被擒;关键是还是被女将生擒的,面子多少有点挂不住吧?

随关胜进攻凌州,兵败被俘;

攻打东昌府,被张清飞石击中毁容;

征讨方腊被生擒,然后被活剐了;我尼玛被活剐了。

论比惨,除了杨志有一战之力外,郝思文还怕过谁啊?

如果不是郝思文有井木犴转世的设定,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杨志还有人生小高潮呢。

这货始终都是在倒霉,只不过是倒霉轻点,还是倒霉狠点而已。

所以井木犴下凡投胎成郝思文,就是为了历劫倒霉?我觉得八成是井木犴被天庭双规了。

然后被玉帝罚下界投胎转世,接受各种折磨与倒霉,作为他应得之罪名的惩罚。

就像《西游记》中的沙僧,因为失手打碎琉璃盏,要在流沙河被飞剑穿心一样。

就挺惨,井木犴更惨,直接被活剐了;这指定是给玉帝掀桌子了。

默哀啊~


神仙为什么要下凡历劫呢?

我在司命仙君处报到时如是问道

因为不下凡你就没法偶遇草根女主傻白甜了

不偶遇傻白甜你就没法带女人回天庭

你不带女人回天庭天庭男女比例就会由于修仙者男女比例不协调而岌岌可危

天庭男女比例失调就会有一大批神仙光棍

天庭光棍多了就容易搞基

神仙搞基就容易传到凡届被人效仿

人类都学神仙搞基谁还搞异性恋繁殖

人类不繁殖了就会导致人类灭绝

人类灭绝了天庭就不会再有修仙者得道成仙

天庭没有新鲜血液了就会导致天庭只出不进

天庭人口流失没有流入天庭迟早哪天玩完

天庭都玩完了我们也就都玩完了

所以,你丫的还不给我去凡间投胎渡劫!


都是写书的吹牛逼,你较真了就没意思了。

玉帝有七个女儿对吧,那么就可以确定神仙是可以生儿育女的,但是呢,神仙寿命都很悠长,没听说过哪个是老死的,毕竟已经脱离生老病死了吗?

这里就存在一个人口在不停的增加,会不会造成天界容不下了,就算天界无限大,但只要时间无限长,总会出现人挤人的现象。所以这就是个bug,跟玄幻小说一样,纯属吹牛逼,所以架构不能当真,没法研究它存在的意义。

要说它的意义,有了这个梗,就可以编故事了。


巧了,最近正好在琢磨这件事。

如果把神仙下凡历劫,与《黑客帝国》的背景结合后怎么样?

假设,人类文明达到一定层次后,虚拟世界的效果无限接近于真实世界(或者是在另设定的世界观规则无阻碍运行),这些由虚拟世界得出来的尘世,就成为了「神仙们的大型游戏功能体验区」。

这里的神仙下凡,就像我们玩网路游戏一样。我们在网游创建一个小号,一路打怪升级,满级之后,或者弃坑删号,或者无事闲逛……,凡人为神仙塑造神像,不过是神仙玩家们达成一定成就的奖励。

在虚拟的尘世,你可以选择单机沙盒,如「上帝创世」;也可以网游联机,如「封神演义和诸神之战」;当然了,经营恋爱养成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从三圣母和七仙女等一系列女神的游戏经历看,大致跟一些女玩家过度沉迷纸片人游戏,结果被家长们抓去戒网瘾差不多——巧合的是,那些担任抓捕任务的神仙,往往也有雷电法王之类的背景……),然后你也可以创建「凡人号」,比如封神之战的雷震子大号刷满级,后面动不动就下凡创小号参加团战;又比如封神时期的伯邑考,因为在「帝王任务线」点错了选项,导致任务失败,后面意外获得「紫薇星」成就,从而获得了小号可选择「开局帝王号」的权利……

或许正是因为小号马甲多的关系,才有了「神仙与凡人不能相爱」的天条。神仙的网路没有实名认证,你并不知道与你相爱的小仙女,是不是你室友他妈……

所以王母和玉帝能结婚,弄玉也有「乘龙快婿」,都是因为他们经过了网路实名,提交审核通过无误;至于古希腊神话的众神那一批乱事,可能是游戏制作方的文化背景不同吧……

结合一些网游兴衰史,咱们也可以解释一下神话的「兴衰」。洪荒时代对应游戏内测,经常出现bug不说,玩家的各种操作也很逆天;内测结束之后,工作组会设计一场天灾,比如塌个天,发个洪水什么的,修正下地图和任务线,在那之后,游戏bug越来越少,但也并不是没有,比如一些内测玩家私藏下来的「洪荒(上古)神器」,以及从内测版本保存下来的「洪荒(上古)神兽」什么的……;内测结束,网游开服,神仙玩家们纷纷开著大号入坑,这便是「黄金时代(封神时代/佛法时代)」;一段时间后,大号们满级,小号开始层出不穷,这便是「白银时代」;再到后来,这款游戏的热度褪去,玩家们纷纷弃坑,虚拟的尘世只留下一堆僵尸号和npc,自生自灭的NPC这时候便感慨,「末法时代(诸神黄昏)已然到来」。

某一日,该游戏突然出了怀旧版,一下又带起一波情怀热度,NPC们兴奋的大喊,「灵气复苏(众神归位)!」,他们以为是自己的虔诚打动了神灵,殊不知,众神又来找他们寻开心了……

结果推论: 众神为什么喜欢下凡历劫?

推论1:这就是一帮网瘾少年(青年/中年/老年)。

推论2:或许这就是某个文明在某一时期解决某些社会问题的途径。

这个问题,可以结合一些网文作品或者其他文艺作品来看(比如《圣经》《封神演义》这些)。如果把神灵按照下凡前后的情况,分成「真实神界」和「虚拟尘世」两边的话,你就会发现,「真实神界」的那边,其实消耗的资源并不多,神仙大多都不吃不喝,或者很少吃东西,往往几粒金丹玉液就能维持生命;他们虽然拥有更长久的生命,但是衣食住行等方面却耗费不多,往往还都是静静坐著;但是等到「虚拟尘世」这边,「财法道侣」,样样消耗都很惊人,别的不说,NPC给他们塑的像往往是金身,哪怕石像木雕泥塑,人工也耗费不少,而且「虚拟尘世」的神界,神仙们的生活兼职奢靡,上位神各个神装,都是无价之宝,吃得也是各种美味佳肴,各种享受更是一等一的——可是到了「真实神界」,也就是所谓的虚空之中,一无所有的空间里,只有无尽的空虚和落寞……

所以开设了无数「虚拟尘世」 的「真实神界」里,个体的资源消耗情况其实并不大,可到了另一边「虚拟世界」,他们可以用凭空创造的「物质」来尽情享受。

一个死宅,躺在棺材大小的休眠仓里,定时时补充营养液,最多也就再费一些电,在技术高度发达的时代,这些消耗的的资源并不多;可当他的意识接入一个虚拟世界后,那些无限接近真实体验的虚拟物质,基本上是可由著他肆意挥霍的,那些在真实世界享受不到的名誉和地位,都可以尽情享受的到。这样,是不是就将很多问题解决了呢?

如果那个文明足够发达,或许只需要系统发一个种子,就可以播撒出一个宇宙。


这是错误的认知,天地大道,顺成神,逆成仙,所谓成仙乃是逆著先天一炁融入父精母血成为人胎,并最终化入四肢百骸的过程,逆炼出原阳,最终回归先天一炁状态。

这就是为什么修仙者往往要保持原阳不泄的原因所在,而成仙者飞升之后便断绝了与人间的联系,无法再对人间施加影响。

然而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等先天属阳的元炁不断排挤其在人间所沾染的阴气并最终化为纯阳之前,仙人就必须入世从新重修,平衡阴阳,否则就会遭遇三灾之一火灾,彻底崩解。

仙是人修出来的,不要崇拜人所创造之物,神、人、仙,人可以不依赖神仙,但神仙不可能离开人,不要把神仙等同于了天地,他们只是人选择顺天地而神,逆天地而仙的结果,都是与天争命,为天地所不容的存在,只有人是天生地养,故《道德经》言:道大、天大、地大、人大,切勿迷信,妄自菲薄。

当然能成仙成神之人定有大功德、大修为,为人中龙凤,是人中的佼佼者,这样的人的确值得我们尊重和怀念。

是故,孔夫子才说:「敬鬼神而远之。」,这才是看待神仙之流的正确态度。现在的时代大道已更,不可能成仙成神,切莫做此空想,误人误己。


引导放大「杂质」,去除「杂质」


神仙一般下凡历劫八成回来就飞升,高了一个境界,法力大增,我是这么以为的。这种主动的属于命数。。

被动下凡历劫的八成犯天条了呗,天上日子不舒坦,就让你尝尝人间的疾苦。能改就改,改不了就别上天了,等著永世轮回或者灰飞烟灭。除非天帝也会「大赦」。

我是这么认为的,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先关注了。


你是问小说为什么这么设定还是一本正经的相信真的有神仙这回事?小说的话你得去问作者,现实世界我不相信有神仙存在


这就和一些公务员,一定要去偏远地方锻炼锻炼是一样一样的。说不定天上也有评职称什么的福利啊,一个神仙不到人间来历劫历劫,是不是没有点资本啊。那天界的年终福利蟠桃宴啥的,是不是和没有这些经历的神仙没关系了。那日后神仙们比个资历加点工资晋个级什么的,也不能只比工年谁成仙早啊,历劫在这种时候就加分了。分多的,是不是加工资多啊,晋级的快啊,所以对于神仙历劫那是必须的,也是难得的机会啊。


总要找点事做。

不管是人还是神,只要活著就要折腾。折腾不来别人,就得想办法折腾自己。

这大概就是存在的意义吧。


天上很寂寞,这是个得灭绝了欲望的地方。

或者说,你起码得装出没有欲望的样子。

你不能表现出喜欢吃喝,喜欢玩乐,至于男女苟且更是不被允许拿在台面上说的事情。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固定的,你登天的时候是天王,你这辈子都是天王。哪怕你一辈子没打过胜仗,也不会影响什么。

而如果你登天的时候是童子,是仙女,是养马的。那你这漫长的一生,便也只能去烧火炼丹,弹唱歌舞,喂马刷毛。如果是人的话,倒也还好,不过几十年眨眨眼就过去了,但是我们是神仙,即使是养马的神仙,也是无法计算的寿命,能够在这样的岁月里,真的毫无欲望的活著,不是真疯了就是傻了。

当然,这也是我的看法,毕竟我就是个织布的。虽然是跟著哪位得道的祖辈一起成仙的,但是老祖却没太管我们姐妹几个,所以工作上我们就和普通的仙女没什么两样。

当然这个天上也有例外,有个不服管的猴子,我们见过那个它,准确的说,不想见也得见。它好像很喜欢我们几个,它说我们和那些个死人一样不一样,你们有脾气,更好玩一点。

它好像是当时天上唯一不会隐藏自己欲望的生灵,它想要的一切,它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所以上天其实没怕过它。凡夫俗子而已,有欲望便是有弱点。有弱点这上天就能控制你。

猴子干了很多,这天上没人敢做的事情。吞食天财地宝的炉子,吸取天地灵气的果树,还有那个每次都让人作呕的宴会,那些让人难受的玩意,一个不差的都被它毁了。

天上的规矩,有时候有点奇怪。除非天地不容的,否则都有缓和的余地,不然要是犯错的都被杀死,那几百年下来,他们就得自己去摘桃子,添柴火了。

上天想要的只是任何他们理解不了的东西,只要你让它们看不透你,那么你就是有价值的,就有存在的意义。

所以上天其实没有想杀死猴子,因为他们真的看不透它,一个石头所变的妖物,怎么会对于自由渴望成这样,所以他们留了猴子的性命,把它关了起来,想看看过上几百年,是不是它还能如此桀骜。

那之后,蟠桃照结,丹炉照炼,一切如同没被改变一样。

后来,我们几个实在忍不住了也去了凡间,这一切是四姐的提议,因为她是管蟠桃园的。但是现在蟠桃园根本不允许任何人出入,以至于她处于失业阶段。

好像是害怕自己一个人受到惩罚一样,她硬是拉著我们六个和她一起偷偷下了凡。其实对于我们来说,凡间并不十分陌生,毕竟我们小时候在那里生活,只收现在地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千百年,这让我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虽然天上的家伙们一个个的没有生气,但要是地下的男人现在要是都和猴一样,确实也是个问题。

好在凡间变化不大,人还是一个个的老样子。虽然一个个看上去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但是都在努力的过著日子。我们变成了鸟儿,四处飞翔著观察著周围的一切。饭菜的味道很香,劳动的汉子很结实,孩子很可爱,男女在屋子里苟合样子也有趣。我们没有感觉到什么羞耻与否,这便是人间,所有人靠著七情六欲活著的人间。

后来有些乏了,我们找了一个池子变回了人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四姐坚持要洗完澡再飞回天上去,我辈分小,我也不敢问。

当时已经是傍晚了,池子里面的水很凉,虽然我们根本不需要惧怕寒冷这种感觉,但还是感到了一种在凡间才能感到的温度。一种很真实的安心感,或者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错觉。好像只要继续在这个地方待著,就会滋生很多不应该有的情感。当姐妹们都拿走衣服准备重归天庭的时候,我表示自己还想再在人间待一会,好像是想让这个情感再多保持一会。甚至就想这样留在人间,像人一样去体验种种欲望。当然这一切只是想想,我没有这个胆量。

后来,故事就和你们知道的那样,出现了一个偷看洗澡的流氓,一个人间的女子都看不上的穷鬼,一个连亲哥嫂子都不敢防抗的懦夫,一个眼前女子赤裸却只敢偷拿衣物的怂货。那这个货,拿走了我的衣服。

凡人形容事情难做的时候,会说难于登天这种话。可是仙人要上天却是很简单的,只需要你拿著上天的物件,想著自己要去的地方,就自然可以登天,当然前提是你要会飞。

而我们这次下凡唯一带著的物件,便是那一身衣服。

我感到了愤怒,好像刚才对于人间产生的那些好感都消失了一样,剩下的只有想要去把那个家伙杀掉的冲动。想找到他其实没有那么麻烦,衣服上的仙气很方便寻找。我循著这股味道寻了过去。至于没穿衣服这种事,与其说这个时间根本没有人,倒不如说人间女子害羞的情感早在这几百年来被磨灭了。

当我发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躲在一棵树下,借著月光如获至宝的在那抚摸著衣服,那个眼神渴望的样子,纯粹的有点让人心疼。

所以当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甚至一瞬间还没从自己的遐想中转换出来。但当他又看见赤身裸体的我的时候,表情确实是有点有趣。

像是一种动物,一种完全靠本能驱动的动物,如果仙人需要隔绝欲望,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好像现在除了欲望,已经不剩下任何的东西了。

一瞬间眼神的交汇,我放下了杀意,或者说,我有点想要融入了这个场景。

好像这幅身躯原本就是应该去做这件事的,一个毫无经验的青年,一个百年未尽人事的少女,当一切完全依本能驱使的时候,如此的顺理成章。

每一寸的躯体都被抚摸,每一口的唾液都被交换,轻微的接触被成倍的放大。

好像几百年的时间很短,好像今晚一直走不到尽头。

我拥抱著这个男人,又像是拥抱著身下的这个人间。

我的眼中好像是他,又好像是盯著头顶的寂寥星月。

是啊,那片头现在就在我的头顶,我一直想要逃出来的天。

我就当著那片天的面,选择了脚下的这片人间。

所有的顾虑都在口中被嚼碎,顺著十指被一起咽下。

今晚过去,我不再是神仙,今夜过去,你也将不再胆怯。

我跟著他回了家,一个挺破的屋子。他好像有一些傻傻的,手足无措的请我坐下,给我拿了之前他娘亲的衣服,然后慌乱的问我各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告诉他天上不需要耕作,他羡慕。

我告诉他天上日常也不吃喝,他摇头。

我告诉他天上的女人都如我一样的好看,他憧憬。

我告诉他天上也不许做那些事情,他便不再对那个地方有任何的向往了。

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了他在人间这些年的经历,我用最后的神通把那件羽衣变成了一只水牛。他看著这一切,开心的抱紧我。说我是上天赐予他的宝物,我告诉他,这一切和天没有什么关系。

我们便如同夫妻一般的在地上生活,白天劳作,晚上欢乐。他对于周围的其他人,还有有些畏惧,但如果是为了我的话,倒是什么也不怕的样子。虽然有时候傻傻的吃了亏,但回到家后,还是一边喊著我娘子,一边开心的笑。

我感觉这样的日子很好,哪怕只能过上几十年便会死去也很好。

但是好像我从一开始就没逃脱过天的眼睛,平凡不过的一天,他去集市上买到了酒肉,因为几年前便是今天,我第一次遇到了他。

但当他走在家门的时候,却只看见我被天兵绑住,要被带回天上。他丢掉了手中的一切,跑过去和天兵求情,不住的磕头,好像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最懦弱的他。

我被他们重新带回天上,就被锁在天门之外,永远的跪著。

既然你找回了七情六欲,那便把你在此锁上千百年吧。等到你忘记了人间的一切,重新舍弃了人间,再还你自由吧。

可是这样的自由,到底算的了什么?

说起来有些奇怪,我好想从来没有奢望过有谁过来救我。靠地上的那个人吗?他能来到这天上吗?或者说,一个连人间的家族都不敢反抗的人,敢和上天对抗吗?我有些想笑,甚至已经开始有些忘记他的长相,他说过的那些傻话却没忘,有时候还会在脑中想起来,在人间还可以流泪。

在这里,哭本身就是不允许的吧。

然后有一天,当我跪著醒来的时候,我又看见了他,没有七色祥云,没有盖世英雄。有的是那个傻瓜,以凡人之躯,爬上天门的的样子。他好像老了十几岁,身上披著那头牛的牛皮,如果一个野人一样痴痴地看著我,已经模糊的面庞上,慢慢的又有了笑意。

他用尽全力把我抱在了怀里,冲著那天门,毫无胆怯的骂道:

「」天算个球啊!谁敢动我娘子,我就是爬到天上,也得把她给接回来!」

凡人的声音,显然是引来了这天宫上的很多人。漫天的神佛,都对著我们这边望去,好像在看什么前所未见的事情。他们告诉我,这个凡人不知道从哪弄到了天上的东西,但是根本不会神通,然后就如同爬山一样,一步一步的冲著天门走上来了,仿佛不会饿也不会累的样子。然后又不解的问我,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敢于天斗?

我说,大概是因为这个凡人,他爱我吧。

众神鄙夷的看著我摇头,人间的情欲,不过是弱点罢了,根本不配叫做爱。

我如同看著一群石头一样,看著眼前这些早已看腻的天界。顾不上他的惊讶,一下子吻住了他。不管脖子上锁链的撕扯,把他压在了我的身下,我贴上了他的胸膛,问他,敢不敢就当著这些神佛的面,和我再做一场。

他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问我这是何意?

既然这天不知道什么是情,不知道什么是欲,不知道什么是爱。

那我们就当著漫天神佛的面,告诉他们什么叫做爱吧!

这一次是我痴痴地望著他,眼中除了他,再无天上人间。


(一)我不想做上神

金銮殿内,众神齐聚,浅言一席银甲立于前列,她是神界战神,一万年前神魔大战一战成名,自此神界无人敢犯。天帝今日心情似乎格外好,古板的脸上面含微笑,在天帝看向浅言之时,浅言却觉得背后一凉。「浅言啊……」天帝刚开口,浅言就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天帝,我刚刚想起来,神界之门好像……漏水,我去……」浅言边说边退,已经走到了殿门口。人道武将功高不是件好事,面前的浅言便是很好的印证了,好好的早朝,说撤就撤。「你去什么去,回来!」天帝一拍桌子,浅言灰溜溜的站回前列。天帝任由她胡来,也是因了她实在没什么野心,就是任性了些,倒是活泼可爱,当她做女儿宠,若有朝一日能让她嫁给太子,待自己退位之后辅佐新君,再好不过。

「我差人算了一算,五百年后你将有一情劫,历劫后便可飞升上神,你准备一下,下凡历劫。」

「我不要。」

「我神界上神本就少之又少,你这个年纪的,更是独你一人,你为何不愿?」

「三百年前,阿离历劫,丢了半条命在人间,现在整日魂不守舍;一百年前,南乔历劫,丢了花神泪,那场混乱还是我出面平定的,这些劫还不是飞升上神的劫,可见我这情劫多危险,说不好一条命都不够搭。」

「你身为战神,因为惜命,将神界安危置之不顾?!」天帝有些微怒。

「我不飞升上神,一样能守卫神界,带兵打仗讲究的是排兵布阵,又不是看主将有多能打。」浅言顶嘴道。天帝叹了口气,宣布散朝。散朝后,浅言来到花域,一百年了,南乔一步都未踏出过这花域。「浅言……我是不是错了……」南乔轻问,「为什么,我的东西,他要送给别人?」浅言摇了摇头:「这都是来世了……」「浅言,你去帮我要回来。我不想给他了。我最珍贵的东西,不能在一个不爱我的人手里。」南乔神情涣散,看著浅言的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可却流不出一滴眼泪。花神泪,六界不世出的宝物,拥有此物者,可调动天地间所有植物的灵气。南乔将此物给了他,相当于自己放弃了花神的职位,也是多亏了花花草草认得她,若不认得……唉……浅言思及此处,点了点头:「我明日便去帮你取回来。」

(二)谁的花神泪

凡间的浅言,身著白色连衣裙,高束起的马尾显出一丝干练。「时代变化真快啊。」浅言手拿扇子,扇了扇风,上次她来的时候,穿的还是旗袍。浅言打定了主意,如果他很配合,那就和平的解决这件事情;如果不配合,那打一顿再说,反正自己也看这个严祺奥十分不顺眼。浅言来到一座写字楼,对前台说了几句话,前台边站著的小哥看了一眼浅言,走了进去。没等前台姑娘发话,就听小哥喊道:「严祺奥,有美女找你。」

「美女在哪儿啊?」

「真羡慕严哥,有美女找。」

「这年头,哪有什么美女啊,尊称而已。」声音来自一个低头做自己事情的男生,虽他一抬头就看得到玻璃门外的浅言,但他头都懒得抬一下。严祺奥推门走出,浅言看到了他挂在脖子上的花神泪,还没来得及送出去。「你好,我是严祺奥,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姑娘严祺奥总有种熟悉的感觉,「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浅言摇了摇头:「我长话短说,我是来要你脖子上的项链的。」

「开什么玩笑?这是我从小带到大的。」怎么觉得她要的这么理所应当呢?严祺奥有些纳闷。「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一个朋友的东西,遗落在你这里了,我要带回去给她。」浅言说的斩钉截铁,严祺奥一瞬间竟觉得她说的是真的。不过很快,他做出了反驳:「你朋友的东西,你怎么证明?」浅言沉默了,她和南乔所掌握的法术系别不同,她无法催动花神泪。浅言叹了口气:「南乔这个名字,你听起来有没有熟悉的感觉?」「南乔……南有乔木,不可休思…很美的名字。不过我确实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严祺奥想了想回答。

「那就是你不准备给了?」浅言微怒,向前一小步,时刻准备动手。「这是我准备送我女朋友的生日礼物,抱歉——。」不等严祺奥说完,浅言一个扫荡腿将他扫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办公室内的人听到声音皆抬头看,只见一个女子,眉目清冷,长发白裙,单脚踩在严祺奥身上。女子身后两个保安拿著电棍冲了过来,女子弯腰躲过电棍,一脚踢在一个保安脸上,又是一个过肩摔把刚靠近的保安摔在了地上。

浅言蹲下扯下严祺奥的花神泪,正准备走,却被身后的人叫住了。「还有什么事吗?」浅言转身,看著面前的男生,剑眉星目,颇有几分侠气。「我已经报警了,你现在最好把东西放下,医药费赔了,这样我看在你是个女孩子的份上不计较,否则,后果自负。」男生举著手机,一脸自信的看著浅言。浅言看著男生的表情突然笑了:「报警了啊?可惜没什么用啊。」说罢一转身,消失在男生的视线中。「惊……惊天魔盗团?!」看著男生诧异的目光,隐身的浅言又笑出了声。

「你……是人是鬼?!」男生大声喊著。浅言手在空中一划,周围除了她和男生外都变成了灰色。她又是一转身,出现在了男生面前:「除了人和鬼,我就不能是点别的?!」「那你是什么妖怪?!」男生觉得自己好像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是这女孩子又和自己在电视里看的鬼怪不太一样。「你记住了!我是神!神你懂吗?天上的那些。」浅言有些无语,怎么就不想她点好呢。

「神?!我还没见过神和人抢东西,不仅抢东西,还打人。」男生听罢恐惧突然消散。虽然不可理喻,但是男生潜意识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那你现在见过了吧。」浅言说的无比轻松,好像在说一件吃饭一样简单的事。男生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她。「你这个是……」「时间结界,里面的时间和外面的是不同的,快那么……反正肉眼不可见,就是你在这里待多久,外面是不会发现的。」

「那你说这东西原来是你朋友的……她也是……」

「这个是花神泪,她是花神,这个东西对她很重要,她把这个东西送给他,没想到他要送人。」

男生沉默了,过了许久,对浅言说了句抱歉。浅言摇了摇头:「没事的,我要走了,我叫浅言,你呢?」

「司陌。」

(三)提前的情劫

浅言拿著花神泪回到花域时,南乔并没有太多的欣喜。浅言叹了口气,将花神泪给南乔戴上,花神泪重放异彩,渐渐融进南乔身体中。看著眼角挂著一滴泪的南乔,浅言默默的坐在了她身边。「浅言,你的情劫,提前了。」许久,南乔轻声说。听罢这话,浅言不动声色的向旁边移了移。「我不会逼你去的。只是这神界,冰冷寂寥,爱著一个人,想著一个人,时间也过的快些。就好像,他一直陪著你一样。」南乔苦笑著摇了摇头。

「我觉得不是很冰冷,也没那么寂寥,历一次劫,搭一条命,不值。」浅言看了看南乔,不明白她为什么明明很难过了,却不愿一碗忘情水忘的干干净净。不过情劫提前,应该不止南乔算得到,指不定天帝正派人四处找她,这下睡觉都不敢睡了,指不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丢下人间历劫了。

还好作为神睡觉只是消遣,不睡也不会觉得累,不然浅言非被折磨死。在天帝每天三提醒的狂轰滥炸下,浅言终于,早朝告假了。躺在寝殿里,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睡个好觉。刚睡下,就听到门外法阵有异动,浅言随手一把刀扔出去,只听门外「啊」的声音有些熟悉,浅言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赶忙披了件外衣,收了法阵,将插在玄衣男子肩上的刀拔出来。随著又是「啊」的一声,浅言将男子扶了起来。「我都扶你了,你啊什么?!」浅言将男子扔到椅子上,瞪了他一眼。

「你扶的是我受伤的那只胳膊……」男子叹了口气。

「我说青夜,你来了也不喊一声,吓得我以为谁要偷袭我。」

「我喊?!我喊你听得见么?!你那法阵,隔音的!」

青夜这么一说,浅言才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回事。忙笑著给他倒了杯水,又顺手给他拿了一瓶药。「我要你给我涂。」青夜嬉皮笑脸道。浅言看了他一眼,拉起他受伤的胳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说。」「我自己来,自己来。」青夜将胳膊缩了回去,拿起药背过身去。想起父君交给自己的任务,这要完成了,她回来别说嫁给自己了,不把自己拆了都算她去隔壁南海静修有方。

「你这药蛮好用啊。」青夜活动了活动胳膊,刚涂上伤口就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

「那当然了,我自己做的。」浅言收起药瓶,青夜看著浅言的背影,觉得她还是有些温柔的,想像著浅言身著布衣捣药的场景,不觉嘴角上扬。「毕竟误伤太多,哪天早朝大家都缺胳膊少腿的,我这怎么交待。」青夜的笑容僵在脸上,干笑了两声后,喝了口水,压了压惊。

「浅言啊……我宫里有人送来一局棋,你帮我去解解呗。」青夜看著浅言,小声道。浅言本不愿出门,但想到刚刚砍了青夜一刀,心生愧疚,便应允了。青夜先行离去,浅言换好衣服便来到胤晨宫。不穿盔甲的浅言多了几分女子该有的温柔,眉目间说不出的动人。「棋呢?」浅言也不客气,坐在桌前,四处望著。「我差人拿去了。」青夜笑了笑道。没多久,侍女端著一盘棋来到浅言面前,放下棋盘,行礼退下。浅言皱眉看著面前棋局,确实难解,不怪青夜棋术不精,纵自己在神界难有敌手的棋术,短时间内也想不出破局之法。一个时辰过去,浅言叹了口气:「罢了,近日总有事要烦,难以集中注意,过几日我再来,我先回去了。」「好,我送你。」

「不过百步的路,有什么好送的?」浅言看了青夜一眼,径直走了出去。青夜也追了出去:「我这不是想跟你再讨点药么。」浅言白了他一眼:「走吧。」若不是看在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浅言才不会给他。浅言进殿,突然感觉天旋地转,「浅言——浅言——」耳边传来青夜的声音。

「青……夜……你……」浅言话没说完便晕了过去。青夜又叫了几声,见浅言不应,将浅言抱起,看著浅言的脸,本欲吻下去,「罢了,待她回来有的是机会。」

(四)还能逼神渡劫?

浅言醒来,自己已经躺在夏天的水泥地上不知道多久了。「青夜!」浅言起身,抬头看了看飘著云的蓝天,那云缓慢聚拢,形成了一个笑脸。浅言气急,一个转身向神界飞去。刚到却发现神界门内被罩了个结界,她根本进不去。「这是怎么回事?!」浅言问道。

「回将军,天帝说,将军不在,神界无守,罩个结界保平安。」一神兵站在结界内道。「我——」浅言咽下了后半句脏话,这是保平安吗?!这是不让她回去!「将军,您安心去渡劫吧,我们会誓死守护神界的!」浅言叹了口气道:「你把南乔和阿离叫来。」这神兵知道自家将军和这两位神关系密切,纵这两位不见谁,都不会不见将军。问也没问,便去了。

没多久,南乔和阿离便见到了坐在门外台阶上的浅言。不知该先笑还是先同情,最终二神对视一眼,选择先笑。「别笑了,我是来问经验的。」

「去人间啊,一定要有钱,我给你准备了,你拿著。」南乔塞给浅言一堆纸,「这叫支票,你去找银行兑换,这些钱,够你生活的很好了。」浅言看著这些叫支票的纸,上面印著:东洋银行。点了点头,将支票收了起来。

「你要记著,一定要有住处,你大晚上一个人乱晃,是要被抓起来的。」阿离补充道,「你如果不想买房子,可以找个废弃的房子,装扮一下住下,反正无主的房子,没人会追究的。」浅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还有啊,你如果钱丢了实在过不下去,你可以卖艺,总之,在人间生活的重点就是有钱。懂吗?」南乔有些担忧的看著浅言。浅言点了点头:「那我走啦。」二神点了点头,目送浅言离开。浅言又一次来到人间,第一件事,换钱买房子。她找了一个老人,拿出支票问路。「东洋银行?!这不是民国时期的银行嘛……姑娘,谁给你的?」老人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后问。

「我朋友。」浅言如实回答。

「姑娘,我看你灵台清明,似没受鬼物所扰,把这支票烧了,离你那朋友远点吧。」老人拍了拍浅言的肩膀。浅言被老人说的莫名其妙,她离南乔已经够远的了。

支票换不成钱,便成了废纸,烧掉倒是没什么,只是还是没有钱……突然,浅言想起了阿离的话——卖艺!「咳咳,走一走看一看啦,卖艺啦!」浅言在大街上喊著。没多久就围了一圈人,「你会干什么啊?!」人群中有人问。

「我……我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说著,就问站在前排的小孩借了个金箍棒,在人群中耍了起来。人们纷纷拿起手机,将过程录了下来。「我想看喷火,你会喷火吗?」人群中有个孩子喊著。

「喷火?会倒是会,但是不好看,不如这样。」浅言手指一转,指尖出现一团小火苗,两个指尖一碰,一团小火苗变成两团小火苗,挨个碰过去,十个手指上均有一团小火苗。周围人只顾惊叹,连录像都忘记了。浅言双手一挥,火苗熄灭:「大家觉得好看了,给点钱捧个场呗。」长的漂亮的妹子,还确实有两把刷子的那种,大多数人都不好意思转头就走。没多久,浅言手里就多了很多钱,五块,十块,二十,还有几张一百的。正当浅言开心时,人群被几声「城管」冲散,浅言面前多了四个穿著城管制服的人。「不允许当街乞讨,你不知道吗?!」其中一个人对浅言吼道。这要是别的姑娘,早被吓呆了,可浅言是谁?战神!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没见过,这种凶巴巴的人类,浅言眼皮都不会抬一下:「我这是卖艺,不叫乞讨。」那城管也不跟浅言废话,一把将浅言手里的钱扯过来:「没收非法所得!你还有什么道具,交出来!」浅言见面前人抢自己钱,光天化日之下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太过分了。一脚就踢在面前人的脸上,旁边人见同事被打,纷纷上来帮忙,没多久,水泥地上躺了四个城管。浅言拿回了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刚走没几步,面前不远处十几个警察朝著浅言冲过来,纵浅言功夫再高,一打十几还是吃力了点,况且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用法术,浅言掉头就跑。跑了不知道多少条街,浅言才甩掉他们。怕一出巷子又遇上,浅言隐了身,在路上走著。

(五)闹「鬼」的破楼

浅言东拐西绕,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哪里,点了点手里的钱,看了看路上的广告,一套房子100万,自己卖艺一天赚500块,那么……五年才买得起一套。不如先找个地方住,五年后再买套房子。浅言想起了阿离另一句话,城里废宅是没有人会管的,那么……浅言抬头看著这个即将要被拆迁的破楼,扬起了笑脸。

一个月里,浅言的卖艺生意实在不怎么好,浅言一出现就被城管警察轮流追著跑,浅言卖了两次,不堪其扰,索性就住在这栋破楼里,哪儿也不去。

「据说这楼里闹鬼,对面的人说,经常在半夜看到一个白影走来走去,没有声音的。」

「有人进来过,据说腿被不知名的大火烧焦了。」

「还有人说啊,有时还能听到女子低低的咒骂声。」

一行七人,有男有女,一起进入了这栋破楼。带头的是一个女孩子,她家住在破楼隔壁的楼,听说有鬼后每天怕的睡不著,所以朋友们为了安抚她,陪她来看一看。走了三层,都没什么异样,「这样一间一间看太慢了,不如我们分开来找,我和小佳找四层左边,大刘和张四层右边,王薇和诺诺五层左边,司陌五层右边。完了咱们楼下集合。」一个男生说著。大家都点了点头,分别开始了搜索。

司陌本是无神论者,直到遇见了浅言——那个打人还抢东西的……神。令司陌没想到的是,一个多月后,他会在这里遇见浅言。令司陌更没想到的是,闹的那个「鬼」,说的就是浅言。司陌推开第一扇门,浅言和初见一样,白色连衣裙,高高的马尾。「是你?」浅言放下了拿在手中的刀。

「你怎么在这里?!快走吧,听说这里闹鬼。」

「闹鬼?!不可能,鬼见了我得绕道走。」

「那怎么有传言有白影——」司陌说到一半,看著浅言的白裙子,「说的不会就是你吧?!」

「什么呀?」浅言一脸茫然。

「除了你,这一个月内还有谁住在这里吗?」

「没了,就我。」

「那就是你了。你走路没有声音啊?!」

「哦,那倒不是,我用飘的,我嫌走著很累。」

「……」司陌沉默了一秒,接著问,「那你烧人家做什么?!」

「他想非礼我。我好心好意跟他说话,他冲上来抱著我就——然后我就把他一条腿烧了。我还留了手呢,不然他能活著回去?!」

「他该!不过以后这种事情,记得报警,不要自己解决,不然很麻烦。」浅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你骂也是骂这人吗?」

「那倒不是,就是我出门卖艺前几天,老被人抢钱还被人追著打,我想起来就骂一骂。」

「………」司陌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情,接著说,「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也不安全,这样吧,你跟我一起下去,你先住在我那里,我教你一些生存常识,你再自己找地方住,可以吗?」浅言开心的点了点头,南乔和阿离给的经验都太不靠谱了,有个人类帮忙,会方便很多。浅言跟在司陌身后,一起走到楼下。「司陌,你那边没什么特殊情况吧?」见司陌下楼,小佳问。

「没有,这里很安全。」毕竟有个神仙住了一个月。司陌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司……司陌……你身后好像有个……」随著小佳声音颤抖,大家都转过头来。「哦,忘——」司陌一回头,浅言隐身消失了。「又……又……又不见了……啊!!!」小佳抱著头蹲在地上大喊。司陌拍了拍脑门:我怎么就没告诉她下楼不要用飘的呢!其他人脸色也都被吓的苍白,想逃但是腿都软了,他们转头的瞬间,刚好看到了一抹白影,然后消失了。

「我是不是把他们吓到了,不然我出来一下?」司陌耳边响起浅言的声音。

「别出来了,求你了。」司陌小声说著。司陌叹了口气,将小佳扶起来。「没事的,你们出现幻觉了吧,我都没看到有什么东西。」司陌对著大家笑著说。「可是……明明有一团白色的……」小佳小声说著。「你让他们看右边。」司陌耳边传来浅言的声音。「你们看那边。」所有人顺著司陌手指的方向,风吹著一条白色的纱巾渐行渐远,对面楼上的大姐朝楼下喊著:「小佳,帮我拿一下纱巾,被风吹掉了!」小佳看著纱巾,笑了,所有人也都放下了心中的恐惧,去帮小佳一起追纱巾。

「爬的够高的呀。」司陌看著大姐开窗的位置,笑了笑。「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我裙子布料差不多的东西,很辛苦的。」浅言还是没显形,因为她知道,她一显形,又会把那几个人吓个半死。

「一会儿你就跟著我,坐我旁边,知道了吗?」浅言点了点头,不过司陌看不到。回去的车,司陌开一辆,大刘开一辆。浅言乖乖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有人拉开副驾驶的门,正准备坐,被司陌拦住了:「这位子是留给我女朋友的,坐后面去。」「你有女朋友吗?」男生撇了撇嘴,坐到了后面。

「没有先预备著啊,万一以后女朋友介意呢。」司陌看著后座的诸位,笑了一下。女朋友之类的都是借口,这儿坐著浅言,这敢让小米一屁股坐下去……怕是不知道要被烧焦哪条腿哦。「不会的,看在他是你朋友的份上,我用雷切,干脆一点。」浅言好像看出了司陌的担心,小声说。


既然是想看小说,就在小说中找答案啊……无非是为了千万人之上的绝对地位,毁天灭地的力量等等利益。要说是真正的慈悲心肠,为了众生能脱离苦难,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魄这种……通常会被人认为是圣母心泛滥……


柒柒是真的不想下凡。

所以她提著家伙就直冲玉帝老儿那去了

「说,快跟司命仙君说佩」


凡人都有那么多考试考核用来证明自己,

神仙,肯定也不例外啦。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吗?就好像头发长了,总要剪短一样!


因为设定是这样,你要问为什么设定是这样,搞这些设定的作者能给你扯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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