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neither ever, nor never

GoodbyeNeither ever, nor neverGoodbyeNeither ever, nor neverGoodbyeGoodbye ~

我佩服編劇，此劇的腦洞比「西部世界第一和第二季」還要大。本季的節奏很快，信息量爆炸式般龐大。人物關係本就複雜，第三季揭示了更複雜的人物關係。編劇還玩了一手量子力學，真的是「遇事不決，量子力學」。話說，溫登小鎮這些人關係如此之亂，為什麼生的孩子沒有遺傳病？

以下是第三季的故事梗概：

男主約拿（處於「第一個世界」）的老年自稱「亞當」，女主瑪莎（處於「第二個世界」）的老年自稱「夏娃」。不論是中年還是老年的男主一直想打破循環，而中年和老年的女主（在第二個沒有男主的世界）一直想維持循環。「夏娃」一直以為開啟循環的源頭是「第二個世界的瑪莎和第一個世界的約拿的孩子」。「亞當」拿到完整的筆記本（諾亞從克勞迪婭手裡搶來的？），知道了「夏娃」的陰謀 —— 「第二個世界」的女主和男主所生的男孩，是兩個世界的「節」，因為「節」的存在，這兩個世界的循環將一直持續。他想反抗命運，一次又一次地嘗試，多次穿越導致他面目全非。最終，「亞當」悟到要想打破循環，必須要確保之前的循環一直持續，才有機會在世界末日那天殺掉第一個世界的女主，讓第二個世界的女主接引男主去「第二個世界」，從而讓「第二個世界」的女主懷孕，然後毀掉「節」。

在「第一個世界」經歷世界末日的時刻，因為兩個世界的「時空干涉（coherence），形成的宏觀表現（劇中的設定），使得兩個世界彼此疊加了，分為了「第二個世界的女主前來接引第一個世界的男主前往第二個世界」和「第二個世界的女主被第二個巴爾托斯勸住並未接引男主，導致男主獨自前往地下室逃難」這兩個時空版本。「第二個世界」「複製」了一個男主，為的是女主能懷孕誕下男孩，促使女主成為「夏娃」。「第一個世界」「複製」了一個女主，為的是給穿越到1888年的中年約拿「上帝粒子」，促使男主成為「亞當」。因為這倆男女主是「時空干涉」的結果，所以在兩個世界「時空退干涉（decoherence）」之後，自然就要被彼此的世界所「排斥」—— 要成為「夏娃」的女主殺了前往「第二個世界」的男主，「亞當」殺了前往「第一個世界」的女主。

克勞蒂亞在經歷喪女之痛後，她也一直在尋找復活她女兒的方法。她逐漸明白，「夏娃」和「亞當」都沒找到「正確的道路」，他倆一直在維持循環。最後一次循環的克勞蒂亞找到了，為了確保終結整個循環，她依舊選擇繼續欺騙「亞當」和「夏娃」。在「亞當」殺掉「第二個世界」懷孕的瑪莎後，克勞蒂亞（此時的她還沒回到過去被諾亞槍殺）才在亞當面前現身。「亞當」十分震驚，因為諾亞告訴過他克勞蒂亞已死（第二季）。克勞蒂亞忙告訴「亞當」，他一直都不懂時空規則。循環的起源在於「第三個世界」，又稱為「起源世界」。某一雨夜，鐘錶匠也是科學家坦浩斯的兒子帶著媳婦和孫女離家出走，在橋上出了車禍，墜入河中淹死。思念兒子、兒媳和孫女的坦浩斯創造了「初始時光機」。當他按下按鈕時，「起源世界」分裂出（成？）了兩個世界，分別是「亞當」所在的「第一個世界」和「夏娃」所在的「第二個世界」。「夏娃」之所以總先贏「亞當」一步，是因為「夏娃」發現了「因果漏洞」。「世界末日時，時間會靜止一小會兒，此時因果律暫時不起作用」，克勞蒂亞如是說到。「也就有了改變的可能」，「亞當」恍然大悟。夏娃利用了這一點，讓「亞當」騙「第二個世界」的瑪莎前去接引約拿，從而維繫整個循環。而克勞蒂亞也利用了這一點，每一次都在「時間暫停」里尋找源頭。一次又一次的循環，每次都會產生與上一次相同的「時空干涉」，以及與上一次略有不同的尋找真正起源的克勞蒂亞。通過不斷的「強化學習」，克勞蒂亞在最後一次終於找到了源頭！這也印證了克勞蒂亞教導約拿的那句話「大事無法改變，小事卻可以改變」。我還有一種更大膽的解釋：在光的雙縫干涉實驗中，實驗結果「取決於」觀察者。若有人或物體觀測，則顯示粒子性；若無人或物觀測，則顯示波動性。回到劇中，前幾次的循環，我們沒有觀測，所以前幾次的循環的結局依舊是循環；而這一次的循環被我們觀測了，所以這一次的循環走向了截然不同的結果 —— 終結。

最終，亞當前往「第一個世界」的世界末日的那一刻，憑藉此時時間短暫靜止，將年輕的男主送往「第二個世界」，改變了「因果律」。男主趕忙帶女主穿越到「第三個世界」。他們終於到達一切的源頭 —— 坦浩斯的兒子離家出走的那一刻。約拿和瑪莎阻止了他們，時間循環的起源終於結束了。

劇末，懷孕的漢娜說她想給孩子取名「約拿」。

補充：

1. 女主之所以會成為「夏娃」，是因為「亞當」槍殺了「夏娃」，屍體被女主看見（第八集提到）；也是因為懷孕的女主想要留下孩子。

2. 「亞當」之所以要槍殺年輕的「第一個世界」的女主，是因為那份「第二個世界」的年輕女主被「夏娃」所騙而寫的信。信的大意是「要想復活『我』，先要殺死『我』」。

3. 「夏娃」知道的比「亞當」多。「夏娃」知道「時空干涉」，知道「時間短暫靜止時因果律會不適用」，知道「亞當」要殺死前往「第一個世界」救約拿的「第二個世界」的女主。但是她不知道「第二個世界」的克勞蒂亞被「第一個世界」的克勞蒂亞殺死。

4. 主角他媽媽「漢娜」去了1954年，生下女兒「西利亞」。某日，「夏娃」帶母女倆來到1911年，找到「亞當」。亞當殺死了「漢娜」，把「西利亞」帶到了世界末日之後的時間線。2020年的青年約拿通過上帝粒子來到2053年，碰到了長大後的西利亞。在青年約拿利用2053年廢墟核電廠里的上帝例子穿越回2020年之後，「西利亞」也穿越回到1890年，她在處理防輻射服的時候與「巴爾托斯」偶遇。1904年，「西利亞」生下了「漢諾」，1910年「西利亞」難產死去，生下了「漢諾」的妹妹「艾格尼斯」。1920年，「諾亞」回到過去找尋「亞當」， 在旅店看到了當店小二的「漢諾」也就是年輕的「諾亞」。（第三季第7集的故事「圈」）

5. 中年約拿帶著小夥伴按照信的指引來到1888年。「第二個世界」的女主緊隨其後，給予他們時光機的原材料，後又回到「亞當」身邊。這就是為什麼1921年的「亞當」陣營有上帝粒子的原因，此時還沒建立核電廠。

6. 克勞蒂亞尋找起源的過程就像是「強化學習（reinforcement learning）」。每一次的循環就是一個 episode，克勞蒂亞就是 agent，三個世界的溫登小鎮從188x年到206x年的所有時空是 state，通過「時間暫停」從而時空跳躍尋找起源就是 action，有沒有接近起源是 reward，越接近起源 reward 越大。至於她用的 algorithm 是 Q-learning 還是 Sarsa，我得再想想。

7. 為什麼「亞當」一直打不破循環，是因為約拿和瑪莎的兒子，與諾亞的妹妹結婚生了兒子，這人是烏利希的父親，烏利希的兒子米凱兒又和漢娜生下了約拿。這是一個閉環，註定「亞當」無法打破，所以每次循環總是「夏娃」贏。這也是為什麼克勞迪婭懷疑整個循環的癥結點不在結那裡。

8. 劇末也沒透露獨眼男的眼睛到底出了甚麼事？那份信是「第二個世界」的「漢諾（年輕的諾亞）」還是「第一個世界」的「漢諾」送的？這些編劇都沒揭示。

9. 坦浩斯為了救他的兒子、兒媳和孫女，創造了兩個可以相互抵消的世界，這兩個的張量疊加起來是零。這就解釋了為什麼一切都是雙份且對稱的。

再補充第二個世界的設定：

米凱爾死了。沒有約拿。漢娜搶走了烏利希，並懷孕了。伊根還活著。「第二個世界」的克勞蒂亞被指派去誤導「第一個世界」的克勞蒂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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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m、Eva和Claudia等人，忙活半天都忙多餘了。

其實只要任何一個人穿越回Egon Tiedermann這個鐵憨憨的青年時期，直接給丫做掉或者閹了，故事就可以直接完結了。

全劇絕大多數主角，都是這貨的直接後代。

這個傻白甜，才是一切的根源，本劇最大的贏家。

Claudia, Silja, Regina, Bartosz, Noah, Agnes, Charlotte, Elizabeth, Franziska, Tronte, Ulrich, Mads, Mikkel, Magnus, Martha/Eva, Jonas/Adam, the Unknown...

以上這些人，全都是這憨憨的直系血親後代。

其中包括全劇最長的一條不算循環有十代人的血親鏈：

Egon - Claudia - Regina - Bartosz - Agnes - Tronte - Ulrich - Mikkel - Jonas - Unknown (再和Agnes循環)

短一些的還有：

Egon - Claudia - Regina -Bartosz - Noah - Charlotte - Elizabeth (母女循環)

真可謂，一時打炮兒一時贏，一直打炮兒一直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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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刷了三季，感覺腦子要炸掉了。

《暗黑》：如果這都算不上神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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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整部劇觀看途中都在不停地喊WTF？刷完一整季一定會有holy shit!的感覺。

看的時候會覺得，這些令人超級驚異的轉折沒有一個是不合理的，絕對不是為了轉折而轉折，看完一整季再回頭，又發現其實並沒有太驚世駭俗的東西。可就是這樣看似破碎的零散故事織成了一張完整的網，變成了這麼一部回味十足的作品。

最關鍵的是，三季完結的這個故事，這個涉及了時間穿越和平行世界的故事，最終居然能完美地邏輯自洽，這是非常厲害的。

可以想像，這部劇的創作者一定是早就有了整劇輪廓，挖坑都挖得恰到好處，絕不是東一鎚子西一鎚子地邊寫邊挖。

這是一部德劇，全程德語對白，外加人物眾多，人物關係又很複雜，基本上到第一季中段我還時不時要停下來捋捋人物關係才能看下去。

來一張網上找的人物關係表，第三季還沒看的朋友先別看這張表。

穿越題材作品其實有比較明顯的兩個分類。

一類是比較宏觀的，主要人物參與到各種重大歷史事件里展開故事，這種類型的穿越題材中，角色一般不會和不同時間的自己有牽扯。比如西班牙劇《時間管理局》就是典型。

另一類就是比較微觀的，主要人物穿越來穿越去，主要對自己的生活造成影響，比如經典的《回到未來》就是。

本劇也是第二類，充滿了祖母悖論的問題。

比如劇中主角會發現，自己小夥伴的跟屁蟲弟弟其實是自己爸爸，自己暗戀曖昧的姑娘其實是自己親姑姑。甚至劇中還有女兒同時也是母親，兩人互為母女這種情節。

這只是本劇超級複雜人物關係的冰山一角。

如果說第一季還在擔心，「你們是親姑侄！不可以亂倫！」到後面就完全不在乎了，無數角色的枕邊人其實是自己曾曾曾孫(女)/老祖宗，何止是亂倫的問題。

就因為這種人物關係，並且各個人物都有好幾個不同時間點的版本，所以看起來非常慢熱，入戲是要費點勁的。

(演員選得非常用心啊，劇中大部分角色都至少有兩個版本，有些甚至是青年、中年和老年三個版本，看起來真的會覺得這就是同一個人。)

本片前兩季主旨是時間是個環，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你哪怕穿越回去也是改變不了的，甚至劇中角色們會發現，正是自己知道了結果想去改變恰恰造成了最終結果的發生。

就比如某個角色如果見過了年老的自己，那意味著他無論如何也是死不掉的，一定會變成那個年老的自己。

前兩季基本上就是這樣，充滿了宿命論。開始就是結果，一切都是一個環。

可是這種抽絲剝繭的故事展開，和人物關係展現，真的是拍得好啊。

而且吧，這劇雖然在33年一輪迴的幾個時間點裡跳躍，但單個時間點裡的故事又是線性展開的，所以不像《西部世界》第一季那樣，時間線徹底攪亂。

第一季故事一直在三個時間點2019、1986和1953年內展開；第二季擴展加入了未來的2052年和過去的1920年。

第三季引入了平行世界概念，並且將時間線再次擴展，出現了1888年的故事。

引入平行世界後，當然很多情況都會發生變化，故事也就變得更複雜。

這劇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全程無尿點，得非常認真看，鋪墊非常多，故事轉折總是在不經意間就忽然來了。

然後呢，雖然穿越題材逃不過「自己斗自己」這種套路，但本片厲害就厲害在，哪怕用了這種經典套路，觀眾還是完全猜不到故事走向。

本片三季完結，可以說是講了一個沒有開始但有結束的故事。

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無關角色，絕大部分出現的人物都有獨特使命，並且這些角色做出的選擇都是完全可以理解，毫無牽強之感。各個角色一些看似不經意的舉動觸發蝴蝶效應，表面看起來是一時衝動，結果早就影響了整個故事。而像網一樣密布各種節點的這個故事從整體上又幾乎是滴水不漏的，哪怕到最後收尾也不會有「這什麼瞎編亂造」的感覺...真的非常厲害。

最關鍵的是，這劇懂得見好就收。三季看到中後段的時候，就在想，要想編完全還有得編，但就沒意思了。然後看到三季結尾就覺得，就該這麼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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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某架構師跳槽惹的禍。系統總在某個特定時間崩潰。代碼陳舊，文檔丟失，最關鍵的幾頁還被跳槽的架構師給撕了。 代碼中類繼承混亂。模塊之間互相引用，構建的時候亂做一團。於是某大拿於是取了最重要的一個類為基礎，以它為中心試圖挨個恢復其它類找到初始原因。但另一個大拿不同意，直接建了新團隊，開發一套類似的系統，同時只維持舊系統運轉，擇機取而代之。兩個團隊整天扯皮，互挖牆角。

然而有個資深程序員同時在兩個團隊中間做協調溝通，反而對系統的理解比兩個大拿更全面。終於有一天，靈機一動，解決了初始問題。老闆龍心大悅。開除了兩個大拿，提升資深程序員為總架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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