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俏见y,以男儿身走出新天地

《力荐河山》 作者:退戈

小短评:武力爆表少将军男主X每天都在作死女主,女扮男装文,讲了一个女扮男装,寒门入仕、经济强国的故事。看女主如何打怪杀敌,平步青云~混得不是江湖而是朝堂,女主吧,看久了会自动忽视掉她的性别的,男主的存在感不强,就是没事出来刷个脸这样子的。但是但是但是并不妨碍它非常地好看!

故事的情节很紧凑,每一个事件的平息是另外一个事件的开始,一旦开始阅读,就难以停止。现代有贪官,古代也有,更何况皇子之间为了争夺皇位,各种肮脏手段都有,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在这些利益斗争下受苦的只有老百姓。女主所做的小官因为各种意外而参与到这些事件其中去,她一直是抱著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去解决这些事情,每一个事件都不小,但背后都有很深很深的社会现实。总之总之,是一篇非常非常好看的文。强烈推荐!

2,书名:《女主,你马甲掉了》 作者:我很高产

小短评:斗智斗勇系列,男主各方面强无敌,女主高智商影帝,穿越后的唐欣身无钱财,又无世家小姐的身份。看似流浪于街头的她,本想做个不显山露水的闲人,行走江湖,被誉为天下第一巧手。却一不小心,死在了当朝世子的手里。系统为她重塑身体,再活一世,她改名换姓,阴差阳错却做了他的属下。

相处过程中,她的女子身份被发现,世子对她的态度,竟逐渐改变 本文所描述的世界不拘泥于朝堂斗争,更有江湖中的刀光剑影。女主与男主既是死敌,又互生情愫,强者与强者之间针锋相对的碰撞,让剧情跌宕起伏。这篇文真的超好玩!女主马甲多到爆炸哈哈哈哈哈,平均5章就要搞事情,和一般人都思维不在一条道上,看的时候真的超级搞笑,男主则是牛逼到不行啊!不过,男主有黑化。前期女主一直在逃避感情。后期才接受男主。虐男主。 强烈推荐!

3,书名:《帝师系统》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小短评:开篇就是女主完成 8 年导师任务(男主老师),从楚国帝师身死魂穿到晋国南姬重新开局,目标是结束战国诸侯一统天下。男主是年幼登基的楚王,女主是系统下发任务过来辅助国君的女扮男装帝师。女主算是养成男主,陪伴男主长大。女主聪明学富五车,表面冷淡实际内心的吐槽疯狂刷屏的闷骚老司机~

男主于国事冷静决断霸气,对女主从小凯觑到大,是小奶狗设定,天天恨不得腻著女主,最后追妻成功。辛汪汪又奶又 A 实力表白,真的跟大狗狗一样的男主啊太可爱了!恋爱看得人老欣慰了!女主也没啥金手指,最多就系统给她换了 2 个身份,一个晚上成了男主的妃子,一个白天成了敌对晋国的南姬/假太子。且因为女主冷静聪敏才能保住晋国,无论在楚国或者在晋国她都很强大!全篇甜宠无虐,轻松诙谐,强烈推荐!

4,书名:《朝天阙》 作者:白鹭未双

小短评:女主女扮男装七皇子,当今的几位皇子皇位正争的激烈,只有不受宠的七皇子赵长念无欲无求,她只想安安分分的在宫里活著而已,可惜一个不小心卷入了皇位之争,被朝中一手遮天的辅国公大人叶将白拽到了小尾巴,没想到叶将白却没有因此把她推出去,而是对她还挺好?没受过什么温暖待遇的赵长念以为国公大人真是个温柔善良还好看的大人,愿意受他照拂也听他的话,殊不知她不过是叶将白推动朝局的一颗棋子。

而在叶将白的眼里他也是对这个傻白甜的七皇子有些意外,怎么有人被坑还觉得自己是占了便宜呢,身为皇子却一点要为自己争取的念头都没有,长的弱小漂亮还听话,一向厌恶断袖的国公大人对自己近日来的心理状态有点奇怪,但他认为应该不是他的问题,身为皇子的赵长念也一门心思扑在了他身上,他勉为其难的也要回应一下,在赵长念什么也没搞清楚的时候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就男主大概前期已经算是掰弯了,完全不知道女主是女的但亲亲抱抱什么的少不了而且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了,然而朝堂之间的事情肯定会阻碍他们。过程相爱相杀超过瘾,结局圆满,强烈推荐!

5,书名: 《质女》 作者:狂上加狂

小短评:伪高冷打脸宠妻太子×彩虹屁一级能手女主,马屁精女主翻身做主人,把男主调成真忠犬,太和我口味了~女主第一世是个柔弱敌国质女,因为男主一句话处境蛮惨的,后来女主被男主一个手下看上了,就被手下带走去做外室了。女主凭著自己的能力慢慢成长,也算是在高层中混的大有名气。但是最终还是惨死,重生到去做质女的路上。第二世的女主当机立断改圣旨,决定女扮男装做为「质子」保护自己和哥哥~

这一世的女主靠自己的机灵深得男主赏识,慢慢男主就喜欢上女主,也发现女主身份了,男主就设计让女主嫁给自己,于是女主就开始了时男时女的苦日子。就是白天给男主当牛做马,晚上也要给男主当牛做马哈哈哈~但是男主开始没有意识到女主对自己那么重要,中间为了巩固权势有想娶正妻,还娶了俩侧妃不过都没碰过,女主后来觉得两人之间距离太大,就带球回国做女王了(带感)。男主从女主彻底的离开之后应该才明白自己的感情,也不娶妻了,专心铺设江山,想法子把女主给绑回来。男主对女人的态度真的是被女主一点点改变的,从直男癌太子到醋坛子,看得很过瘾,结局圆满,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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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扮男装进了宫,给我做「断子绝孙切」的太监是老王爷爷留下的「人脉」,负责检查我「断干净没」的侍卫是受过我爹赠田的「贱民」。


我穿著深蓝色的宫服,成为了御书房伺候的小太监。多年后,我血洗了这太极殿。


(1)


我有时候想,世事无常是不是也分人。


坐在我前面的张公子,面白如玉、顾盼神飞,从小就是京城盛名的美男子,喜欢他的女孩子可绕皇宫十圈,只要他一日不定亲,那满朝的潜在岳父都央不住女儿的哀求,忍不住叫他的人生圆满一点、再圆满一点。


坐在我左边的杨公子,肥头大耳、面目可憎,可他身上的每一层油都是他的首富爹一勺一勺极品血燕、一棵一棵千年人参养起来的,听说穷人赶集蹭了他手上的一滴汗,他爹抽了人家的一身血。


坐在我后边的清隽书生,我还不晓得他的名字,可却知道他诗词文章无一不绝,是今年科举头名的有力竞争对手,面对我看了八百遍还不明白的题目,他提笔就来、下笔如神,好像一家子文曲星就住在他脑袋里。


他们一定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世事无常。

至于坐在右边的老王,他比较平凡,长得没那么帅、家里也没什么钱、文辞也就那样,舔著脸笑眯眯地看我,圆圆的眼睛眨巴眨巴,趁著监考老师转悠到别处,大大咧咧地用口型告诉我:他忘带砚台了。


忘带砚台看我干什么?我也没带啊!


这——我说的世事无常。


当我决定在科举考场上大展宏图、给我爹一点颜色看看的时候,从书袋里掏出来的是红粉阁的胭脂、描黛苑的眉笔、鸾凤斋的绣花针……


哎,说来说去,我爹不愿我当男的。


可我爹到底知不知道他生的是个主角!一个习惯于世事无常、身怀异能的主角!


(2)


我是我爹和我娘无媒苟合的产物。


我娘是安王府的侍妾,一门心思想要怀个孩子;我爹是安王府的仇人,不介意给安王戴个绿帽子。两个人一拍即合,在暗夜里纠缠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怀了我。


结果我生下来是个女娃,还是挂著两条黑泪、看上去就命硬克亲的女娃。我娘没有犹豫,用草席一卷,把我送到了家徒四壁的爹那里。

我爹一边抱著我,一边搞科举。我俩抠抠搜搜、饥一顿饱一顿地在村子里苟了十几年。


忽然有一天,我爹高中了。


赴京就职的前一天,月亮比村东赵大娘烙的饼还圆,我和我爹坐在光秃秃的小山头,看山底下的小村庄。


「爹,你说京城有好看的秀才、好吃的馅饼、好玩的大黄狗吗?」


我爹翻了一个白眼,回答:「有钱、有权,还会有女人。」


我盯著月亮,想像著自己穿绫罗绸缎、前呼后拥的场景,不知廉耻地流了口水。


进了京城才知道,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我爹怀著大志向踏入朝廷,却因为多年前见罪于安王府而不招人待见。


我知道他花了三年走访调研,风餐露宿、夙兴夜寐做出来的京都安户条例最后成为户部尚书的功劳;


他熬白了头发,想出的量出以制入,呼吁国家税再不能用以填坑皇家无底洞,换来的却是偏远山区贬官三年游;

就连他一时兴起,在废旧破墙上写的小诗,也在不久之后成为某位王公贵子诗名显赫的敲门砖……


我穿著男孩子的衣服,化名黎小黑跟在爹身边,我们看著月亮一次又一次变圆,却再也找不到小山头上那一夜的意气风发。


最后有一次,户部提议增收牲畜税,意味著只要家里养殖马、牛、羊、鸡、犬、猪的百姓,就要交一笔额外的税。


农户有的交了税、有的杀了牲畜,还有的悄咪咪地把六畜养在了深山老林里,还恰好养在了我和我爹花了一年才搭起来的茅草屋后头……


所以我爹也正好看见了,凶恶的官兵是怎么连牲畜带人一起杀掉的。


那天晚上,月亮圆不圆我不知道,但是我爹一脸阴沉地拿著绣花针进了我的屋子。


我很疼。


(3)


我说我天赋异禀,是天生的主角,不是因为我有多好看,不是因为我多有才,更不是因为我有个本性善良,最后却在奸臣道路上一去不复返的爹。


而是因为,我哭出来的不是泪,而是墨水。


带著松香的泪墨。


从小到大,我其实哭得挺少,我爹虽然汲汲于功名利禄,但他对我的确不错。


我也问他为什么非要带著我这个不事生产还喜欢惹是生非的拖油瓶。


我爹笑笑:「独自带著孩子的美男子,总是惹人疼一些。」


所以,那天我爹用针扎我的手指逼我哭的时候,我想,我爹大概是觉得这世界上除了我们彼此,再也不会有人来疼我们了。


松香泪墨是顶级珍品。


我爹带著它去找安王爷道歉,安王爷一边笑,一边用肥厚的舌头舔毛笔:「不错。不错。」


我瞥见一脸蜡黄的我娘坐在最角落里,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自然也没见著她的露水丈夫和天生不详的女儿。


回去的时候我爹问我是不是觉得伤心。


我不为她伤心,她与我早已缘尽;倒是我爹进门前换的那个谄媚的笑容,叫我眼眶一黑。


我没有哭。


我爹从小就告诉我,我的泪太值钱了,一般人、一般事,没必要。


「爹,你有皱纹了。」


我爹笑著啐我:「还不是被你闹的。」


安王爷公开表示原谅我爹后,我爹再也没有叫我哭过。


(4)


我爹扶摇直上,我也正式开始招猫逗狗的官二代生涯。遇见各项平均分的老王,也是这个时候。


老王出身高贵,是开国元勋的后代,有个威震八方的爷爷——不过早死了。死的时候老王才三岁。


「老爷子什么都没留下,就留下人脉——」老王在我耳边吹,「寿安长公主是我的姑姥姥,安王爷是我的亲舅舅,镇守边陲的神勇少将军是和我从小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但都不如一个权臣的岳父管用,对不对?」我笑眯眯地问老王。


一年前,寿安长公主怀疑老王觊觎她家娇滴滴的小孙女,乱棒把老王赶了出来;三个月前,安王爷的儿子安小王爷带头上书要求皇帝褫夺老王身上的爵位;五天前,神勇少将军回京述职,御马若飞,溅坏了老王唯一一件能看的衣服……


那天我逼老王和我一起撮合永兴坊的俏寡妇和普宁坊的憨将领。于是站在老王旁看热闹的我,衣服也脏了。


怀著对于老王的愧疚,我带老王回家换衣服。


不知道是门没关紧还是窗帘布太漏,总之老王发现我其实是女儿身。


从此他就开始向著权臣女婿的方向努力拚搏。


我闹著要上书塾,他也跟来;我要考科举,他也报了名;科考场上我没带笔墨纸砚,他也没带。


我有点烦这个跟屁虫了。


原来是兄弟的时候,我们还是挺要好的。老王也会和我说说心事。


「黎兄,你相信这世道终有一天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吗?」


我相信?


我只知道村东赵大娘的馅饼烙的一年比一年小,黑香白香的芝麻都不撒了;村草李秀才前些日子被骄纵的福乐郡主撸了去,最后赤条条地倒在家门口;我最爱的狗子大黄,也因为牲畜税,死的寥寥草草。


不过看样子老王挺相信的。


他白天同我招猫逗狗,晚上一个人悄悄地用功,雪白的月光从他的头顶浇下来,落在他拿的书本上,倒也透露出几分飘飘欲仙。


我虽然讨厌他的学婊,但还是偷偷给他送过燕窝。


罢辽——毕竟朋友一场,他若是想要前程,我便送他一场!


(5)


小皇帝历来是不看科考卷的。


以往的科考,无数优秀学子的考卷将在小皇帝的案头放两天,然后原封不动地送至我爹和安小王爷处。我爹和安小王爷吃顿酒、吵个架,便能把前三甲定下来。


科考那日坐在我身边的公子哥,都是前三甲的有力竞争对手。


美貌的张公子暗中早已定下兵部尚书家三十岁未嫁的赖头姑娘,兵部尚书暗中往我爹的密室运了好几箱东西。


有钱的杨公子是不谙世事的傻白甜,他的事由他爹一手包办。他爹就是有钱,这次出手,送了我爹万亩良田。我去看过,麦黄人瘦、苗高童矮,仿佛不是人吃麦子,倒像是麦子吃人。


这个有才的清隽公子最有意思,据说是老皇帝留在民间的种。他和安小王爷关系极好,早年靠著盗用我爹的诗句起家,我爹起来后,安小王爷给他安排了十四人团的代笔。前几天,我和老王还抓到其中写的最好的,现如今关在我家柴房里挨饿。


放榜的那天,张公子、杨公子、假皇子凑在榜前看头名。我吊著狗尾巴草站在阴凉处,远远就听到老王惊喜的叫声。


「我是状元!我是状元!」


听说,这次的卷子好端端的放在小皇帝的案头,不知道是哪里招了小皇帝的眼,小皇帝非让小太监一张一张地铺开来。最后他抱著老王的试卷不肯撒手,说这张最好。


我爹说的时候,一边用鞭子抽我,一边叫我捂著眼睛不许哭。


可不是吗?听说小皇帝对在安王爷那里见到的香墨念念不忘,而老王那天用的墨恰好是松香泪墨。


(6)


把状元抢到家里做女婿——这是放榜后最叫人热血沸腾的活动。


老王被小皇帝钦点为状元,身上又流著贵族血脉,是最抢手不过的好货。


寿安长公主、福乐郡主、神勇少将军都带著府兵候在状元游街的终点,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结果老王骑著白龙马、带著大红花游街游到黎相家的时候,弃马而走、自投了我家大门。


「岳父大人在上,小婿想娶黎泗水。」


我爹瞥了我一眼,我心虚地低头。


外头只知道奸臣黎相有个游手好闲的儿子叫黎小黑,却不知他养在深闺谁也没见过的女儿叫作黎泗水。


可养了我这么二十几年,也就老王屁颠屁颠跑来要做我爹的女婿,虽然他每项只有平均分,我爹还是点了头。


晚上,我和我爹爬上屋顶喝酒。


月亮还是圆月亮,人却不止我和我爹两个。


屋檐下、草丛里、树枝间,处处藏著我爹重金聘请的保镖,这年头,想杀我爹的人越来越多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想娶你吗?」我爹醉醺醺地问我。


「大概想策反我,教我忠孝仁义、兵权正义,怂恿我大义灭亲。」


虽然老王藏的极好,但我爹还是查出了他的马脚。


那个据说掌了兵权的祖传神勇少将军虽然驾马溅了老王一身泥,但当夜就派人送了贵重的绫罗绸缎过去道歉,老王骚包爱显摆,今天状元巡街穿的就是边陲小镇才有的古蚕缎。


「那你还要嫁他?」我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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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皇帝,我最大的烦恼就是,臣子每天都来催我临幸后宫。这可如何是好?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个姑娘。


1


段斐当著文武百官的面撞了柱子,起因是我在二十五岁的高龄,还没有子嗣。他隔三岔五就在朝堂上上书让我去后宫雨露均沾,多睡几个女人,多播几次种。


打我登基的第二年,段斐就开始逼我,久了,我遂也不大在意。


哪承想,他今日如此想不开,吓得昏昏欲睡的我当即一个激灵,就从龙椅上滚落了下来。顾不得摔疼的膝盖,赶紧连滚带爬到他面前,以防他再次想不开,我趁机死死地抱住了他。


看著他额角的血窟窿,我心疼得一塌糊涂,「爱卿怎生如此想不开,要是撞坏了脑子可如何是好哟?」


说著,我一面扯著我宽大的龙袍袖子捂住他的伤口,一面朝周围看戏的大臣吼道:「都是死人啊,不知道给太傅宣太医,一个个是不是等著吃段府的丧饭啊?」


群臣一哄而散,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除了平日镇场子打擂台的文臣之首的秦丞相和武臣之首的顾将军依旧岿然不动,其他人纷纷出了大殿。


段斐却是别开脸不看我,一脸生无可恋,「臣有负先皇所托,活著还不如死了……」


瞧这话说的,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这个皇帝当得多昏庸无能,无颜见刘家列祖列宗了。


我还委屈了,瞧他这逼我的架势,似乎巴不得我是个淫乱后宫的君王。


不过,看他说话利索的劲头,想必这一撞死不了人,我的心遂安了大半,「爱卿这话也太严重了些……再者,我父皇定不会托付你,让你逼朕宠幸后宫……」


「先皇在皇上这么大的时候,都有四位皇子了。国家无储君,国必不安,国不安,就是臣的责任。」


段斐不愧是太傅,这巧舌如簧得让我无言以对。


偏偏他又是本朝唯一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且合我心的男子,让我拿出一国之君的威严来怼他,我又是万万不舍的。


我垂眼暗自思忖了片刻,又叹了口气,决定实话实说,「不瞒爱卿,朕可能有疾……」


在段斐一脸震惊的神色里,我略带几分羞赧,「朕得了一种不想同人睡觉的病。」


「呵呵!」段斐冷笑一声后,开始挣扎,好在我反应快,才让他没有把头再次撞到柱子上。


段斐这个样子,让我实在没办法顾及羞耻不羞耻的问题了,只得凑到他耳边说得更直白些,「朕不太能举……爱卿身为男人,应当明白,朕这种情况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良久,段斐才把他不可置信的视线从我脸上挪开,翻身而起,「宣太医……」


这诈尸一样的行为差点把我吓尿,我连忙捂住他嘴,「爱卿难道想昭告天下朕不行吗?」


段斐擦了擦快流到眼睛上的血,目光炯炯地看著我,「那皇上也不能讳疾忌医。」


我:「……」


这可如何是好?我该如何告诉段斐,并不是我讳疾忌医,我不太能举是因为我真不能举。


2


实不相瞒,我是个姑娘。要不是段斐每日一朝都在催我去临幸我的后宫佳丽们,我都要以为我是个男子了。


毕竟,我从出生起,就是以一个男孩子的身份活著。


这得益于我那虽英明但也奇葩的父皇,我父皇最宠爱的女人生下他的第一位公主后大出血,被太医断定往后都不能生养了。为了保证这公主的明珠地位,他就朝那宠妃许诺,往后这大楚就那一位公主。


起初,后妃以为我那父皇是安慰他那位宠妃的,结果后来其他妃子生下的公主果真都被处死了……


我母妃生产吓得瑟瑟发抖时生了胆大包天的一计——让我女扮男装。


我之所以能这么平安长大,一是我母妃太不受宠,导致我出生时我那父皇都不愿来瞧一眼。其次是父皇的皇子众多,没人把我当回事。


至于我能坐上这皇位,纯粹是意外。


当然,这些秘密我是断不能同太傅说的。


隔日,段斐带著太医来了我寝宫,那诚惶诚恐的神色活像朕得了什么绝症似的。


段斐带来的太医是新来的,据说是我那外祖父秦丞相从民间请回的高手,给我相面时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那种江湖骗子,我果断地把手伸了出去。


「魏太医可要瞧仔细了,朕这病往大了说,是关乎我大楚国运的,往小了说也是关乎我皇家血脉的事。」说著,我瞧了瞧段斐,继续道,「你若是瞧不出个一二来,朕这寝宫也不能任你白进的。」


「皇上说得是。」


魏太医一边躬身应好,一边摸上了我的手腕。


大约我这如雪皓腕摸起来甚是舒服,这魏太医竟给我把了足足一炷香时间的脉。末了,摸著他的两撇山羊小胡子凝神,片刻后看了看段斐,这才蹙著眉头道:「从脉象上看,皇上是有些虚……」


闻言,我不由松了口气。


我身体有什么毛病,我比任何太医都清楚。起初我还被魏太医这装模作样的神态给吓住了,深怕他摸出个所以然来,结果也不过如此。


我这脉象稍懂点医术的人来看,都会摸出我体虚的毛病,但我实在是好奇他话里的未尽之意,遂十分有大量道:「魏太医不妨直言,朕不会计较的。」


魏太医却一下跪在了地上,「单凭脉象,臣实在瞧不出更多,臣斗胆……」


「放肆!」


这胆大包天的狗东西摸了朕的手半天还不够,现在还想让朕脱裤子让他检查,我一气之下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


踹完后,我犹不解气,抬手捶了捶段斐胸口,「你瞧瞧你给朕找的是什么庸医,竟然还觊觎朕的龙体……」


段斐垂眸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与我之间的距离,「魏太医确实逾矩了。」说著,他也一下跪在了地上,「魏太医来自民间,不明皇家规矩也是情有可原,皇上这次就饶过他吧!」


就凭这魏太医想占我便宜的心思,我就想折磨个百八十遍。但人我是万万不敢杀的,毕竟是我外祖父的人,虽然朕亲政多年,但若现在就跟外祖父硬碰硬,定然两败俱伤,实在有些划不来。


我眼珠转了转,决定好好为难为难他。


「都说魏太医的医术乃华佗在世,朕也不难为你,你若是把朕这不举的毛病给治好了,今日的事朕暂且原谅了。」


在段斐的眼神示意下,魏太医闭上了嘴,一脸生无可恋,「臣遵旨。」


3


万万没想到,我搬起石头砸的是自己的脚,为难的是自个儿。


打从魏太医诊断过后,他就给我的膳食做了一个全新规划,每日都是大补汤。没几日,我就鼻血不止,浑身燥热难耐,大冬日的在寝宫穿著薄衫,打著蒲扇,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服侍我的李公公见我这般自讨苦吃,无奈之际只好把我最敬重的顾将军拿来压我。


「皇上果真是被段太傅彻底迷了眼了,连自己的龙体都不顾了。」


对顾将军,我是又敬又怕,他自幼跟随父皇征战南北,一身煞气本就让我有些发怵。自打三年前我冷眼旁观六哥殿中走水,让六哥连同三位皇弟一同烧死了,他与我就更加不对付了,我曾几次登门拜访,都被他婉拒门外。


在外人看来,顾将军是与我水火不容的。


不过,也多亏了这些假象,我外祖父才能放任我蹦哒。毕竟文臣大半站在他的阵营,而真正手握三分之一兵权的顾将军与我又是如此不对付。


事实上,除却阵营一致,顾将军确实也不大瞧得上我。


因此,对于顾将军透著关心意味的冷嘲热讽,我十分惊讶,「朕原以为将军会希望朕早些驾崩,好早些扶持十六做个明君……」


顾将军睨了我一眼,又很快偏了视线,「臣在乎的是这大楚,只要有臣在一日,这大楚就休想落入外戚手中。」


我一向欣赏顾将军的高风亮节,这也是我明知他不大欣赏我,我仍旧愿意相信他,把十六交给他照拂的原因。


「将军可要永远都记住今日的话,如此才不辜负朕对将军的信任。」


顾将军冷哼一声,「臣不是太傅那等小人,自然一言九鼎。」


「将军……」


「呵!皇上还要替他辩解不成?这些年来,除了您身子早已亏损,生不出孩子这件事如不了他之意,您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遵循他的?」


段斐作为我的宠臣,即便知晓不应该,可维护的话却是下意识地溜出了口,「可是……将军,大楚仍旧国泰民安,不是吗?」


「国泰民安都是先皇的政绩,皇上有什么?十二年前三皇子的瘟疫案,三年前六皇子殿中的走水案,八皇子和九皇子去封地途中被谋杀的案件……这些,本该早就水落石出,关键时刻总是因太傅的干预,导致大理寺功亏一篑……」


顾将军每说一句,我的心口就冷一分。


这些惨案,顾将军不提,我也是记得的,但记得又有何用,我自己也是帮凶。


许是我萎靡的神色让顾将军善心大发,他不再咄咄逼人,告退时又补充道:「自古就没有忠臣良将希望自己的君王驾崩。臣虽不满皇上对太傅的盲从,但也明白皇上的无奈。先皇大约也没想到,当年为了替您造势,提拔秦家,会是引狼入室……」


能得顾将军此言,也不枉我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和疲惫。


顾将军走后,魏太医又派人送来了今日的补汤。我毫不迟疑端起补汤一饮而尽,李公公看著我欲言又止,我却笑了。


「公公,太傅怕是真心希望朕有子嗣的。御膳房的嬷嬷说了,这大补汤的方子可是十分别致,对治疗男子方面的问题确实是大有裨益。」


只是,可惜了!


「那……皇上,太傅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如今,我也看不懂段斐了。


4


如此大补了半月后,虽精神头好些了,但也补出了一些毛病。比如说动不动就流鼻血,脸上时不时冒出几个疖子,实在有损圣严。


然而,我那不举的毛病没有丝毫好转,不管段斐让后妃想方设法来爬龙床,我始终稳如泰山。


无奈至极的段斐终日愁眉不展,不知听信谁的谗言,他又心生一计。


「既然食疗对皇上不行,往后怕得想想其他法子。」


「嗯?」


「从明天起,臣就带著皇上去京城最大的青楼,体味体味这肉欲之欢是何等人生快事。」


我震惊了,看著一本正经的段斐,呐呐道:「爱卿真会开玩笑。」


「臣认真的。」


我瞧著他那神色,确实不像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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