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之后,还有人成仙吗?
我记得古籍中好像没记载了。
要研究修仙,也先要看看仙的定义,钟吕传道集对于五等仙的定义:
「仙有五等者,鬼仙、人仙、地仙、神仙、天仙之不等,皆是仙也。鬼仙不离于鬼,人仙不离于人,地仙不离于地,神仙不离于神,天仙不离于天。」
「鬼仙者,五仙之下一也。阴中超脱,神象不明,鬼关无姓,三山无名。虽不轮回,又难返蓬瀛。终无所归,止于投胎就舍而已。」
「人仙者,五仙之下二也。修真之士,不悟大道,道中得一法,法中得一术,信心苦志,终世不移。五行之气,误交误会,形质且固,八邪之疫不能为害,多安少病,乃曰人仙。」
「地仙者,天地之半,神仙之才。不悟大道,止于小成之法。不可见功,唯以长生住世,而不死于人间者也。」
「神仙者,以地仙厌居尘世,用功不已,关节相连,抽铅添汞而金精炼顶。玉液还丹,链形成气而五气朝元,三阳聚顶。功满忘形,胎仙自化。阴尽阳纯,身外有身。脱质升仙,超凡入圣。谢绝尘俗以返三山,乃曰神仙。」
「地仙厌居尘世,用功不已,而得超脱,乃曰神仙。地仙厌居三岛而传道人间,道上有功,而人间有行,功行满足,受天书以返洞天,是曰天仙。既为天仙,若以厌居洞天,效职以为仙官:下曰水官,中曰地官,上曰天官。于天地有大功,于今古有大行。官官升迁,历任三十六洞天,而返八十一阳天,而返三清虚无自然之界。」
若以此为标准的话,可投胎就舍即可算作鬼仙,估计清代之后也是有的,而且不少,不过没有外证不好评判。
不过这里又说:
「修持之人,不悟大道,而欲速成,形如槁木.心若紫灰,神识内守,一志不散,定中出阴神,乃清灵之鬼,非纯阳之仙,以其一志阴灵不散,故曰鬼仙,虽曰仙,其实鬼也,古今崇释之徒,用功到此,乃曰得道,诚可笑也。」
与之类比的还有人仙,说是仙,实际上也还是「道中得一法,法中得一术,信心苦志,终世不移」的修行人。
只有到了神仙、天仙方才能修行门派所承认的仙道成就。
吕曰:「所谓神仙者,何也?」
钟曰:「神仙者,以地仙厌居尘世,用功不已,关节相连,抽铅添汞而金精炼顶。玉液还丹,链形成气而五气朝元,三阳聚顶。功满忘形,胎仙自化。阴尽阳纯,身外有身。脱质升仙,超凡入圣。谢绝尘俗以返三山,乃曰神仙。」
吕曰:「所谓天仙者,何也?」
钟曰:「地仙厌居尘世,用功不已,而得超脱,乃曰神仙。地仙厌居三岛而传道人间,道上有功,而人间有行,功行满足,受天书以返洞天,是曰天仙。既为天仙,若以厌居洞天,效职以为仙官:下曰水官,中曰地官,上曰天官。于天地有大功,于今古有大行。官官升迁,历任三十六洞天,而返八十一阳天,而返三清虚无自然之界。」
在此之上还有形神俱妙的太乙金仙,现在定义和基本认知有了,道书中对于这些成就又是如何验证的呢?
丹经道书所载,不同的成就会有不同的证验,古时有杖解、有水解、有火解等解化果,还有形神俱妙白日飞升的飞升果(这个其实比较少见)。
道家修行元神解化功果可分为上中下三乘。
下乘尸解死后入灵境地界为地下主者,成就鬼仙或神道的仙官,道书中描述一般会说元神径归三清座下,或者说其后有报,梦见师为仙官侍卫天尊之类。
中乘尸解为神职入色界诸天,一般会说师作一颂,坐化而去,颜色如生,肢体柔软。
上乘尸解成就天仙果位,会说一声雷鸣,师坐化而去,或说鹤唳一道虚影直冲虚空。
这些证验很多传记道书中都有记载,而且到天仙果位都会留下印证为弟子做验证之用,有偈有颂为证。
比如泥丸祖师尸解颂:顶上雷声霹雳,混沌落地无踪。今朝得路便行,骑个无角火龙。
在天仙果位之上还有太乙金仙,不过金仙很难成就,唐朝谢自然众目睽睽,白日飞升就是金仙果的外显证验,许天师带著一大家拔宅飞升,是太乙金仙的最上乘。
清朝之后到新中国建立,时局混乱,到目前很多故事也难以考证。新中国成立后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推崇,使得记载更是难以考证。
虽然因为种种原因,现在的灵气不足,外显的神通难以一见,只有肉身和内景证验可供验证。我们依然坚持不懈,在丹道南宗传承的基础上,整合四象丹道体系,以实修实证的态度,不断求证丹经中记述的证验。
成仙或许遥远,但修行对个人身体、心性和认知的改变却是切实可见的,我们组织共修群很多同修都很快取产生了证验变化。
而修行的神通变化,只好从民国的一些修行人身上管中窥豹,以见一斑。
民国时期的道家奇人——刘神仙
作者:欧阳衡
刘神仙有三不语:初见面问贵姓,只说姓刘,问名字,则不答,一不语也;问贵处,神仙是川陕口音,也不言何地人,二不语也;问其高寿,年年都说五十岁,盖忘其年纪已经很久了,三不语也。所以,无人知晓其身世。
民国十四年乙丑,我就读小学,随父旅居北平之西城。父行医为业,一日出诊,于西直门乘电车。因为是起始站,车内很空,因坐于门一坎,不一会儿一老者接踵而至,靠著父亲而坐。车空却傍身而坐必有缘由也。时当严寒,父身穿重裘,擂双手入袋内,细视之。见老者鹤发童颜,穿著青布单衫,虎虎有生气,不觉肃然起敬。老者操川陕口音说:「我不是摸包包的。」意思是自己不是扒手。但何以坐在这儿呢?老者说:「便于下车。」二人就易坐交谈,告以行止,且自称亦精于医道,善治「斫头绝症」。车行了几站,老人说:「明日当去造访您」,遂从容而去。
父亲到病人家,病人颈后生疮已十多处,洞见白骨,正迅速变成「斫头疮」,险症也。一时苦无良策。看其人很面熟,细看才知是往日曾经被聘为诉讼代理人(律师)者。我父亲早先很富有,因产业缠讼十年余,此律师受对方重赂,大理院重审共三次,律师则发迹,我父则因此破产。时睹病状,暗想适所遇老者或许可以救之,告辞回归。
第二日,老人果如约而至,请之入堂。堂中原悬山石画八幅,细观则为八仙,形态生动,为某亲王府故物,相传为三丰祖师之戏墨。
老人自坐于「汉钟离」处之座位,指点云:「这一块,是这块所传。」复指何仙姑一幅云:「这一块,是这块所度。」川语中「块」,就是「个」也。父唯唯应答,请示上下。老人说:「人呼我刘神仙,名籍年岁莫劳问。」父请问「道」。老人白眼相加,答道:「强盗」。请问「经」。回答说:「我不识字」。以医道询之,则《灵素》、《内经》、《难经》等典籍可以倒背。父极为折服,请求拜师,老人说:「好,师寻徒易,拜师要钱,看你这个排场,少说三千个银洋,不要叩头,叩头是假的。」当时家道中落,虽三四十个银洋也无力凑足,只能据实以告。老人微笑而回顾八仙像说:「此画可抵免,日后还需常住教你」。取画拿在手里就要离开。父请赐治「斫头症」之方药。老人说:「药可给你,若用以治恶人,则当心还要贫穷一辈子。」从怀中取黑色丹一块,并示以用法后离去。很久没有再来。
我父持药试治前病,果然有奇效,越想求其修合之法。但我家人总以江湖行骗之徒看待老人,不太恭敬,只说这个老头子有点古怪而已。
一天老人忽然又来我家,行囊简单,而所带厨下之物很丰足,米面油盐无所不备。说:「来这儿久住需要自己煮食。你们素食生饭,我非常不习惯。」看他烤饭,约近二小时,锅顶四周都结锅粑而不焦。看他把别人平日所食称为生饭,诚不为过。他说:「学道必先会煮饭,白气正是时候,青气就烤焦了,连火候都拿不准,还学啥子道?」咄咄逼人,众皆笑之。吃完饭让各人蹲踞在地,或倚门或倚墙,刚好有放屁者,老人说:「浊气下降,这就通了。你们平日吃生饭,所以根本不通」。众又哗然大笑。师正色道:「饱食之后,定要蹲踞,这是神仙坐功,日日如此行之,百病自愈,且可长生。」全家将信将疑,行之日久,果然功效显著,始信服之。
我父平时好孔孟之言。师讥笑他说:「你喜欢说五伦八德,我的八得与你的大异其趣:一要吃得,二要喝得,三要把得(指大便),四要溺得(指小便),五要跑得(能走),六要扭得(读去声,能动作也),七要睡得(不失眠),八要受得(能忍也)。」众人虽不能体会,但点头而已。请传长生之诀。曰「道不传六耳,要学需一个一个来,不许互通消念。我教给你,还未学会,又讲给别人,我最不教这种人。」众人立誓必不轻道,师才说它日再传。师居未久,旋又他去。我家宅院甚大,是原端王府之花园所改,建地三亩,房舍数进,眷口甚少。父不事生产,以致家无隔宿之粮。吃神仙留存的粮食后,不觉一年多,粮食又将尽。亲友常来相劝,说学道不可自绝生计。正在踌躇无计之时,师又匆匆而至。入门便道:「心动了,动心了,提包包,赚钞票」。众人不解何故。说:「有病人住在北海夹道,与我约定在亥时往诊,想赚大钱治绝症,跟我提包包就走。」交给我父一药囊,命父亲立即随行。父视囊中空空无药。师催促道:「要你提你就提,当跟班,哪有不提包包的。」立即乘车而往。到了门前,交给父一玉环让含在口中。即入,示病人家属曰:「他是哑巴徒弟。」病家罗拜在地。师说:「叩头是假的,钱是真的,钱呢?」主人即献出钱物,师一五、一十点数,共三千,命纳入提囊中。问病人,说在内寝。入内见病人年约五十多岁,据说已卧床甚久,手足不仁,不能行动。师怀中取出一葫芦,倒出药丸三粒,异香满室。回视病人曰:「此一粒千金,速吞服。」病人张口吞药,师就随手扶之令坐,又移动其双足,拍前胸后背,抚摩其项曰:「起。」即令病人下床,扶之而行,绕床走了十数圈,还坐床沿,已经无事。举家大喜过望,皆叹服曰:「真神仙,真活神仙。」师令众人出,授以导引之术,并嘱咐不许以车辆迎我,来时我自来。家人唯唯从命。回归后,吐还玉环,父亲心中感到疑惑。师曰:「得人钱财,为人消灾,有何不可以!」
父问济世救人怎能索要财物!师顾左右而言它。父亲很不悦。师说:「舍财以表明病人求生之切,惜财怎能信受力行?试熟思之,悖而入者,必悖而出,学道亦然。」父若有所悟,然一辈子不得其道术之精微,每每感到痛惜。
师住在我家,日出之前而起,必外出步行到九时始回家。或进羊奶冲鸡蛋三枚,或啖白粥小菜,亦甘之如饴,从不偏食。正餐取园中蔬菜,或玉米数枚压碎,用水发开,冬菇数枚,菜心几片,煮熟制成美味羔,食者无不称赞,从不浪费。一日师入门,见蜘蛛网悬门上,我要除去,师阻止道:「他不碍我,我不碍他,虽虫蚁不可伤其命。」一日师外出数日未归,归来时衣服积满尘垢,满身都是红斑脓血,状似乞丐。入内盘坐约半小时出来,振衣洗足,一身皮肤洁白如婴儿,不久前所见脓疮不知何往,容光焕然一新。(编者按:这是丹道修持达到的「心能转物」神通) 一日师闲坐歌三丰祖师「无根树歌」,我急忙追问歌意,师说:「我闻他人如此歌,所以歌之,不解其所指。」闲时常说达摩祖师及六祖故事,出语滑稽。常劝诫人云:「难得糊涂。」又说:「云里雾里,醒来依旧在铺里。」我母患吐血症,多年不愈,师至即命我母亲自作千层底布鞋。鞋作成,取鞋数鞋底之层数,对我母说道:「你心气平和,看此只鞋底与另只鞋底,不多一层不少一层。」又命买进新布袍,把旧袍旧鞋全部烧掉。我母不自觉其劳苦,也不觉她的病于何时痊愈。家中我年纪最小,师特见爱,命同一室伴眠。我睡在门侧小床,师以紫檀木方桌两张并而为床。夜间只见师盘膝坐床上,不见其卧,我也效仿之,师叱喝曰:「岁娃儿(小孩儿)坐出火气来,看你怎么整?」终不许我打坐。有时候,师对我有所讲授,我取纸笔记录,则制止说:「记在心中,不可写在纸上。」
一日报纸登载,警局设「妓良所」,办理妓女从良事,现有乡间贫寒女儿多人,被逼为娼者,许社会人士,每名可交三百元即可为赎身。师闻非常高兴,立即催促我父速即往取妓名,前往办理。父曰:「赎之是要作孙女、还是作曾孙女耶?」曰:「且勿论,但速为我取妓名来。」恰好一女客入门,闻知此事,呼天!师说「天」字好,就以刘一天为名,说:「留一天,留一天,留我一天就对了。」到妓良所,用光其所持之现钞,得妓二十余名领出。父大不以为然。师不顾,但问各妓姓名地址后离去,通夜不归。余父心急,苦于难以安顿。第二天黎明,就有来领女儿者,说:「昨日日落时分,有穿青布长袍老人,说我的女儿现在府上,要我速来领回,持有字条,上署刘一天亲笔。」命人看,则果然是某女之生父,相见悲喜交集,叩首感谢而去。未到下午,距北京一二百里远唐官屯的父老,接踵而至,皆说昨日日落时奉老人嘱,持有亲笔便笺。父大惊叹服,道:「这是异人行径,非常理所能测也。」
有
行善积德,正直无私,所行之处,和合共生。
便是人间第一仙
原天台山桐柏宫住持(1950-1984)谢希纯大师,宁波人,生于公元1890年。1904年(光绪三十年)14岁时出家宁波佑圣观,后得道教南宗真传。谢希纯道长
谢大师内丹功夫精湛,许多同道人皆称为天下罕有。70年代,大师应邀至杭州体检,众人皆希望见识一下何谓丹功,希望大师能够表演一点神奇的东西,谢大师笑而不允,须臾测量心电图时,医生们十分惊慌,因为所有指标都是一根平直线,而大师笑眯眯坐在凳子上,一旁有位道教界前辈倒是见怪不惊,说这是古代胎息之法,他自称于道教界混迹几十年,所见出类拔萃者无几,而此乃仅见诚然高明之至,十分佩服(按:内丹修炼在达到金液大还之后就可以达到息住脉停的境界,这时候,行者就可以自主掌握生死)。在天台桐柏山关于谢大师的传说更多,然而属于「子不语」之列。
1984年老君会过后,有道士马嗣真,自金华往天台朝圣,途径临海佑圣宫,遇一道人,穿葛衣、踏芒鞋、戴上清冠,装束不类于寻常道士,而气度从容。跟马嗣真说:「道友要去天台么?」说:「是的,晚辈正打算去天台朝圣。」道人说:「可否劳烦带一封信给谢希纯道长?」马嗣真答应了,道人敬谢而去。 (按:此乃道人阳神显化)
次日,马嗣真就上了天台山,当时交通不便,晚上才到的山上,拜会了谢希纯大师。谢道长看完信,哈哈大笑。说:「难为师爷他老人家还记得我。」马嗣真听的有些迷糊,也不当一回事,在天台耍了一阵子,便启程回金华了。
这边谢希纯大师,吩咐观内执事一些事情。乃沐浴焚香,要去圜堂静坐,只留了几个徒弟在身边。大概三更时分,便听到圜堂之内雷声隐隐,大地震动。但见谢希纯真人泥丸上有白气透出,须臾于头顶结成婴儿,形状似真人,如雪月皎洁,光莹可爱。未几,婴儿驾仙鹤而去矣!(典型的阳神成就!)
后马嗣真于金华赤松山,又看到了谢希纯,教以内炼口诀。有道友从临海来,跟马嗣真说起谢大师羽化的事情。马嗣真说:「不可能啊,早几天还在这里教我丹法呢!」才知道是真人显化,方便度人。马嗣真乃虔修内炼,九十年代初,有转入华山修道,后不知所终云。 (历史上,修道家内丹者,很多人都是不知所终,如老子、吕洞宾、张三丰、黄元吉......——这是形神俱妙、与道合一的证果。)
以前资料出自《近代丹道证验录》真的有兴趣,可以参阅。还有《道家养生秘库近代仙真事迹》
《访道语录》一书,乃台湾李乐俅先生访道多位修行者的记录,弥足珍贵,其中不乏有修炼达到玉液还丹,返老还童层次的修炼者,余摘出其中几位实修最高者,钩玄其中精要,以飨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