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反抗絕對會逃出來,不僅逃出來,還會把書院毀了。但不會發生。

他們絕對做不出集體反抗的事情。

書院做的每一件事情就是在打擊他們,分裂他們,互相間距,自己的舍友就是監視自己的,怎麼一起暴動?

不說他們在這種環境下,就普通人,我舉個例子,我們大二換寢室,上一屆留了一屋子垃圾,基本堆滿了,整個寢室沒人敢說話,都忍了,最後我找的導員,差點給導員都罵了才解決。為什麼?很簡單一件事情只需要一起抗議就行,卻沒人敢去做,懂嗎?這就是人心,人是麻木的,你不可能帶動每一個人,人看到的只有利益。

這羣學生,不可能每個人都一心的想反抗,總會有人選擇中立,有人舉報換取獎勵,有人阻止。這就是人性。

每個人只有100塊,現在所有人把100塊交出來就可能得到1000塊,但是你不交你就能得到200塊,你覺得會怎麼選?

一個書院其實根本來說安保也就,二十幾個「人」,多能打?進去的都是學生正是鬧事的年齡,最有精力的年齡,想打出來絕對可以,誰又敢去帶頭呢?能進去的真的都不是什麼聖人,別指望有人能犧牲自己帶動集體。每個人都是想著自己,拿他們就不可能逃出去。

這就想致敬革命先烈的偉大!

(麻煩有些人去了解一下,豫章書院到底發生了什麼,裡面的體系背後的勢力,您再來發表意見)

補充:這種環境下就是囚徒困境,然而破解囚徒困境,需要交流,面對這些被送進去的孩子,我很贊成一個評論,他們缺少信任,被自己父母騙進去,還怎麼去相信別人不會舉報自己換取好處?

書院的內部已經穩定,從內部基本沒有可能,最大的希望就是外部的幫助。請各位都宣傳出去然後更多人知道。

ps:除非進去個能一打十那種(?ω?)


能,但絕不會有這個如果。

我本人進入過這種學校,講一講我的切身體會。

原因我會把我認識到的,盡量條理清晰地講來。

1)這是我剛進去時候的場景。

狹小的辦公室裏,憑印象長五米寬三米多吧?周圍掛著不知道是他們自己定製還是家長送的錦旗。

瘦小的我坐在臨近門口的沙發上,三個男人體格高大,坐在四周圍著我,體型圓潤的男人嘴角掛著笑,讓我莫名有種恐懼感,高瘦的皺著眉,另一個在幹嘛忘記了,而我因為極度的焦慮的不停用腳拍著地面,左看右看。

交談失敗,我衝到外面想跑,院子裏全是雨後的水坑,我摔倒了,然後三個男人抓住我揍了我一頓,砸頭,勒喉到近乎昏闕,絕對力量的壓制下,我被揍服了。

當時我沒有哭,但我學會了在那種學校裏最重要的一件事,服從,教官校長便是權威,權威不容反抗。

說感受的話,這種權威類似「情蠱」,在能將人壓垮的壓力下,將服從深深地刻在每一個進去的人骨子裡,這種權威也過濾了百分之八十的逃跑可能,壓滅了像我這種懦弱之人的心思。

2)這是客觀上的條件了,我從夏天上到次年春,怎樣的天氣都不會停止訓練,體力是得到極端壓榨的,第二日醒來也是極端的疲憊。

還有學生都是從極遠的地方接來的,這會帶來恐懼感。

其的管控深入的每一個角落,比如「情緒不可以高昂,不論何種情緒」,「永遠集體行動」等,那些最基本的行端坐正更不用說,幾年後我現在腰還會痛。

當兵的,體校的,這些人回來當教官,個體力量差距確實懸殊。

但是這個原因無關緊要。

3)痛苦的來源不只是教官,24小時的訓練,還有那些已經進來很久的「前輩」,稱作前輩我感到作嘔,而我的「後輩」也會對我感到噁心。

那種極端的壓力下,完全的控制下,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安排下,心中的惡被擠壓了出來,類似繁重的體力活給誰做,廁所誰去擦洗(蹲式馬桶,八個十個在房間兩側,手持抹布擦),臟活累活重活讓誰幹,嘲諷取樂辱罵的對象又是誰,答案自然是新來的,這一規矩如何形成,又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不知道,但當以前受過欺負的「新人」成為「老人」,他受過的欺負,痛苦一定會如數施加在新人身上,我也一樣。

這些醜陋的行為,有的人是刻意為之,有的人是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做什麼,我是後者,在那裡我第一次知道放棄思考到底是什麼樣的,雖然是被動的,大腦完全成了擺設,我也知道這不能讓我的惡行有哪怕一丁點的減輕,我是這醜陋現象的傳遞者,這是既定事實,我對我的解釋感到愧疚。

言歸正傳,這也是為什麼不會一起反抗,前面的人即將「出獄」了,為什麼要冒著風險和後面的人一起造反?到時候得不償失反而會「加月」

4)家長是幫兇。

我的父母很好,犧牲自己來幫助我,對我的期望很高,從不吝嗇錢包。

雖然是自我感動式犧牲。

雖然一個月5800(800生活費)的戒網癮費只為了再次控制我。

幼兒沒有自我人格,孩子父母是一體,這讓他們感到充實,但漸漸長大後我自我意識的形成讓他們感到了極度的惶恐,這時很多家長最大的疑問,「為什麼孩子不想小時候那樣什麼都聽我的了?」

我記得家長在送我進去之前,很早的之前的一天,因為我不想去上輔導課暴揍了我一頓,然後哭嚎「你到底是怎麼了,你怎麼和小時候不一樣了..........」,我當時真的很茫然,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茫然,被揍的是我啊,我沒有還手啊,為什麼是你在哭啊woc。

所以他們把孩子送了進來,試圖再次掌握孩子,所以是你的歸處,你最相信的人將你送來的,你出去後又能回到哪,所以「就在這裡呆著吧,」這是一部分人的想法。


這是我看到這個問題立刻能想到幾個答案

然後接下來是我的借題發揮,一些碎碎念,和對豫章書院的一些想說的事。

首先我想不要臉的說一句,我總體上算好孩子,這輩子沒做過過分的事,小時候一直拚命學習,而且得益於我的父母常對我講他們的犧牲,我一直很愧疚,所以從來沒在娛樂上花一分錢。

我是因為網癮送進去的,但實際上但還是家裡電視電腦手機都被父母弄走了,而我因為很多當時在厭學。

經過一些列的事,我意識到了周圍很多人都沒有意識的事情,那就是孩子和家長絕對無法互相理解,沒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絕不可能,這不是怨言,說老實話,我意識到這件事後真的很失望,我一直想和他們互相理解。

對,有的也只是失望,而並不會多麼仇恨他們,甚至在出來後幾年裡我基本沒提過這件事,只不過產生的隔閡絕對會存在一輩子,永遠無法磨平,哪怕你想要磨平。

這之後關於我就不多說了,雖然我很想將自己的想法分享給大家,不過大概這個答案也沒多少人看到,更不會有多少人想了解一個卒子的過往。


那麼是關於豫章書院,從豫章書院裡面傳出的各種各樣的暴行著實駭人聽聞,但並不超出我的理解範圍,這一類的學校我瞭解很多,提幾個名字,比如「科技方學院」,比如總讓人誤以為「雅思」的「雅博」,等等,還有孩子(我不想稱之為學生,因為這些人不是老師)出去之後弒父弒母后自殺這樣的事情發生。

說起這個我想起我母曾對我說過她聽聞的做過分的虐待消息「竟然讓孩子對著馬桶喫飯,太過分了,」然後義憤填膺,我是怎樣的感受呢,十分驚訝好笑又覺意料之中吧,這算哪門子虐待!

有人會說這消息有真有假,我不否認,但請一定相信「真多過假」,事實有時候就是很誇張,不要覺得這種事情駭人聽聞就是謠言,這是我回答這個問題最想說的。

並且我所在的那個戒網癮所。。。請大家意會吧。

重複,溫柔junz的可信度較高。

只有這是重點!

目前有很多靠這這件事熱度喫人血饅頭的人,還有溫柔Junz說的,「目前有一股目的不明的第三方介入了進來攪渾水」,這些人是有組織的模糊人們視線的,還是單純來蹭熱度的並不明確,但請不要受到其幹擾!

掛一個人類似 @一面黑板 ,似充理中客,文章意味不明,兩方之間左右橫跳這種人寫的文章請一律無視。

只要是那種你看完之後想問「這個人到底再說個啥?」的文章,不用管他就是了。

溫柔junz是不是炒作,是不是別有用心,日後自見分曉,但目前請支持溫柔junz。

說到後面我忘了自己前面想說什麼了,總之最想說的說出來了。

ps.原諒我匿名,打進過那種地方後我一直有輕微的」受迫害妄想症?」我知道亂套用病名不好,但是這是我想到最合適的形容詞。本來想發文章,但是因為不能匿名所以放棄了。

ps,刪了一段,不敢亂說話。

ps,請相信溫柔junz。


*新加——剛剛發現文章中有表達不當,我並非進過「這個學校」,而是「這種學校」。

從豫章書院裏傳出的暴行是我所在的和我所瞭解的那些學校裏最慘絕人寰的,我不認為我在進入過豫章書院之後還有餘力來為此次事件發聲。

另外,我也沒有太多餘力去應付幾位......唉,幾位活在自己腦內世界的人,我不屑於對那些說是詭辯都侮辱了這個詞的言論進行反駁,在邏輯上有隱祕漏洞可稱之為詭辯,但如果太過明顯,甚至違反了常識,那「詭」在何處呢。

也恭喜這些人,你們成功達到了你們的目的,用語言傷到了我,不僅辣人眼球,還侮辱了我的智商。

也感謝那些抱著善意的知友,沒有直接「受害者有罪論」,但是,有些知友雖然抱著善意,但似乎也認為這些裡面的孩子都多多少少有些問題,這就犯了想當然的錯誤,在進去之後,我並沒有被那些被送進去的孩子刷新認知,反而是孩子們的家長一次次突破我的想像,我親身瞭解一個家長可以有多無可救藥,可以將一個孩子毀掉的多徹底。

這也導致我很多時候慶幸我的父母是我的父母,而並非其他獄友的父母,有些孩子已經被搞出了心理疾病,心理疾病真的是個很沉重的辭彙。

如果有知友有需要了解,或者對具體的事情感興趣的話,我會再考慮以怎樣一種隱晦,避免暴露方式來講述,雖然不知道這些掩蓋是不是無用功,但。。。。還是要做一做的。


*二加——我發這個答案呢,純粹是自己創傷應激而已,順便讓你們瞭解一下這學校到底是怎麼回事。

「純粹是為了賺錢的」,不存在半點教育意義,這是管理學校那幫人的原話,學校的運作方式就是圈養,這點可以去看b站「燃茶哥哥」剛出的視頻,已經被關閉彈幕評論區了,不知道會不會被刪除稿件。

還有「大漠叔叔」,這兩者的視頻都思及了事件背後的東西。

在獄中認識些個孩子,沒有幾個真正罪大惡極的,有些只不過白癡幼稚的小孩罷了。

有些則很可憐,奮鬥,積極,向上足以讓我在內的很多人羞愧敬佩,最後這些人被現實砸的崩潰了,這種崩潰身體和精神上都有。

什麼?你問我這麼好這麼可憐的孩子為什麼會被送進去?

哈!

有的則純粹是攤上了奇葩父母,把十三歲孩子送進到這種學校六七年,這個孩子已經完全不正常了,心智出現了問題,像我這樣只是在裡面帶了一點時間的在精神上也出現了各種癥狀,更別提這個待了六七年得了,這位獄友偶爾表現出的出彩的天賦,讓我真的對他被毀掉這一事實很痛心扼腕。

其他的父母我可以理解為蠢笨,沒文化,或者什麼什麼的,這位的父母卻也只能說是奇葩了。

太奇葩了!

還好我沒攤上這樣的父母,還好我的心智沒有太大缺陷。

我也可以無愧地,毫不心虛地形容這些孩子純良。

總之我的目的達到了,剩下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並不能造成更多的影響,也不去多做什麼無用功了,評論區也對此次事件毫無益處,某些人還讓我很糟心,索性就關了吧。


德國集中營裏數萬猶太人為什麼不敢反抗幾百人的看守?

孩子們為什麼不敢反抗學校?

德國人有槍,教官有棍子。德國人優勢大

猶太人跑出去,只要逃出德佔區,非法西斯國家都會提供幫助。

孩子們跑出去無處可去,也會被追捕。回家只會被送回來,找警察會被送回家。 兩方差不多


他們甚至不需要暴力,只要全體受害者同時向豫章書院的大門走去,以書院領導和打手的能力,就不可能阻止他們逃出生天。

甚至連這樣的行動都不需要,他們只要坐在原地,不聽從書院領導和打手的任何命令,吳軍豹在豫章書院的滔天權勢就完全是廢紙一張。

對於任何受壓迫的的羣體而言,只要組織起來,共同反抗,哪怕僅僅是堅定地非暴力不合作,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壓迫者的權勢。

然而這一切難就難在了「組織起來,共同反抗」上。

羣體是由無數的個體組成的,而個體往往是無力的。

豫章書院只需要阻止受害者串聯,殘酷鎮壓組織者領頭者,就能把受害者的集體反抗壓制在萌芽階段,部分受害者會在書院的壓迫下揭發有意反抗者,極少數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患者甚至會主動為書院領導辯護,攻擊有「不老實」想法的難友。

這也是為什麼萬惡的舊社會,資本家鎮壓工人罷工先要幹掉工會的原因。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會跑出來。

但是他們沒有這麼做,全國所有像豫章書院一樣的機構都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具體原因如果要分析,那就回到那個最原始的囚徒困境問題了。

囚徒困境_百度百科?

baike.baidu.com

這其實是一個很典型的囚徒困境問題。

我們先縮小一下豫章書院學生的範圍,假設豫章書院就只有兩個孩子A和B,當兩個人同時選擇暴力反抗時一定成功。那麼他們每個人有兩種選擇:

1.暴力反抗,爭取逃跑機會。

2.不聲不響,繼續接受虐待。

那麼此時就有四種情況:

A1B1、A1B2、A2B1、A2B2。

由於這是豫章書院,我們再做一點補充說明:

1.一個人暴力反抗一定不成功,具體原因往下看。

2.當一個人選擇暴力反抗而另一個人沒有時,那麼選擇暴力反抗的人會被舉報,從而遭受更殘忍的虐待,同時沒有選擇暴力反抗的人會得到獎勵,但獎勵帶來的效益低於兩人同時選擇暴力反抗帶來的效益,設這部分效益=20,對於選擇暴力反抗的人來說這是一個負效益,假設這個負效益=-200。

同時,假設選擇1的效益是100,選擇2的效益是0

那麼我們看,效益大小排序為:

A1B1(100,100)>A1B2(-200,20)=A2B1(20,-200)>A2B2(0,0)

這樣看好像無論如何這兩個人都應該選擇反抗,因為這樣的效益最大。

但是如果我們單獨拿出一個人來看,就發現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以A為例。

A選擇1時,有一半的幾率獲得最大效益,同時也有一半的幾率獲得最大負效益,對於選擇來說,這個風險過大。

但A選擇2時,無論B選擇1還是選擇2,A都不會獲得負效益,雖然效益不高,但沒有獲得負效益可能。

對B來說也是這樣。

同時我們還不要忘記,這只是一個模型,現實中,由於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以及豫章書院內各種制度,AB兩人選擇1和2的概率並不是對半分的。

雙方都傾向於穩健收益,所以雙方均不合作,致使雙方均選擇2,從而出現了「不損人而不利己」的結果。

現實生活中,不過就是把2個人,推成幾百個幾千個人而已。

最後,希望豫章書院的事情能得到妥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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