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静候,再静候

错的爱乃必经的配菜

讲分开可否不再,用憾事的口吻

天空闪过灿烂花火,和你不再为爱奔波

天都帮你去躲,躲开不见我

成人只寄望收获,情人只听见承诺,为何都不大懂得努力珍惜对方

最美丽长发未留在我手,我也开心饮过酒

陈先生的关于爱情的歌大多都是成年人的心酸,晦涩等等


「但无论是伟大成狂,还是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看著是谁令幸福给殓葬,别喊冤别叫屈别诉苦,在这宗惨案,全赖我忍受,才令你享受。我是同谋,绝对是同谋。」——《斯德哥尔摩情人》

爱是占有,爱是控制,爱是嫉妒,爱是算计,爱是丑陋,爱是刑罚。

这是我以为的爱的最原始状态——自私自利却刻骨铭心,情欲煎熬又难舍难分。这是小爱。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曾沿著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富士山下》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

这是我以为的爱的最完美形态——始于欣赏,终于成全。就像爱一处风景,你愿意为它停留。当你知道它无法拥有,你只能安静离开。爱是让它自由,也给自己自由。这是大爱。

两首歌分别书写的是爱的两种极致表达,我觉得都是爱。可惜人间大部分冠以爱之名义的东西都不尴不尬地夹在两者之间,以审美角度来看,没什么意思。



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到这日才发现,曾呼吸过空气。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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