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闖蕩成都的蘇州女孩

義工之旅分享第一篇

地地道道的蘇州妹子,從來沒有去過江浙滬以外的地方,看慣了蘇州園林,上海外灘,杭州西湖······從小嗜甜如命,半包辣條就要我半條命的黛玉體質。突然有一天,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放著好好的江南好地方不呆,非要去四川,去成都體驗川味人生。其實不過是人如果敢做,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只是簡單的存在腦海里。

初中在歷史書上看到了四川地圖,當時只知道它有個好聽的舊名叫蜀。這地方的人愛喫辣,有很多辣妹子,還有可愛的大熊貓寶寶以及著名的都江堰。那時候,十幾歲的年紀,四川成都也就是活在我的書本上,活在我愛幻想的腦海里。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真切的在成都生活。

和他分開已經快一年了,2018年是我人生中最難熬的一年。分手後所有的想念和不甘心在被白天隱藏得太深之後,一到夜晚就會爆發。醉生夢死過幾回後,我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人總要學會放下和釋懷。於是,一場成都之行在我的腦海里暈開了。那天,我告別了佩琪和月兒,獨自一個人坐了28個小時的火車來到了成都,來到了繁星我們國際青年旅舍。在火車上的時候我無數次在想,我的成都之行會是怎麼樣,我會遇到什麼樣可愛的人,我會在這裡過得怎麼樣······

現在,2018年11月1日,我在繁星大廳裏坐著,看著一羣高一的小弟弟小妹妹玩遊戲,敲下這些文字。來成都已經十五天了,我不得不由衷的感嘆世事無常,勇敢纔是對人生最大的尊敬。特別喜歡臺灣女作家三毛說過的一句話:努力有聲有色打發著漫長而又苦悶的悠悠歲月。生性浪漫又自由的三毛,選擇流浪,常年定居在撒哈拉大沙漠。她說撒哈拉是她前世的故鄉,若有來生願意成為一棵樹,在清寂又熱情的撒哈拉大沙漠裏站成永恆。去成都之前,我也曾想過這個問題,這裡會不會是我前世的故鄉。

然而,在這個不同尋常的夜裡,我看到,一羣00後的高一學生們,席地而坐,圍成一個圓圈,縱聲高歌,歡度年華,驚覺青春歲月原來就是這樣過來的。最讓我喫驚的是他們的班主任,一個90後戴眼鏡的斯文小夥,唱歌竟然這麼有爆發力。小小的身軀,卻隱藏弘大的力量。我第一次見一個人能把粵語歌唱的這麼好聽,這麼正宗,完全與原唱媲美。他的學生還向我提起,班主任為人踏實,在學生羣裏混得有模有樣的,這已然是和學生突破了師生的界限,彼此成為了交心的朋友。看到他們開懷大笑,一起合唱《愛不愛我》,臉上的表情自然而又從容,每個人嘴角都帶著笑,那一瞬間莫名的覺得心裡很暖。

繁星真是個神奇的地方,它能匯聚各色各樣的歡愉,融化掉所有的悲傷。哪怕我們彼此不熟,哪怕我們來自遠方,哪怕我們經歷傷痛,在這裡只有最真切的溫暖和踏實。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短袖戴眼鏡的清秀男生,他們叫他歌神。在一羣人熱烈的掌聲中,他來到了舞臺中間,向我們鞠了一躬。唱起了齊一的《這個年紀》——「當我發現我已經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但我的女人呢,但我的女人呢······」不得不說這個少年的聲音很清透,唱功確實不錯,起承轉合,情緒轉換,都拿捏得相當可以。他唱歌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很好,成熟卻不老道,感情豐富卻不刻意作秀。怪不得他一開口,周圍一羣小女生都在驚呼著,高喊著「男神!男神!」還連忙拿出手機,對著他拍個不停,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魅力吧~這樣的男孩子像不像我們中學時代那個暗戀了好久的白衣男孩?年輕真的很美好,少年不知愁滋味,總把他鄉當故鄉。以前總渴望著長大,去經歷一切好奇的,總幻想著長大以後的各種樣子,然而,長大以後我們變成我們所想像中的一種樣子,卻少了童年般的單純美好。

時間是讓人猝不及防的東西,偷走了那些個最好的懵懂歲月。

記得這羣學弟學妹們第一次來到繁星的時候,有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一進門轉悠了一圈,激動地說:「哇~這裡溫馨啊!有家的感覺!」是啊,繁星好溫馨啊!繁星是家!

臺灣歌手林宥嘉有一首歌叫《殘酷月光》:我一直都在流浪,可我不曾見過海洋。這條名叫人生的路太漫長了,長到有人不甘寂寞出走半生,長到有人碌碌無為度日如年,長到有人追風逐月奔波名利。無論怎樣的人生都不能稱之為完美或是凋落,從來沒有人能去定義那一種人生是對的或是錯的,不過是活一輩子,不悔一輩子。電影《大魚海棠》有一句臺詞我特別喜歡:這短短的一生,我們都會失去,你不妨大膽一些,愛一個人,攀一座山·····披星戴月也好,日月追逐也罷,只要活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就好。願你遍歷山河,仍覺得人間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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