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老和尚去世了,他之前幫過的鬼魂都來為他送行」開頭寫一個故事?
「萬鬼祭拜,我混在鬼魂中,比鬼還開心。」
——題記
【前言】
老和尚圓寂了,他之前超度過的鬼魂都來送行。
老和尚入土那天,人鬼混雜,都只為送老和尚最後一程。
老和尚埋在了寺廟外的後山上,下葬那天儀式格外隆重,讓寧靜的山上多了幾分煙火氣。
(1)
我說我能看見鬼,你信嗎?
反正我給很多人說,他們都覺得我有病。
你若不信,請隨我看向遠方。
你看的見遠方的萬佛寺嗎?就是那個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比集市還要熱鬧幾分的萬佛寺。
你看的見寺頂的那個小鬼嗎?他翻山倒海,還不快活。
你看的見那個向母親撒嬌的小孩旁邊的鬼嗎?他淚流滿面,痛苦不堪。
你看的見跪在墓前的萬鬼嗎?他們黑壓壓一片,喃喃低語。
你看不見,可我能,我看的見,從遠方,一個又一個的鬼魂,低沉著頭顱,緩緩上山,只為了祭拜老和尚。
老和尚的寺廟內外,各界名流接踵而至,寺廟裡的方丈主持一一鞠躬。可是那些身輕如風的鬼魂,卻沒有一個人照顧。
萬佛寺,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我混在萬鬼之中,比鬼魂還開心。
(2)
人群雜亂不堪,但鬼魂卻不是,他們好像經過專門的排練一般,整整齊齊地跪成一片又一片。
我混在鬼魂中,卻被人群衝散。我站在遠處,俯視著一切。
行人無數,燒香鞠躬等動作,端莊且優雅,身旁的人抓緊拍照,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萬鬼叩拜,但在萬鬼當中,卻有一個紅衣女子仰天長笑。
人看不見她,鬼不理她。
她就在那裡,站的異常挺拔。
笑聲穿入了我的耳中,戳中了我的淚腺,不知不覺間,遠處看戲的我卻淚流滿面。
(3)
我衝散了很多鬼魂,終於來到了她的身邊。
看著她近在咫尺,我卻每一步走的格外艱難。
我伸出沉重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或許是手上的力氣太大了,竟直衝沖地落了下去。
她緩緩回過頭來,向我莞爾一笑。
我想要伸手摸她秀髮時,眼前這個文靜女子卻突然變成了血盆大口。
我嚇了一個踉蹌,跌進了陰溝中。
她沒有看我,笑著消失在了迷霧中。
(4)
我叫王富貴,一個凡夫俗子。
掙著一份養活不住自己的工資,生活在一個活不下去的城市。
我原本以為,自己會在外面闖蕩幾年後,回到自己的老家,娶上一個自己不愛的女孩,過上一個平凡的生活。
(未完)
老和尚去世了,他之前幫過的鬼魂都來為他送行。
升鬼火,撒白花,喚風雨。
破敗的寺院分外熱鬧。
小和尚不懂,看著外面風雨飛花,獨自悲傷。
他道行太淺,還看不透世間的因果。
這寺廟是老和尚從師傅手中繼承而來,從那時起,便沒什麼香火。
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年年有餘。
周圍的村民已經忘了山上還有座寺廟。
老和尚把寺廟後院開闢成了菜園,帶著小和尚精耕細作,倒也可以滿足兩人的日常飲食。
寺廟雖然破敗,不會冬暖夏涼,但至少可以遮風擋雨。
老和尚走的時候,沒有後顧之憂。
又過了一個春秋,小和尚原本回歸靜好的歲月突然盪起一圈漣漪——他可以看見鬼魂了。
遊盪在寺廟周圍的鬼魂也都發覺到了這一點,他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討論不出個結果。
討論要不要告訴小和尚那件事。
「你們說給我聽聽吧。」
小和尚拿著剛烤熟的紅薯,大眼睛裡面閃著好奇的光。
鬼魂們一驚,轉頭看見小和尚正獃獃的站在他們身後。
「那你跟我們來吧。」
老和尚臨走之前曾囑咐過他們,不要輕易告訴小和尚這件事。
可是眼下這情形,似乎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
異域蠻族入侵,已經連下數城,戰事告急,兵荒馬亂。
這山中小鎮雖然暫時無感,但與日增多的孤魂野鬼似乎宣告著戰局的走向。
小和尚跟著鬼魂們兜兜轉轉,來到一個山洞口,裡面陰氣森森,有種不可名狀的抗力似落下幾重門。
「這是哪裡?我竟然不知道這個地方。」
小和尚嚼著紅薯,口齒不清的說道。
「到了裡面你就知道了。」
鬼魂們燃起鬼火,帶著小和尚向洞內深處走去。
一路上屍骸漸漸增多,在這濃烈的瘴氣中任何生物都無法生存。
洞穴的盡頭是一個圓形大廳,大廳中央赫然出現一座石制王座,被堆積如山的骷髏環繞著。
「我們走吧,這裡讓人不舒服。」
小和尚轉過身,向洞口的方向走去。
「老和尚出家之前,是一名武力高強的遊俠。」
小和尚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說話的鬼魂。
「他花天酒地,行俠仗義,雲遊四方。後來途徑此地,聽聞有惡鬼作孽,便要斬妖除魔。」
「惡鬼修鍊千年有餘,是臭名昭著的鬼王,這個山洞就是他的老巢,我們都曾被他囚禁蹂躪。」
鬼魂摸著白骨,似乎陷入了回憶。
另一隻鬼魂接過話繼續說:「老和尚和鬼王廝殺了三天三夜,雖然最後成功將鬼王封禁,但他自己也身受重傷,並且瘴氣感染了傷口,危在旦夕。」
「幸而附近廟裡的僧人及時趕到,為他誦經療傷,雖無性命之憂,但功力盡失,於是便留在廟裡出家當了和尚。」
「原來師傅竟有這樣奇妙的身世。」
小和尚不禁回想起老和尚曾經的模樣。
「鬼王封禁時留下了一個胎兒,老和尚原本要斬草除根,卻被僧人制止,反倒將胎兒一起帶回寺廟。」
小和尚心頭一顫,頓時明白那陣細微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雖說胎兒身為人形,但妖力遲早會覺醒,這是封禁鬼王的夜明珠,吞下它便可得到無量神力。」
鬼魂從白骨堆中摸出一顆珠子,遞到小和尚面前。
「現在塵世慌亂,日後只會凶多吉少,是去是留,你自己定奪吧。」
鬼魂留下一句話,便紛紛離開了洞穴,飄向了遠方。
小和尚拿著那顆泛著微光的夜明珠,心裡卻想念那段耕作菜園的時光。
老和尚去世了,他之前幫過的鬼魂都來為他送行 。
我坐在棺材旁邊 ,看著一群鬼哭的撕心裂肺。
哦 ,要說一下真的是撕心裂肺 。
雖然都是黃灰色的,但是看著還是一樣噁心 ,而且還真的很吵 。
我盡量把自己的微笑表達的很微妙
「遠行客,你怎麼不難過呢?你跟著他的時間最久了。」一個黃色小鬼哭唧唧,飄到我的身旁 。
遠行客就是我,我不記得我的名字了,我只知道大雨滂沱我站在一個屋檐下躲雨 ,老和尚就來我的旁邊邀請我和他一起並給我起了個名字叫「遠行客 」
我並沒覺得有怎麼不好,只不過別人叫我時總是有點兒疑惑 。
老和尚死時我應該難過才對呀?
我想了很久才慢慢明白,看著棺材裡的屍體 「你們都能成為鬼魂,為什麼他不能? 」
我這疑問一出,所有鬼都傻了 。
好吧,變成鬼智商都會欠缺 。
有鬼慢慢把自己不小心漏出來的內臟撿回去。
都一起朝著棺材上看,果然一個 鬼影 ,慢慢化為紅色 。
那個黃色小鬼嚇得不敢亂動 ,跑到我身後躲著 ,不一會兒我的身後就聚集了一大堆鬼 。
任誰也沒想到整天笑呵呵的老和尚 ,死後竟化成厲鬼 ,老和尚的魂魄來到我旁邊
未完.
謝邀,受寵若驚,可能寫不太好。
1.
老和尚去世了,他之前幫過的鬼魂都來為他送行。
我曾以為人死後都會有魂,只不過是換種方式存在,但是現在老和尚去世了,我發現他沒有魂。
我獃獃的跪在蒲團上,廟裡布置了簡單的靈堂。鬼魂們在我周圍飛來飛去,有些煩人。
「你們能不能老實點,別總在我眼前晃了!」
聽到我說話,他們愣了一下,忽然集體竄到了大門口瑟瑟發抖。其中一個鬼魂好像膽大些,沒有躲起來。
「你能看見我們?」
我翻了個白眼 ,「不然呢?」
他不死心地追問,「你一直都能看見我們嗎?」
「也不算一直吧,被老和尚帶回來之後。」
「那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
「沒什麼,你節哀。」他說完頭也不回地飄走了,門口的鬼魂也都散了,搞得我莫名其妙。
「什麼鬼啊,最討厭說話說一半了。」
眼不見為凈,我一個人給老和尚送終,倒也方便。
2.
老和尚真可憐,只有我一個人給他送終。
我一直覺得,像他這種看透世界的人,應該是很難得的。他至少配得上一個大寺廟的主持的位置——信徒特別多、香火錢也特別多的那種。
可他就以半隱居的方式,一直在這個山上的小破廟裡,身邊也只有我。
——在我來之前,他甚至一直一個人。
3.
我被老和尚帶到身邊也有十幾年了。
是他把我從人販子手裡救下來的。關於以前,我也只記得那個黑黝黝的山洞,還有幾個一起被抓的小孩兒。
後來有爹娘的小孩兒都被送回家去了,我沒家,老和尚就把我帶了回來。
幾則小故事(腦洞,古風)
老和尚去世了,他之前幫過的鬼魂都來為他送行。
我是元真和尚的徒弟,自從我師傅去世後,我就替他經營這一家茶樓——三七樓。
來這兒,人能與鬼通,一炷香,一縷煙,煙消,魂散,皆忘。
㈠ 夙願
說來也怪,這幾日,常來一個鬼魂。還是個姑娘,我估摸著她應是二十來歲的模樣。
每天下午來,日落走,一把油紙傘,一身灰綠色的長裙,不說話,也不喝茶。
今日,茶樓里來了一位客人,面相干凈,一臉書生模樣,一塊白玉吊墜佩戴在腰間,應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吧。
「公子是喝茶嗎?」我問他。
「好。」
談話間知道他叫溫書承,來京趕考。
給他端了一碗熱茶,溫書承抿了一口,卻蹙了蹙眉。
「不喜歡?」
他擺擺首。「像是想起了一些往事,這味道很熟悉。」
那姑娘從屏風背後探出頭來偷偷瞧了幾眼,對上溫書承的目光後又馬上縮了回去。
「那位姑娘是?」
「我的一位朋友,叫阿念。」
前兩天……
「巧姑娘,我叫阿念,可不可以替我點燃這根香,這是元真師傅送給我的,說我以後可能會用到,」她停頓了一下,「我想…應該就是這個時候了吧 。」
瞧著那根香,我忽然想起當年師傅告訴我的話:煙斷,魂散。
「不,那樣你就消失了。」
「我在這世間躲了快一百年了,眼睜睜地看著上一世的他為官清白,卻遭奸人陷害而死,我不願讓他這一世還經受這種折磨。」
「怎麼不去投胎轉世?」我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執念如此深,這就叫「付出」嗎?
阿念搖搖頭,「那樣我會忘了他的。」
忘了,不是更好嗎……
……
「姑娘?姑娘?」他叫我,我恍惚了幾下才回過神來。
「嗯?噢,溫公子不必客氣,叫我阿巧就是。」
「巧姑娘,你剛才走神了好久。」
「是嗎?」
笑著指了指那杯茶,對我說:「你看,茶都涼了。」
「我去換一杯。」
……
阿念望著我,我知道她在盼望什麼。
「你……」
「我唯願他安好。」
只嘆了口氣,從她旁邊穿過。
……
「茶來了。」
我點燃了那根香火,白色的煙縹緲而上,像是在編織這一段往事,看不見故事,唯獨實實在在地能感受到這一段情。
……
「大人,皇上聽信了那嚴狗的話,正準備下旨將您貶到滁州去啊!」
溫書承嘆了口氣。「我溫書承十七歲當官,為官六年,一願百姓安康,二願天下安定,也罷,在哪兒都一樣。」
滁州多難民,在路上,就有一女子被人劫持,溫書承馬上命人去將她救了回來。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你家住哪裡,我讓人送你回去。」
「我沒有家,一直都只有一個人……」
孤兒嗎?他想著,那也著實可憐。「不如你跟著回我府上?」
「好,謝謝大人謝謝!」
「叫什麼名字?」
她想了想,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來。
「你叫阿念可好?」
「好!」
溫書承揉了揉姑娘的頭,卻不知那姑娘的心顫了顫,低下頭,想了好久好久。
這府邸也不大,幾間房,也已經閑置了許久。
自上一任地方官被調走以後,這兒就一直沒有新的官員,混亂之景持續了三年之久。
一路上,溫書承看著街上的景象,眉頭就沒鬆開過。「阿念,這兒一直都是這副模樣嗎?」
「是啊。」
趕了一天的路,溫書承閉上眼休憩。阿念就偷偷地望著。
馬車窗外是炎熱的下午和崎嶇不平的道路,這條路長的像是沒有盡頭,而有的人遇到了,見到了,於是就愛上了。
連著幾天,阿念都想幫溫書承收拾房間,可溫書承想著她傷還沒痊癒,就沒讓她做任何事。
她只在庭院內種了一株梅花,心裡想著等來年花開能和他一起賞梅。
(未完待續)
你知不知道我這裡正打著雷天還昏暗暗的,打開知乎看到這個邀請嚇死!!!
好了,既然誠心邀請我也來湊個熱鬧。
老和尚去世了,他之前幫過的鬼魂都來為他送行。
雖然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好送的,反正那老和尚都死了不是要變成鬼魂的嗎,地府里再聚不好嗎?偏要過來湊個熱鬧還說要看一眼老和尚的真身,我可去你們的吧。
我又不傻,誰不知道你們是想來看看自己在人世的妻子兒女父母親人的。
有什麼可看的,你看那個老李,對,就是生前被砒霜毒死的那個,看到自己家媳婦兒跟隔壁老王在一塊兒還生了個兒子,你好受不。
哎哎,別擠啥,這裡人這麼多總能找到你家裡人的,別跑散了,不然人老和尚幫你們超的度補的魂都白弄了,我還要帶你們回去咧。
老李別哭了,不就媳婦兒跟人跑了嗎,你不知道你的眼淚滴在棺材上有多嚇人嗎?
我招呼來招呼去,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他們搞出動靜招惹了那邊做法事的道士,要是他一個不高興能把這裡的魂魄都給滅了,到時候到時候哭都不知道去哪裡哭。
話說,那老和尚的魂魄去哪了。
哦,忘了介紹自己,我叫白無常,「索命招魂」的那個。
不過我從來不拿我該拿的魂魄,什麼索命都是那群無知的人類瞎編的,我倒是想拿活人的生魂充業績,可我也拿不走啊。
前幾天不是那老和尚死了嗎,我想他的魂魄估計值好幾個績點了,就趕忙搶在黑無常的前頭過來收魂,哪裡想到冥界那群還沒排上轉世的鬼魂要跟著過來。
什麼,你說我怎麼會帶他們出來?
這個嘛……說來話長。
簡單來說就是這群鬼魂本來是不夠格再轉世進入輪迴的,然後這老和尚就幫他們補了補課,給他們超度,修補魂魄,讓他們勉強入了冥界。
然後我嘞,跟這老和尚關係還有點好,時不時給我燒點人界的花種子什麼的,笑什麼笑,誰內心裡還不是個小公舉,冥界黑壓壓的,除了我這身白衣,哪裡還有點鮮亮顏色,可不指著老和尚給我搞點花種子嘛,雖然都沒有成功。
好了,扯遠了。
然後這唯一能看得見我的活人,也就是老和尚讓我幫忙把他們引到冥界,喝了孟婆湯轉世,不得不說我接了以後業績蹭蹭的漲,都快超過我哥黑無常了。
接著這幫鬼魂在黃泉路上慢慢悠悠的,孟婆湯還沒喝著,就聽說我要去給老和尚引魂,巴巴兒的就跟了過來,跟我說老和尚的孫女看得見我們,可以給我燒花種子。
我人美心善,就同意了,絕對不是對老和尚的孫女好奇想要花種子。
好了,事情就是這樣,然而我還是沒找到老和尚的魂魄。
按道理說他還沒有下葬,生魂應該就在靈柩旁邊啊,怎麼就找不到嘞。
難不成被黑無常先收走了,不對不對,我先找的生意他不會跟我搶,他別的不好信用還是很講的。
或者老和尚在跟我玩捉迷藏,不會這麼幼稚吧!
我在屋子周圍找了一整圈兒,又去了房子外尋他,還是沒找著。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個女孩兒,扎著辮子,頭上帶一朵小花,手腕上戴著個銀環,刻著些奇奇怪怪的圖案。
按照那些鬼魂們的描述,這個約莫就是老和尚的孫女了,雖然我也不知道一個和尚哪來的孫女。
我用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她不理我,起身要走。我以為她看不見,又擋在她面前做鬼臉,手舞足蹈的。
結果她停下來,定睛細看著我,說道:「你玩夠了沒有?」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除了老和尚還真有別的人能看見我。
「你真能看見我?」
女孩像看白痴一樣,「難道這兒還有別人?」
頓了一會兒,又問:「你是哪路的鬼魂?不像是靈堂里的那些。」
我心裡默默吐槽,廢話,我堂堂冥界十大陰帥之一,怎麼能跟那群普通的鬼魂相比。
「我是白無常,你不怕我?」
「白無常?看著不像,你舌頭了?」
我……
「誰說白無常一定掛著長舌頭啊,又不帥氣。」我撇撇嘴。
女孩「噗嗤」一生笑了出來,「你倒真是我見過最好看的鬼。」
我一下子驕傲起來,「那是,那些凡人流傳的白無常都是假的,誰讓萬年前那個死道士用用煙熏我不讓我帶走魂魄,我就從小鬼那裡做了個長舌頭嚇他,那道士開了陰陽眼,瞧見了,就開始給人畫像,說我長了長舌頭。」
莫了,我又問:「你看得見你爺爺嗎?就是那個老和尚?」
女孩低著頭,「沒,我好幾天沒見過他了。」
「你叫什麼?」我問她。
「半夏。」
「今年多大?」
「十四。」半夏盯著我,「你這是查戶口嗎?」
「那倒不是,好不容易有活人與我交流,當然要互相了解不是。」
「了我不了解你。」
「沒事兒,可以慢慢了解。」我回她話,覺著這個小女孩挺有趣的。
半夏眼睛比較小,臉上還有點雀斑,但是整體看也是舒服的,沒錯,我是個顏控。畢竟我這麼好看,交流的人也要好看不是?
不過線下我沒時間跟半夏擺龍門陣(就是聊天的意思,方言),我得先把老和尚的魂魄找到才行。
半夏似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靈堂那邊突然鬧騰起來,那個時候,我還沒意識到,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脫離了我的掌控。
老和尚去世了,他之前幫過的鬼魂都來為他送行。
變成了鬼魂的老和尚想哭:「我不是超度過你們了嗎?」
未完待續,一個主線,很多小故事
1
老和尚去世了,他之前幫過的所有鬼混都來為他送行。
他是我的師傅,我也是他救下的,只不過我不是鬼。
2
他是護國寺的前住持,因為撿了我,寺廟不方便我一個女兒家在那裡,所以他將位子傳給了師弟普安大師,帶著我到京郊居住。
按照他的意思,我把他送回了護國寺。
護國寺前住持圓寂,是需要昭告天下的大喪,皇上也會派出皇室成員前來悼念。
這些都與我無關了,我給他最後叩了九次首,從此離開這個地方,頭也不回。
3
佛門之地那些鬼魂是進不去的,他們在我原來的木屋子裡也搭了一個小禮堂。
「宮與,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隔壁病死的王二娘問我。
怎麼辦?我也不知道。
我是一個殺手,遇見師傅的時候我不過十一歲,但是那個時候我手裡就已經有了不少人命。
對我而言,殺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一個殺手,居然在十歲之後可以看見鬼。
縱使我心思再成熟冷漠,但是總歸是個孩子,被嚇得夜不能寐,但我不能說。
我父親便是肖王的影衛,我和阿姊也被選入一支秘密暗衛。
這隻暗衛全是選了一些孩子,從小進行訓練,讓我們去殺人。
11歲那年,我和阿姊一起刺殺在護國寺祈福完回宮的江貴妃,任務失敗,阿姊被當場刺死,我受了重傷逃入寺中便後事不知。
後面的事情就是開始那樣了。
他教我念經控制心法,教我除了殺人以外的技能。
一屋子各種各樣的鬼跟我一起沉默著。
說起來都很可笑,他們一幫鬼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居然都嚇到了,他們都是老老實實的樸實人,根本沒見過我這種滿眼殺氣的人。
他們大多是看著我長大的,陳小姐教我女工,王老頭教了我醫術,讓我有了點人情味。
「不如這樣吧,宮與,我還有一件未完成的心事,若你實在不知該做什麼,不如幫我去看看?」陳小姐飄到我身邊。
也好,這些都是師傅還未超度的魂,就當是了了師傅生前的願吧。
「老和尚去世了,他之前幫過的鬼魂都來為他送行。」
「一水黑,看上去就像黑社會,有沒有,有沒有,要的就這個氣氛,絕對的莊嚴肅穆,絕對的氣勢如虹,搭靈堂,送紙錢,喪葬服務一條龍,一條龍!」
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