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細思極恐,印象最深是一篇題目是張華智擒狐妖,但內容卻是張華論道論不過狐妖就把它殺了且烹食的故事,感覺「智擒」兩個字太嘲諷了。。。


這件事情發生在三國時期。

相傳諸葛亮的侄子諸葛恪,擔任吳郡的丹陽太守時,非常喜歡狩獵。

有天,諸葛恪找到一處十分隱蔽的山林去狩獵。

他在那裡發現了一片開闊的沙地,地理位置很奇怪,周圍沒有什麼生氣,諸葛恪覺得不會有什麼獵物,於是就準備離開了。

就在這時候,他聽見了一個小孩子求救的聲音,諸葛恪尋聲找去,看見一個奇怪的小孩子站在沙地的中間位置,小孩子渾身都是白色的,沒有任何的毛髮,看起來不像是個人。

還沒來得及細看,那個孩子的身體就緩緩的往沙子裏沉,這期間孩子還在不住的大哭。

諸葛恪實在看不下去,準備伸出援手。

諸葛恪縱身躍下,死死的抓著那個孩子,他發現那個孩子十分的沉重,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小孩子的重量,小孩子帶著諸葛恪一起下墜。

眼看就要被沙子吞沒的時候,隨從們也趕到了,趕緊抱著諸葛恪的腰,幾人齊心協力,將那個小孩子救了上來。

可就當孩子救上來的時候,眾人發現孩子竟然不動了,眾人將孩子翻過來一看,那孩子的臉色變成青色,顯然是已經死了。

這時候人羣中有人認出了小孩子,說道:「這其實不是小孩子,這是兩山之間的精怪,叫傒囊,這個怪物見人就會伸手求助,這樣就能害人性命,但是這精怪有一個特點,就是隻要離開原來的位置,就會立即死去……」

眾人聽了,無不駭然……

從此諸葛恪也學聰明瞭,不再去奇怪的地方打獵了。

還有這樣的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發生在唐朝。

有個宰相叫賈耽,參加完朝會之後,連水都來不及喝,就匆匆忙忙的往家跑。

到家後,讓家丁將門緊緊的關上,還吩咐說:「明天的正午十分會有人來敲門,你們看好了,要是有那種長相奇怪,或者是穿著奇怪的人,你們就給我打,往死裏打……」

眾位家丁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是也沒違背老爺的旨意。

第二天正午時分,府衙門口人來人往,家丁不錯眼珠的盯著每一個接近府衙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尼姑緩緩的朝著大門口走來,到門口跟家丁們說:「我們有事兒要求見老爺……」

家丁們想起老爺說的話,開始上下打量這兩個尼姑,只見這兩個尼姑雖是出家人,但是臉上卻顯得十分的妖冶,袈裟裡面是通紅的襯衣和褲角,看樣子根本就不是尼姑。

眾人用眼神彼此示意了一下,揮杖就朝著尼姑打來,兩個尼姑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不知所措,抱頭鼠竄,臉上身上全是傷。

眾家丁開始在後面瘋狂的追趕,但是行至一片樹林的時候,尼姑卻消失了。

回來將這件事情稟告了老爺,老爺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雖然大禍免去了,但是眼下怕是還有一樁禍事啊……」

話音剛落,城外的家丁就跑來稟報,說是城外的十幾家商戶接連遭受火災,現在已經燒的不成樣子了,而且火勢根本就得不到控制。

眾人這才明白,剛才的那兩個尼姑乃是火精所化,賈耽沒能讓火精進了家門,火精還是燒了城中的商鋪,現在想想,要是讓它們進了門,那這火怕是要燒到皇城了。


紀曉嵐在閱微草堂筆記裏寫過

一次一位武官在山中打獵,看到前面一怪物,象人一樣走,速度極快.他射了一箭.那怪物依然飛奔.他縱馬追上去又射一箭,才把它射倒了.見居然是一隻大蠍虎,高几丈.「怪物進化到竟然能人立行走,真是可怕.

這真的是細思恐極呀,有可能是世界上最後一條恐龍就這樣子死了,可憐可嘆可惜可悲呀!


點石成金是門邪術,用得不當會折損陽壽。


掌家夫人見不慣兄弟總是來自家打秋風,誣賴兄弟偷金簪。丈夫去要,沒想到真的帶回來一模一樣的金簪子。


兄弟的兒子哭,「我爹他......他現在您頭上戴著呢。」


楔子


胡兒本名叫虎爾花奴。因他是個赤發碧眼的色目人,諢名才喚作胡兒。


胡兒的祖父是本朝世祖皇帝忽必烈手下的幕僚,傳說他身懷從泰西大秦(中國古代對羅馬的古稱)傳來的煉金奇術,有煉鉛成銀、點石成金的本領。


當年世祖皇帝忽必烈徵戰四方的過程中,每有軍餉寅卯不接的時候,都由胡兒的祖父作法籌措。大汗這邊聖旨發下,一夜之間胡兒的爺爺便能給他變出許多金光閃閃的赤金元寶來。


這鍊金術雖然看上去無本萬利,但實際上則會消耗陽壽。幾代人裏只有胡兒的爺爺能夠運用自如,不光用這奇術屢建奇功,還活過了花甲六十,得了善終。


族中子侄後人也有學得此術的,但往往掌握不了其中訣竅,沒變出幾兩黃金就耗盡了陽壽一命嗚呼了。胡兒他爺爺去世後,裕宗皇帝念他有大功於社稷,就封授他家後人罔替的高位顯爵和近畿的良田千畝。


可惜他爺爺雖然身懷絕技,卻教子無方,幾個不肖子孫只知道廝混胡鬧,丟了官職不說,還敗光了家產,隔一代傳到胡兒手裡只剩下個有名無實的勛貴頭銜。同住在內城裡的達官顯貴連同奴才下人們雖然當面仍叫他一聲爵爺,背地裡卻都只喚他胡兒。

胡兒馬越


胡兒和他的父輩們一樣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每月朝廷發給勛貴的一點兒米祿都被他拿去喝酒賭錢,家中生計全無。出身梨園的結髮妻子不願跟他過這有天沒日頭的糊塗日子,頭年就跟一個江南販茶的商人往南方了,只留下了一個半大的孩子,名叫穆爾。胡兒這人雖然遊手好閒,但是為人重義好俠,在大都城中結交了不少意氣相投的朋友。其中與他最為親密莫逆的,莫過於南城的馬越。


全大都城的人都拿藍眼睛、鷹鉤鼻的胡兒當喪門星、滾刀肉,人人都拿他取笑,也唯獨馬越肯真心實意拿他當遇人不淑的沙灘龍、平陽虎。這個馬越雖不是那內城裡的高官勛貴,但他家世代行賈經商攢下了不小的基業,是個十分殷實的富戶。


他與胡兒自幼就相識,從小就一起在城中幹些飛鷹走犬的紈絝勾當攪和得門裡門外的街坊商戶不得安寧。長大了更是一起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練拳比武、賭錢嫖宿無所不用其極,兩人有時在瓦肆勾欄裏打茶圍喫多了酒,相互攙扶著到馬越家同牀昏睡。兩人在外的嫖資賭債也都不去細分算,大多由馬越一人償付。


久而久之,大都城裡的人都把糊裡糊塗、分不清楚你我的東西都叫成「胡兒馬越」,或言今日成語「猴年馬月」就是這句元朝俗語的音變,河南、山東一帶的地方,至今還會說「胡兒馬越」。


旁人拿這話當面揶揄胡兒時,胡兒都玩笑道:「我家祖傳點石成金的本領,馬越什麼時候讓我還錢,我只揮揮手就能變出萬兩金子來還他。」每說到此,眾人都會鬨堂大笑,罵他瘋。


馬越雖然整日和胡兒廝混,馬越的夫人馬藍氏卻是個賢惠停當的好堂客,家中事務事無巨細一應由馬藍氏操勞。胡兒不事勞作,專在外面喫喝嫖賭、逍遙快活,用的都是馬家的錢。馬越雖從不對胡兒有過任何不滿,可馬藍氏卻一向反感他。


更何況,一年中丈夫馬越跟胡兒在一起的時間,比自己還多出大半。這馬藍氏正當如狼似虎的年紀,卻因那教人學壞的胡兒,自己整日沾不到夫君的邊,那胡兒倒常與自家夫君合衾,她怎能不積怨?


外面還有人傳說胡兒、馬越兩個有那分桃斷袖的勾當,一個丫鬟不知從哪聽來了在馬家下人裏學嘴,不料被路過的馬藍氏聽到了,氣得馬藍氏七竅生煙,把那個丫頭狠狠打了一頓還不解恨,又把她賣到城外一家專接待大兵最髒的私娼裏才作罷。


久而久之,馬藍氏雖面上不顯露對胡兒的厭惡,心裡就想要離間拆散這對形影不離的好朋友,費盡心機想要在他倆之間弄出點間隙來。

下棋


一天胡兒一覺睡到晌午,起牀翻了一通面袋米缸,發現家裡早已斷了米麪糧食。餓得難受,就想到去馬越家「化緣」。不巧那天是月底,馬越出門去自家各處的生意鋪面盤點對賬去了,家中只有馬藍氏做主。馬藍氏知道月末胡兒的俸祿告了罄,是必要來她家討飯喫的,馬越在家時一貫是好酒好菜好招待的。


今天她當了家,卻只吩咐下人給他端上一盞釅釅的六安茶,偏不給他上飯菜點心。濃濃的釅茶是刮油水的良藥,胡兒是越喝越餓,等了半晌也不見上點心,肚子裡面咕咕作響,自覺無趣,起身就要告辭。


馬藍氏見他要走連忙留他:「爵爺莫走,奴家一人在家甚是無趣,不如爵爺陪我打兩盤雙陸吧?」(元明時期流行的一種棋類遊戲)也不由胡兒推卻,馬藍氏就吩咐丫鬟拿出了瓜果點心和棋子棋盤。


胡兒正餓得兩眼發暈,見丫鬟端上來的那幾樣,皮兒酥破了的栗子餅、餡兒外漏了的羊肉角,還有幾張小麵餅上塗著厚厚的釀蟹膏,誘人得很,看得胡兒口水直吞,哪裡還走得動路。何況這一眨眼功夫,馬藍氏連棋具都準備好了,胡兒也不好拂了她面子推說不下,索性就又坐下邊喫點心邊和她下起了雙陸棋。


棋盤擺下,馬藍氏看看只顧狼吞虎嚥喫點心的胡兒莞爾一笑說:「叔叔,奴是婦道人家。棋盤上來往交錯的,怕是多有不便。」說著馬藍氏從頭上拔下兩隻簪子,自己手拿一隻,又遞給胡兒一隻,「暫用這簪子來撥弄棋子,省得沾碰了手腳,讓底下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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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元起的 《靈鬼志》

河內人姚元起,家住在樹林邊上,全家人都出去種地,只留一個七歲的女兒看家,後來就發現女孩日漸消瘦。父母問是怎麼回事,女孩說,家裡經常有個人來,這人一丈多高,有四張面孔,每張臉上也有七竅,自稱是「高天大將軍」。這怪物每次來都把女孩吞下去,然後又拉出來。(沒忍住,腦補了!!!)怪物還警告小女孩不許告訴人,如果告訴人,就把她永遠留在肚子裏,全家一聽十分害怕,趕快遷到別處去躲避起來了。


任 谷

《晉書》

晉元帝永昌年間,暨陽有個男人叫任谷的,耕地累了,在樹下休息,突然有一個人穿著羽衣,走過來強姦了他。然後羽衣人就不知哪裡去了,任谷因此懷孕了,幾個月後要生產,羽衣人再次出現,用刀戳穿任谷下身,取出一個小蛇就走了。從此任谷成了閹人,他向朝廷敘述了這件事,於是便留在宮中當太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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