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之後感激老師的行為與小時候被老師打之間並沒有直接的因果關係!

當我們思考這個問題時,我們要知道,長大之後感激老師這個行為本身是由於個人心中認知所導致。

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對於教師這個職業的描述是神聖的,無私的,這個認知深深的刻在很多學生的心中。其次,在受教育過程中,教師在很多學生心中的印象往往是更加成熟,有見識,且具有權威的。

當教師對學生說:「十年之後你若成功便會來感謝我,你若失敗便是未曾聽我的勸告」時,如果學生相信了這個言論,那相關概念就已經埋在了學生的心中(自證預言)。等到十年之後,成功的人會驚嘆於教師當年的預見而感激教師,失敗的人也會驚嘆與教師當年的預見而後悔不已。但其實,教師們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

以上條件導致學生會將自身的成長與發展與其教師的行為高度聯繫起來,其中包括部分教師對學生的打罵,短期來看是不可取的,但由於學生對教師羣體存在的認知,導致學生會認為當年教師對其的打罵行為是為了學生好。

對於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我認為平均來看,這個現象並不滿足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條件,大部分教師對於學生的打罵行為都不足以達到引發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程度,其中更多的只是類似的表現形式。


這個答案我從自身的角度來說一下,我在高中的時候,入學第1天我們的教導主任就會說現在捱打不要緊,你們臨走的時候都會感謝我們的。

可是我的心裡就是特別叛逆,我在想我又不是受虐狂,為什麼要感謝你的暴打?

高一高二的時候,老師確實狠狠的教訓過我,我也非常不客氣的做出了反擊。這種叛逆就來自於外界的壓力,對方給我的壓力越大,我越反彈的越激烈。

但是在高三的時候,我突然間意識到我感激的並不是捱打,這件事情本身我並不希望自己被打,我感激的是老師對我的教育,是對我的不放棄,如果老師沒有打的這個行為,我可能不會服從老師的管教,可能會,做出其他更出格更過分的行為。

捱打這件事本身的作用很小,但是他對我的影響很大,他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我的頭上,告訴我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可能這種影響並不完全是正確的,可是對於當時的我來說確確實實是有作用的,而且對我考上大學也有很大的幫助。

因此你要感激的不是暴力本身,而是暴力給你帶來行為上的影響和認知上的改變。6年以後你可以很輕鬆的對老師說,老師當年打的很疼,但我現在過得很好。


來自我不成熟也不專業的個人見解:

首先老師打的有度,沒有給學生留下陰影。老師的懲戒起到了正面的教育作用。

其次學生長大後,由於某些經歷,或者某些挫折,切實體會到了當初老師懲罰的正確性,心裡會萌發出「如果當時聽老師的話,肯定……,就不會……了」這樣的想法,從實際中理解到了老師講的道理。

也有可能,是在接受了老師的教育之後,朝著老師要求的方向發展了,自己在實現了理想,或者獲得了成功之後,越發感覺到「幸虧當時老師提醒了我,對我嚴格要求,我才能……,否則,現在肯定……」。

因此,會感謝老師。


通常捱打都是因為自己不專心,要麼聊天,要麼違反紀律,貪圖一時享樂,而被老師懲罰。其實一個成功的人典型就有更好的延遲滿足的能力,而在那個情景當下,就是自己沒有延遲滿足的能力,而被老師懲罰,其實就是被強制要求延遲滿足,而結果必然是帶來更大的成功,所以會感激老師。


被綁架的愛上綁匪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羣也好,被性虐待之後樂此不疲持續被虐的M也好,包括時下流行的PUA。其實基本機制是一樣的,人在封閉系統中,對待權威施虐者,很容易產生恐懼,這種狀態下,理性地思考關係上地利弊是非常困難的,更本能的反應是討好對方,並且恐懼的生理反應和愛的生理反應極其相似,所以一起看恐怖片是增加情侶親密度非常好的辦法。加上社會導向上不斷告訴孩子,老師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不斷強化潛意識。當時過境遷,忘記身體上的疼痛,很容易把記憶力的傷害和對老師的感情當作是喜歡,出現感恩的情況也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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