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其他方面都沒問題,但是拉瓦錫被送上斷頭台的原因恰恰是因為他在舊制度時期對法國政治有過介入,他曾經當過舊制度下的包稅人,而這個職務是舊制度下民憤最大的職務。而且拉瓦錫根本就沒法為自己辯白,因為包稅本身就是一種對公權力的「合法」佔有並用其牟利的方式,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拉瓦錫通過包稅人職務牟取了多麼巨大的利益,但是包稅這種形式在人們眼中就是最大的罪惡(當然這不等於把包稅人送上斷頭台就是合理的)。
你改進一台終極馬桶,希特勒可受益,羅斯福也可受益,但是沒什麼人受害。這就等同於「不過問政治」了。非說希特勒坐了你發明的馬桶痔瘡痊癒給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帶來損害,那是杠精鑽牛角尖的理論。
關鍵在於,對於普通人而言,何謂政治?當我們說一個不從政的人要問政治時,具體是說要問什麼呢?是問國際政治外交關係?是問宏觀經濟調控大局?還是問自已切身利益與公共利益的關係問題?光滿足於「該」或「不該」這種答案的問法,看似勇於提出問題,其實是在消解問題。
我覺得在中國土生土長的肯定不能不問政治,即使你不問政治政治也要來問你,原因大家心照不宣這裡也不多談了。但一個問題是為什麼會有朋友覺得在美國可以不問政治呢?(以下非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