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前面的答案,我補充一點。

第一,魏公公在內廷地位權勢,是從泰昌元年到天啟七年逐步擴大的,不是天啟四年之後才突然加強的。

第二,天啟四年六月,楊漣彈劾魏忠賢,最多隻能算是楊漣和魏忠賢的決裂,之後一大批人單疏、公疏彈劾魏忠賢,絕非東林一黨之力。而且就算如此,東林也壓根沒有失勢,包括楊漣、李應升、魏大中、趙南星等一批人,都被熹宗挽留了下來,楊漣雖然在孫緯死後,沒能接掌都察院,但接掌都察院的仍然是東林的高攀龍,這就說明熹宗根本沒有處理東林的意願。

那熹宗是什麼時候動東林的?是天啟四年十月,因為會推山西巡撫謝應祥之事。

本來,會推的是郭尚友,但在吏部尚書趙南星及魏大中等人的運作用,最後推出來的是謝應祥,東林的黃尊素反對過這一舉動,認為會造成大禍,但直到天啟四年的九月三十日,熹宗還在發聖旨說謝應祥已著赴任,十月初九日的聖旨還在提晉撫一事著奉旨看議。當時主導吏部的趙南星和都察院的高攀龍都是東林,最後熹宗的批複盡然是夏嘉遇、魏大中、陳九疇都降三級外調,而引咎辭職的趙南星、高攀龍皆被批准。而且魏大中等言官的奏疏是所謂御批不複發到閣,而高攀龍的奏疏則是在內閣票擬後,又遭御批改動。

這就不能不讓人引發其中的遐思,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個人在短短一個月之間,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一般說法,是因為天啟四年十月初,內閣大學士魏廣微因頒歷遲到,被眾人彈劾,故而徹底倒向魏忠賢,這纔有之後晉撫一事的徹底變向,高攀龍、趙南星相繼去位,內閣中的韓爌、朱國禎也被排擠掉,而借會推吏部尚書一事,又排擠掉了楊漣、左光斗等,然而這時候,離天啟四年六月初楊漣彈劾魏忠賢,已有四個月之久了。

這裡還要說一下,根據朱國禎的說法,當時內閣中依附魏忠賢的不僅僅是顧秉謙、魏廣微,還有另一位大學士朱延禧,是他們聯起手來,通過魏忠賢的關係,改了首輔大學士韓爌的票擬,並以此打擊東林。然後最終,朱延禧、魏廣微因先後得罪魏忠賢而去官,可謂人算不如天算。


最後,再說一下,天啟四年東林失勢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內閣中,反對東林的受到了皇帝的青睞,當然,是否是熹宗真正的青睞不可而知,也或許是魏忠賢等人在內操縱,循序漸進的引誘、誘導。而掌握內廷的又是魏忠賢,在這種情況下,東林不失敗是不可能的,這也是繆昌期、黃尊素對楊漣彈劾魏忠賢預料到會失敗的原因之一。


我稍微捋一捋,不敢說對,求教於方家。

一、起源

首先是萬曆十年張居正去世,神宗反攻倒算把張家逼得家破人亡。在這個基礎上,被楊廷和以來權力膨脹的內閣壓抑了幾十年的六部開始往回奪權。尤其是百官之首吏部大冢宰,手裡握著京察考成這些神器,都希望收回本屬於他們的人事權,自然明著暗著跟內閣過不去。

萬曆十年到萬曆十九年,內閣首輔是申時行。他的威權相較張居正差得很,閣部之爭開始醞釀發展,各位吏部尚書一開始還要和內閣聯手對付清算張居正以來洶湧劇烈的言路,但逐漸就開始給申閣老找不痛快了,從見面不讓路,到不準申時行欽定接班人,大大小小都有。

這時正好趕上爭國本。明代廢除中書省,皇帝即是最高行政首腦,必須微操六部百官。成祖以後,內閣創設,作為皇帝私人祕書幫助皇帝履行宰相責任,權力逐漸膨脹,就是明人口中的「政府」。到隆慶萬曆年間,高拱兼任吏部,張居正居攝國事,更是達到了閣權的頂峯。

但內閣自始至終沒有脫出皇帝祕書的本色,閣老跟皇帝的親近程度遠高於六部九卿。這就導致一旦皇帝百官產生衝突,明朝的內閣大學士們不能像漢唐宰相一樣明確立場,必須模稜兩可——一旦追隨皇帝,則士林清譽不保;反之贊同百官,則皇帝聖眷無有。而這種「兩麪人」行為還不能被兩方里的任意一方覺察,一旦覺察則半輩子攢下來的名聲就算完了。從申時行到葉向高,都是栽在這個上面。

內閣不能明確立場,所以吏部作為百官之首,重要性越發凸現。爭國本一案的開始,就是萬曆十八年,吏部尚書宋纁率領的兩京九卿科道官合請冊立東宮。這位宋尚書跟申閣老鬥法了好幾年,一敗再敗,幾乎算是被申時行活活氣死的,但依然有著申閣老都必須正視的號召力。

鑒於吏部把事情擺到了明面上,內閣也必須做出表態。萬曆十九年,內閣輔臣聯名上疏皇帝讓萬曆立太子,這封奏疏由內閣次輔許國起草,簽名時自然把首輔申時行列在首位。皇帝看到奏疏後很生氣,派太監去問申閣老,你怎麼也跟這些人一起找我麻煩?

申閣老寫了一封密揭說這都是糊弄百官的,皇帝你自己定就行了。結果密揭不密,事情走漏了風聲,言官們抓住這件事不放,滿朝痛罵申時行。申時行混不下去只好回家,許國為了自證自己不是故意坑申時行的,也回家了。

申時行臨走前推薦趙志皋和張位入內閣,新任吏部尚書陸光祖指出,內閣大學士應該羣臣推舉(廷推),不能皇帝說誰是誰(內降),明著找申時行的麻煩。萬曆和稀泥,說這倆人可以進內閣,但下不為例,算是對付過去了。

萬曆二十年大計外吏,顧憲成就是被這位陸光祖推舉為吏部考功主事,任員外郎。

此時爭國本的事還在發酵。申時行之後的內閣首輔王家屏完全站在羣臣一邊要求皇帝趕快冊立太子,甚至封還了萬曆的御批。自然不為皇帝所容,捱了皇帝一頓好罵(挾君廢政,豈人臣之義哉?)後回家了。

同時挨罵的還有吏部尚書陸光祖。陸光祖大概是找申時行的茬被皇帝記恨上了,在王家屏離任後的會推閣臣中,大家把陸光祖排在第一位,萬曆就給他下詔,說「當年要求會推閣臣的就是你,現在會推把你排第一,果然是天經地義啊」(卿前請廷推,推固宜首卿)。這話說得如此陰陽怪氣,君臣還能有什麼情分可言,陸光祖就找了個由頭辭官回家了。

接班內閣首輔的就是申時行推薦的趙志皋。這時正趕上寧夏叛亂朝鮮捱打,軍事急如星火,趙志皋老邁無能(言官上疏罵他無識、無量、無才、無局,皇帝認為說得好——「持論平正,攸關時務」)。無奈之下,萬曆想起了自己的老師,現在請假在家的王錫爵。王錫爵應招進京,一路流星趕月,雖然趕上了李如松平壤勝利的捷報,但還是錯過了最重要的事情——京察。

萬曆二十一年,吏部尚書孫鑨主持京察,手下的得力幹將就是吏部考功司郎中趙南星,一般認為背後主使者是考功主事顧憲成。這幾位黜革了一大堆人,有孫鑨的外甥,趙南星的親家,還包括代理首輔趙志皋的弟弟,和一些求王錫爵庇護的人物,可謂是官場大地震。等到王錫爵就任,京察已經結束了。

這自然得罪了閣老們。內閣意旨之下,自有言官參劾吏部,萬曆拉偏架認為吏部「專權結黨」,把趙南星黜落為民,孫鑨雖然不認罪,皇帝拿他沒辦法,但三個月後還是回家了。

王錫爵也得面對爭國本的問題,他和萬曆商量出了一個「三王並封」的主張,就是萬曆本來承諾二十一年立嗣,但他又想反悔(他反悔不是這一回了),所以王錫爵折衷一下,皇長子(泰昌)皇三子(福王)皇五子一起先封王。

這讓朝臣大失所望。而且老王上來就打擊吏部,本身名聲就不好,這次弄出這麼個外人看來毫無氣節的東西,更是聲名狼藉。吏部四個衙門公推顧憲成作為領袖,聯名上表反對三王並封,更倒黴的是,三王並封提出來一天之後,李如松在碧蹄館失利,平壤戰勝給萬曆皇帝帶來的威望也大大削減。鬧到後來甚至有人直闖內閣值房,幾個人圍著王錫爵噴得他啞口無言,就是不知他有沒有想起來十幾年前被他直闖家門痛罵的張居正。

王錫爵實在是扛不住內外壓力,帶頭認慫。萬曆無奈之下也只好收回成命。又軟磨硬泡了將近一年,王錫爵終於勸動了皇帝在下一年(萬曆二十二年)讓皇長子出閣讀書。

這年秋天,孫鑨回家,王錫爵想讓南京吏部左侍郎羅萬化接班,吏部代表文選司郎中顧憲成推舉南京吏部尚書陳有年,最後是陳有年獲勝——可見吏部雖經打擊,但依然相對內閣有很大的獨立性。

萬曆二十二年,皇長子出閣讀書,王錫爵算是了了心願,掛冠求去。於是又要議推閣老了。皇帝下詔「無拘資品」,於是吏部推舉了幾個沒出身翰林,沒官到三品的人,皇帝藉此發怒,說吏部推舉的人裏有以前的尚書,還有之前封還詔書的首輔王家屏,是徇私,就把文選司郎中顧憲成削職為民,陳有年也鬱鬱退休。

下一位吏部尚書是孫丕揚,此公實乃神人,他嫌做官門路太多,請託太多,於是乾脆創立了一個神奇的選官方法——掣籤法。自此大明官員可以用抽籤這個最古老最公平的辦法來競爭官位了。而且吏部的事務官也要九卿推舉,吏部尚書選不了屬官,外官則全靠抽籤——吏部幾乎是以自爆的方式成功從內閣的威權下獨立了,但失去了銓選之能的吏部自己也半身不遂幾乎癱瘓。

另一方面,明代閣員出自廷推,然後報皇帝決策。廷推是六部九卿的集體公議,程序上完全繞過內閣的票擬(甚至名義上皇帝都沒有提名權),內閣想控制廷推,必須侵犯部權,而若不能控制會推,則始終被六部限制。所以到了萬曆二十六年,內閣得到皇帝允許,讓科道九卿也參與會推,實際上也是以自殺式攻擊來限制吏部——權力既然散於九卿科道之間,那麼吏部自然只能拱手相聽。

然而科道能牽制的不光是吏部,言官們的第一攻擊目標歷來是內閣。

從萬曆十年開始到萬曆二十六年的閣部水火,終於在雙方兩敗俱傷後告一段落。

趙南星迴家以後,二十年養望;顧憲成回家以後,開東林書院。

這就是東林黨的起源了。

(待續,我要有空就接著寫)


應該說東林能稱之為黨,還是在有了閹黨之後的事,所謂齊楚浙黨,與東林黨已經不是同一時代了。

齊楚浙之爭,盛於萬曆朝,以幾大懸案為中心,你來我往,鬥得很兇惡。但比起東林與閹黨之間,還是文明太多。

當然東林與閹黨之間的矛盾,是齊楚浙黨爭的延續與升級,在各種矛盾無法解決時,齊楚浙黨也開始分化,該歸東林的歸東林,該歸閹黨的歸閹黨。可以說到了天啟朝後期,已經無所謂齊楚浙黨之分。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楚黨幹將熊廷弼。雖然他本身並不名列東林黨,但他是東林與閹黨鬥爭風暴的中心。以朝廷的話講,東林護熊如驕子。最早期的東林與閹黨之爭,其實就是熊廷弼的生死之鬥。圍繞熊的生死,鬥爭的風暴越卷越大,最終變成超級龍捲風,吞噬了所有人。


東林黨創始人是萬曆中葉時候的吏部文軒司郎中,江蘇無錫人顧憲成。顧憲成於萬曆二十一年先於國本之爭開罪於神宗,後又同時任首輔王錫爵交惡,被革職,賦閑在家,三十二年的時候當地的東林書院,顧憲成同當時的一批因故被罷職的官員召開東林大會並制定會員,所謂的東林黨就此而成。萬曆年間各種政治社會矛盾比較突出,東林黨人因為時常抨擊權貴吸引了一批不滿現狀的不得勢官員,開始形成一股政治力量。現在一般認為黨爭起端在於萬曆二十一年的京察,當時的主持人有左都御史李世達和考功司郎中趙南星,這種活動官僚私下溝通改個評價其實不罕見,但不巧這幾位主持是較真的主兒,結果自然是大批官員被懲處,然而這二位也得罪了當時的輔臣,孫龍最終致仕,趙南星罷職,上書辯護的官員也遭到波及。次年顧憲成也因為曾推薦孫龍入閣被責,回鄉教書。三十三年的乙巳京察又爆出一個偽楚王案,前因雖不同,最終也是演變成沈鯉與沈一貫倆派對立

除開京察外,明末三案基本都演化成官員間黨爭。就拿紅丸案來說吧,光宗的死直接原因是服用了李可灼進獻的紅丸,並且還是得到時任首輔方從哲的引領,光宗死後方從哲想利用遺詔讓自個撇清關係,但卻事與願違,朝堂上要求徹查的聲浪愈演愈烈,那道遺詔反而是讓首輔跟案件牢牢捆綁在一塊,當時的禮部尚書孫審行甚至說:」從哲縱無弒君之心,卻有弒君之罪。欲辭弒之名,難免弒之實。」這件事情直接導致方從哲黯然下臺離京,而作為牽扯到皇帝生死的案件自然而然又拉上了一批官員。同時還有人不忘火上澆油,萬曆四十三年發生的挺擊案就有不少人疑心是鄭貴妃派人謀刺太子以求讓福王繼位,神宗出於某種考慮或者壓根就不信選擇息事寧人,只是將張差以及涉事的兩個宮人處死,紅丸案的發生後又有人指出這倆事是出自同個主謀,目的都是謀刺光宗,方從哲的處事作風較於中庸,希望各方妥協但也被歪曲成「結交鄭氏」,所以到底沖著誰去的可想而知。

至於東林黨的作風如何已經有回答說了,傲慢,偏狹且不容人,天啟初年得勢時候曾經的政敵就成為打擊對象,但是到楊漣彈劾魏忠賢及客氏就碰到硬茬了,熹宗並不樂意自己的乳母及帶有點乾爹情分的魏忠賢遭到攻擊,於是在熹宗半同意半縱容的情況下,閹黨才趁勢發起對東林黨的清算,這樣來看魏忠賢及閹黨的得勢某種程度來說就是被打壓的官僚抱團起來反擊的結果。到崇禎年間的黨爭就是另一回事了(因為人事變動太大,與其說閹黨東林黨之爭不如說東林與反東林之爭)


東林黨出自江南的東林書院很多名士在那裡講學,並於「講習之餘,往往諷議朝政,裁量人物」,支持他們的部分當地士紳、朝野政治人物及周邊城市的鄉土勢力,也逐漸聚集在一起,人稱東林黨,東林黨是天啟和崇禎朝非常重要的一個黨派,這些人表面上道貌岸然,批評當時局勢,其實內地裏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排除異己,凡是和自己政見相悖的都受到他們的打擊報復和彈劾,這些以江南地區代表的人就聚在一起打擊其他地區的官僚,那麼其他地區的例如山東、浙江、安徽等地的官員為了自保也聚在一起,雙方有了黨爭事情的起因發生在天啟四年。

天啟前四年一直是東林黨得勢,後面天啟皇帝開始重用魏忠賢,所以魏忠賢得勢的時間也就那麼三年,魏忠賢得權後很慌,因為他不知道誰是東林黨誰是齊楚浙黨,這時候出現了一個非常牛逼的人,這個人叫阮大鋮,這個人後來直接控制了南明朝廷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阮大鋮這個人很有才,但脾氣很古怪(屬於小人中的小人),他當時想入朝為官,為國家辦事,所以投靠了當時的東林黨,當時六部中吏部地位最高,工部最低,本來吏部有一個職位,大體類似於今天的紀檢委員,官倒不是很大,但是非常重要,當時的官員正在丁憂,阮大鋮排在第二,所以東林黨的大佬讓他來入職,阮大鋮興高采烈的從老家趕來,誰知消息剛發出東林黨就後悔了,他們覺得這個職位給魏大中更好,所以等阮大鋮來的時候,情況突變,給他隨便安排了個工部的職位,等於降級,這讓阮大鋮覺得對自己是奇恥大辱,嘴上答應,暗地裡說:我看你們這些人怎麼死(東林黨被他弄個半死),隨後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投靠魏忠賢,並且把東林黨和齊楚浙黨的名單交到了魏公公手中。

這魏忠賢正愁沒有招,天上掉下個粘豆包,對阮大鋮是大肆嘉獎,其他齊楚浙黨成員一看,紛紛投靠魏忠賢,魏忠賢也是來者不拒,這樣就形成了閹黨,隨後魏忠賢開始了對東林黨的瘋狂打擊報復,之前說了阮大鋮這個人非常牛逼,他的牛逼之處是雖然投靠了魏忠賢,但是他也看出,這魏忠賢也得勢不了多久,所以他並沒有過多的參與,而是選擇明哲保身

後來大明覆滅,阮大鋮又花錢讓自己的好朋友馬士英當上首輔,自己當上了兵部尚書,自己可以說是幕後黑手,朝廷裏官員的安排全部來自於他,這時候可以說是位極人臣,可這廝不思報效國家又開始打擊起東林黨來了,直到南明滅亡,又率先剃髮投靠清朝,所以後來他的兒子和孫子都不認他

如果你脾氣好可以去看看南明歷史


我就不明白 鬥垮了對大家都沒好處 為什麼還樂此不疲呢


都知道先打死獵物才能分肉,可這幫人想的是先打死對手,自己喫獨食。

東林黨這幫人盤根錯節,但是隻喊口號不交稅,國庫窮得跑老鼠,這幫人還在加餉,閹黨其實是被東林黨排斥打擊後糾集在一起的大雜燴,齊楚浙昆等都在其中,等到崇禎幹翻閹黨,自以為眾正盈朝的時候,結果是重症盈朝,文武勛貴失衡,文官徹底掌握朝廷,文官集團背後就是各地士族,大地主,這幫人為了自家利益毫無節制的壓榨底層,然後明朝就玩完了。

縱觀整個東林黨從誕生到獨霸朝堂,主要的工作就是內鬥,先鬥翻對手黨,再分裂成小組織內鬥,最後要麼當內奸要麼當漢奸,基本就沒幹過正經事。

再來說說明光宗朱常洛這個典型的瓜娃子,登基一月駕崩,先引用一段百科裡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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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四十八年(1620年),明神宗駕崩後,正式即位,年號泰昌。在位期間,任用賢臣,革除弊政,積極改革,罷除礦稅、榷稅,撥亂反正,重振朝廷綱紀。 沉湎酒色,縱慾淫樂,導致身體日益羸弱。泰昌元年(1620年9月26日),因病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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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國本是哪幫人在鬧騰,東林黨,說白了就是權利鬥爭,萬曆就不想理這幫孫子,所以乾脆在後宮遙控,官位空缺也不補,看你幾個瞎折騰,礦稅商稅好歹能收上來,用內庫勉強維持國家運轉,結果光宗朱常洛上位後,當然東林黨就上位了,也就是所謂的任用賢臣,礦稅商稅都取消了,所謂重振朝綱撥亂反正,東林黨代表的利益集團當然高興了,接著就沉湎酒色縱慾淫樂,這尼瑪也變化太快了吧,根本就是皇帝說了不管用,是個橡皮戳子,東林黨控制了國家,短短一個來月,朱常洛就從撥亂反正到沉湎酒色然後嗝屁了,死因相當存疑,指不定是不想受文臣控制,反抗不成被反噬。

接著天啟朱由校上位,他可不想像他老子那樣不明不白的玩完,歷史上把朱由校寫成個大傻子,可你認為真的是嗎?天啟一上來並沒有因為移宮案重用東林黨,反而立馬恢復了礦稅、榷稅,把萬曆那一套弄了出來,東林黨接著就倒黴了,國家又勉勉強強運轉了幾年,結果又莫名其妙落水死了,換到崇禎朱由檢上位,又重振朝綱眾正盈朝,東林黨又上位,結果明朝直接就在眾正盈朝中玩完了,歷史都是文臣一支筆,聽他們的就眾正盈朝,不聽就是縱慾淫樂,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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