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以『不要回頭,快跑!』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不要回頭,快跑!」
現在的我腦子裡只有這句話。
早在三天前,我就發現了室友小明的怪異行為,最近,他總是拿著手機,神色慌張不已,一起吃飯的時候會突然愣住,走路的時候會四處張望,我甚至覺得他是壓力太大了。
3月22日 中午 晴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不要回頭,快跑!跑得越遠越好。」小明在吃飯的時候一臉嚴肅的對我說。當時的我,卻並沒有在意這句話,只當是他開的又一個玩笑。
「那我得先給你燒點紙錢,你這路上不夠花啊!」我一臉不正經的說
他笑了笑,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什麼,繼續埋頭吃面,吃得很認真。
而我卻做夢也沒有想到,那是我跟他吃的最後一次飯。
3月23日 晚上 陰
正在外面買東西的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同寢室的室友小亮。
「快回來快回來,晚上約好了跟隔壁寢室的一起打遊戲。」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很興奮。
「好好好,我現在就回去。」
剛一進寢室門,發現大家都在,唯獨小明不在,又想起他最近說的那些奇怪的話,我有些擔心他。
「小明去哪了?」
「這就不知道了,他最近沉默寡言的。」
「不用管他,咱們先玩,別一會耽誤了時間,被隔壁寢室的兄弟罵。」小亮邊說著邊打開電腦,準備上遊戲。
我也沒有多想,只當是他出去散散心,就加入了他們,把小明忘在腦後。
小亮是個遊戲高手,有他在的話我們寢室基本上都能躺贏,我甚至還推薦過他去打職業比賽。
兩個小時之後,正當我們在遊戲里大殺四方的時候,幾個警察沖了進來,將我們帶到了警察局。
3月24日 凌晨
「小明死了,有人在校園東北角的小樹林里發現了他。」陳警官深色凝重的對我們說到。
「死了?!」我驚呼,一臉不敢相信。
「嗯,從案發現場看來,是被人用繩索勒死的,脖子上有很明顯的一道印痕,死前曾猛烈掙扎過,但是有一點可疑的地方,他的手機壞了,被重物壓的粉碎,校園內那個區域的監控湊巧3月23日維修,兇手也沒有留下指紋,就目前的情況看來,是很明顯的一起他殺案件。」
我們都愣住了,獃獃的坐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現在叫你們來,是想問你們,他臨死之前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或者說一些奇怪的話??」
「他最近很少說話,沉默寡言的,做事神經兮兮,我們都以為他被考試整瘋了。」小亮回答道
陳警官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不要回頭,快跑......」我小聲的呢喃著這句話
「什麼?大點聲!」
「他在前天吃飯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他說如果他死了,讓我不要回頭,快跑。」
「不要回頭?你確定?」
「嗯,我很確定。」我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3月24日 上午 晴
被警方問了一夜話的我們,有些疲憊不堪,回到寢室大家都睡的很香,我卻睡不著,我腦子裡全是那句話。
「不要回頭,快跑。」
在寢室里,大家的關係都很好,我跟小明的關係絕對算不上是最好的那種,平時偶爾有吵鬧,也很快就會和好,可是為什麼他偏偏只跟我說不要回頭,快跑??
正當我在床上思考這件事時,手機響了,上面有一條陌生的簡訊。
「下一個就是你,聽他的話,不要回頭。」
我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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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4日 下午 晴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身上穿的都是些昂貴的名牌,本該在商界叱吒風雲的他,此刻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坐在警局的板凳上。
「請您務必找到兇手,陳警官。我兒子他死的實在冤枉。」眼前這個男人也顧不得失去了往日的風度,語氣哽咽的說道。
「王先生,我們叫您來就是為了破案的,這事我們誰也急不得。」陳警官邊說著邊把一沓資料放在男人的面前,笑了笑。
「您看一看,這是您一個月前給小亮買的意外人身安全保險,如果小亮死了,這上面的受益人,好像是你吧,王先生?」
「你在懷疑我??我有必要嗎?我這麼有錢,還需要以殺了我兒子的代價來賺錢?你不要太過分了!陳警官!」
「王先生您先別生氣,接著往下翻,您最近好像遇到了點小問題,借了一些外債,我在想會不會是你的一些仇家做的?」
「絕對不可能!我那些錢只要再過一段時間絕對可以還上!不是什麼大問題!」男人擺擺手
『這條線索也沒了,唉……』 陳警官心想
我看著審訊室里的倆人,聽不見他們說些什麼,腦子裡還是那句話。
「不要回頭,快跑」
還有那天的陌生簡訊,無論我怎麼回復,屏幕那頭都沒有了下文。我不敢告訴警察,對方能給我發信息,說明已經能夠威脅到我的安全,我害怕還沒等自己告訴警察,就成了第二個小明。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我有預感,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
因為我昨天的「特殊貢獻」我又被叫到了警局,這次只有我一個人。
「陳隊,會不會是陌生人作案?」女警李冰小心翼翼的問道,她剛來不久,跟著陳警官學習。
「不會,肯定是熟人,不然小明不可能在宿舍打遊戲之前出去,而且還是去偏僻的小樹林里。這太不符合常理了。我敢肯定一定是熟人。」
「把外面那個小夥子叫進來,再問問,我有預感,他才是本案的關鍵人物。」
3月25日 上午 晴
隨著接連的審訊,我的身體已經不堪重負,今天又是很晚才起床。
小亮推門而入,拿著幾個包子和胡辣湯。
「快過來吃吧,特意給你買的,趁熱,涼了就不好吃了。」
「唉,最近確實太累了,一堆事情毫無頭緒。」
「新買的手機?挺不錯的!」小亮看著我的手機誇獎到。
「唉,沒什麼,沒多少錢。小秦呢?一大早晨又去哪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人家可是學霸,跟咱們可不一樣,一大早晨估計又去圖書館了吧?」
「最近學校旁邊施工,塵土飛揚的,這倒霉事怎麼都趕到一塊來?」我嘆了口氣。
「俗話說得好,人倒霉的時候啊,喝涼水都塞牙。沒辦法的事。」
正說著,小秦進來了,手裡還抱著一些計算機網路方面的書。
「你怎麼最近又喜歡上計算機了?別太累了啊,有時候還是得放鬆放鬆。」
小秦沒理我,默默的抱著書趴床上看去了。
「唉,你說這咱們寢室四個兄弟,好端端的走了一個。世事無常啊。」小亮感慨道
「能不能別提這事了,最近經常做噩夢。」小秦的話一向不多,難得說一句。
「不管你們怎麼想的,反正我要去找出那個混蛋,就沖小明遇害之前提醒我的那些話,我也得幫他!」
3月25日 晚
我到了小明遇害的小樹林,警戒線還攔的嚴嚴實實,但管的不嚴了,畢竟已經地毯式的搜索過了。
我站在警戒線外,正打算進去,手機響了。
又是一條信息。
「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回頭,怎麼就是不聽勸呢?」
我回過頭去看了看身後,什麼也沒有,一片漆黑,比我印象里的夜晚要黑很多。在這種夜晚,能發生太多故事了。
「你想清楚,過了這條線,就回不去了。」
我沒有猶豫,刪掉了所有的簡訊,跨過了那條警戒線。
小樹林里更黑,我拿著手機照明,艱難的往前走,終於走到了案發現場,時間不長,血跡還在。
鐵鏈的聲音響了起來,沙沙的聲音配著這詭異的氣氛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你終於還是來了」
沒人回答我,除了鐵鏈碰撞的聲音。
在夜幕下,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小亮,我知道是你,不用藏了」我平靜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自認為沒露出什麼馬腳。」
「你還記不記得小明的手機?被砸的粉碎的那個?當時我就在想,為什麼偏偏毀掉手機?那這手機里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很聰明,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也許是兇手不小心踩到了呢?」
「而且我們四人之中,只有你的計算機學的最好,打遊戲的時候總是能夠碾壓對方,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定位了小明的手機吧?」我沒理會他的話,自言自語的說了下去。
「你這些話,都是些推論,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說明我是兇手。」小亮還是沒有露面,依舊在黑暗中與我對話。
「所以我才會來這,引你出來,小明臨終前警告我,讓我快跑,這說明你的下一個目標很可能是我。而我最近想了這麼久,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你的作案動機是什麼?」
「直到今天我才好像有點明白了,你仇富,對吧?」
「你究竟在說什麼鬼話??」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黑夜裡的人顯得有些不安,語氣焦躁且急促
「沒錯,你仇富,因為小明有個有錢的爸爸,所以他所擁有的那些東西你依靠自己的努力窮極一生也不可能擁有,寢室里的兄弟關係都很好,小明有什麼不用的東西都會給你,他覺得你需要,可你卻覺得他是在施捨你,你的自尊心收到了極大的傷害,時間越長,這種心理就越扭曲。」
「你覺得自己什麼都不如他,長相、氣質、財富、學習各個方面他都碾壓了你,就連你最擅長的遊戲,他甚至也能跟你不分伯仲。」
「住口!」黑夜裡的那個人怒了
「你定位跟蹤他,是因為你想知道他每天都去哪,做些什麼,恐嚇他不要回頭,因為有好幾次他都發現了你,對吧?」
那個人漸漸平靜了下來,什麼也沒說。
「將死之人說的話,人們都只會把他當成笑話。」
「就算是將死,我也要說完,小明為什麼會警告我而不是小秦,那是因為我們兩個之間有唯一的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有錢,雖然我沒有他那麼誇張的程度,但也還算可以。」
「所以你才會一眼就注意到了我新換的手機,而小秦卻熟視無睹,你不想對我動手,是因為你覺得沒有必要做到那一步,直到我在寢室說要為小明查個水落石出的時候,你才下定決心,對吧?」
「至於鐵鏈,你是在附近施工的工地里拿的吧?你不想買,這樣會留下破綻,所以你悄悄的去施工工地里拿了個鐵鏈。」
「你自以為完美的犯罪,其實漏洞百出。」
「鐵鏈不是我拿的,是我在寢室里找到的。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了,畢竟你也快死了。」
黑影從背後竄了出來,冰冷的鐵鏈繞上了我的脖子,一股強烈的窒息感緩緩襲來。
「有什麼臨終遺言嗎?」小亮一邊說著,一邊加大手裡的力量
我拚命掙扎,雙手拉著鐵鏈,努力的從嘴裡擠出一句話
「你真以為才發生過命案的現場,這麼容易進來嗎?」
「不許動!雙手舉到頭頂!!」陳警官沖了進來舉著槍大聲呵斥。
李冰還有其他幾個警察衝上來制服了小亮,把鐵鏈扔到了一邊。
「咳咳咳。」我蜷縮在地上,努力的呼吸著久違的氧氣。脖子像火燒一樣的疼。
「我早就跟陳警官設好局了,我就是個誘餌,引你出來而已,你給我發的信息我也給陳警官看了,一路走好,兄弟,怪就怪你自己做錯了事。」
意外的是,小亮沒怎麼掙扎,就被戴上了手銬,就像一隻木偶,被警察帶上了警車。
上車的時候,他好像明白了什麼,扭過頭沖我笑了笑。神情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這盤棋,是我輸了呢。」他喃喃道
「你做的很不錯,好好回去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再給我打電話!」陳警官拍了拍我的肩膀,囑咐我道。
「沒事沒事,您趕緊去忙吧!您就不用操心我了。」
看著一輛輛警車漸漸遠去,我長出了一口氣。
尾聲
4月26日 上午 雨
我看著窗外的小雨,一個人在宿舍里,小秦不知道又跑到哪學習去了,又或許是害怕,不敢再回寢室了。
「真的覺得就到此結束了嗎?各位?」
我笑了起來。
手機響了,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做得不錯,我甚至覺得你有當演員的潛力。」
「能為了外債而不顧自己親生兒子的死活,你可真是個禽獸。」
「如果不是最近知道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會讓他陷入死地?!況且最近遇到的麻煩確實有點大,不然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小明有可能會遇到危險,要不然我也不會想到用這個方法來弄錢。」
「我早就看出小亮的心思了,最近他的眼神深處總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一抹狠毒。我只不過是給了他一把刀而已,是我把鐵鏈從工地里拿回來的。」
「你這個人還真是恐怖啊,洞察人心,所有人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如果不是為了錢,真不想跟你合作。」
「哈哈,我們可是一類人啊!」
我頓了一下,緩緩說道。
「為了錢而不擇手段的那種人。」
「別說了,保險的那筆錢我會分你一些,足夠你用上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不過不知道你明明不缺錢,為什麼還對它這麼瘋狂。」
「哈哈,錢這東西,沒人會嫌少的,你如果是我的話你也會這樣做的」
「就這樣,掛了,別再打給我,永遠。」電話那頭的男人掛斷了電話。
我輕輕的放下手機,看著窗外的雨。
借刀殺人
「這才是完美的犯罪啊!」
「不要回頭,快跑。」這是我在被閨蜜親手殺死之前留給她的一句話。
我是茹果,我男朋友叫相言。
前兩日我出差回來撞見自己男朋友和閨蜜舒天在出租屋裡,而他們,衣衫不整。
「你...你們這是在幹嘛?」
推開門後,看到他們手忙腳亂地穿衣服,雖然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仍想給相言一個解釋的機會。
「果果,你聽我......」未等相言說完,一旁的舒天開始拉著茹果的衣服啜泣著。
「果果,一切都是我錯,你是我最好的閨蜜,我卻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是相言和我,是真心相愛啊!」
此時的我竟苦笑不已,我望向相言,那個曾許諾要對我一輩子好的男人,他此時卻用著一臉心疼的表情望向我的閨蜜。
這一切竟如此可笑,我的閨蜜,和我的男朋友,呵!
「祝你們幸福!」我扔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第二日下午五點,我便收到相言的簡訊。
「果果...對不起,我是一時鬼迷心竅了,你能不能原諒我?」
「昨晚我想了很久,我還是愛你的,我在家等你,你能不能過來一趟?不管你原不原諒我,有些話我都想當面跟你說。」
思慮許久,我決定赴這個約。
在一起五年,最後分開了也希望好聚好散吧,況且自己還有東西在那房子,總得帶走不是嗎?
我這樣說服自己,心底不願承認自己對他還有情意。
二十分鐘後,我到了我...和相言曾經的「家」。
進門便發現有一隻白色的小狗,我一眼便看出是舒天之前養的那隻小博美。
他竟然愛她愛到這種地步了嗎?連狗都能容忍了......
「果果,你來了,坐下我們聊一聊吧?」相言有些欣喜,似乎不敢相信我會過來。
「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好聊的了,我今天來,是來把我自己的東西帶走。」說完,我就往房間走去。
而相言這時猛地起身把我拉住,想再與我說些什麼。
一番推扯之下,我不小心碰到桌上的玻璃罐子,打碎了。
瞬間,屋內散發著一股蜂蜜的香氣。
怎麼會有蜂蜜?
相言對蜂蜜過敏,別說吃蜂蜜了,就是聞一聞蜂蜜都能難受上半天。
2
「別動,我來打掃吧。」
以前他有一次不小心沾到了蜂蜜,瞬間手掌便紅腫了半邊,想到這,我笑了出來,他都出軌了,我還在擔心他過不過敏。
相言聽到我的一聲笑後彷彿顫抖了下,是我眼花了么?
「這蜂蜜...是舒天愛吃的。」相言有些底氣不足的說著。
舒天...愛吃的么?
印象中舒天是最不愛甜食的,她總說糖分會使人變醜。
算了,不去想了。
收拾完蜂蜜殘渣後,我便收拾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
相言卻是一語不發,默默看著我做著一切。
穿鞋離開時,舒天的小博美親昵地來舔我的手,我輕輕地揉了揉小狗。
多可愛的小狗啊,可惜我們以後不會再見面了吧。
門剛關上,便聽到了一聲凄慘的狗叫聲。
這...是舒天的狗發出來的嗎?
罷了,他們的事跟我再也沒有關係了。
看了看錶,剛好六點鐘,回去好好休息一番吧!
一周後,我接到舒天的電話,讓我去她家一趟,說家裡好像進了小偷,她說好害怕。
我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竟也忘了報警,呵,我就是個傻子。
從小到大,她只要說害怕我都會第一時間趕到。
當時我又怎麼能想到這是個局呢?
我只記得,我在舒天家門口瘋狂拍門,門開了後,我便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舒天看著我,表情難以言喻。
「你要幹什麼!」我強忍著心裡的害怕,試圖掙脫,但是沒有用。
「果果,為什麼啊?為什麼他就那麼喜歡你?我都跟他上床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啊?」
舒天一臉哀怨地說著。
「我跟他已經徹底結束了,你還想我怎麼樣?」
我好害怕,舒天此時的樣子是我沒有見過的,墮落,狠毒,甚至有些...癲狂。
「沒有!你沒有!」舒天發狂般抓著我的雙臂大喊。
「你為什麼還要回去找他?你為什麼還要虐待我的狗?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我把自己都給他了,他為什麼還是放不下你?」
「我在他身邊迎合他,我給他做飯,為了他,我不惜放棄公司晉陞機會跑去學他最愛吃的蜂蜜菜譜。」
「可是他呢?他在得到我的一切之後,他居然想跟你複合!」
「都怪你,其實只要你消失了,他就找不到你了,這樣他才能完完全全屬於我。」
舒天從身後抽出一把刀,劈頭蓋臉的朝我而來。
全身都動不了......血...好多的血......
眼睛已經看不清了,可我還能感覺到有東西在我身上各處不停的刺進,抽出。
突然,我似乎想到了什麼。
「舒天,不要回頭,快跑!」我忍著痛,用盡最後一口氣跟她說道。
而舒天已經殺紅了眼,絲毫沒聽到我的話語。
我死了,死在我最親愛的閨蜜手下。
3
我是舒天,是茹果的好閨蜜,可惜我愛上了我閨蜜的男朋友。
我愛相言,我愛他,為了他我可以捨棄一切,包括我的機遇,我的閨蜜。
那天,我算準茹果回家的時間,提前到了相言那與他纏綿。
果然被茹果撞破了我們的事情,不給相言解釋的機會,我便先認錯,好讓茹果死了這條心。
可我沒想到,第二天我竟然在相言家樓下看到了茹果!
回去後看見相言魂不在身的樣子,我忍著沒問相言。
我衝進房間查了他的手機,看到了他們的簡訊來往。
我好心痛!
我真的好心痛啊!
為什麼?
為什麼你從小到大都要跟我搶?
「嗚......」一陣哀嚎。
什麼聲音?
我順著聲音找了過去,發現我的小狗躺在血泊中抽動。
「為什麼會這樣!」我驚恐地叫了出聲。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過去質問相言。
我問他為什麼下午茹果會出現在他家,問他為什麼要給茹果發那些簡訊。
他沉默不語,麻木地抽著煙,一根又一根。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好難過,你居然這麼後悔跟她分手嗎?
「好,你不想回答關於她的問題是吧。那為什麼小白會變成這樣?」我帶著哭腔問他。
相言知道我喜歡小動物,小白是在情人節時他送給我的,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啊。
「是我不小心失手,跟果果沒關係的!」
看到他急忙為茹果開脫的樣子,我的心裡憤怒到了極點。
平日里他喜歡小狗喜歡得不得了,說他失手?我又怎麼會相信這淺顯的謊言。
我急忙帶上小白開車去了寵物醫院,寵物醫院院長是我朋友小艾,送過去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我們一起安葬了小白。
我向小艾訴說我的苦楚,小艾心疼的把我抱著懷裡。
「天天,你就離開那個渣男吧。」小艾嘆了一口氣。
「不,我絕不離開他,我愛他。」我十分堅定且清楚。
他一定也是愛我的,前些日子,公司附近的路燈壞了,他怕我害怕,每天晚上任憑零下幾度,他都雷打不動的來接我下班。
4
一定是茹果!
是茹果使了壞心眼才讓相言變成這樣!
而他對茹果一定只是愧疚,像自己對茹果的愧疚那般。
「那你這樣可怎麼辦呢?相言心裡還有茹果,如果茹果願意主動消失在他的世界就好了,那麼你和相言就可以一起生活在這個城市......」小艾自言自語地說著。
主動消失......
我和相言一起生活......
小艾的話給了我希望!
只要茹果消失不就好了嗎?
只要她消失,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和相言在一起,相言也會慢慢忘卻她......
對,沒錯,就是這樣!
我匆匆和小艾告了別,我上網買好刀,繩子,設了一個局。
我知道只要我說害怕,茹果一定會來,這是她的特性。
果不其然,茹果來了,我把她迷暈綁在椅子上。
那一刻,我有些猶豫。
我本想勸她離開相言,離開這個城市,那麼我就可以放過她。
可我一看到她的臉!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就不受控制!
我想讓她消失!
只有她死了,我才能完全擁有相言!
我一邊質問著她,一邊把刀子捅向她。
該死的,她怎麼會有這麼多血!把相言送給我的地毯都搞髒了!統統都髒了!
我不記得自己捅了幾刀,我的動作越來越慢,我有些累了。
可她這個賤人竟然還沒死!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東西。
我再次被她激怒,在我最後的力氣下,她終於沒了聲音。
我把一切都回歸原樣,不料,第二天警察還是找上門了。
原因是昨夜那女人的血透過廁所的地板磚滲到了樓下鄰居的天花板處,鄰居報了警。
警察來了,找到了冰箱里被我屍解的女人,還有我的刀,我的繩子。
呵,想不到你死了都不讓我跟相言在一起啊!
最後我被判了死刑。
可笑的是判死刑前警察竟然說我有吸毒史,真是笑話,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還要多給我安一條罪名?
5
我是相言,我被夾雜在茹果和舒天之間。
但我喜歡的是寵物店老闆小艾。
可我知道,像小艾這樣身材又好,單純善良的女孩子又怎麼會看上我這種窮鬼。
所以我給茹果買了份保險,受益人當然是我。
那麼,現在該如何讓茹果意外死亡呢?
我勾引了舒天這個沒腦子的女人,我把她公司附近的路燈設法破壞掉,再以關心她的名義天天接送她上下班。
以及,每晚給她帶一杯紅豆奶茶,當然,我放了會令人產生精神幻覺的葯。
看著她每晚捧著奶茶笑意盈盈的樣子,我心裡的欣喜差點都要跳出來。
快了,快了,再喝上一段時間就差不多了。
我算好茹果出差的日子,安排舒天與我同住。
一來是鞏固她對我感情,二是方便我每日投喂她吃藥。
所幸的是,這藥性雖然很猛,可在我按時投喂的情況下,她竟也沒察覺到自己已經精神上癮。
呵,蠢女人!
我成功的激起了她們閨蜜倆的感情破裂,接下來我只要再添把火。
我掐准舒天下班的時間,發簡訊讓茹果來家裡一趟,這樣舒天那個蠢女人就能看到茹果從我這裡離開。
可茹果,竟然打碎了蜂蜜罐,弄得整個屋子都是令人噁心的味道,熏得我頭暈。
我越來越幻想著自己跟小艾在一起,小艾的身材簡直太妙了。
想到這裡,我把拳頭揮向了那隻討厭的狗。
我知道,我這樣做,會讓我離小艾更近一步!
而那條狗,也是討厭得要死。
要不是為了討小艾的歡心,我一個對狗毛有嚴重反應的哮喘病患者又怎會花大價錢買下一條狗?
不過恰好,在我計劃之內,我把狗送給了舒天。
為了事後脫罪,我隱瞞了我蜂蜜過敏和哮喘症的事實。
我告訴舒天我非常喜歡蜂蜜,關於蜂蜜的任何一種食物我都愛得不行。
每一次她給我做蜂蜜的甜品,我都會欣喜的把它吃光。
當然,她這個蠢女人不可能會發現我提前吃了抗過敏的藥物。
即便事情敗露後,我也有證據脫罪不是嗎?
看著舒天怒氣沖沖的抱著那條狗離開,我就知道,事快成了...快成了......
我馬上就可以拿到茹果的保險金,然後改頭換面去追求小艾了......
可是幾天後,我被逮捕了。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啊?
人又不是我殺的。
我跟警察解釋我對蜂蜜過敏,我有哮喘不可能養狗等等。
我把一切罪名往舒天身上推,這一切都是舒天的單戀,這一切都是她產生幻覺引起的。
任憑我怎麼解釋,警察都只是回我一個輕蔑的笑容。
為什麼呢?
這些證據還不夠嗎?
難道是舒天把我供出來了?
不可能!
她不可能知道我給她下藥的!
警察不可能聽信一個精神病人的話!
到底哪裡出錯了呢?
6
我是寵物店老闆小艾,舒天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喜歡的人。
第一次見到舒天,她扎了個丸子頭,趴在寵物店落地窗前逗著小狗小貓,我現在記得那一天,那一天的一切都太美好了。
在與她的簡單交談下,我成功加了舒天的微信,並且經常用一些店裡可愛的貓咪狗狗視頻作為開場白和她微信聊天。
同樣是女孩子,可她是多麼的可愛單純。
我曾試探性的問過她:「舒天,如果我是同性戀,你怕不怕?」
她愣了一愣,隨即甜甜的笑了。「怎麼可能嘛!小艾你人美腿長,男朋友應該都談了不少吧,少忽悠我呢!」
「我就是說如果而已啦,現在不是有很多同性戀人嗎?我想聽聽你的看法。」我假裝雲淡風輕的說。
其實我心裡很緊張,我好害怕你說你害怕,舒天......
「如果你真的是同性戀,那你千萬不要喜歡上我,不對,我們最好連朋友都不要做了,同性戀什麼的也太噁心了吧!」舒天一臉不屑地說著。
「哈哈哈哈,我跟你想法一樣。」我忍痛笑著回應她。
舒天,你竟然覺得我噁心嗎?
我對你的愛你都看不見嗎......
後來,有一個叫相言的男生從我這買走了一條小博美。
呵,這個男人,總是色眯眯的打量著我,果然男生都一樣噁心!
再後來,我竟然從舒天的朋友圈裡看到了這條小博美,我心裡很疑惑,很不是滋味。
為了搞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在那個男生再次來寵物店的時候,我特意穿上性感的裙子,在洗手間做了些手腳,問他能不能幫我疏通馬桶。
不出意外,他答應了。
看他那紅著臉的樣子,真是噁心,滿腦子只有下半身的狗男人!
他在廁所忙活的時候,我偷看了他的手機,密碼是舒天的生日,我苦笑了一下。
這一查,竟被我查出茹果、舒天、相言三人的關係。
舒天!你竟然寧願去當小三么......
你說同性戀噁心,那你做第三者就不噁心了嗎?
我越想越恨......
「小艾,修好了,你去看看。」相言滿頭大汗,一臉期待,彷彿在等我誇他。
我假裝低頭啜泣著,果然相言那個蠢蛋立馬就迎上來關心我。
「我媽讓我今年過年必須帶男朋友回家,還必須是有車有房的那種,否則過年就要回去相親,我不想相親......」我偷偷觀察相言的反應。
他一副恍然若失的樣子,我就懂了。
「相言,今天謝謝你了,明天你可以再過來一趟嗎?明天有幾個大狗狗要到,我一個人搞不過來。」我哀求般望著他。
我知道,男人最吃這一招。
第二天,相言準時到了店裡。
而我提前預約了保險公司的人,在店裡簽約買保險。
這一幕,剛好被相言看到。
果然,他在門口要了保險公司業務員的名片。
我假裝無事發生,那日他幫我幹完活後,我身子一軟倒在他的懷裡。
「相言,我頭好痛,我剛剛差點產生幻覺了,你幫我把葯拿一下好嗎?」我依偎在他的懷裡,用手指了指桌上的藥瓶。
他顯然有些手足無措,扶著我到沙發處,喂我吃了葯。
我告訴他,這是神經系統的藥物,要是多服了,就容易產生幻覺。
然後我又加了把勁對他投懷送抱了幾次。
這下,該好了。
一個月後,舒天抱著那條小博美哭著來找我。
她告訴我說,是自己的閨蜜把小狗打成這樣的。
我看了看傷勢,不像是女生下的手......想到這,我笑了笑。
我假裝檢查了一下狗狗,便和舒天說已經無力回天了。
看到她那一副哭天喊地的樣子,我心裡樂開了花。
婊子!
你對一條狗都這麼有感情,你卻說我噁心......
那好,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噁心。
在我的安慰和提議下,我和舒天一起活埋了那條小狗。
對,小狗還沒死哦。
嘻嘻,不知道她知道真相後會怎麼樣呢?不過,現在還不能讓她知道。
那日,舒天在我這待了很久。
她在我面前哭,在我面前訴苦。
我假裝無意地說了一句,只要原配消失,她就可以跟相言名正言順在一起。
她聽完我的話便匆匆告別了。
接下來,接下來我只要等著就好了。
一周後,我在手機上刷到一則新聞。
「我市光明小區內發生一起精神病分屍一案,據悉,兇手舒某因感情問題把閨蜜茹某分屍藏在冰箱中,次日被鄰居發現。」
隔天。
「我市光明小區精神病分屍一案幕後真兇相某在領取巨額保險金時被抓獲。」
而我,在寵物店裡逗著新來的小狗。
我這個噁心的人,活得可比你久呢。
咦?奇怪
寵物店門前怎麼會有警笛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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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要回頭,快跑!」這是我的朋友瑪琳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聽見「噗嗤」一聲,我可以想像她的身體在我身後炸成一朵血花的樣子。我聽了她的話拚命的向前跑,漫無目的,終於找到了一處避難所。
可是等我想要敲開避難所的大門時,大門上的聽筒傳出了裡面的聲音:「快滾!這裡已經沒有地方了!」
這時我已經將喪屍群拋在身後很遠,可惜這裡不願意收容我,我只好繼續躲藏。後來我發現了一個金庫,我趕緊拿出證件印在進門的開關上,好讓裡面的人知道我真的是人類。
就在我以為這扇門也不會為我打開的時候,門從裡面開了,我趕緊側身進去,把發了瘋的喪屍群隔在外面。
我和瑪琳是N96區的護衛隊成員,這次護衛隊十八個人出來尋找物資,沒想到遇到大批的喪屍群,除了我,大家都犧牲了。
這是個末日世界,就像書里所說的:一開始只是一次火山噴發,只是一個物種的滅絕,只是一場尋常的災難,但後來這一場災難和每個人都息息相關。
喪屍群突然的爆發,大面積的傳染,導致所有國家運作系統失靈,人們只能佔地為王,坐吃山空。然而N96區是一個人類建立起的統一保護區,在尋找倖存者的同時也在不斷重建新家園。
但其實所有人都知道,N96區不會接納倖存者,因為那裡的人早已經自身難保。
我環顧這個金庫里,發現這裡只有很少的人,九個小孩子和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護著小孩子瑟縮在一角,看上去還是有點害怕。
「你好,我叫維科。」我伸出手,試圖介紹自己,「我是N96區的護衛隊成員。」
女人看上去不願意和我握手,她只是點了點頭,幾不可聞的回復到:「我叫艾拉,是名老師。」
我只好悻悻的收回手來,隨處找了個座位,靠近著門。我開始思考起如何回到N96區,我要把這次出來發現的最重要的信息傳遞迴去——喪屍已經有了自我意識。
2
我坐在門邊,一群孩子和一個女人縮在角落,就這樣度過了第一個晚上。
第二天我開始和這個叫做艾拉的女人閑聊起來,我得知原本這裡是有九個家長,九個孩子和一名老師,喪屍爆發的當天幼兒園班級里正在組織開家長會。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所有人只能逃到附近的一家銀行里,結果銀行早已空空如也,他們便逃到了金庫里躲避。
至於家長們,留下誰來照顧孩子們肯定都有偏心,於是乾脆一致決定留下老師來看護孩子們。家長分成三批出去尋找物資,有時候有一個人半死不活的爬回來,有時候沒有人回來。
我聽了之後心裡有些難過,我的女兒,她才四歲,剛學會如何調皮和撒嬌,就和我分開了,我不知道她還在不在,也許她也有這樣一個老師守護著她。
外面突然又傳來了暴亂的聲音,我警惕的握住唯一一把手槍——但其實裡面只有三發子彈,如果現在喪屍群闖進來,我恐怕也只能救自己。
跟我的緊張比起來,那位女老師看上去很平靜,甚至比昨晚見到我這個活人還平靜。
「你不害怕嗎?」我不禁好奇發問。
「喪屍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是死。」她頓了頓,又改口,「只可惜他們還這麼小…」
指的就是這群孩子了,我的目光隨著她一起轉移到孩子身上,這些孩子看上去最大不過五六歲,正是調皮的時候,此刻卻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都瑟縮在艾拉懷裡。
我又聽見她說:「這裡的食物不多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她在趕我走。沉默了片刻後,我終於站起身來,向他們告別。
「不,」艾拉出聲阻止了我,「我的意思是,我又要出去給孩子們尋找食物了,你…能不能幫我照看一下他們?」
「你要出去?」我自認為不是大男子主義的人,但這種時候,怎麼樣也不應該讓一個女人出去找食物。
艾拉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她第一次靠近我,將孩子們護在身後,「我…我每次都會安全回來的,我運氣很好,總是遇不到喪屍。」
她也看出這樣說服不了我,於是她給出了一個更有力的說法:「這些孩子畢竟都是我的學生,我們素不相識,拜託你照顧孩子們就已經很麻煩你了,總不能再讓你冒險。」
外面的吵鬧聲早已停歇,她繞過我按住了開門的按鈕,又再三囑託我看護好孩子們,轉身消失在了荒涼的街道上。
3
我從沒有想過會照顧九個孩子,他們看上去很怕我,可能是因為我身上佔滿了血腥味。他們抱團坐在一個角落,看上去十分可憐。
我清了清嗓子:「額,我…我叫維科,你們可以叫我維科叔叔。」
沒有人回答。
只好再開口:「你們…餓不餓?」
回答的我還是一片沉默。
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好父親,我之前喜歡打拳,算是半個拳擊手。和前妻結婚之後,我還是沉迷拳擊,我總覺得自己能幹出一番事業來。所以我忽略家庭,忽略了妻子和女兒,直到妻子提出離婚我才發現一切都難以挽回了。
所以我努力的把時間花在女兒身上,但是我卻悲哀的發現女兒害怕我,害怕那個在拳擊場上打人的父親…就像現在這些孩子一樣,害怕我。
在我意識遊走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人碰到了我的手臂,我低頭,看見一個小男孩捧著麵包仰頭看我。
我蹲下身來,問他:「怎麼了?」為了表示親近我還摸了摸他的頭,可是他躲開了。
「給你…吃。」他低著頭說到。
原來他是覺得我餓了才會發問,小孩子的心思一如既往的乾淨。我考慮到現在的情況,應當先搞清楚我們還有多少儲備,他猶豫了一會,帶我到了一個保險柜前面。
保險柜明顯被撬開了,門半開半關的,但是不引人注意,是個放食物的好地方。我注意到保險柜的頂上放著不少金條,沒有人管,也不會有人管,現在錢是最沒用的東西。
我粗略的算了一下,還有六瓶水和四袋半麵包,沒想到還有三根火腿腸。我給接下來的日子做了規劃,盡量把食物延續到最長,等待艾拉的回來。
而我也決定,在艾拉回來之後就離開,回N96區的任務不能再拖了。
艾拉是在兩天之後的夜晚回來的,她看上去有些疲憊,但身上卻沒有血腥味,看來是真的沒有遇到喪屍。聽她說,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了,只要是超市就有人佔地為王,形成了一個個小集團,她的這些食物是走了大半個城市才找到的。
我辭別艾拉,想要隻身回到N96區,但是艾拉卻攔住我,請求我帶她和孩子們回去。我不敢冒這個險,一是我保護不了這麼多人,二是我根本不確定N96區會不會接納他們。
艾拉看出了我的猶豫,於是她在第二天早上告訴了我一個驚人的消息:她的血能殺死喪屍。
不要回頭,快跑!
體育老師恨鐵不成鋼地喊著。
你後面已經沒人啦!還看什麼看!
不要回頭,快跑!
還回頭!說的就是你!!
不要回頭!
快跑!
不要走!
不要走!
叫你不要走還走!
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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