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在死後捐獻自己的器官嗎?21歲小女孩車禍死亡,捐獻所有器官,讓人嘆息之餘不免為日後的受捐者感嘆。

如今,很多人在去世之後,會選擇把自己的器官捐獻給別人,這樣的行為也得到社會的鼓勵。你會選擇死後捐獻器官嗎?為什麼?


願意,死了之後燒成骨灰也沒有什麼用,還污染環境。活著時活的盡量精彩一些,死了覺得沒有遺憾就行了,捐了還能造福後人。當然不想捐就不捐,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有選擇的自由!


我願意。

有幾個捐獻的事例讓我有一層又一層新的認識。作為一個見慣了生死的人,現在我對生命又多一層的認識。從醫之前我覺得生命是親情傳承,種族延續的載體。後來,我認為之所以代代相傳保持著基因的穩定性與變異性是因為我們不夠強大,需要靠著數量戰勝時間,是一堆參數,一段一段的臨床意義。現在我不這麼想;我認為摻雜感情的事物必然以感情活動了結。

2017年夏季的一個周六早晨,我們中心接到HN 省OPO組織的電話,有一例捐獻,捐獻者女性,17歲,體重50kg,身高169cm,一氧化碳窒息,臨床判定腦死亡,家屬同意捐獻心臟,全肺,腎臟,肝臟,小腸,角膜。這個捐獻者與我中心一位22歲複雜先心患者匹配,我們隨即啟動獲取程序。

(故事梗概來自於OPO人員介紹)這位花季少女在她短暫的一生中遇到了摯愛她的人,也遇到了了她摯愛的人,但因為遇人不淑,這個她愛的人害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捐獻者我暫時叫她安琪拉,她原籍廣州,隨父母經商來,因為父母忙於生意,長期對安琪拉疏於感情照顧,安琪拉早戀了,喜歡上一個男孩我暫時叫他伊弗,原本就是少男少女的青澀戀情,最後可能因為畢業,搬家,異地等等原因留下遺憾,最後了了。但是這個伊弗居然劈腿,並且在被安琪拉發現後認錯,承諾改正,然而不久,安琪拉在一個同學的QQ空間發現自己的男友伊弗居然陪伴另一位女生在海南旅遊,安琪拉怒不可遏,飛到三亞在酒店浴場看到了伊弗和這個女孩的親密舉動,自此她大受打擊,回到hn省省會的家裡長期沉默,一個暴雨的晚上在家附近的旅館裡燒炭結束了自己的花季生命。

被發現已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旅館工作人員整理房間,發現呼叫不應,隨後報警並呼叫了120,送到醫院時已經太晚,大腦長期缺氧不可恢復,到醫院後兩小時自主呼吸消失,瞳孔也散大了。

安琪拉父母聞訊趕到醫院,她的媽媽數次暈厥,住進邊上的神經內科,她爸爸嚎啕大哭不停以頭撞牆,最後就坐在家屬等候區無聲流淚,這一坐就是兩天。監護室醫生交代病情時她的父母因為激動,抵觸情緒很大,反覆說是醫生錯了,讓醫院請更好的醫生來治療他們的女兒。醫院請了當地一所985大學附屬醫院腦神經內外科教授會診,宣布了一樣的結果:一氧化碳重度窒息,腦死亡。

安琪拉父母根本不能接受,還要請首都的專家來會診。醫生知道這是面對死亡的心理分期問題,不是病情事實問題。

三天後安琪拉父母撥打了opo官方電話(每一個重症監護室門口都有opo的宣傳冊),他們看到生命延續,讓愛傳遞這樣的宣傳話語時決定要讓安琪拉以另外的方式活下去,讓他們的愛傳遞到其他人。後來就是捐獻程序。

獲取是在第二天早上,按照管理和程序我們是不能和捐獻者家屬見面的,但是為了趕上最近的一班航班,無奈在家屬見面後立即實施了獲取手術。我們在去往外科大樓的路上碰到安琪拉父母,兩位五十歲左右的人穿戴莊嚴,相互扶持,眼含淚光一步一回頭走地向opo辦公室。

(安琪拉父母將紅十字會給他們的撫慰金7w加他們自己出的13w總共20w捐給了紅十字會)安琪拉的心臟復跳那一刻,我感到了欣慰;受者拔管那一刻除了說要喝水,還說了一句:謝謝這個捐獻者,我現在也是ta.這樣的場景讓我覺得生命不再是一堆正常參數和臨床意義,而是各種情感有了著落點,而這些點恰好是人類生存的意義。傳承,種族,情感在這個事例前不再是各持一方,就這麼奇妙的結合為一體。

(安琪拉父母將紅十字會給他們的撫慰金7w加他們自己拿出的13w總共20w捐給了紅十字會)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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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回答都是願意,那我來個不願意吧。

見過醫學院學生對著屍體評頭論足的樣子,非常不喜歡。

至於給某個器官所謂的第二次生命,千萬不要,死了就讓我死透吧。

活著很累,死後不想讓這副軀體再跟世界有任何牽扯了。


捐。不但捐器官,連遺體都想捐出去。有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從前想學醫而未果,還有這幾年老生一些奇奇怪怪又查不出來卻非常影響生活質量的毛病,總希望能為醫學事業做點貢獻。另外一小部分原因是反正死了也要燒成灰,做無機鹽多沒意思啊


願意,因為活著的時候就是個廢物,不希望死了之後也被人說是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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