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在一起海喝胡侃,聊著聊著,就扯到了鬼怪灵异之类。

站在科学的立场来看,人体不过是由二十四种不同的化学元素组成的,细胞老化死亡,自然生命结束。可有时候身边发生的一些匪夷所思的古怪问题,就连科学也无法探究。

我在几年前就亲身经历了场终身难忘的恐惧。

那是刚步入社会不久,跟著小舅在酒店做厨师,店也不大,十几张桌子五个雅间,除了一间做了更衣室,其他的都正常运行。

那是个夏天,像往常一样,中午忙完已经下午两点了,店里人走的走,懒得出去的直接拉几张凳子一并就睡了,平时我是不睡的,但那天热的过了头,就走向雅间打算进去睡上一会。

谁知连开三间里面都有人,都是女服务员,我那时候跟女孩说个话都脸红,更别说别的了,心里祈祷著下一间可别还有人,开门的一刹那,一股阴凉寒的头皮发麻,好凉快啊,而且还没人,高兴之余很快并齐四张凳子,往上面一躺闭上眼睛打算好好休息休息。

就在那个时候,一股现在想起都后背冰凉的恐怖发生了。

我清楚的记著,闭眼还不到十秒,忽然一股极强的重力压在身上,大脑一瞬间变得无比清醒,想挣扎的起来,却发现连睁眼都难。

又迷了,这种感觉相信很多人都有,传统的说法叫鬼压床,按老人的说法叫迷了,也就是体质火性不足,导致不干净的东西沾了身,小时候也有过,当时吓得不行,外婆就在我枕头下面压了把剪刀,说能辟邪,别说,在家还真从此就没有过了。

对这个我很有经验得慢慢蜷缩手指,一点点伸展胳膊,终于胳膊能动了,我也顺势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吸了口气,又转头打算躺下,因为我知道,迷过一次,第二次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我脑袋还没碰到凳子「轰」的一下,我被压了下去。

我当时惊恐极了,我从来没有如此,也没听到谁经历过,人在非常清醒的时候竟然能再次被鬼压床,当我再次挣脱后,后背冷汗都打湿了衣服,这房间肯定有问题,不是死过人,就是下面有坟,当时胆子也大,明明知道,有心出去,可又舍不得这阴凉,站起来走了几分钟,又把凳子弄得哗哗乱响,想借此吓唬吓唬不干净的东西,又转身躺下,当再次刚刚闭上眼,又毛骨悚然的的费力挣脱后,头也不回跑著出了雅间。

五点上班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看到刷碗的阿姨来了,阿姨是本地人,就住在后面的小区住,于是我跑过去问,咱这个店下面以前是不是有坟?

阿姨说:「是啊,这个地方以前是个乱葬岗,埋的人怕有百十号。」

说完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安静的瞪著眼,我就问:「你们相信世上有鬼吗?」场面顿时热闹起来,有人说信,有人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姚更是拍著桌子吆喝,男鬼拉回去看门,女鬼做老婆。

而平时叽叽喳喳好热闹的雨婷,这个时候却安静的说了句令人吃惊的话:「我相信,并且……我见过。」

雨婷老家在四川,她说小时候父母为了挣钱,把她送到奶奶家养,她是奶奶带大的,爷爷也不是亲的,所以对她和奶奶并不好,在她十一岁的时候,奶奶病了,瘫痪,全身只有右手几根手指可移动,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

人也变得非常迷糊,有时候看到雨婷,很怪异的问:「你是谁啊?」

「我是婷婷。」

「婷婷是谁啊?」

「婷婷是您孙女。」

「哦,我孙女是谁啊?」

就这样,在雨婷的惶恐中,爷爷伺候了奶奶一个月后,实在无法忍受,就打电话给了奶奶的几个儿子,奶奶有四个儿子,雨婷的爸爸排行老三,爷爷对他们四个说的就一句话:你妈快不行了,都赶紧回来吧。

除了雨婷的父母闻讯赶了回来,其他的都借口忙,没时间,说到这里,雨婷显得很伤感很无奈,人为了钱,真的连骨肉血情都不顾了。

父母回来,雨婷很开心,奶奶也非常开心的又哭又笑,说这是她儿子,这一刻奶奶好像不迷糊了。

而就在父母回来的第三天下午,雨婷放学回到家时,看到自家门口有几只猫在徘徊,等进了院子,一股浓重的说不出的古怪味道,呛得她难受,只见奶奶坐在轮椅上,眼睛直愣愣的瞪著门口,右手指头掐来掐去的,雨婷好奇的问:奶奶你在干什么啊?

这个时候雨婷顿了下,环视著我们,说:「你们猜我奶奶说的什么?」

我们摇头不知,但谁都看的到她眼里的恐惧。

奶奶慈祥的说:我在算日子呢,快了,快了。

听一个活人算自己什么时候死,让谁遇到谁敢说不怕?最让雨婷害怕的是五天后,奶奶真的去了,每天都会吵闹的奶奶那天出奇的平静,只是静静的看著门外的路,像是在思考究竟从哪儿走,那天门外的猫出奇的多,密密麻麻的各种颜色到处都是。

奶奶的尸体,整整停放了八天,等到所有儿子回来才正式下葬,四川的习俗,是要剪下每个孙辈的一角衣角,让逝者握在手里,祈求平安,奶奶的手紧紧地握著,怎么也掰不开,后来雨婷大伯说:妈,你送下手,把这拿著,要保护婷婷他们平平安安的,说也奇怪,奶奶的手慢慢的自己松了,在场的人都吓得不行。

塞到奶奶手里的时候。她的手慢慢又紧紧地握著,

奶奶下葬的时候,家里所有人都哭得悲痛欲绝,雨婷的眼睛已经肿了,看著奶奶孤零零的坟头,她知道奶奶永远的没了。

雨婷讲的,恐怖成分并不多,却让我联想到,至亲至情,能拥有的时候一定好好珍惜,别将来后悔时,只能睹物思情,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看著外面的月色,仔细想想,我也好几年没见到我外婆了,也许,也该回去看看了。


说一个自己亲身经历的事实,不带任何虚构。

高中毕业学了四年体育的我考上了山东体院,但是文化课差。辍学在家赌气去了工地做苦力。

21岁那年春天,老家一个邻居得了肝癌死了,从小就对他印象特别深,因为他有一个拖拉机,在我们村算是比较牛的存在了。这是一个前提,后来发生的现在回想起来头皮还是那种炸开发麻的感觉……

因为白天在工地比较累,也到了夏天了,回家后吃过饭就躺下睡了,也不关门。我住的房间是那种套间,卧室门和外边的门还有我的床三点一线,天气热我就把两个门都开著睡觉,有风会凉快一些,但是在床上也可以看到外房门和院长里一些东西。距离我们家四五百米有一个加油站,晚上的灯让院子里的东西都能看得到一个大概的轮廓。然后半夜睡著睡著听到有人叫我小名,因为从小到大我妈经常嫌我不喝水,半夜给我端一碗水。当时我也没多想,听到有人叫我,我下意识的就答应了,然后睁开眼睛扭头往门口看了一眼………瞬间头皮炸开了,整个后背都发麻的……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黑影,体型轮廓和上边说的去世的邻居一模一样!因为对他印象深刻,我毫不犹豫的肯定是他!当我眨眼后门口什么都没有。自己可以肯定绝对没有幻觉,因为我听到有人叫我我答应以后就已经醒了,顺手还想整理蚊帐呢。

有的小伙伴应该听说过半夜有人叫不能回头或者答应,那能不能想到一个过世快半年的人叫自己,不光答应了,还看到了黑影……我这是一边写头皮一边麻……

听老人说半夜听到有人叫自己,摔个碗骂几句发发脾气就好了,那天自己也这么做了。老人没说答应了应该怎么办 ,我照做也就是求个心里安慰吧。那天一夜没睡,忒吓人啊!

后来去工地干活,感觉就不一样了。之前每顿午饭大概能吃十二三个馒头,还有一份菜。我的身体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还都是肌肉。当时干活累一天睡一觉第二天立马满血复活。出了上面那事以后,饭量一天一天的减了,干活总是感觉身体发软,心里一阵阵发慌。当时虽然有女朋友,但是还没一块同住过,自己也没什么不良嗜好,不可能存在体虚。后来一块干活的大爷辈的,对我说别干了休息几天,还说我的脸蜡黄蜡黄的。然后一根钢管把脚砸了,坐地上休息的时候领导过来看到我说是不是中暑,我去诊所看了,大夫也没确诊是不是中暑,开了一堆去中暑药………

第二天,第三天,还是一样。我妈坐不住了,带我去人民医院检查。到了医院就是那一套……后来拿著检查结果去找大夫,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大夫,说除了心跳慢没有其他问题。因为我之前学体育,长期学体育的同学应该都知道,自己的静态心率比正常同龄慢很多。我把学体育这个因素告诉大夫后,又在医院住了一夜,做了一个一夜的心率检测。结果啥问题没有。最后那个大夫对我妈说:带孩子看看「外病」,小伙子身体很好。

然后多方打听,找了一个神婆子,都说她灵的很,骑著我的踏板整整跑了大半箱油才到她家。

我们过去后她正在给小孙子做饭,在菜园子摘了黄瓜给我吃。做好饭后就端坐在大桌东侧,上面供奉了好多神像。然后问我名字,生辰八字,家庭住址。点了一把香插在香炉里,语气立马就变了,嗷嗷直骂人。还点了一根华子,把我拉到门口面对门外,一边往我身上喷烟,一边拍我头顶,肩膀,后背,腿……她语速特别快,我也听不清具体骂的什么。而且拍我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因素,她每拍我一下我都会感觉身体发麻……

这一切结束后坐下来恢复正常了,说有人半夜叫我干嘛答应他?还说是我老家附近的人……说的一些事情让我很震撼!就像她亲眼目睹了一样,连人脸上有个大痦子都知道,还是去世已久的远亲老人。一切结束后她就留了20块钱,说是香钱。

再后来我就涛声依旧了,再后来我就去当兵了……

现在还有一个自己的亲身经历,这事现在还没解决,让我备受折磨。有空了再给大家讲。


一个医学院的女生坠楼死亡,情形跟十年前从这里跳楼自杀的女生一模一样。而事发后,有人看到她又活著回来了。


做警察这些年,稀奇古怪的事儿不少见,这种鬼故事,不算老生常谈,但也不少见。


我们接到报案时已经半夜了,匆匆赶到的时候,楼下已经被警戒线围起来,周围设了很宽的隔离区。


地上用白布盖著一个人形的凸起,我伸手拉开看了看,一把拽住凑上来的韩东升,没让他靠近。


高空坠落死亡,是最惨烈的现场之一,仅次于车祸,五颜六色、肝脑涂地。


第一次看到的人,会受到强烈的视觉冲击。


果然,法医大徐看完之后就挥挥手,让我们离远点。

因为有一段距离,看不真切,不过大徐慢慢从地上掀起东西的样子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走过来,像是憋闷了很久,张著嘴大口喘气。

「一个女生,大冬天的,半夜穿著裙子到实验楼天台干什么?」大徐低声说,「是有点蹊跷。虽然尸体还没解剖,但这事情不简单。」


刚才我也看见了,死者穿薄薄的白色裙子,衬著鲜红的血迹和裸露的脏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更令人心惊肉跳。


确实,一个女生深夜跑到实验楼楼顶,这本身就很诡异。


校方认为,这是一起普通的跳楼自杀案,并没有特殊处理,可死者家人却不这么想。


死者几次哭得昏过去的母亲拉住我的手不肯松开,指天划地地说,她女儿绝不可能跳楼。


我们调取了她的通话记录,没有异常。


死者叫陈玲,她母亲所说,最后一通电话,是死者当天上午打给她的,日常聊天,语气没有什么异常,还跟她讨论寒假要去哪玩。


「这像是个要自杀的人干的事情吗?」我想起女孩母亲低沉的声音。


这栋楼其实不高,只有六层,但算上天台,也有二三十米。


学院保卫处的人介绍,这是学校的实验楼,前五层是教室,顶层是存放教学设备的地方。

视频监控显示,死者是夜间从顶层通过楼顶的楼梯进入的天台。


摄像头像素不高,但人影还是很清楚的,能够看出,现场没别人,死者一个人步履匆匆地走上了通往天台的窄小楼梯,看上去也不像心事重重。


确实有点奇怪,死者更像是要赶去天台做什么事儿,目的很明确。

现场没什么可疑的,我们提出去顶层和事发的天台看看。


一旁站著个头发花白的女老师,是教务处的胡梅,她有些迟疑地跟我们说,顶楼有些非比寻常,问我们真要去吗。


「你知道的,医学院。」胡梅扶扶眼镜说,「总归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平常。尤其是这里的六层,是放教学用具的地方,很多人体组织。」


胡梅说得很委婉了。就是里面很多福尔马林泡著的尸体,还有器官什么的。


韩东升恍然大悟,坦然说没事,早晚的事,习惯习惯也好。


这是实话,毕竟后来这小子在一个现场吐过三次,早习惯没什么坏处。


胡梅便一路引导我们去了顶层。

果然大开眼界。不细说了,不过对日常惯看血腥腐臭现场的我来说,不算什么。


倒是通往天台的六楼楼梯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层的楼梯十分窄小,监控中看得很清楚。


窄条状的楼梯很陡峭,而且级数明显稀疏,颜色也跟旁边的墙壁有异,似乎是后来才装上去的。


「确实是后来才加装上去的,原来的楼梯拆了。」胡梅沉默几秒,说。


看来有故事。


「这个女生,不是第一个从这里跳下去的人。」胡梅叹了口气。


胡梅跟我们说,原来这里发生过不止一起跳楼事件,大部分,都是些感情受挫的男女,一时想不通。


到后来,因为出事多,学校里一度传起了关于这栋楼的神神鬼鬼的传说,闹得人心惶惶。


「什么传说,能说说吗?」我忍不住打听。

「我在这里很多年了。」她答非所问,眼神迷蒙,「十年前有个女生就因为感情问题从这里跳了下去,后来就有流言传出,说晚上在楼里自习的不少学生,都在去天台的楼梯口,看到过一个长头发,穿白裙子的女生。」


「就从那时起,就不断有流言传出,说这就是那个跳楼女生的鬼魂。」


胡梅脸上浮出哀伤,接著说:「没想到十年前的悲剧,今天居然重演了。」


「后来,事情越传越夸张,搞得人心惶惶,出于安全考虑,校方不得已出来处理,拆掉了这段楼梯。」


「这几年被这传说给闹的,大家连去实验楼都小心翼翼的,更别提上天台了。后来学校觉得总这么断著不是个办法,定期还得给楼顶做防水,不能总让人爬上去,就重新砌了一段楼梯。」


同样是女生,同样是白衣白裙,同样在这个楼的楼顶,同样是坠楼,这事儿,确实巧了点。


又是鬼故事,过于套路,简直恶俗。真实的情况,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天台周围是一圈防护用的栏圈。这栋楼年代久远,天台年久失修,铁栏杆早就锈迹斑斑。


我俩仔细查看过女生坠楼的地方,围栏已经被拉断,散乱地支棱在一旁,韩东升拉过那条拇指粗的钢管,比照了一下断面,对我说,这东西可真不牢固,一个女生,这么轻松就能弄断铁围栏跳下去?


我拉过铁围栏,用力往中间拽了一下,轻而易举地就合拢了起来。


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对著手电筒的光细看过去,我脸色突然变了。


这围栏,有问题。


仔细看过去,断口上有一圈不均匀的暗色锈斑,但很不明显,得细看才能发现。


「昨晚没下雨,天气凉快,一夜间,断口不可能生锈。」


「所以,这围栏早就断了?」韩东升一脸兴奋。


确实。有一点可以肯定,陈玲坠楼前,铁围栏已经断了。


我留了个心眼,试著从断口附近的铁栏上提取指纹。


一无所获。


也不意外,这种风吹日晒的材质上,本来就难以采集指纹。

从天台下来,我们第一时间找陈玲宿舍的女生了解了情况。


宿舍加陈玲一共四个,为方便调查,我们单独询问了每个人。


三个女生似乎都有忌讳,说话推三堵四的,不爽快。尤其是聊起宿舍关系时,话里话外很冷漠。


同宿舍天天待一块儿的人突然死了,人都会有点自我封闭,对于外界的回应条件反射地拒绝,这是一种自然的保护机制。


不过在陈玲其他同学的口中,她貌似有另一个形象。


「绿茶婊嘛。」一个女生撇撇嘴,不屑地说。


看得出来,陈玲很不受待见。

案子一筹莫展,我们只好再从监控入手,没想到这次有了个意外收获。


在监控里,我们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陈玲的室友冯玉萍,一个娃娃脸的女生,第一次调查的时候话不多,没什么印象。


学校的监控视频可以保存两周,出事五天前,冯玉萍从镜头前走过,慢慢走上了六楼。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停留了几秒钟之后,她走进旁边一个监控死角,不见了。


坐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她并不惊慌,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冯玉萍交代,去六楼是想看看,一个很重要的笔记本是不是丢在那里了,快期末考了,得赶紧找回笔记本复习。


「要说不对劲的事儿,还真有一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路过教具室的时候,忍不住朝里面看了一眼,结果看到停尸池里的水面好像晃动了一下,吓得我扭头就往楼下跑,还摔了一跤。」


停尸池里的水面好像晃动了一下?难道屋里有人?


「邪门,太邪门了!」冯玉萍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是挺邪门的,我听说这楼里不止一次有人坠楼,还有人见过之前跳楼死了的女生的鬼魂。」


「这有什么,还有更邪门的,好多同学都见过,天台上出现了人头。就一个头,没身子,血淋淋的,骨肉分离,在乱糟糟的头发下。」


「就这,你就信了?」我想了想,问。冯玉萍好歹也是个大学生。


「我信,陈玲就见过,她亲口告诉我们的。」


冯玉萍告诉我们,陈玲撞鬼了。


去年冬天临近考试时,陈玲难得用功,晚上学习到宿舍要熄灯了才回来。


那段时间陈玲经常去实验楼自习,觉得这里安静。确实,我们调查时,很多同学都提到过,陈玲胆子挺大的,这事儿她干得出来。


有个晚上就出事儿了。那天陈玲走的时候,实验楼都没什么人了。


她走出教室的时候,走廊里的灯都关了。陈玲也没觉得害怕,就顺著楼梯摸下楼去,刚刚走了一个台阶,身后的走廊灯又开了。


她觉得奇怪,条件反射地回过头去,这一下,一眼就看到四楼走廊尽头,站了个人。


黑头发,长长地垂在胸口,脸都被挡住了,站在走廊里一动不动。


更怪的是,当时走廊的灯就亮起了几秒钟,马上又熄灭了。


电光火石间,陈玲想起,这人穿的,是件白裙子。


大冬天的,谁会穿裙子呢?她想到了那个可怕的传说。


这下陈玲是真吓到了,拼了老命跑出实验楼。


更要命的是,冯玉萍告诉我们,陈玲跑出实验楼,觉得自己安全后,鬼使神差地朝背后的鬼楼看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死。


「她看到了什么?」韩东升急了。


「刚不是说了吗,一张脸,骨肉分离,血淋淋的。」冯玉萍哆嗦著说。


「当时很多路过实验楼的人都听到陈玲的尖叫声,还见她狼狈地摔倒在地上,这让她特别没面子,好几天不愿出宿舍。」临走前,冯玉萍说。

「注意到了吗,冯玉萍说停放尸体的房间里,福尔马林池的水面有起伏。」冯玉萍走后,我问韩东升。


韩东升的眼睛亮了:「水里有人?」


「你疯了,那里面会有人?」我笑,「但房间里未必没人。」


「对。」他反应过来,「有人碰到了什么东西,或者掉了什么东西到池子里,所以当时的水面在晃动。」


「这间教室附近没监控,是个死角。」我叹口气,「绝佳的隐藏地点,太完美了。」


看来停尸体的教室,值得一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们下午走进停尸教室的时候,总感觉温度陡然降低了很多。


带我们来的胡梅不知情,还以为我俩真对医学院的教学硬体感兴趣,热心地介绍起解剖课的重要意义。


这间教室里放著教学器具,除了上课,常年上锁,钥匙有专人保管。平常钥匙都放在教务处,哪位老师上课用就去领取,都有登记。


教学课不少,所以钥匙经常也传来传去。


「有没有可能上完课之后忘记锁门?」我试探著问。


「不可能。」胡梅斩钉截铁地说,「我们这方面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这种宝贵的教学资源,怎么可能这么草率。每次上课之后,都有专人来锁门和整理器具。」


我心里亮了,问:「这个『专人』是谁?」


胡梅愣了一下:「管理员和教学助理,都可以打开。」


管理员是个大妈,一丝不苟的模样。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地说,「我在这三十年了,从没有忘记过锁门。」


大妈脸色涨红,像受到了羞辱。


「教学助理有没有可能忘记?」我问,「您这么敬业,他应该也不错。」


「挺好的小伙子。」大妈脸上有了点笑意,「长得还挺帅。」


大妈见我们问这么细,很困惑。知道我们是为查上次的坠楼案来的,脸上浮现出同情。


「可怜的姑娘。」大妈声音低了下去,「作孽啊,十年没发生这种事了。」


「您也知道十年前的悲剧?」


「谁不知道?」大妈眼色犀利,「不看看死的是谁。」


「谁?」


「胡主任的女儿。十年了,想起来就难过。」


「胡梅老师?」韩东升急切地问。


「是啊。」大妈困惑道,「你们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我若有所思,「还不晚。」

胡梅的家庭情况,确实令人唏嘘。


自从女儿因为感情问题自杀后,胡梅几乎是一夜白头,一下子似乎苍老了十几岁。


再后来,就算慢慢走出了丧女之痛,但以前开朗爱开玩笑的胡梅,变成了现在不苟言笑的胡主任。


十年前胡梅的女儿出事时,跟陈玲差不多大。也就是说,她女儿比陈玲大十岁左右。


我们对胡梅母女做了详细的侧面调查,很遗憾,跟陈玲没有任何交集。甚至是当我们问陈玲母亲时,她一再说完全不认识胡梅是谁,还对我们把关注点转移不相干的人这里感到格外愤怒。

也许是我多虑了,可刑警的直觉告诉我,没这么简单。


第一次调查现场时,胡梅主动提起十年前的自杀案,现在想想,甚至有点刻意。


而她跟当时的死者是母女关系,这一点她又隐瞒不说,当然,作为一个悲伤欲绝的母亲,这也不是不能理解。


也许是我太敏感,心里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没想到,重新打开局面的,是韩东升。

不知道韩东升用了什么手段,打听到陈玲和室友罗燕,先后都跟一个叫宋磊的男生谈过恋爱。


罗燕,我有印象,人很漂亮,高冷范儿的美女,第一次找陈玲室友谈话时,她给的信息最少。


同一个宿舍的女生,谈了同一个男朋友,这事情本身就狗血。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宋磊就是那个有实验室钥匙的「教学助理」。


见到宋磊时,我马上想起了管理员大妈的话,果然是个帅哥。


但这帅哥,哭起来是真难看,涕泪横流,浑身颤抖。


崩溃的宋磊很快交代,是他把钥匙给陈玲的,还痛哭流涕地发誓,跟她的死绝对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他说了算。看来,当初躲在停尸房的人,很可能是陈玲。


这个陈玲,胆子确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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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谋杀 2:灵异事件与传说背后的犯罪故事

没错就是我 唐风(作者笔名),刑事科学技术研究专业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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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鬼故事,真实经历。09年的样子,我年初中吧,我们村里的人陆陆续续从山里搬出来,还有一些老人不愿搬,我奶奶就没搬。然后我暑假基本都回去一段时间跟她住。我半夜经常醒来,可能是乡下没有电灯,8点多开始睡觉,醒好几次天都没有亮,真是让人绝望,所以那时我最害怕的就是睡觉了。

我家住半山腰上,并排的有三户人家,但都隔的挺远,门前是一块平地,我们叫地坪,地坪下面就是下山的石阶,挺陡的,因此不会有什么大的动物会经过,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家里养的牛啊马啊来过。我回去睡的房间窗户对著地坪,奶奶自己睡靠山的里屋。

重点来了,我经常半夜听到窗外有马蹄声,不是一匹,而是很多匹,咯噔咯噔地走,仿佛那十来平的地方很大,怎么也走不完一样。我早上起来问奶奶村里还有人养马吗,她说哪有人养马哦养自己都养不活了!

然后我跟我妈说说起,她说人搬出来后村里人气少了,东西就开始出来了~想想好怕人。我想起奶奶自从我们搬出来以后,就习惯在枕头底下放一把菜刀。


说一个亲身经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高中毕业暑假,我住在姥姥家,半夜睡觉的时候大约凌晨三点左右做梦当时就看见我去世的爷爷的幽黄隐约的灵魂飘在我睡觉卧室的那间门中间,当时我看到这就吓了一跳,我就醒了,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口中吐了一口气,有一股力量从我身体里出去了,当时我姥姥就睡在我旁边,我赶快把她叫起来,告诉了她这个,就这样没睡著等到了天亮,天亮之后有点迷迷糊糊,恶心还有些头疼,浑身无力脸色发白,吃不下饭,我姥姥带我去看医生,医生还问我是不是发烧了看脸色有些发白啊,量了体温很正常,我就告诉她昨夜看到的东西,她平了平我的脉搏,非常虚弱,开了一包药,让我晚上睡前吃下,那天吃药以后睡著了没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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