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白先勇的《孽子》,我首先想到的,是李安導演的代表作《斷背山》。

提及白先勇,不少人是因為其出身,才關注他的,因為他是白崇禧之子。

因為父親的名氣,因為顯赫的家世,我們讀白先勇的作品,總能感覺到蕩漾其中的沒落貴族的特有氣息。當然,這氣息裏沒有自怨自艾,卻有著寵辱不驚的坦然,或點到即止的適度,讓人欣賞,且不反感。

《孽子》創作於1976年,它是白先勇唯一的長篇小說,小說以同性戀為題材,後來被改編為影視劇。

小說寫了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生活在臺北的一羣青年,他們被家人所棄、為社會所遺忘,他們被稱為「孽子」。

小說的題記裏有這樣的話:

寫給那一羣,在最深最深的黑夜裡,獨自彷徨街頭,無所歸的孩子們。

這種悲憫情懷裡,有作者的同情理解,和冷暖自知。原因和白先勇自己的狀態有關,後來看過《樹猶如此,人何以堪》的讀者應當知道,作者本人,就是同志身份。

說真的,初看《孽子》,是我讀大學期間,第一遍,看得很懵懂,待回頭再看,才理清楚作者所表達的隱晦之情。

缺少家庭的溫暖,得不到周圍人的接納,生活裏要面臨如此眾叛親離局面,讓人想想都很壓抑,因此讀小說時,我像看著一羣男人生活在老鼠洞裏一樣,替他們窒息。

讀小說時,我記得一些反覆出現的地名,比如西門町。待到我隨團到臺北遊玩時,眼前赫然出現西門町時,心裡不由愕然一下。然而繁華的商業街頭,早已找不到一絲小說裏的陰晦氣息。

在小說裏,父輩很權威,他們想依靠後代來完成夢想,得知兒子的離經叛道之後,其怨恨和憎惡,讓親情灰飛煙滅,甚至反目成仇,其中的悲情,只有當事人才有切膚之痛。

很多時候,反傳統是需要代價的,在同性戀的世界裡,這代價就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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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是白先勇在1977年發表的第一部長篇小說。作者以第一人稱的單純敘事觀點,通過一個被學校開除、被父親逐出家庭的少年李青,反映了臺灣社會青少年一代的迷惘、失落甚至走向犯罪的邊緣,並揭露了臺北市夜生活的黑暗、墮落——李青加入了「同性戀」賣淫的團夥。就像作者在扉頁的題辭所說——「寫給那一羣,在最深最深的黑夜裡,獨自彷徨街頭,無所依歸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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