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真实的灵异鬼故事? 购买该盐选专栏查看完整 52 篇内容 购买该盐选专栏查看完整 52 篇内容
道大家有没有什么灵异的鬼故事可以分享的?
高三外出去一个职业学校里面学画画。据「土生土长」的学生说,他们学校不太干净。但是当时以为他们说著玩,就压根没当回事。直到有一天跟同学去卫生间涮画具。那天因为画了挺久的画,手有点累,就跟同学一起提著水桶溜出去准备休息一下(提水桶的原因是如果有老师发现,我们可以说是在涮画具)那个学校的卫生间的格局是里面是厕所,外面是一排水龙头,所以要想上厕所必须得经过我们涮画具的地方。当时我跟同学正有一茬没一茬的聊天,然后就听见门响了一下,感觉一个人从我们后面走了进去。一开始我没太在意,看了我同学一眼,看她没啥反应以为我听错了(因为害怕有老师过来上厕所什么的,所以神经格外紧张),然后我仔细的听了听发现厕所里面也没任何动静(虽然厕所是有门的,但是隔音效果真的是一言难尽),所以当时我就认为我真的是听错了。过了一会,大概三四分钟,我同学突然问我说刚才是不是进去一个人,我说好像是,然后我同学就说怎么还没出来,我就说实在不行就去看看吧,然后我们就战战兢兢的推开厕所门,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我们俩就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从此以后就再也不敢上课上一半去卫生间里涮画具了……事后我问她,她说当时那个人一进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感觉背后冷嗖嗖的,不像是个人经过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什么东西掠过去的那种感觉。但是当时也没敢问我,后来看我像没事人似的就以为她自己听错了,但是又害怕不问清楚以后会一直自己吓唬自己,所以就问了我一句,没想到我也听到了……
谢邀。首先个人呢,在学校看见过灵魂,两米左右长,像布一样的,但是迷迷糊糊的,像烟雾又不像,还有点透明,当时呢,我和同学晚上9:30左右仨人去学校医务室,突然我和其中一个朋友就看见,吓得回头就跑,这事儿见过两次。
接著还是发生在学校,一群同学走著,后面那个被像什么东西一样逮了一下她帽子,还问其他人「你们谁扯我帽子了?」她们都说没有。晚上睡觉,她觉得有人抓住了她的脚,第二天发现脚青了。反正这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你吃过??黄闷鸡吗?
放心,我没有写错,就是这个「闷」。
小区侧门出去,是一条小巷子,巷口第一间店,是家黄焖鸡米饭。大概是年代长了,店门口的 LED 灯牌有些破旧,少了一个「火」字偏旁,成了「黄闷鸡米饭」。
夜色里,没有路灯的巷子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等待著无辜的路人走入漆黑的口中。这家店前的红色灯牌,则仿佛刻在怪兽脸上的符箓,溢著血色的光。
杨刚是个程序员,这天又加班到了凌晨,拖著疲惫的身躯回了家。他摸摸饥火中烧的肚皮,伸手去摸橱柜,却掏了个空——泡面吃完了。他犹豫了许久,终于一咬牙,拿起钱包和钥匙,走出了小区的侧门。
「黄闷鸡」意料之外地开著张,昏黄的灯光却似乎受到了什么束缚一般,止步在门窗之内,一丝也照不到门外的马路,只有破旧的灯牌,映得路面一片血红。
杨刚看著这满是岁月痕迹的门店,又犹豫起来——吃了这家的菜,不会拉肚子吧?
一阵寒风刮过,冻得人瑟瑟发抖,肚皮也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他叹了口气,还是勒紧腰带走了进去。
店里很冷,似乎没有空调,冷冷清清地没有一个顾客。柜台里,穿著花棉袄的老板娘正低著头打瞌睡,听到杨刚进来的动静,幽幽地抬起了脸。
似乎身体不太好,这个中年妇女的脸色有些发白,她打量著杨刚,似乎看见了什么新奇物事似的,歪著头不说话。
「一份黄焖鸡。」杨刚被盯得发怵,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
老板娘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却没有接过杨刚递来的百元大钞,而是哑著嗓子说:「找不开。」
杨刚皱起了眉头。现在这个时代,谁还带著零钱出门?包里的这张大钞,还是三个月前取的。这家店,看起来也不像能网上付款的样子??
在他纠结的时候,老板娘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是在笑:「您先吃,一会儿去巷子里的小店换点零钱就行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杨刚点头谢过,走到桌前,暗暗嘀咕:「这巷子里还有店?我白天怎么没看到??」
刚要坐下,突然被老板娘喊住了:「客人,别坐那儿,坐隔壁。」
坐哪儿还有规定?店里明明一个人都没有!杨刚一挑眉毛就要发作,转念一想刚才还承了老板娘的情,还是忍著脾气坐在了对方指著的一张桌前。
刚拿出手机,一局农药还没打完,耳边突然响起老板娘沙哑的声音:「黄闷鸡来了!」
他一抬头,一盘菜和一碗饭端端正正摆在桌上,老板娘却还站在隔著好几米的柜台里——奇怪,她好像一直在那儿,菜是谁做的,又是谁送的?
但饥肠辘辘的杨刚已经顾不得这么多,看著冒著热气的食物,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肉一入口,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明明热气蒸腾,吃起来却是一嘴冰凉,稍一咀嚼,口感也不太对,哪怕是鸡胸肉,也没这么又老又柴的道理。
杨刚吐出了嘴里的肉,一拍桌子刚要骂娘,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的脏话哽在了喉咙里。
2.
刚才还冷冷清清的饭馆,现在却变得人满为患。除了自己这桌外,其他桌上都坐满了人,有老有少,正一言不发地吃著饭。
店里坐著几十号人,本应热闹非凡,但现在却寂静地吓人,连筷子和碗沿碰撞的细微声音都没有。所有食客都低著头默默进食,甚至坐在一块儿的人都没有一丝眼神交流。
不对劲,不对劲!杨刚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吃饭?放下筷子刚要起身,突然从门口晃晃悠悠走进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子,他环顾店内,发现已经座无虚席,这才把目光投到杨刚的桌前,踉跄著走过来,轻飘飘地坐在了杨刚对面。
「小伙子,拼个桌吧。」
老头虽然有些古怪,但好歹是个肯说话的。杨刚凑过脑袋刚想问上一句,老头突然闭上了嘴。
「砰!」一份黄闷鸡摆在了老头面前。
杨刚抬头一看,一个穿著红色马褂的服务员,端著空盘子飘向了后厨。
没错,是飘。这个服务员脸色苍白,只有两腮上有一坨嫣红,长长的马褂底下,两只脚尖点地,后跟高高翘起,身子完全不动地向著前方平移。
杨刚倒吸一口冷气,瘫在椅背上半天说不出话,好不容易缓过来,他一把抓住老头的胳膊:「大爷,这是怎么回事?」
谁料想,老头的胳膊居然又轻又脆,他只是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老头的右手居然轻飘飘地垂了下来。老头瞪了杨刚一眼,左手捏住右手,「咯吱」一声又安了回去。
似乎是被打扰到了,老头不再打理杨刚,只是蒙头吃饭。不知道是不是安装手臂消耗了能量的原因,他越吃越急,没一会儿干脆端起盘子,伸手用指甲在脖子上割开一条一尺宽的血口,把一盘肉「咕噜噜」倒了进去。
杨刚吓得一跃而起,匆忙间还撞翻了椅子,慌不择路地朝门口跑去。
刚要夺路而逃,老板娘突然侧著身子挡在了门口。杨刚喘著粗气停了下来,脸色满是惊恐。这老板娘到底是人是鬼?她拦住我是为什么?
「客人,您还没给钱呢。」老板娘依然是嘴角抽动,露出诡异的笑。
杨刚甩出那张百元大钞:「不用找了。」
老板娘摇摇头,坚定地一动不动:「对不起,找不开。」
「我说不用找了!」杨刚大吼一声,看著老板娘不为所动的样子,叹了口气,「就算我去巷子里的小店换钱,你也得先让开啊。」
老板娘嘿嘿一笑:「怕你跑了,留下点东西抵押吧。」
她一伸手,猛地按在杨刚胸口。杨刚只觉得一阵剧痛,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痛感已经潮水般褪去,只是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定睛一看,老板娘手里托著一个拳头大的红色肉块,正在一起一伏地跳动著。
那是杨刚的心!
「找开了,回来换,」老板娘让开了一条路,「去吧。」
杨刚捂著胸口,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小巷的黑暗里。
3.
杨刚白天的时候,也经常经过这条小巷,清晰地记得这是条死胡同,除了一些堆了多年的建筑垃圾,一无所有。
但他此刻一步迈进,眼前却豁然开朗。
一共几十米长的小巷子里,两侧分布著七八家小店,破旧的店面上没有招牌,照明也千奇百怪——有的点了几只蜡烛,有的挂著一盏灯笼,唯一正常点的,亮著的居然是矿灯!
杨刚犹豫著挪了几步,身侧突然响起一声呼喊:「小伙子,买东西吗?」
杨刚扭头看去,这是一个报亭大小的店铺,一个穿著白色大衣的中年男人倚著货架,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的东西却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一盏不断闪烁的红灯挂在店里,光束来回游移著,不时掠过店主的脸。
杨刚看著眼熟,盯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救护车上的警报灯吗?
杨刚咽了咽口水,安慰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他壮著胆子说:「老板,我要换点零钱。」
店主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小本生意不白换,你得买点东西才行。」
杨刚目光从货架上的一堆东西里扫过,犹豫著说:「我什么也不缺啊??你这儿最便宜的是什么?」
店主笑得像田野里的老鸦:「怎么就不缺了?」他指指杨刚的胸口,「这儿不是少了东西吗?」
他回过头从货架上取下一个罐子,递给了杨刚:「喏,人心一颗,谢谢惠顾。」
杨刚接过罐子,也不知道该放哪里,只能硬著头皮递过去那张一百的钞票。
店主拿著钞票,贪婪地闻了一闻:「收您八十三,给您找钱。」接著在杨刚疑惑的目光中,又把钞票递回给他。
「这什么意思?」杨刚不太明白,「我这是一百块啊,你是不是算错了?而且怎么又还我了。」
「没错没错。」店主摆摆手,居然转身就把店门关上了。杨刚这才发现,这家店铺,居然是救护车车厢的造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回到手里的这张钞票,摸著突然有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暖意。就像是??捏著自己的一部分似的。
身边突然嘈杂起来,原来是周边其他店主的叫卖声。
「哥们儿,来这儿看看吧!」「小兄弟,我有好东西!」
杨刚揣起罐子,头也不回地向巷口的黄闷鸡店走去。
4.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店里坐满的客人居然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只剩一个少女还在狼吞虎咽地舔著盘里的汤汁。
看著少女伸出来一米多长的舌头,杨刚打了个寒颤,目不斜视地从她跟前走过。
意外的是,老板娘却不在店里,柜台前站著一个焦急的中年男人。
看著走进来的杨刚,男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几步,下一秒却又惊喜地叫了起来:「兄弟,你也是活人?」
也?杨刚下意识地看过去,男人面色红润脚步稳健,确实是个正常人。
「我就说嘛,今天还没吃黄闷鸡,怎么就能看见你了,」男人似乎是为了缓解恐惧,凑上来攀谈起来,「我叫范全,第三次来,幸会幸会!」
「等会儿??」杨刚有些吃惊,「你知道这地方不对劲,还来了三次?」
范全脸色突然低落下去,叹了口气:「我女儿??快不行了,除了这里,我想不到别的办法。」
杨刚想要继续问,老板娘已经从后厨走了出来,冲范全诡异一笑:「坐吧。」
杨刚顾不得范全,递过去那张钞票:「还我的心来!」
老板娘和之前那位店主一样,接过钞票闻了闻,一脸满足地又还给了他:「招待完这位客人,到后厨给你拿。」
杨刚回头一看,范全正坐在长舌少女身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的样子,连忙走过去一把将他拽起:「别坐这儿!」
拉著范全到另一桌落座,服务员立刻就把黄闷鸡端了上来。范全迫不及待吃了一口,抬起头,这才看见那桌的长舌少女,吓了一跳:「谢了兄弟!还好刚才有你。」他抹抹嘴,似乎吃一口已经足够了:「我得去巷子里了,还要办正事,女儿的病拖不起。」
范全走到老板娘身边,递过去钞票结账。
出乎意料的是,老板接过钞票,居然笑了:「钱货两讫,正好。」
看著老板娘不打算把钞票再还给自己的样子,范全仿佛遇到了这辈子最恐怖的事情:「不可能,不可能!我身体好得很,女儿还在医院等我回去,我不信!」
他一把推开老板娘,就要朝门外冲去。老板娘不慌不忙伸手在范全后脑勺一拍,他就浑身一软瘫在了地上。倒地的前一秒,范全对杨刚投来了求助的目光。杨刚一咬牙,装作没看见别过了头。
老板娘单手拎著范全的脖子,像是拎起了一根葱:「客人,随我去后厨取心吧。」
杨刚心里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但他完全不敢说什么,只能硬著头皮走进了后厨。
想像中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后厨里居然摆放著普普通通的几套厨具,唯一奇特的,就是一口巨大的雕花水缸,里面灌满了淡黄色的奇怪液体,散发著特殊的香味,像是什么酱料。
老板娘从橱柜里取出杨刚的心,轻轻一拍就送进了他的胸口。杨刚心头一暖,重新感觉到了那种沉甸甸的踏实。
找回了心,杨刚哪敢久留,扭头就走。刚走没几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痛苦的喘息声。
他下意识回头一看,范全被剥光了衣服泡在水缸里,似乎还没死透,正被老板娘按著脑袋,在拚命挣扎著。
黄闷鸡??原来是闷死的人呐??
5.
「啊!」杨刚惊醒过来,大口地喘著粗气,「原来是是噩梦??」
话音刚落,他无意中一扭头,看见了床头柜上摆著的罐子,以及罐子下压著的百元钞票。
不是梦,这一切是真的!
正惊讶间,手机推送了一条本地新闻:十全集团董事长范全昨夜于家中暴毙,法医鉴定为窒息而死,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不排除被情妇谋杀可能。
范全??窒息??
杨刚赶紧从床上爬起,打开电脑查起了范全的资料。幸好作为商界传奇,范全的过往故事早就被报道在了各大网站上:
范全本来是一事无成的小个体户,但却在三十岁那年突然暴富,炒房赚了第一桶金,其后一年内如有神助,不管做什么生意都赚得盆满钵满。不仅如此,几年前他被商业对手狙击,濒临破产之际,又突然恢复了白手起家那年的运气,不仅顺利度过危机,还反击了一把自己的竞争对手。但范全的女儿心脏一直不好,最近更是被连下几次病危通知书??
暴富、危机、女儿病危??正好是三次??这是否就对应著范全所说的,来了三次黄闷鸡呢??
杨刚匆匆忙忙赶到了那条巷子。和意料中一样,巷子里是光秃秃的两面墙壁,唯一会动的,只有两条低吠的流浪狗。
走进黄闷鸡店里,几个中年男子正在吆五喝六地喝著啤酒,也有小区的保安正在一边公放快手视频一边乐呵呵地吃饭。戴著金戒指的中年妇女在柜台前手忙脚乱地收著钱,不时对后台吼上一句:「小份鸡不要辣!」
杨刚诧异地凑过去:「老板,昨天晚上看店的大姐呢?」
「昨晚?」妇女百忙中应付一句,「我们八点就关门了,晚上不开业的。」
「可是我昨天 12 点多还来你家店里吃过饭??」杨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后面发生的事情说出来,「那个老板娘还穿著一件花棉袄!」
话一出口,老板娘突然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走走走,快走,没有这个人!」她一边说,一边把杨刚推出了门外。
杨刚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刚想回头继续问,突然被门口看热闹的一个老太太拉住了。
「小伙子,」老太太笑眯眯地问,「你说的人,是不是四十左右,穿一身花棉袄?」
杨刚连连点头。
「十几年前,这家店还没开起来的时候,这里卖的是香烛纸马??那家老板娘,就爱穿一身花棉袄。不过,早就随著店里的十几号纸人,在一场大火里烧成灰啦。你看到的,恐怕不是人啊!」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购买该盐选专栏查看完整 52 篇内容
盐选专栏
深夜惊奇:你不敢打开的睡前故事
川戈 等 原名【红酒烤鸭】/前特稿记者 / 故事的掘墓人
¥39.00 会员免费
来自南方城市的一个比较好的中学,社会实践这项活动和当地别的学校不太一样。一般学校社会实践就是出去扫扫地卖卖报纸就完了,我们学校则是会组织去别的市县去做一些班里自己计划好的社会实践工作,比如说去酒店体验当服务生 然后给各个职位的工作人员发问卷什么的。我当时的班级分成几个小组去往不同地方去社会实践,而我被分到S市。住的地方和出行的大巴有一些工作于此相关的家长赞助,订的是好酒店、大床房。出门之前外公给了一个小包包,里边缝著的是糯米,嘱咐说这个小包包不能离身。到了S市酒店当晚,打开我的单肩包拿充电器什么的时候发现那个布缝的糯米包包已经破了,单肩包里全是散落的糯米。当时也没想多,也把外公说的话忘了,就觉得好像糯米散在包里会弄脏别的东西,就把东西都往外一掏,单肩包一拿,把糯米全倒厕所里冲走了。刚到的第一天没什么任务,就是大家聚餐,老师讲解讲解接下来的工作就完了。虽然时值初中,但男生占多,随行的老师看饭桌上端上的红酒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是一次欢乐的校外活动。吃了饭喝了酒我和同住一房的小伙伴回到房里,两人都晕晕乎乎不胜酒力,但碍于面子还要强行熬夜。因为喝了酒浑身燥热便开了阳台和落地窗透气,还打开了电视,我至今记得当时电视里放的是暮光之城。不一会小伙伴晕晕乎乎睡去还打起了响呼,我也觉得晕晕沉沉,只觉得一闭眼就会睡著。正在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小伙伴震天响的呼噜骤然停止,而我周遭的环境也发生了「改变」。眼前的床头灯、窗帘什么的,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可是我的直觉就是感觉它们只是外表依然相同而内在改变了。然后我的鼻子一热,我感觉是流鼻血了。我体质是比较干的,流鼻血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令我感到害怕的原因是这个鼻血一直在往出涌,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我的酒也一下子被吓醒了,侧著身子的我想转身过去把小伙伴叫醒,可却被一股力道抵住了身子,保持著侧身玩手机把手机放下之后的姿势,能动的就只剩下眼珠子。我看著阳台往室内刮进来的风,不断的将帘子高高的扬起,脑袋里清楚意识到我确确实实是 遇到不能说的东西了,没有念头,只有唯一一个感觉,那就是 怕。我对那一次社会实践的记忆就到此为止,剩下几天的工作或者玩乐我事后一点也想不起来。在社会实践结束后的那一阵其实我是连这个撞鬼的事情也忘了,直到有一天我外公语重心长和我讲,住酒店,特别是大床房,睡相多差都没问题,但绝对不能侧著身子给床留空位!我才把那晚的事情全部记起来,全部涌入脑子里的那种感觉。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弄丢过糯米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