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些人可能是人生追求不在於此,或有感情失落、內分泌失調、經濟困窘、遺傳性疾病等情況而不想帶更多的人到世間受苦受難。隨著時間,他們的想法可能有變化,繁衍了後代的人也可能後悔。

如果只要繁衍就是不自私了,可以去捐獻生殖細胞,讓醫療系統與社會解決這個問題。歐洲一醫生捐精數十年子女數千遍布歐洲,你便是娶七個老婆又能比得上嘛?

人造子宮的技術在發展。即使將來女性更多地拒絕生育,人類也沒有滅亡的危險,只是一般從安全形度還是希望人類保有在沒有技術的高度支持時也可以繁殖的生物學狀態。

很多時候孩子是作為副產品意外來到世上的,並沒有必要人人滿腦子偉大事業去敦倫。


不自私的話只能原地消失(攤手)


節選自《人類簡史》第二章 知善惡樹 內 繞過基因組的快速通道:

————————————————————————

其他同樣具有社會行為的動物,它們的行為有相當程度都是出於基因。但DNA並不是唯一的決定因素,其他因素還包括環境影響以及個體的特殊之處。然而,在特定的環境中,同一物種的動物也傾向表現出類似的行為模式。一般來說,如果沒有發生基因突變,它們的社會行為就不會有顯著的改變。舉例來說,黑猩猩天生就會形成階層井然的團體,由某個雄性首領領導。然而,倭黑猩猩(bonobo,與黑猩猩極為相似)的團體就較為平等,而且通常由雌性擔任首領。雌黑猩猩無法向倭黑猩猩這種算是近親的物種學習,發動一場女權主義革命。相較之下,雄性黑猩猩也不可能召開猩民大會推翻首領,再宣布從現在起所有黑猩猩生而平等。像這樣的劇烈改變,對黑猩猩來說就只有DNA改變才可能發生。

出於類似的原因,遠古人類也沒有什麼革命性的改變。據我們所知,過去想要改變社會結構、發明新科技或是移居到新的地點,多半是因為基因突變、環境壓力,而不常是因為文化的理由。正因如此,人類才得花上幾十萬年走到這一步。兩百萬年前,就是因為基因突變,才讓「直立人」這種新的人類物種出現。而直立人出現後,也發展出新的石器技術,現在公認為是這個物種的定義特徵。而只要直立人沒有進一步的基因改變,他們的石器也就維持不變,就這樣過了兩百萬年!

與此相反的是,在認知革命之後,雖然智人的基因和環境都沒什麼改變,但智人還是能夠迅速改變行為,並將新的行為方式傳給下一代。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人類社會總會出現不生育的精英階層,像是天主教的神父、佛教的高僧,還有中國的太監。這些精英階層雖然手中握有權力,但卻自願放棄生育,於是他們的存在根本就直接抵觸了自然選擇的最大原則。看看黑猩猩,它們的雄性首領會無所不用其極,儘可能和所有母猩猩交配,這樣才能讓群體中多數的年輕猩猩都歸自己所有——但天主教的首領卻是選擇完全禁慾、無子無女。而且,他們禁慾並不是因為環境因素,像是嚴重缺乏食物、嚴重缺少對象等等,也不是因為有了什麼古怪的基因突變。天主教會至今已存在上千年,它靠的不是把什麼「禁慾基因」從這個教宗傳到下一個教宗,而是靠著把《聖經·新約》和教律所營造出的故事代代相傳。

換句話說,過去遠古人類的行為模式可能維持幾萬年不變,但對現代智人來說,只要十幾二十年,就可能改變整個社會結構、人際交往關係和經濟活動。像是有一位曾住在柏林的老太太,她出生於1900年,總共活了100歲。她童年的時候,是活在腓特烈·威廉二世的霍亨佐倫帝國(Hohenzollern Empire);等她成年,還經歷了魏瑪共和國、納粹德國,還有民主德國(東德);等到她過世的時候,則是統一後的德國的公民。雖然她的基因從未改變,她卻經歷過了五種非常不同的社會政治制度。

這正是智人成功的關鍵。如果是一對一單挑,尼安德特人應該能把智人揍扁。但如果是上百人的對立,尼安德特人就絕無獲勝的可能。尼安德特人雖然能夠分享關於獅子在哪的信息,卻大概沒辦法傳頌(和改寫)關於部落守護靈的故事。而一旦沒有這種建構虛幻故事的能力,尼安德特人就無法有效大規模合作,也就無法因應快速改變的挑戰,調整社會行為。

————————————————————————

簡而言之,智人比其他動物厲害的地方就在於,種族財富並不一定非要靠繁衍來傳承,因此一小部分不繁衍的選擇不一定會給社會帶來災難,因此他們的選擇也值得被尊重,並不是自私的行為


恰恰相反,我認為繁殖後代才是自私的行為


難道人不能選擇自己要不要生下一代嗎?


人類不繁衍是一種滅種的人類集體終結。


推薦閱讀: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