諮詢七年,我的最終診斷是適應性障礙,應激相關障礙的第三種。

目前考慮幼年被拋棄感是創傷,目前如果與人關係走近就認為我這個丟人那個丟人。

之所以我沒有ptsd,是因為我對別人傳達的情感故意裝傻,只要我不意識到情感,我便不會ptsd。

這二十多年,我一直在裝,每當我意識到被別人注意的時候,我都變成了沒有自我功能的人。當然我防禦了它,就不典型了,一般會換了癥狀。

創傷總是泛化,我最開始是在怕年輕人,後來發展為包括小孩,大人,然後從男到女 ,從外向到內向。

這些都表明了我這是繼發於ptsd的適應性障礙。

癥狀與它嚴絲合縫,只是我肯定意識不到我的曾經瀕死感。

諮詢師說反正是被拋棄,接著歸結於自己不好幼年都這樣,可以帶我重走一次,說是屬於過渡性客體的東西。他舉了個例子,比如說帶我去學游泳,我可能會淹水,充分體驗瀕死感,他的出現做我後盾可以帶我渡過當年的創傷。我不知道可不可行,因為我不抗拒別人對我好,更別說肢體接觸我會抗拒。請問有什麼其他的更好方法嗎?

我說一下我目前的狀況,因為ptsd的是對人,所以對人沒有依賴感,全是演的。

然後我為什麼還沒好,是因為家裡人沒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在家就像簽個到划水就行,不需要直接面對家庭成員,而社會不一樣,需要我做什麼,就癥狀了。


唯一的建議:不要選精神分析或者動力學流派的諮詢。

這是來自另一個PTSD來訪者的忠告。


補兩句。

越戰時候那幫弗洛伊德信徒就開始研究PTSD了,相關記載是有的。到目前為止,精分在這個方面並沒有什麼好結果。

近二十年來很多新療法被證明對PTSD有效。國內做精分這幫對此一無所知。請接受我鄙視的眼神。


從你資料來看診斷適應障礙不太合適,不知道是你自己下的還是諮詢師的看法。如果是諮詢師的概念化我嚴重懷疑該諮詢師的專業能力,完全沒理解你是什麼情況如何來開展後續治療。


感謝邀請。

家庭成員不直接面對和重新建立上連接的話,你很難走出來。創傷當然可以被療愈,需要重新去面對你內心的感受,而不是一直靠外界的刺激然後再被動反應。看你這段文字,感覺你一直在逃避,並沒有真正的面對。


你好

你已經在做諮詢,諮詢師也明確告訴你他可以和你一起處理,也指出了具體的路徑,那你大可以嘗試看看。因為要走出心理困境,行動永遠比分析、懷疑等思考有益

至於你問創傷有沒有更好的處理方案,你可以參看津巴多教授的時間觀療法,也許會有些啟發

看你描述,核心問題是偽裝,是自我貶低或者厭惡,以及與此相伴的過度思考。這些都是思維過程。從這個角度,簡單的思維處理同樣會有益。

在行動中試試看

祝好!


問題簡述裡面有些描述讓我覺得略有點奇怪……

游泳是僅作為比喻還是諮詢師親自帶著你去嘗試,又或者叫做精神上支持?

如果成功體驗到瀕死感又代表什麼進展了?

重走幼年創傷不能用相對和平的情景重演實現嗎?游泳會有更多不可預見的狀況出現。

但是吧,無論怎麼體驗,體驗是否成功。能救的都是現在的自己,而無法救出當時困境下的自己。


無論如何是回不到過去的。

要消除童年的創傷,除了分析以外。

還有建立新的健康反射。好比,我腿部手術後,有了瘢痕,肌肉神經都有一定程度的損傷,除了想辦法止痛以外,就是堅持不斷地鍛煉,從恢復走路開始,到上原地腳踏車,再慢跑,再中跑,再到恢復以前的各種運動,持續了兩年。

在堅持的這個過程中,是有很多痛苦的,時間長了,手術以外的其他部位的肌肉得到了增強,有一些運動我不能再從事了,但是比起剛手術時,我自由了很多。


只是從你的描述很難判斷你的情況屬於PTSD,目前根據你的描述我可能更多的認為你是依戀關係上的問題,在與父母的關係中處於矛盾型依戀,

內心想要,身體拒絕,這是一種自我保護,就是害怕自己內心對別人打開後又被拋棄,害怕被遺棄

適應性障礙可能是由於父母沒有給與你足夠的支持,讓你難以適應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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