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義滅親。
從小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就覺得遍體生寒,因為它昭示著情感的虛假、背叛與割席——我永遠不認同有任何「大義」可以勝過人與人之間真實的、相互依存的情感。
因為所有「大義」、「道理」,都是虛的——面對蜿蜒的時間長河,歷史車輪轟然碾過,身為必死之人的「我」又能忠於什麼?我倚靠的這些理念,究竟是我「感受」與「理解」的,還僅僅是被「教育」而接受的。
面對永恆所推進的深淺溝壑,方生方死的蜉蝣能忠於什麼?能恪守什麼?大義、道德、甚至法律,都是從被制定出的那一刻就已經過時,受限於一種被動的社會語境,早晚都會結束,遵守它們只是為了自己能更簡單地活下去。可如若為了遵守它們而要與至親至愛決裂,甚至親自宣佈他們的死刑——這是本末倒置,是削足適履。
遵守這些你生前不得明,死後也無法影響你的教條,有什麼意義呢?況且,道德、規則、法律、社會,都會變化,多少世紀前的人們犧牲了自己的愛與親情捍衛他們當代的十字架,此時此刻那些神聖的準則、大義也不知消失到哪裡去了。真的值得把心中的愛與情,作為必會傾頹的祭壇上的祭品嗎?
我的答案永遠都是:不。
我只存有一種立場,或許是最狹隘的立場、最「錯誤」的立場,但對我而言卻是唯一真實的,我通過自我直接感知到的東西——我永遠站在愛我的與我愛的人身邊,無論他們做了什麼,只要他們傷害的不是我。他們在我眼裡永遠都特別好,是因為我記得他們所有的好,不代表他在生活裏沒有缺點。我不需要大義,只需要自己永遠有勇氣不因任何冠冕堂皇的藉口與真實的內心割席。
以德報怨 這個家長老師經常用來教育學生的思想害了我,這個曾經被我當成人生規劃,直接毀掉了我的人生。
我是因為家裡是收廢品的,但我家有兩層半高的樓在那個時代也是小富生活了,但因為這個原因那個時候的小男孩們詛咒我家是豆腐渣工程快點倒掉,污言穢語咒罵我家是什麼掛羊頭賣狗肉什麼收女人衛生巾。
特別幼稚的那些人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你知道的人的醜惡不止是噁心,而是惡毒。
因為我也是健身的孩子初中時就是自律的完美主義者的肌肉男了,他們反正也不正面和你單挑,就一羣孬種在哪裡圍困著你,推來推去,不停的嘲諷咒你,尖酸刻薄的一直噁心的笑著嘲笑著
但老師的思想就是那樣子說:為什麼那麼多人不欺負就欺負你,一定是你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招惹他們了,什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