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都是科技艺术,干嘛还要玩烧香祭拜这套封建旧习呢?


现在的华语影视圈中,但凡新片(剧)开拍,必有开机仪式——也就是选择个良辰吉日,搞个拜神仪式。一般来说,开机仪式上,用于供奉的案桌都用红绒布遮盖,桌上供奉关帝,两旁是香炉和上供的烤乳猪及鲜美水果。通常将摄影机用红布盖住,然后由剧组主创依次上香拜神,最后掀开机器的红布,宣布开机。

据说,这个程序最早来自于对「划片」的恐惧。所谓「划片」,是指早年胶片时代时,摄影机里的胶片在拍摄时被里面的零件意外划伤。如果发生「划片」,将给剧组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但是机器划片又不可预计也难以预防——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红布盖住摄影机「镇邪」。

拜神是港台传来的,他们拜的神其实级别都不高,大约也就是关老爷、黄大仙之类。因为老年间的电影人的江湖气和社团气很足,拜神基本来自於戏曲界的行规。

传到大陆以后,大陆无神论的氛围最终使得拜神仪式徒有虚名,基本什么神都不拜,你心里想谁就是谁,从孙悟空到卢米埃尔都可以。但是还不能废除,因为毕竟是一个仪式,有一种安定人心的作用。

电影诞生于工业文明时代,故此没有神可拜。真的要拜的话,有个神,叫摄影机神。那个年代的剧组最害怕的就是机器划片,所以机器全部用红布盖起来辟邪,就是怕这个。但总体上需要一个仪式将这种害怕和禁忌仪式化。

今的开机拜神,大部分更像是剧组动员大会,「神秘色彩」没那么强烈了,但有几件事是必须的做到的。首先,良辰吉时不能误,这时间一般都有专业人士推演。那下雨了怎么办?听过一种说法:真正的良辰吉时一般是不会下大雨的!若是开机之时恰逢细雨绵绵,那也是极好的,就是所谓的「遇水则发」。

其次,拜神的朝向不能错。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开机,众人拜神的朝向也不尽相同,粗略的,大约就有个四面八方的讲究,正南若是摆成了西南,那也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有的甚至得精确到经纬度。当然,影视圈内也不是没人不按常理出牌,比如周杰伦因为信基督的关系在开机时并不拜神,他只是站在一旁祈祷的安静的美男子。

关机仪式虽然就没有开机仪式那么被看重了,但还有一些严守规矩的剧组,比如TVB在开机关机几乎都要祭烧猪或者猪头。其余的一些剧组也还是会尽人事,多少选个恰当的时间才宣布「解散」。于是,偶尔会有这样的情况:明明戏前几天就可以拍完了,但一定留一场无关紧要的琐碎戏码到「杀青宴」,就是为了迎合正日子。

在拍戏的过程中讲究也不少,尤其是一些灵异类型的电影。不管是临时搭建的场景还是真的寻到传说中的「凶地」,在开拍前,剧组一般都会在场景内做法事烧纸钱。为的是向可能徘徊于场景内的「好兄弟」借光。

到了实拍时,如果一旦发现什么异样:道具、摄像机、场景等出了问题,剧组一般会暂时停工,静观其变。据说,有一位导演在野外拍戏时,有一条毒蛇突然从草丛蹿出来,他立马要求手下停工,找来了相熟的「师傅」看一遭才敢重新开拍。

另外哪怕不是灵异的戏码,只要是夜晚拍摄的场景,资深的剧组人员都不建议单独逗留。有演员曾提到,他在摄影棚拍一场睡觉的戏,结果自己真的睡著了,其他工作人员不便打扰就换了另一个场景接著拍。等他醒来时所在的屋子已经空无一人,而他就似乎在黑灯瞎火之际遭遇了灵异事件。

上面讲到了开拍前、拍摄时都有些禁忌。那么在拍戏的幕后还有什么需要留意的?

影视作品,难免会有一些特殊角色,比如残障人士,或是中途「死亡」,或是一出场就是墓碑上的「照片」,这些特殊角色在剧组也有特殊待遇。他们每个人都会得到一个红包,按照「见红程度」和剧组资金的不同,红包数额不等,只是为了图个吉利。

而对于那些夜半照镜、清明上坟、凶案现场这样的戏份,资深的剧组成员绝不会那儿拍照留念,就算是灵异电影需要留下一些剧照,也是在人多时或是大白天修图完成的。而一旦拍摄完毕,剧组成员们会自动自发到「人气旺」的地方走一走再回家,以避免不必要的「追随者」。

另外一件事,可能很多观众并不知道,那就是:在规矩森严的剧组,摄像师的镜头箱、垫脚箱,男演员坐得,女演员却是万万坐不得的。原因要追溯到早年的戏班,凡戏班的旦角,不论是男是女,都不能坐衣箱、盔箱。因为衣箱内装有王衣,盔箱内装有王帽,被「阴人」坐了就大不吉利。代代相传后,就变成了剧组里女演员不能坐镜头箱、拍大片时女艺人不能坐垫脚箱了。

还有,当影视剧拍摄完毕之后,取什么样的电影名其实也有讲究。相传香港娱乐大佬林建岳,做任何决定之前都要请教泰国的「白龙王」。白龙王最有名的传说是做主把《无间行者》改名为《无间道》,然后此片大卖到一塌糊涂。其实,这样的现象在香港,尤其是港片里并不鲜见,只是大佬们可不会告诉媒体他们为什么取了这么个古怪的片名。


不邀自来。

利益相关:

不思异TV是由兔狲文化出品,专注于幻想悬疑精品迷你剧的自媒体平台。

不思异TV出品代表作有:《不思异:辞典》《不思异:电台》等;

熟悉不思异的朋友们可能知道,不思异TV第三部作品:《不思异:录像》在7月13日就已经正式开机了。 开机的时候我们当然也举办了开机仪式,在B站同步直播了全过程。

《不思异:录像》开机大吉

不过在当天的直播中,也有好多观众表示不太明白开机仪式是怎样的一个流程。譬如:为什么要拉上横幅?为什么要摆上香炉?为什么要在摄影机上盖一块红布?粉丝群里也有人问:这个厂房背景+红布横幅,为什么有一股浓浓的乡土朋克味?而这个香炉,真的不是从《寻隐者不遇》里直接搬过来的道具吗?摄像机上盖块红布怎么像是要出嫁?开机仪式上摆的香蕉和苹果,最后是不是全都被实习生们偷吃了?

《寻隐者不遇》中的同款香炉

要说前面这些设问和解答,还都能够让人理解。但是......认为香蕉和苹果最后是被实习生给偷吃了,这可就不能让人接受了。虽然我们确实吃了香蕉,但那可是光明正大吃的。

不过,其实关于开机仪式,说道起来也还是蛮有意思的。行业里的人都习以为常的「开机大吉」,在行业外的人看来却是一头雾水。知乎上就有好多人在询问开机仪式的意义:

大家的回答都众说纷纭,就好像观众们对《不思异:辞典》和《不思异:电台》的解读一样,五花八门角度各异。但是有一点是各篇文章都认可的的,那就是:谈到开机仪式不能不提香港,香港可能是这种习俗的发源地。据说,昔年在开拍影视剧前,香港剧组都会找熟悉风水的大师确定上香拜神的方位,图个好彩头,希望得到保佑。

但其实哪怕是在香港,仪式拜祭的对象都没有一定之规。拜菩萨、拜神仙、拜祖宗、拜关公、拜鲁班的,都有,也都没问题。

也有一种广泛流传的说法,说:用红布盖住镜头,来源于胶片时代对于胶片摄像机被划片的恐惧,所以开机仪式带有一种镇邪的意味。

然而为什么影视剧组会这么在意运气呢?因为拍影视剧会有很多人为难以控制的不确定因素。俗话说的好:影视剧组其实是靠天吃饭的。任何情况导致剧组停机,都会白白损失不少费用。不说演员生病、天灾人祸了,哪怕是一场雨水、一声犬吠、一只蟋蟀造成的环境噪音,往往都会令录音师和导演苦不堪言。

不过到了今天,当那些带有封建迷信意味的东西都被移除,开机仪式就变成了一个纯粹仪式性的象征。究竟是拜什么,也没有人多去关心了。 老袁说得好:

其实,开机仪式也不仅是中国的特色,亚洲地区的影视剧开机基本上都会举办仪式。相比较中国的拜四方、拜天地,韩国的影视剧组则更加具有仪式感。

由于猪头在韩国代表好运,韩国的大型剧组开机都会祭拜猪头。如果没有真的猪头,用其他的东西代替也可以。2018年9月7日上映的韩剧《独孤rewind》的开机仪式上,剧组就拜了一个塑料小猪。

塑料小猪猪

还有的剧组在开机仪式上会用蛋糕代替真的猪头,这样一来,连开机饭都省了:

但是亚洲地区的这种仪式感,在欧美并不能得到同行们的共鸣。欧美国家的开机仪式,一般只是主创们的集体照和宣传会而已。如果有亚洲导演到欧美去拍合拍片,其实就会和当地产生某种程度上的文化冲突。

又想起当年奉俊昊拍《雪国列车》的时候。电影在美国拍摄,主演里也有诸如演过美国队长的克里斯·埃文斯(Chris Evans)等一众好莱坞明星。奉俊昊仍然坚持要按照韩国传统弄开机仪式,但为了不让首次接触告祀活动的外国职员受到惊吓,便找一个iPad放了一张猪头照片摆在案桌上,代替真猪头供奉。看到剧组一列主创拜四方,克里斯·埃文斯也只好一脸懵逼的跟著跪了下去。

洛基都没能让美国队长跪下,ipad中的小猪做到了

演员约翰·赫特在看到烧祭文的场景后,也忍不住流下了热泪,并说道:「太迷人了」。

约翰·赫特正在沉思

所以说开机仪式其实就是一个开开心心的仪式啦~剧组里的人聚在一起加油打气,为接下来的拍摄鼓足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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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诡事,脑洞奇谈


已经有人回答了...帮转一下为什么每次拍电影电视剧前,导演演员都要烧香,拜的是什么? - 中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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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有很多种说法,有的是拜祭管理财运的神仙,有的是镇邪而用。说白了,这种事情不可少的其实就是拜祭财运和平安类的神仙。

但是为什么很多剧组还会拜祭一些镇邪或者做法事之类的事情呢?当然是真的经常会碰到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了!下面给家说说我在剧组工作中,遇到过的一次很诡异的灵异事件:

我叫赵得柱,外号罩得住。农村出来的小木工,在朋友的介绍下进了剧组。具体工作——置景。

本来是件好差事,但没有想到因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让我的人生陷入了一条不可逆转的道路。

故事从我进剧组之后不久开始,因为某些原因,我就不写具体地点了,这一点各位请见谅!

那一次去的是一个影视城,不是最大的,但是也绝对不算小。主要取景是一条河道两边的古建筑,拍江南水乡的效果。

很多的场景都是现成的,但是需要根据美术的设计来进行一些改动。另外就是有一个在其他地方用到的亭子,需要在这里预制出来。我负责亭子的屋顶,竹子的。

活儿干的并不急。剧组的工作没有非常严格的工作时间限制,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赶在拍摄之前完成。

和我一起做顶子的是我的一个小老乡,叫做田凯,十七岁,身高已经有一米九三,足足比我高了一头。

一天的下午,我们顶子的框架已经做完,因为是在一个铁皮车间里面工作,所以相当闷热,看看四外没人,我一招手,两个人就溜了出去。

去的唯一一片外景地,其实就是一片人为堆积起来的一片片高坡地,还有一片茂密的竹林。

除此之外就是假山,都是以前的剧组留下来的。我这个人好奇心重,就决定去外景地转转,顺便凉快一些。

虽然是假山,但是造出的洞穴也很凉快,只是有点潮湿,而且有一股骚臭的味道。

我掩鼻而过,没敢骂人,因为这种地方很多时候会被当成临时厕所,所以味道才会这么大,而且这种事情我也干过。

我走的很急,想尽快的从这条洞穴里面走出去,但是快走到尽头的时候,我刚一抬头,吓得我大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一仰,靠在了身后走路的田凯的身上。

田凯抱怨了一句:「赵哥,你这一惊一乍的,干嘛呢?」

我的眼都直了,身体哆嗦著,伸手往前面的地面上一指。

田凯顺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表现的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妈呀一声怪叫,差一点儿就坐到了地上。

我的眼神还没有离开,前方的地面上流著一大片鲜红的血迹,而且还没有干。老大的一片,在血迹的上面,还躺著一个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尸。

女尸没有头,她的头被她自己拎在手里,瞪著一双大眼睛正好看著我。我强撑著没倒下去,心想该不会这么倒霉遇到分尸案了吧?

心砰砰的跳著,又看了一眼,却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苦笑了一声,抹去了额头上的汗。

原来并不是真人,而是假的。我这才想了起来,和我们一块来的,还有一个另外一个剧组,拍的是《幽魂》,鬼片。

想到这里,长出了一口气,却忍不住大骂了起来:「真太他妈缺德了,这是哪家的道具,用完了也不知道收起来!真以为剧组做道具不用花钱吗?他老爹的!」

我这么一骂,我身后的田凯也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和我一起破口大骂。这一片外景地偏僻的很,任凭我们骂翻了天也不会有人理我们。

直到骂的有点累了,我和田凯才住了口,就这还觉的心头的一口恶气没发泄出来。

我看了一眼田凯,问了一句:「带火了吗?」

我不抽烟,但是知道田凯抽,抽烟的人打火机那是标配。田凯二话不说就把打火机递给了我,顺口问了一句:「干嘛?要抽根烟压压惊?」

「狗屁,我这是要为民除害。我得把这东西烧了,省的以后有人从这儿过被吓一跳。」

田凯嘿嘿一笑说道:「这是不是算为民除害?」

「那是,给我找点柴禾来。」

田凯倒是干脆,答应了一声就跑四外搜寻起来。旁边就是竹林,干枯的竹枝和竹叶多得很,而且外景地也没人收拾,散落著不少的拍戏过后的垃圾。不一会儿的功夫,田凯就给我找了一堆竹竿和不少塑料袋。

我把这些东西都堆到了假人的身边,蹲了下去。还特意看看了被假人拎在手里的那个脑袋。

嘿嘿一笑:「美女,对不住了。我送你一程,下辈子找个好人家,别跟这帮缺德的道具了!」

说完这话,我就蹲著往前挪动了一下,眼前突然一阵恍惚,我认为是蹲的我血压低了。这种现象也很常见。我就没在乎,但是恍惚间我好像就看到那个脑袋对著我笑了一下。

我吃了一惊,赶紧揉了揉眼睛,什么也没发现。难道是错觉?我按动了打火机,忽的一个小火苗冒了出来,我把打火机放在了塑料袋下面,很快的火就大了起来。

听著噼里啪啦的响声,我再次看了一眼那个笑颜如花的脑袋,随即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时候,我的头又晕了一下,我不禁有些奇怪,我的血压一向很正常啊!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蹲的时间长了?

这么一想的时候。头脑又恍惚了一下,在恍惚的过程中,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在笑。

我吓得浑身一激灵,朝著四周围望了过去。什么也没看见。赶紧问了田凯一句:「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没有啊,这破地方不拍戏的时候,除了咱们两个闲得蛋疼的人,谁上这儿来?」

也是,我摇了摇头,难道又是错觉?我看向了燃烧起来的火焰。

大火无湿柴,更何况都是干透了的竹竿。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了连续的噼里啪啦的响声,竹竿爆节的声音,真正的爆竹。

但是我却忘记了一件事,道具假人都是用硅胶做出来的,并不容易燃烧。

结果等火灭了之后,我才发现,除了一身的衣服和假人的头发之外,假人的轮廓还在,但是发生了变形。

尤其是那个脑袋,原本俊俏的一张脸蛋,现在看上去竟有些狰狞起来。

乍看之下,又吓了我一跳。总觉得那个东西像是在盯著我笑,搞得我心里一阵怦怦乱跳。

我赶紧挪开了眼神,不敢再盯著她看。而这个时候,火已经完全的熄灭了。我推了田凯一把:「赶紧走,快到饭点儿了。」

「不收拾一下?」田凯指了指地面上的一片狼藉。

「收拾什么,他们把道具就这么扔了,也没见那些场务收拾,咱们凭什么收拾?咱们这就算做好事,起码这东西看上去不吓人了。」

田凯也没反驳,我们赶紧就绕了出去,但不知怎么的,在出那片竹林的时候,我感到身后一阵阴风盘旋。我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什么也没看见。刚一回头,耳边却又传来了一声女人的笑声。

我激灵的一下,催促田凯走快一点。等我们回到车间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赶上收工。住的地方距离影视城还很远,每天都是坐剧组专门配的三辆依维柯。

在车上的时候,我还开玩笑似的把在外景地的事情和工友们描述了一番。

其中一个岁数大的人看了我一眼,低沉的说道:「小赵,以后再碰到这种事,绕开就行了。不要动火,动火不吉利!弄不好要出事的!」

········第二章 怎么有个女人········

对于老师傅的话,我有些不以为然,点个火而已,能有什么不吉利?

而且别忘了,哥哥我外号罩得住!看得见的活人我惹不起,看不见的东西我怕他个叼毛?于是我也没回应,一路坐车回到了宾馆的房间。

我晚上的娱乐活动很少,吃完饭洗澡看电视,然后吹灯睡觉。本来住的两个人的标间,但是我的那一位工友今天下午有事回了老家,房间也没有另作安排,所以我一个人占了一间房。

古人有云,君子慎其独也!一个人的时候就容易有点乌七八糟的想法,我在想这个时候如果有个妹子来多好,正好也没人打扰我,房间的钱都省下了。

想想就好,没敢深入的去想像,迷迷瞪瞪的我就进入了梦乡。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稀里糊涂的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对著我呼气。

我刚想要骂一句,猛然醒悟了过来,这房间里面可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哪儿来的人?想到这里,我的头发一下子就炸了起来!

什么东西?我身体一动,刚想要要从床上跳起来,冷不防的却有一只手从我的被窝里面伸了出来,一把把我搂住了。

然后我就压在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上面。这感觉怎么不对劲?然后我就听到了一声柔柔弱弱的声音:「这都送上门来了,你还想打人家不成?」

这他妈是个女的?我猛然醒悟了过来,然后体内荷尔蒙含量急剧上升,身体有了自然的反应,我的二弟为此时而强烈的致敬!

我的脑袋有点晕乎,隔著被子趴在那柔弱躯体的上面,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同时也想了起来,来的时候就有些常跟剧组的老油条告诉我,出门在外不容易,有需要了别憋著,那东西有的是。

我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过只是在脑海里面过了一把干瘾之后,也没有什么想法了。问题不大,两字儿,没钱。真当哥哥我不想啊?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怎么来的!我急促的呼吸著,想要找一个答案,却始终不得其解。

「你怎么进来的?」

我心跳得厉害,一边吞咽著吐沫一边问道。不过我的身体却没舍得动地方,这软乎乎的趴著感觉似乎不错,我忍不住还来回颤了几下。不过小弟开始抗议,似乎有点疼。

随著我这么一颤,我就听到我身体下面那位嗯嗯了几声,叫得我心里直痒痒。

「当然是开门进来的,你害怕什么?是不是不敢?还是不行?」

我愣住了,这是对我男人尊严的怀疑和藐视啊!在这个时候,我觉得有必要用实际行动来维护一下自身的尊严和形象。

这么一想,我不禁一阵激动,朝著床上看了过去。因为下面女孩儿的头被盖在了被子下面,我心痒难耐的就想撩起来看看。

不过撩了一把没撩动,被子被她从里面拉住了。我愣了一下,这是不敢见人?还是害羞了?不对啊,听她刚才的话,不像啊!

「别撩了,进来吧,你也不怕压死我,好歹动一动吗!」

我靠,这尼玛是红果果的引诱!这声音都让我一阵酸软,不行了,我得进去!我也顾不得看什么脸了,不有那么一句名言吗,把灯一闭李曼玉,大被一蒙王玉莹啊!

我的动作从来没这么快过,哧溜一下我就钻进了被窝,顺手往大腿下面一撸,把身上那件碍事儿的东西一脱。

绝对的赤诚相见,我刚一进去还没等有所动作,就有一双水蛇一般的手臂缠住了我。呼吸声清晰可闻,因为被蒙在了被窝里面,隐约的还有一股令人迷醉的香甜味道。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表示一下,但是还没等我的嘴巴张开,就被一个潮湿的东西堵住了,而且有异物入侵我的身体。

我的眼睛有点发直,本能的回应著。我感觉她朝一边翻滚了一下,然后在我的腰间拉了一把。我直接压了上去,听到了嗯嘤的一声。

我的嘴巴被什么咬住了,仍旧被蒙在被窝里面。我能感觉到身下的不断扭动,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疯狂的挥霍著我的本能。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我反复的做著一样的动作,似乎感觉不到疲倦。但是当某一个时刻之后,我的精神顿时萎靡了下来,深沉的无力感布满了我的全身,我的头脑更是变得昏沉无比。

我趴在了那一团温暖的柔软上面,还能感觉到她的扭动,但是我却困的不行。我的头还埋在被窝里面,感觉到一阵气闷。我从来没有这么困过,比我干了一天的活儿都要累。

在这困倦之中,我却感到了一阵满足。我觉得我在笑,我做了一件人生之中的大事,虽然并不光彩。我这一次是真的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深沉,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感到一阵的头疼。

被窝里面潮乎乎的,我感到一阵的不好意思。这才突然想了起来,我身边怎么是空的?人去了哪里?

我赶紧一撩被窝,把脑袋露了出来。看了看房间之内,什么东西也没少,人没了!

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一阵的头疼,就要下床去卫生间,脑子里面全都是疑惑。

但是当我的脚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刻,我却是吓得浑身一激灵,吓得差点从床上直接滚落下去,我眼睛直直的望著我的床底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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